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下药

转眼间,左熙的生日到了。

早上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

‘叮铃铃!’李苏正在那边睡觉睡得半死,被这个清晨的电话扰的睡意全无。

左熙兴奋的开口道,“李苏李苏,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你的生日。”李苏淡淡的说道,听着声音,似乎李苏正在穿衣服,继而穿好衣服后,接着开口,“我去你家。”说完,李苏就关了电话。

不满的碎碎念在这个房间里响起,“什么嘛,就因为是他生日,就可以打扰我睡觉吗?不就是一个破总裁嘛,有什么好的。”说到一半,李苏锤了锤头,锤到头有些昏,他又继续说道,“唉……左熙啊左熙,你这个冲动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好啊。”

洗漱完毕!下楼后,他的心事似乎很重,他正在犹豫药吧。

进了成人用品店,跟老板耳语嘀咕一番,老板拿出一瓶白色的东西,微微的褐色,又微微的黑色,仔细一看差不多是淡淡的绿色……好奇妙,说是颜色倒不是颜色,说不是颜色却有颜色。

拿着那瓶不明物体,开着劳斯莱斯,到了左熙家,整了整衣领,抚摸了一下上一次被刀捅的伤痕。

“咚咚咚!”李苏正经的敲了敲门,眼中的犹豫在门打开的时候,抹成了一份问候和温柔。

把那瓶不明物体,轻轻放到柜子上,藏着一份忧虑的开口,“左熙,我们……走吧。”

恩.左熙首先开门出去了,那这车钥匙的手不住的颤抖。

李苏就在把右脚踏出去的一瞬间,犹豫的眼光射到了不明物体――药上,他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拿起药,重重的叹息一声,关上门。

左熙拿出电话吱吱嘎嘎的拨给白羽琪,“喂喂,白羽琪呀,今天呢,猜猜,是个什么日子。”

另一边的白羽琪淡淡的开口,“你的生日。”似乎在左熙眼中的大事,在白羽琪这里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情罢了。

“恩呢,小烟烟真聪明,乖撒,我去开车找你,带你去假日酒店3364房给我庆祝生日。”左熙没想到白羽琪知道他的生日,自己都快兴奋的跳起来了。

白羽琪的语气中有一丝不耐烦,急躁的说,“我知道了,还有,不要叫我小烟烟,你一个大总裁了,还那么的幼稚。”

开着劳斯莱斯的左熙丝毫没有顾忌的挂了电话,到了白羽琪家里,接到了她,就出发去假日酒店。

到了假日酒店3364房,命令服务生准备一个蛋糕。

白羽琪淡定的出去,告诉他们她有事,就拿着包离开。

自己则和李苏进了房间。

躺在舒舒服服的大床上,左熙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激动。

李苏手里的不明物体放在了一边,拿出三瓶啤酒,在启开一碰啤酒,倒进去,看着说是颜色却不是颜色,不是颜色却又是颜色的物体最终慢慢融化,成为了液体,牛奶般的纯白,看它呼呼飘飘的在啤酒里面慢慢融化,与啤酒融为一体。

左熙和李苏对视一笑,随着服务生的蛋糕送上,身后还跟着白羽琪。

白羽琪擦了一把汗,李苏见机行事的递上啤酒,白羽琪一口气喝了半瓶。

左熙把蛋糕外面的纸盒解开,蛋糕就华丽丽的展现在他们面前。

上面用红色的果酱整整齐齐大大方方的写:左熙,生日快乐。下面是用蓝色果酱围起来的一层边,在蓝色果酱上撒上黑色巧克力,剩下的地方用巧克力酱潦草的写:左熙,祝你生日快乐,巧克力酱的潦草,和红色果酱的大方形成了鲜明对比,另外,黑色巧克力上有近百朵用绿色果酱细心制作而成的小花,说是小,但是,内部的轮廓,花瓣,却看得一清二楚,大约一看是绿色,但是,细细一看,它却总是变化着颜色,红、蓝、黄、白、绿、黑、紫……各式各样,五颜六色。

虽说是清淡了一些,但是看这些东西,那么的精致,那么的精心,一看就是大师所制作,是白羽琪等清贫人物买不起的啊。

李苏拿着刀,刚刚切下一块,放到了盘子上,刚要递过去给白羽琪,白羽琪却倒在了桌子上。

和左熙对视眼神,自己微微一笑,带着许些苦涩,走过去轻声的叫到,“白羽琪?白羽琪?你还醒着吗?白羽琪?”

李苏识趣的走过去跟左熙耳语一番

不知不觉,已经晚上了,李苏和左熙闷闷的吃着蛋糕。

8点多了,白羽琪开始自言自语起来,“我好热,左熙!”……

李苏开始不由分说的启开一瓶子啤酒,一把拽住左熙,大口大口的灌进去,一瓶子灌进去后,李苏留恋的看着一下喃喃自语的白羽琪,还有醉的不省人事的左熙,随后,打开门踏了出去。

只是他不知道,他刚一关门,屋内就停电了,还以为是相关工作人员把电停了,电源有些问题正在修改。

含着泪,下楼,重新开了一间房间。

正在同时……

左熙朦胧的起身,在黑夜里摸索着,寻找着白羽琪,自己冰冷的皮肤触碰到白羽琪火热的身体,白羽琪她的全身好热,好热。

在一片黑暗中,白羽琪把左熙压向了床,左熙翻过身,正好压住了白羽琪。

左熙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让白羽琪更加的上瘾,去索取,去霸占,去拥有。

左熙虽然不想干那些事情,但是,左熙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也有渴望,也有爱情的野心。

扯过白羽琪的衣服,撕扯碎裂开来她的裙子,向他的大腿处不断的摸索着。

在她的胸前抚摸着,发泄着他对她的爱,对她的渴望。

向着她的某处进发,她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呼着热气,“不要,好痛,你出去,呜呜,你出去。”

紧紧的抱住她,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乖哈,一会就不痛了,一会就不痛了。”

残破的轻吟声蔓延开来,预告着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