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预谋

“飞飞,你今晚有空吗?我想去shopping,无人陪我去,你可以陪我去吗?”正在做晚饭的唐飞飞,接听到萧雅的电话。

“嗯,好的,没问题。我应该在哪里找你呢?哦哦,我知道了,那我们待会儿见吧。”唐飞飞看了一下时间,今天司马樊有一个交流会,要晚点才能回家,便答应道。

“好,一会儿见。”电话那边传来萧雅欢喜的声音。

唐飞飞放在电话,到厨房把煮好的饭菜放到温和箱里面,并给司马樊发了短信。

换好衣服,唐飞飞坐着计程车来到萧雅说好的卡娅广场,等了许久,萧雅还没有出现,便寻思着给萧雅打给电话。

“飞飞。”熟悉萧雅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唐飞飞立刻回头找。发现萧雅在对面的人工花园的草丛地中,对着她招手。

唐飞飞笑笑,看了马路便走过去,刚到马路对面,离萧雅不远,刚想叫萧雅,却看到萧雅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跑来了。

“萧雅姐姐,萧雅姐姐。”唐飞飞疑惑,跟着追了过去。

“萧雅姐姐,等等我,我在这里啊。”看着萧雅的身影越跑越远,唐飞飞累得喘气,停在路上,气喘吁吁喊。

待喘过气的时候,忽然想起,可以打电话给萧雅,告诉萧雅她在哪里就行了。这么想起来,萧雅若是看见她,不可能跑了啊。

想着想着,发现刚才那个女人好像不是萧雅。

做了这么多的无用功,唐飞飞边往回走,边掏出电话打给萧雅,却完全忽略了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这边的灯都灭了,黑暗暗的,阴凉阴凉的。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手机传来服务台的声音,唐飞飞无奈放下电话,朝着亮着的出口走去。

“唔唔唔”刚走了两步,后面有一个身影笼罩着自己,鼻子和嘴巴被带着异味的手帕紧紧捂住,唐飞飞双手抓住那人的手臂,想拨开歹人的手,剧烈挣扎。

歹人或许没有想到唐飞飞居然那么剧烈的挣扎,一脚压住唐飞飞欲要后踢的双腿,一手掰开唐飞飞抓住自己手臂的手往后背一压,庞大的身体从唐飞飞的后背紧压下来。

呼吸不畅,陌生的男性气息紧逼着自己,极大的恐惧感围绕着唐飞飞。

还想着怎么逃脱,紧捂着鼻子和嘴巴的手愈发加紧,好像要让唐飞飞完全失去呼吸,带着浓烈的药味从鼻子和嘴巴进入,身体感到无力,脑袋发胀疼痛,意识渐渐模糊。

樊,救我

“带走。”萧雅从在黑暗中在一颗大树后面走出来,见到晕迷在地上的唐飞飞,冷声命令道。

那人听到萧雅说的,立刻把唐飞飞放在肩膀上扛着,随着萧雅大步快速离开。

悄悄的来,悄悄地走,繁华热闹的人流繁多市中心的一角,一场黑暗悄然发生,暂时无人知津,无人来救。

一家普通的汽车宾馆内,每天来来玩玩各国各地的男男女女的,所以此处经常并不需要用身份证等证明登记,交了钱便可以入住。

简单又不失华贵的房间内,司马悦慵懒起身,脸上还带着潮红,洗漱干净,穿上衣服,边说:“待会儿便有人带着唐飞飞过来,你不是一直遗憾没有吃到唐飞飞吗?我今晚就给你这次机会,让你大开尽情。”

“什么意思?让我上了唐飞飞?”陈江林赤裸着,用被子盖住,皱起眉头,惊讶地说。

“字面意思,做好点。呵呵,你现在该不是想做一回君子吧!”司马悦讽刺地嘲笑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她怎么会来”陈江林依旧皱着眉宇,缓缓想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司马樊怎么会让唐飞飞一个人出来,还来这种地方。

