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一个紫衣女子没有打伞,浑身湿漉漉的,摇摇晃晃的走进了小区的保安室。

今天在保安室值班的是一位大叔,他看着紫衣女人,温和的笑了笑,问道:“你叫什么?有事吗?”

“我叫白羽琪,我来找左老师。”白羽琪伸手拿过桌子上的茶水,毫不客气的一饮而尽。

值班室大叔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姓左的老师多了去了,男的女的都有,不知道你要找的谁啊,你还是先回去吧。”

白羽琪生硬的开口,“我找左熙!”简单的四个字,却包含了许多的仇恨和嘲笑。

“三单元11楼左侧112房。”值班的大叔暗暗叹了一口气,看着白羽琪渐渐走远的身影,眼中的一切变得更加的浑浊。

呼呼……她重重的喘息声在楼的上下蔓延开来,她很累。

走到112房门前,她想都没想一脸不屑的按下了门铃。

过了半响,一位高大的男子打了开门,眼中却是藏着一份惊讶和一份静默。

还没等男子开口,白羽琪就讽刺的笑道:“哎呀,左熙老师,好久不见了,你可否还记得怎样毁了我的初恋?”

“嗯。”左熙往门后退了一步,打开门,淡然的说道,“先进来吧,外面冷得很。”

白羽琪冷哼了一声,讽刺的开口,“左熙老师,您不必那么装好人吧,无论你怎么伪装,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丑陋的。”

白羽琪说的话咄咄逼人,左熙却表现出一脸的毫不在意,拉过白羽琪的肩膀咆哮道:“白羽琪!我告诉你,是我毁了你的初恋不假,我承认,但是那也是因为我爱你,你想想我身边的女人要美貌有美貌,要金钱有金钱,要能力有能力,你哪里能和她们比呢?!”

“哦,既然我都比不上她们,你是不是有病啊,还那么死缠烂打的追求我!”白羽琪的肩膀被正处在崩溃边缘的左熙剧烈的摇晃着。

“我给你说过,我爱的人是你。”左熙的语气有所缓和,但也不是很温柔,“你难道就不可以接受我吗?”

“我们永远不可能!”白羽琪用力的挥开左熙的手,往后退了几大步远离了左熙目光坚定的瞅着左熙,我是不会接受你!我更不可能接受一个差点把我害死的人!

白羽琪不知道的是,她这几年的上学学费,都是他私下里偷偷交的,许白羽琪却一直傻傻的以为是她的初恋――刘秋明。

“羽琪,我们不要再这样固执下去了好吗,爱情就像沼泽,你越是反抗,它就越强的吞噬掉你;若是你任由它,它就会慢慢的放过你啊!”左熙努力的说服着白羽琪。

白羽琪是他一辈子的喜爱,只是白羽琪越是反抗,他的心里的伤就越是深刻,他仔细想过了,只有把白羽琪吃了,可是他又不想做那样不择手段的事情,所以如今他对白羽琪还是毫无办法,只有那么傻傻的看着,等着,他多么希望有一天白羽琪能坦然的接受他,然后两人开始甜美的爱情啊。

“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永远也不可能的,不论是年龄、家庭、性格都万全不同,这些隔阂都是我们感情破裂的原因,我们根本就不适合在一起,左熙,你怎么就这么的执迷不悟呢!”白羽琪根本听不进去左熙的劝说,自顾自的诉说着自己认为的观点。

白羽琪往前走了几步,可是不知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整个人头重脚轻,一下就倒了下去,好不狼狈……

左熙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小心翼翼把白羽琪扶起来,却看到她的衣服袋子里有一张小纸条,左熙疑迟了一下,最后他还是坚定的把纸条拿了出来,放在手里,一字一句慢慢的看着:白羽琪,呵呵,我是刘秋明,我回来了,你很想我吧,是吧我说的没错吧?你是不是恨透了左熙老师,是他拆散了咱两,去,去左熙老师的家里,坚定的告诉左熙,你们两个是永远不可能的。

握着纸条的手力度越来越大,他愤怒的把纸条撕了个粉碎,瞬间纸条碎片漫天飞舞并且弥漫着危险的气息,左熙泛着幽光的眼珠里暗藏着他独有的杀气,眼光滑到昏迷的白羽琪身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背起白羽琪用力的踹开卧室的门把白羽琪狠狠的丢到了大床上,像是惩罚。

他拿起手机,发出一系列的指令,对方一一答应,没到五分钟,他就挂了电话。

观察着白羽琪的脸,高挺的鼻梁,想着她睁开眼的时候水灵灵的眼睛是那么的灵动,嘴唇的粉嫩颜色看着是那么的诱人,而这个时候的白羽琪却是嘴巴一张一合的想说什么,却是到了嘴边就变得没有声音了,让左熙是相当的无奈,也接不上话。

伸手试探的摸了摸白羽琪的额头,却发现她的额头滚烫,想是发烧了。

他有些懵了,发烧,退烧药。

左熙紧张的跑向隔壁的房间,粗暴的踹开门,在床下的柜子里胡乱翻了一通,在柜子里找到了一个小医药箱子,快速而疯狂的扯开医药箱子的盖子,还好,他找到了退烧药。

飞速的跑到客厅倒了一杯白开水,踉踉跄跄的拿着水杯跑回卧室,给白羽琪吃退烧药。

“左熙!”白羽琪吃完了药轻轻的咳嗽了几声,听白羽琪在叫自己还以为她醒了,左熙紧张的看向白羽琪,却见她紧紧闭着眼睛缓缓的说着梦话:“左熙,我记得第一次看见你那个时候,我都把你当成我的男神了,你长得那么帅气,可是为什么呢,就这样毁了……刘秋明和我的感情,能拿到你觉得,你的那点感情可以敌得过我和刘秋明的感情吗,不,不可能,刘秋明他很爱我的!他还偷偷给我交学费!却一直不承认!我们两真的是不可能的……”断断续续的说完一整段话。

左熙笑了,一种嘲讽自己的笑意。眼中是那么的悲凉,原来自己那么默默的付出,在白羽琪看来,却完全是刘秋明的给予吗?那自己算什么呢,越想越觉得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