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明辰

阳光稀稀落落的洒在床上,床上赤裸裸的躺着两个人,一个是明辰,一个是醒来后发现二人赤身裸体在一张床上,明辰还在酣睡着,这个单纯的孩子还在睡着。他还不知道醒来后会是这样一个景象。由于明晨昨晚被路倩灌了很多酒,知道中午十二点,明晨还在朦朦胧胧的睡着。他完全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路倩在床边坐着,路倩很漂亮,大大的眼睛。白皙的皮肤,可是就是整日说脏话,女孩一说脏话就没有气质了。

路倩的家在遥远的小山村,路倩是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路倩从小就特别懂事,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路倩就是这样,路倩从小就吃过很多苦,爸爸妈妈在山上种田,天不亮就要从家里出发,路倩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每天早上路倩都会起的很早给弟弟妹妹做饭。弟弟妹妹有时候很淘气,路倩就像一个小管家一样管着他们,路倩从小学习成绩就非常好,爸爸妈妈也都很喜欢路倩,到了高中,爸爸妈妈没有钱让路倩上学,可是路倩想上学,但是又怕给自己家里添负担,所以懂事的退学了,可是县级的高中听闻这件事后,让路倩免费上了三年高中。

就这样,路倩在高中学习成绩一直很优秀,路倩每个月的生活费是爸爸妈妈辛辛苦苦起早贪黑赚来的,路倩很懂事从来不会乱花钱,每天喝粥吃咸菜。但是她依旧感觉很幸福,人就应该这样,要学会知足,知足者常乐。路倩是班里的班长。老师同学都很喜欢他,她也很认真负责帮老师和同学解决了不少困难。路倩上高三的时候,记得那时一个炎热的夏天,中午路倩去上课,老师急急忙忙把她叫出去,告诉路倩,爸爸来电话,说妈妈得了重病,让路倩赶回家。路倩一听非常着急,不知如何是好,路倩的班主任听说了这件事,开着车把路倩送回家。路倩回到家看到妈妈躺在床上,没有钱医治。从那时候你路倩发誓一定好好上学,做一名医生,看好所有的病人。

路倩在家里呆了一段时间,妈妈的病好了,路倩就去了学校。当老师们以为路倩因为请假,耽误课程学习成绩会下降的时候,考试路倩又拿到了全班第一名,老师们都为之惊讶。路倩在家里的那段时间,照顾妈妈,给弟弟妹妹们做饭,喂猪,喂小鸡,都是路倩每天要干的事情,路倩很懂事,妈妈病倒了,爸爸在外打工。自己应该把这个家支撑起来。他不想让爸爸妈妈担心。所以家里的一切事情都打理的很好。她每天都做好饭给弟弟妹妹,每天都把弟弟妹妹换洗的衣服洗好,把妈妈的药煎好。妈妈没办法动,路倩每天喂妈妈吃饭,扶着妈妈散步。路倩在打理好家里的事情之后,都在自己认真的学习。有的时候也帮弟弟妹妹复习功课。路倩真的很懂事。

路倩上到高三的时候,成绩仍然是全班第一。可是路倩不想上学,她给爸爸打电话说想退学。爸爸问为什么,路倩告诉爸爸他不想给家里增添太多的负担。爸爸听到女儿这么懂事,自己竟然抽噎起来,他感到自己很窝囊,让老婆孩子跟着自己受苦,爸爸告诉路倩,不管怎样也得供路倩上学,让路倩安心学习,钱的事情老爸搞定,路倩也很想上学,毕竟还是小孩子,她以为爸爸真的会有办法,可是他哪里想到爸爸每天辛苦的工作,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路倩一个月的学费。就这样,路倩到了高考顺顺利利的考到了重点大学。可是爸爸拿不出钱来,路倩不想让爸爸妈妈那么为难,所以坚持不上学了,村里的村长看到孩子这么为难,也因为路倩是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所以捐款让路倩上了大学。

她扭头深情的望着明辰,明辰酣睡的样子真是可爱,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显得分外好看。

小晴还在学校等着明晨,本来每天明辰都给自己送早餐的,可是今天明晨没有来。小晴给明辰打电话,明晨的手机也一直是关机的状态。于是她打电话给路倩,因为小晴知道昨晚路倩也没有回来。可是给路倩打电话,路倩的手机也是关机的状态,小晴不知道为什么都关机了,小晴担心明辰,于是就去楼下,想等明辰。外面风呼呼的刮着。不知不觉的下雪了。雪花纷纷扬扬的从天上飘落下来,摇摇曳曳,一朵朵的,呀,竟然一点雨也没有矣,雪花飘落在小晴的周围,像吹飞的蒲公英,更象天女在撒花,只是它撒下的花全是白色的。小晴忍不住伸出手来仔细端详,冰凉的雪在热热的手心里,很快就一点点地融化了。