“你傻呀!明上要唐飞飞来这里,当然不可能。但是想让她来到这里的方法可多着呢!”司马悦大笑,眼中的阴毒赤裸裸显露,更是奸计就要得逞那种高兴兴奋。

“哔哔”手机响起,司马悦看了一眼来电,走进洗手间接听。

来电人正是萧雅,告诉司马悦他们已经到了。

司马悦笑得更是欢乐,语气狠毒地说:“萧雅,这次我们的敌人终于能够消除了。”

“嗯,是的。我待会儿就不上去了,剩下的你来吧。”萧雅冷静地说,语调不悲不喜。

“行,老规矩,剩下的我会‘整理’好的。”司马悦无所谓地说。

挂断了电话,司马悦很是不齿地说,“虚伪的女人。”

“悦儿,我记起来我还有点事情,要先走了。”陈江林听到司马悦所说的,大概也能猜出司马悦让人用了不良的手段把唐飞飞带过来,让他上了唐飞飞。他可不敢,要是让司马樊知道了,他这条小命就没了。穿戴整齐,见到司马悦出来,谄媚一笑,急切地说。

“哦,这么晚了还有事情。不急,我送你回去。”司马悦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慌张中的陈江林,表情冷冷地,说。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走就行了,不远。”陈江林急忙摆手,推脱说。

“我刚好也要走了,顺路而已。”司马悦率先拿起包包和外套,边往外走边说,语气中隐约有了怒气。

陈江林叶不敢惹怒司马悦,只好跟着走。

半路,司马悦假借漏了东西在房间,要回去寻找,让陈江林在楼下等她。

陈江林喜之不胜,待看到司马悦转身离开后,怕待会在电梯上遇到司马悦,到时候要走就走不了,于是便选择了安全出口下去。

“砰。”红色楼梯灯下,一声闷响,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司马悦眼神晦暗地看着晕倒在楼梯上的陈江林,甩开手中的大铁棍,扶起陈江林,朝着原本的房间走去。

“拍得漂亮点。”司马悦把陈江林脱个精光扔到床上,盯着床上另一边的同样闭着眼睛沉睡的女人,嘴角禁不住咧开,对着旁边年轻的摄影师说。

年亲摄影师连连点头。

看了时间,司马悦蹙起眉头,朝着年轻摄影师又说:“拍完后,把那个女人的手机和钱包等处理了。”

“是,是,包管您满意。”年轻摄影师点头哈腰,回答说。

已经到了晚上十点了,司马悦必须要回到司马主家了,瞄了一眼床上的唐飞飞,讽刺一笑,扭着臀部快速离开房间。

年轻的摄影师是陈江林的好哥们,比起陈江林这个混蛋人渣来由还有点人性。他知道唐飞飞曾经是陈江林的女朋友,陈江林怒骂唐飞飞是攀上有钱的男人,才和他分手的。

但年轻摄影师看来并不是这样的,以前唐飞飞就像是陈江林的保姆,什么事情都为他做,甚至还要为陈江林还赌债等。

他真心不想这个女孩受到伤害,可是他的工作

年轻的摄影师颤抖着双手,把唐飞飞的简单的上衣脱下,移开陈江林身体,然后用被子盖住两人,让两人在外人看来是很亲昵,在坐着那种事情。

连续拍了几张,又颤抖着手帮唐飞飞穿上衣服,用被子好好盖上。

快速地把唐飞飞的钱包和手机全部拿走,随意帮陈江林穿上衣服,按要求,扶着陈江林离开房间。

充满情欲的普通房间内,只留下一个晕迷不醒的唐飞飞。

“你所拨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手机服务台小姐的甜美的声音再次传入耳边,司马樊只觉得异常的烦躁,愤怒地把手机摔在地上,手机瞬间破碎了一角。

已经凌晨了,自从傍晚的时候收到唐飞飞的短信后,回家一直等着,到现在已经有七个小时了。

七个小时内,他没有接到过任何的电话和短信。

让他连最糟糕的可能都否定了。

没有歹徒的电话和短信,不是拐骗。

那是什么?

