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飞始终没有还手,只是不停地与他游斗,整个人就好像是轻松的像一片叶子飘来飘去,在凌云天的刀光剑影之中显得非常的轻松,他本来就是一个灵气术方面修炼的高手,要应付一个只会一点点初级的普通灵气术的凌云天。简直是再简单不过了。
只不过凌云天虽然说灵气术并不高明,而且虽然年轻,但是底气却有限得很。只是几个照面之后,立即就变得气喘吁吁,身体里面已经显示出来一些再也坚持不了多久的现象。
陈逸飞看了之后,哈哈大笑地道:“你还能够坚持多久。”
凌云天知道他是在故意让自己,并且刺激自己不停地出手,想消耗自己过多的力气,最后才一网成擒。这样的当他是绝对不会上的,也学他一样,非常豪爽地把长刀扔在地上,道:“我打不过你。”
“好小子果然有种,连脾气都非常的像大哥。”
凌云天都喝一声道,“别再给我胡说八道了,我根本就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要是想坑蒙拐骗的话,到我的家里面去我给你一些黄金,那你这几个月都过得非常的潇洒,不用再奔走呼告,包出去招摇骗人。”
陈逸飞知道凌云天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叹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孩子,实话告诉你吧!这些年下来我为了寻找你的踪迹,已经踏遍五湖四海,不知道翻过了多少个山头,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危险,不过现在老天开眼,终于让我在太白山找到的你,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凌云天非常轻蔑地说道,“你说你是我的陈叔叔,那问你一个问题,你敢回答吗。”
陈逸飞说道:“不要说一个问题了,就算是十个一百个我都敢回答,只是你不用问出来我已经知道你的心里面在想什么。”
凌云天非常好奇地说道,“噢,那你猜猜看我心里面到底是在想什么。”
陈逸飞说道,“你在想如果我真的是你的叔叔的话,为什么我不跟你同一个姓,你姓凌,而我姓陈。是不是这样子的。”
凌云天浑身巨震,点了点头木然地说道,“你说的没有错,只是再也不能够证明你所说的话就一定全部都是真的,至少你说我的身份有问题这件事情不能够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只能够当做你是在胡说八道,现在我给你机会你马上走吧。否则的话休怪我要不客气了。”
陈逸飞见到自己已经表明了身份,凌云天的态度还是这么的恶劣,道:“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的话呢!刚才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因为我跟你的父亲凌震宇,并不是同一个爹所生的。我们两人是同母异父的兄弟,这下子你应该明白了吧。”
凌云天退了一步,正经地说道,“你连胡说八道都说的这么的一本正经,可见在江湖之上被你骗过的人不知凡几,我一定要铲除你这个妖孽,否则的话你到处为非作歹,将会祸害苍生,看招。”
凌云天不进反退,立即避让开去,退到了一片山崖之下。那处有一根千年老藤,他一拉一扯,立即从山崖的顶部,掉下来许多巨石。每一块都有千斤之重,顿时轰轰隆隆之声不绝于耳,一个不小心,身在场地中间的陈逸飞,可能立即就会粉身碎骨。
凌云天是想试探一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非常高明的灵气术,光是刚才自己与他动手的那两下子,还不能够让郑辰逸飞就是一个真正的灵气术高手,只有遇到了真正的险境。才能够逼他使出绝招来,否则的话就不能够说明他不是一个招摇撞骗的混混。
只是这样以来,见到滚滚巨石像下雨一样从上面掉下来的时候,凌云天的心里面也产生了一丝丝的后悔,不过现在不做也已经做了,过多的思虑只会让他觉得更加的没有必要,只得怙恶不悛地望着眼前百米开外处的陈逸飞,左挡右削,手中的长剑化作了漫天的箭雨,往那飞来的巨大石头挡去。
“轰……”
那总量达到了千斤之重的巨石,居然可以让他一剑给从中削断,危险解除,陈逸飞还剑入鞘,想做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淡淡地说道,“你这个熊孩子,怎么能够这么调皮呢?我是你的亲叔叔。”
凌云天还是不敢相信,转身就走,也没有半点歉意,他知道自己的心里面从此刻开始就再也不能够平静了,如果说陈逸飞所说的事情是真的,把自己所有的认识都将被推翻。
