“爸爸,你为什么打他啊。”
欧阳洛洛大喊道。
“我为什么打他,一个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好的男人,今天要不是我担心你,悄悄派人盯着你们,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欧阳洛洛父亲气急败坏的说道。
“我不会让我女儿交给一个废物的,从今以后,你和我女儿再无瓜葛,除非有一天,你感觉你能保护好我的女儿,在找她,以后我要是看见你和他在一起,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说完就连推带拽的把欧阳洛洛拽到车上。说着慢,实则前后没有10分钟。钱皓宇躺在地上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两汉清泪缓缓从钱皓宇的脸颊流过,等到欧阳洛洛走了,钱皓宇缓缓站起来,看着黑子剩下的人,钱皓宇大喊道:“都他妈给老子滚,就是因为你们,老子才这样的。”
看着貌似发疯的钱皓宇,黑子剩下的人可能由于刚才欧阳洛洛父亲的强势登场,看到疯子一样的钱皓宇都默默无声的走了回去。钱皓宇在地上躺了好久,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掏出手机,:“虎哥,计划有变,现在动手,我在门口等你。”
没一会,张虎带着众人走了过来,低声说道:“现在正是高峰期,动手不好吧。”
“我知道。”
“而且现在他们警惕性还没有松懈,动手对我们不利啊。”
“我知道”
“这样会使我们的弟兄有很大的伤害。”
“我知道。”
钱皓宇连着说三个我知道,张虎就蒙了,为什么明明知道,皓宇还要这么办。就见钱皓宇站到众人前面,大声喊道:“今天,我想告诉告诉大家一件事,刚刚我和你们的嫂子去了这家夜总会,发生了什么我就不说了,你们的嫂子差一点就被侮辱了,我知道现在进去我们会有很大的损伤,但是我希望大家现在就随我杀进去,我先走,愿意的跟着我,不愿意的我也不勉强,说完,一把抢过张虎的开山刀,往鼎盛夜总会走去。
张虎看看钱皓宇又看着众人,开口说道:“来吧,还想什么啊。”
说完,众人没有一个人逃走,张虎害怕钱皓宇受伤,于是忙赶上去。钱皓宇进去后好像疯了一样。见人就砍,把里面的客人都吓的直往外跑。
钱皓宇眼睛红了,就抓刚才打自己的,本来这些人由于没有黑子老大,就已经没有了主心骨,现在钱皓宇旁边还有张虎这样的打手在,哪里是对手。没一会,顾客都走没了,血流了一地。到处都是躺着的人,横七竖八。偶尔还能看到一两个残肢断臂。
等到钱皓宇眼前再也没有敌人时,钱皓宇缓缓说道:“虎哥,把瓜哥和韩拓还有曹轩都叫来,我要宣布事情。”
等到瓜哥走进来,看到有一个人浑身是血,往门口爬去,肠子顺着肚子都要留出来了,一只手使劲的按着,不过一切都是徒劳的。瓜哥强忍着没吐,走到钱皓宇旁边,开口说道:“不把他们送医院吗?”
“我都劝过他了,可他就是不听。”
张虎为难的说道。
“把他们扔到大街上,是死是活,我都不管。”
钱皓宇冷冷的说道。
“好吧。”
张虎答应一声,就去办了。“还有路边也有几个死人,你也去把他们扔一块,里面有一个黑子。”
钱皓宇向来小心谨慎,就算现在情绪失控,也能考虑问题周全。
等到一切妥当,钱皓宇率先说道:“现在我们已经有自己的场子了,但是我们并没有什么名字,就像今天黑子问我在哪里混一样。我们需要一个名字,大家看看叫什么吧。”
说完,在张虎兜里拿出烟,轻轻的点燃了,悠闲的抽了一口之后,情绪似乎变好了不少。
曹轩不了解刚才发生什么事,开口说道:“既然皓宇是老大,我们就叫皓宇社吧。”
张虎说道:“你那个还不如叫猛虎帮,即霸气有气派。不像你的这么土”
瓜哥忙接到:“别的我倒没感受到,我就感受到你特别自恋,这么一起名,赶上你是帮会老大了。”
张虎说道:“我哪有那想法,我就是感觉好听。那你说叫什么。”
“叫寒枫白衣怎么样?”钱浩宇说道,张虎说道。“行啊,你是老大,你说叫什么就叫什么,我没意见。”
韩拓和曹轩也附和道。
钱浩宇摇摇头:“你们无人理解白衣的含义啊。”
这是的钱皓宇已经没有了嬉皮笑脸,而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瓜哥说道:“谁说没有,我就能。”
钱浩宇听到后很是好奇。
“哦,说来听听。”
瓜哥接着说道:“项羽彭城破诸侯:三万对五十六万。
韩信破赵之战:一万二千对二十万。
刘秀昆阳之战:三千对四十二万。
张辽合淝大战:八百对十万。
淝水之战:八万对一百一十二万。
这些都是古代以弱胜强的战例,可是这些和陈庆之的白衣军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老大这是想成为陈庆之那样一位白手起家,以弱胜强啊。对吗?”