想到那个可能,司马樊便忍不住要崩溃了。反复地看着那一条唐飞飞傍晚发来的短信――“老公,我朋友约我。饭菜已经做好放在保温箱了,回来记得吃哦!”。

男助理再次换了一台手机,递给司马樊,司马樊快速地拨通一个电话:“说。”

“暂时还没有找到人,按手机跟踪,在市中心后便断了联系。有三个可能,一是出了娇区没有信号的地方,二是不小心被偷了手机,三是被人故意扔了手机。”好友认真地回复,说到最后一个原因的时候,禁不住倒抽一口冷气,似乎已经司马樊愤怒的模样在眼前浮现。

“啪――”一台手机再一次报废。

“另外一边有消息吗?”司马樊把自己濒临崩溃边缘拉回,全身散发着冷气,问。

“已经一一询问调查过,夫人有来往的朋友和同学都证实今晚没有见过夫人。除了”助理咽了咽口水,艰难地说。

“说。”司马樊怒喝道。

“除了一位叫陈江林的朋友没有联系得上。”助理快速回答,冷汗直接冒出额头,却不敢滴下。

“陈江林。”司马樊用力一拳砸到桌子上,咬牙切齿地说,冷声冷气地又喝出,“查。”

助理拿出医药箱,利落地帮司马樊的刚刚受伤鲜血淋漓的手上好绷带,快速地离开华贵的厅内。

“飞飞,你在哪里?飞飞,飞飞”司马樊双手抓住剧痛的头,痛苦嘶吼。

安谧的房间内,沉睡中的唐飞飞微微眨动着眼睛,缓缓在暗红色的灯光下,睁开双眼。

琉璃般的眼眸,像是夜间闪亮发光的金子,夺目璀璨,放佛能把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吸入进去。

“樊”唐飞飞捂着发胀的头,神智不清不楚地毫无意识地吟出。

意思一点点回笼,在晕迷前一刻的事情也瞬间回复在脑海中,唐飞飞猛然坐起来,紧张地抓住低下的被单。

环视四周,发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陌生的房间,空气中还充斥着陌生混乱的味道。

低头蓦然松开手,看着白色的被单,白色的被子,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地事情,惊吓地跳下床,在旁边一个床头柜旁边狭小的地方,双手环抱着自己,惊恐警惕地看着四周,心中的恐惧感牢牢掌握住了理智,琉璃的瞳孔紧缩,无神地放大。

“樊樊”唐飞飞无意识地念着,好像越念心中的安全感便会增加一点。

唐飞飞不断地让自己冷静下来,站起来,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恐惧,左右寻找着自己的手机和包包。

没有,她的手机和包包并不在这里。

眼睛一瞄,看到门边的客服电话,脚赤裸着,犹豫着,一步又一步朝着门边走去。

“嘟嘟嘟”电话按键地声音此时如同鬼魅一样,在她的脑海中吼叫,但她却不得不求助于唯一的方法。

“总裁,总裁,夫人的电话。”助理急忙奔入,颤抖着手把手中的手机递到坐在沙发上,如同冰块般,浑身散发着冷气,地狱中的夺命魔鬼一样令人畏惧。

一阵风刮过,司马樊颤抖着手拿着手机,不敢置信,还是惊喜来得太突然,尽量让自己长久不说话僵硬的喉咙发出温柔的声音和完整的句子,说:“宝贝,你现在在哪里?”。

“樊,呜呜呜我不知道这是哪里。我的钱包和手机都不见了樊,我害怕,我好害怕”听到熟悉的声音,强硬起来的坚强在那一刻猛然卸下,唐飞飞声音颤抖,脑子完全混乱,语无伦次,满脸泪水哭着说。

“好,没事就好。宝贝,你别挂电话,我待会儿就来找你,别害怕。你别挂电话,我们一直通话,好吗?”司马樊真心害怕死这种无力的感觉,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让他无法形容。让自己镇定,完整地哄着说。

“嗯嗯”唐飞飞完全听不进司马樊所说的话,手紧紧抓住冰冷的电话,似乎在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意识下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