介时家将不家,亲将不亲,那平时虽然与自己有一些够隔阂的爹爹洪安古,也会由至亲挚爱变成生死仇敌,对于一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年轻人来说,这样的改变实在是太大了,她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此时陈逸飞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了起来说道,“必须得面对现实,逃避不是办法,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到你的父亲的坟前。要你亲眼看一下躺在那里的人他是多么的关心你。”说完就吹起玉箫来。
凌云天根本就听不进任何的话语,此时正是六月天气,突然之间下起了暴雨,凌云天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感觉就像是一叶漂泊的叶子,没有根,也没有人疼他爱他。有的只是无尽的苦恼。和那莫名其妙而来的恨意。
连他自己都想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心里面此时会变得如此的暴戾恣肆。
只见他一脚,就把旁边的一块巨石给踢番开去,他自己的脚尖流血不止,也没有去止血。
回到家里面的时候立即就感冒了,连发高烧三天三夜,但是非常奇怪的。不管是洪安古也好,还是洪安古的几房夫人也好。居然没有一个人来看自己,唯一给她一点安慰的是那一个名字叫做陈逸飞的人。经常在他们家的大院外面吹起玉箫,这是那一天与他第一次相遇的时候,送别之时所吹的曲子。
凌云天心里面烦躁极了,此时连洪安古也感觉到了外面传来的声音有一些不对劲,对自己的手下说道,“就给我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人在这里面扰乱安宁。”
属下们没有过多久就回来了,向洪安古报道,“回族长大人的话。是一个江湖上名不见经传的人。可能是为了讨一些钱财,所以才故弄玄虚在外面吹箫。”
洪安古大喝一声,道:“立即给我轰走,不。给他一点散钱,然后揍他一顿,快点去办吧。”
几个手下立即互相对望一样,都可以看得出对方眼里的兴奋。因为洪安古已经下令了,只要是跟钱财打交道的事情,他们都非常的乐意效劳。虽然说洪安古只不过说要赏赐那人一点小钱。但他们到帐房里面去,却可以领取至少是十两银子。
要是他们大发善心的话,可以三次给外面的叫花子一个铜板,只不过是从他们得到的好处里面的是百分之一不到。
三五个大汉,立即出到了外面。只是他们在来见陈逸飞的时候,陈逸飞已经不见了。
几人兴味索然,道:“既然已经走了。去禀报老爷吧。”
另外一人道:“哪能这样啊,我们还没有好好地去吃喝一顿。”
几人立即意会,一起到大街对面的酒楼里面吃喝去了,只是没有过多长时间,即便是他们在酒楼里也已经听到了刚才那一声声的玉箫吹奏的声音,立即大讶道:“不对呀!我们必须得立即回去,要不然老爷会发飙的。”
几人匆匆忙忙结的帐,下楼的时候还有人摔了一跤,回到了族长大人的府第里面的时候。那吹箫的声音又不见了,几人非常疑惑地回到了府里面。
洪安古面色不善,道:“你们去哪里了?叫你们去赶走一个人,居然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到,让他反复地在我们这里面骚扰个不停,我看你们几个是好日子过久了吧!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到我留你们还有什么用。”
几个手下吓了一大跳,立即信誓旦旦地向洪安古保证道,“老爷,下次我在遇到的那一个人,立即将他斩了。拿他的人头来见你。”
洪安古不屑地道,“该怎么办你们看着办吧!不过老夫跟你们再次说明一下。立即让这吹箫的声音给我消失。永远地消失,要是再让我听到的话,你们的小命就危险了。”
“是,老爷。”几人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只是此事非常诡异的事情又再出现了,洪安古的几个手下面面相觑,心理上感觉到非常的戏谑。这分明是冲着洪安古而来的。而且是来者不善。一定是来挑战他的。所以几名属下立即怂恿地说道,“老爷,看来有人非常的羡慕你的族长位置。所以才会多番打扰,看来非得老爷自己亲自出马不可了。”
洪安古哼的一声,立即道:“所以我出去会一会这一个高人。”
当洪安古带着自己的手下们出来的时候,大街上两边上静悄悄的,因为这里面是族长大人的府第,平常老百姓们来到这一个地方周围的时候,都要绕道走,不敢直接从他们家的大门前经过。
而刚才传出来的玉箫声音,明明就是冲着一个地方传来的,而吹玉箫的人,一定就是在大街上,只是现在却不见了。
洪安古怒喝一声道:“是哪位江湖朋友,不知道洪安古认识不认识,如果方便的话请出来一见,也好到我家里面喝一杯水酒,大家可以互相亲热亲热。”
他说的这一句话表面上看起来非常的有礼貌,但却听在有经验的江湖老手的耳朵里,这是非常不客气好非常狂傲的,亲热两字。可以作比试的意思来理解。
只不过洪安古冲着大街上的两端孔了一声,也没有半点回音,顿时气急败坏地说道,“分几个给我留在这里面,要是再见到有人吹玉箫的话不管是男女老幼,立即把他拿了。”
“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