韩拓说道:“哦,白手起家,瓜哥,你在和我说说陈庆之的事例吗。”
瓜哥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一点,你们想了解,问老大啊。”
瓜哥很聪明,在大家面前并没有过多的表现自己,他明白功高盖主,以钱浩宇的性格根本不允许有人比他强。在大家面前帮钱浩宇树立威信,一来钱浩宇说话越来越有分量,二来钱浩宇也会感激自己。
钱浩宇笑着看了瓜哥一眼,说道:“陈庆之南朝梁人,是估计是个在不太穷又没多富的庶族读书人或者小官吏(萧衍后来在褒奖他的诏书中写“本非将种,又非豪家”)的儿子。
中国古代,尤其是晋后隋前那段时间,庶族(下级地主或者读书人)和士族(高级地主或者读书人)之间的分界线是相当严格的,庶族不大见得能有出人头地的机会。而且他的武艺很差:“射不穿孔,马非所便”,因此陈庆之的青少年,也许还包括中年,是以宫廷侍从的身份度过的。
他当时的皇帝有小孩子天性,可以说要是没有这样的皇帝在一个以家境判断是否可以当官的年代,他能做到后来那么强,可以说是很不容易。
梁大通元年也就是公元527年,粱将曹仲宗攻伐涡阳(今安徽蒙县)。北魏派遣征南将军常山王元昭等率马步十五万来援,其先锋部队到达驼涧,离开涡阳大约有四十里。陈庆之意欲前往迎战,当时作为曹仲宗副手的参军韦放认为北魏的前锋部队必定是精锐的骑兵部队,即便战胜了,不足以作为功劳,但失利的话,则会影响整个军队的士气,而且引用了一通兵法上所谓的以逸待劳的道理,来劝陈庆之不要出击。
但陈庆之却不这样认为,他非常自信的说道:\"北魏的军队远道而来,都已经非常疲惫了,离开我们的距离又比较远,肯定不会想到我们会主动去攻击他们,等他们尚未和大队人马齐集,我们趁机挫挫他们的锐气,出其不意,他们没有防备肯定会被我们击败。而且我听说北魏军队他们所驻扎的营寨,林木丰盛,夜里必定不敢出来巡视。如果你们再有疑惑的话,那么我陈庆之一个人率军去攻击他们。”
当时的领军曹仲宗和韦放都不置可否。
于是陈庆之便独自与他当时直属的大约二百多名骑兵长途奔袭,连夜一举击破北魏的先锋部队,使得当时北魏援军士气大跌,人人震恐,援军部队停滞不前。值此良机,陈庆之回到营寨马上和大部队一起连夜将部队开至涡阳城下,与北魏的援军相持不下。
这场围攻涡阳的战役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将近大半年),期间大大小小打了将近数百仗,军队的士气已经衰竭,而北魏的援军援兵一再在梁军的后方筑起营垒,不断威胁着梁军的补给线。曹仲宗和韦放等唯恐腹背受敌,于是就计划撤军。陈庆之得知后拿着梁武帝赐给他的节仗(即假节身份的象征,这种节杖在外可代表皇帝本人,类似于后来的尚方宝剑),
在军门前大声说:\"我们大家当初一同来到这个地方,经历了大约一年时光,耗费了国家大量的粮草和金钱。但是大部分军队都没有斗志,都只是在谋划退缩以便求全,这怎么是想要立下功名报效国家,相聚在一起讨伐敌人的表现呢!我曾听说兵法上,
只要将自己置之于死地,不畏惧死亡,就有获得生存和胜利的希望,大家同心协力,然后共同讨伐敌人!如今你们商议班师退却,我手上有皇上的密敕,今日如果违反敕令,
我就依照密敕上的吩咐来行事。”
曹仲宗等人于是便只能依从陈庆之的计划,由他率领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