小晴一边走,一边欣赏这美丽的美景,可是小晴好担心明晨,她本来跟明辰约好今年下的第一场雪,他们就去做一件有意义的一件事。这里很少下雪,这场雪很快就会停下来啊。多想美丽的都能永恒啊,多想这一刻能就此停驻,让它成为永恒。她焦急的等待着明辰的出现,她远远的向大门口望去,可是下雪天连个人影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就是拿出手机,作为珍贵的记忆永远收藏,可连拍了几张,都不能如愿。

没有人会知道此时的小晴,她好担心,好担心这场雪会错过去,她想在这个烂漫的天气,跟最爱的人在一起。这场雪能下多久。

雪花是那么的白,那么的美,那样的洁白无瑕,一尘不染,它让这一刻的世界变得那么的圣洁;雪花还在飘,还在尽情挥洒,在这一刻,它把世界一切的污垢涤荡得干干净净,让圣洁飘向人世间每个角落。她没有立即上楼,一个人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由于天气太冷的缘故,街上行人很少。大街小巷的马路上到处都是清理积雪的人,有卫生队的,更多的还是各单位临时雇的,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棉服,紧张的忙碌着。铁锹和专用清雪铲剁雪的清脆的声音在高高的楼与楼之间狭长的天空中荡漾、延展、生发开去。大大小小的汽车拧成蒜瓣一样,在铲雪队伍让出的空隙里呼啸着穿行。

今年冬天雪特别少,几乎就没有下过。一入冬下了两场雪,再就没下,今年冬天是个暖冬,没几天雪就化净了,因此一冬天原野上都没有积雪。冬天出门要是见不到雪,仿佛就缺少了点什么,没有了散步的雅兴。往年雪大,凡是没事的时候,每天傍晚都喜欢到天湖的冰上,或去郊外的原野上踏雪。听着脚下咯吱咯吱的响声,望着眼前一望无际、一尘不染的雪的世界。

小晴的思绪就会不由自主的回到几年前,十几年前,树林里,草原上,皑皑的山湾,弯弯长长的乡村大道。小晴很小就被爸爸妈妈送到了奶奶家,因为爸爸妈妈都很忙,小晴就是在奶奶家长大的。小时侯上学,学校离家三里多地,沿着铺满积雪的大道,一个马粪蛋儿常常能当作足球从学校踢到家门口。

星期天,放寒假,小晴常常独自一人沿着广播线路或高压电线线路捡那些被电线撞死的雪雀儿,沙鸡,嘎嘎鸡和猫腿鸡。沙鸡又叫沙半斤儿,因为它最重只有半斤左右,嘎嘎鸡是灰色的,白眼眉,黑尾巴,遇到敌害或惊吓起飞的同时总会发出“嘎嘎”的叫声;猫腿鸡和杀鸡形态相似,比杀鸡略大一些,奇怪的是它长着猫一样的脚爪。猫腿鸡飞得高,飞得快,喜欢成群结队的飞翔,只要它们从你头上飞过,不用看,单凭那翅膀扇风发出的沙沙声就知道是猫腿鸡。在电线下的雪地里,有时一天能捡到十几只,绝大多数都是雪雀儿,有时也能捡到沙鸡和猫腿鸡,还捡到过鹌鹑和家鸽儿。冬天,大雪封山,学雀无处觅食,黑压压遮天蔽日地在空中盘旋搜寻,一不小心,就会有撞电线的,一旦撞上,非死即伤。

最有趣儿的是暴风雪之后抓野兔,抓野鸡,特别有瘾,能使人累死都不愿意放弃。暴风雪,一下就是两三天,漫山遍野的积雪没人的膝盖。天晴之后,爱玩的人便穿上高腰棉鞋或者是乌拉头,打上绑腿,提着个棒子,有狗的带着狗,没狗的人就只提个木棒。兔子不好抓,雪再深人也撵不上,需要狗来帮忙,也可以在兔子刚冲起来的时候撇棒子打。抓野鸡需要有技巧,不会的累一天也抓不着一两个。当野鸡第一次被冲起来之后不要撵,要看准鸡群落在哪儿,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再把它冲起来,再看准野鸡群的着落地点。这时你要蕴足力气,等到第三次冲起来之后就该撵了,而且要拼命地撵,这一气儿飞完野鸡的力气就用尽了,后边再有人追,它就吓的不得了,落地之后不是把头扎进学翁里,就是把头扎进扎蓬棵里,屁股露在外面不管了,也叫顾头不顾,这个时候你用手抓它都不跑了。

小晴就迷恋用套子套兔子,用踩夹打兔子,可就是套不着,也打不着,白玩了四五年,屯里的猫却被我打成好几只三条腿儿的。一直到19岁那年,受了高人的指点,终于打住了第一只兔子,小晴的奶奶还开玩笑,“老孙女,看看这个兔子是不是二成眼儿?”弄得小晴很不好意思。转过年的冬天,小晴发现她上学路过的那一片地,那儿一块小地儿西南角的一条小荒道上有一趟兔子的脚印,从脚印看出来是只老兔子,她就在地的东南角路边冻了一个大萝卜,然后在萝卜与小荒道之间下了一把踩夹。

她每天早上上学路过都看看那只老兔子是否走过,一直看了十四天,都没走过,第十四天夜里下了点小青雪,这是打兔子最好的天气,早上她早早就来到地角,老兔子终于来了,但是,从脚印看,它在萝卜对应的道上转向了萝卜,但是没往前探半步,若探半步,正好是夹子的踩板儿,然而老兔子很谨慎。这把夹子她一直没动过,第二十七天早上,又是一个下小清雪的早上,是个星期天,她又起早专程去看那把夹子(距离奶奶家不少于四里地),等我走到那里,天还没有大亮,老远就看见洁白的雪地里一大片焦黑,她知道老兔子被打住了,当我跑到跟前的时候,老兔子早已经被冻死了,原因是同时夹注了它的两条腿。

小晴想起自己的童年,竟然忘了自己在等明辰,慢慢的天都快黑了。明晨还是没来,小晴终于忍不住了,因为外面太冷了。于是她不管了,她想等着明辰来给他解释,给他一个好的理由,为什么消失了一天一夜。连个音信都没有。

而明辰那呢?明辰终于醒了,他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光溜溜的躺在一张床上,他揉了揉眼睛,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明辰一扭头,发现还有一个女人在旁边,路倩在那哭泣着,明辰只觉得自己的头疼,发生了什么事自己都不知道了。路倩停止了哭泣,明晨问路倩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路倩告诉他,昨晚她喝多了。然后自己把明晨扶到房间里面,然后自己想走。可是明辰不让自己走,后来就强迫自己和她发生了关系。明晨听完这个解释之后,有点质疑,因为他不可能这样啊!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心里面很清楚啊。明辰不相信自己的控制力那么差,可是路倩一边说一边哭,又感觉说的不是假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劝路倩不要哭了。路倩让明辰对自己负责任。可是明辰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背叛小晴的,小晴是明晨最爱的人,他答应过小晴,自己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离开小晴的。可是现在他感觉自己不干净了。

现在是最尴尬的时候,路倩背对着明辰坐着,明辰在床上坐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路倩在逼问明晨,让明晨对自己负责。可是明辰不可能因为这些事情就离开小晴的,可是路倩一直在那里哭。明辰虽然爱小晴,不爱路倩。可是现在已经发生了这种事情,也是不可避免的。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解决问题。其实路倩也挺可怜的。明辰这么觉得,因为明辰也很善良,他觉得路倩也是受害者,但是他不喜欢路倩。于是想了一个办法,明辰说我会给你补偿的,你是要多少钱说吧,可是路倩并没有说话。

沉默了很久,路倩觉得自己特别失败,原来明辰就想用钱来打发自己,而对那个小晴,那么好。路倩自己越想越生气,嫉妒心在不断的增强。女孩子都这样吧,看到自己爱的人,想用钱来跟自己来打发自己和他的关系。路倩不想就此罢休,毕竟他是爱明辰的。路倩说自己以后怎么嫁人,自己都跟你上床了,以后还有谁会要我?

要是都知道我跟你上床了,还会有谁要娶我?我不知道,你既然跟我上了床。就要对我负责,你昨晚不是说对我负责吗?你不是说不要小晴了,要跟我在一起吗?怎么今天就转变这么快?那你昨晚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啊?那你为什么要骗我?如果我知道你说的那些话是假的,我是不会跟你上床的。你真是个负心汉,你为什么要拿我的感情开玩笑,这可是我的第一次。你就这样对我,你要我以后怎么做人?怎么面对我的人生?你不要给我钱,我不缺钱。我也不是小姐,你不要以为就用几个臭钱就给我打发了。你要是不爱我,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跟我上床?路倩越说越伤心,她握住明辰的手,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你只是受不了舆论,你放心,小晴那么通情达理。肯定会祝福我们的,我和你一起去跟她说好不好?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你不要扔下我,不要扔下我好不好?我很爱你,你也很爱我,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你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好不好?明辰不说话,明辰只知道现在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而路倩不管,要让明辰负责。

明辰看着路倩,他告诉路倩,他有小晴。可是路倩不管,他问明辰自己哪里比不上小晴了?明辰没有说话,路倩还是在哭,明辰没有办法,问路倩准备怎么办。路倩还是说要在一起,明辰告诉路倩,我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我爱的是小晴,如果你想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你就宣扬吧。我是酒后乱性了,我想爱我的小晴是会理解我的,我相信她不会离开我,至于你。我非常抱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完明晨打开门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