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穿成这样上学?”哈比问。
“嗯,我想总会有效果的。”亚瑟回答道。“虽说不会像你们一样,但还是会有效果的,好了,最后一块也绑好了!你看怎么样?”
哈比觉得亚瑟绝对是疯了,没有人平白无故往自己身上加50斤的铁块,既不增加防御,又不锻炼斗气。在这个大陆上,每个人的心目中,体格的增强完全靠斗气的提升来完成,武士要的是强健的体魄,那就需要通过提升自身的斗气来实现,斗气越强,体格越强健,对各种魔法和斗气的抗性也越强,这是相辅相成的,而且斗气的属性越好体格的增长效果好,成长快。魔法师注定体格比较淡薄,没有魔法师为了拥有强健的体魄去练习斗气的,那是不现实的,在魔法师脑海里还没有强健这个概念,也是没必要有的,魔法师比拚的是魔力的多少和控制力,念咒速度和双方之间的距离才是魔法师生命的保障。而所谓的魔武双修又有几人能做到?更加没人企及。
亚瑟把50斤的铁分成5部分,四肢和身体各绑定10斤铁块,这样每个行动都能锻炼自己的身体。开始的时候并不觉得如何,很轻松,但慢慢的就不一样了,每次举手投足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而且持续一天,以往的各种轻松的动作都变得很艰难,尤其是爬高的时候,在图书馆工作的人没有不爬书架的。一天下来,亚瑟浑身酸痛,就和散了架似的。
哈比对着这种方法嗤之以鼻,“难道你想当苦力么?”这就是哈比的结论,但亚瑟还是决定坚持下去。的确这种方法是从一本《狱典》里找到的,在一些监狱里会对一些特殊的犯人进行一些特殊的处理,用魔法阵封住斗气是轻的,有的完全把气门给毁掉,终生无法练习斗气,而这些人又要在牢狱里度日,每天都是枷锁铁链锁身,这样他们原先的体格会被保留下来,但多少有些畸形。亚瑟就是借鉴他们的手法,希望能把自己的体格提高上去,他希望下次那股能量再出现时,他有足够的体力进行支撑,哪怕只多一秒也好。
“呼,呼,呼。”亚瑟喘着粗气,这已经是中午了,尽管是秋季,但还是很热,而亚瑟尤其的热。
“亚瑟,你的方法真的有效么?”阿里克斯问。
“谁知道,聊胜于无吧!”亚瑟已经懒得说话了。
“你说你还要增加,就你现在这种状态,我看还是慢慢来吧!”
“……看吧!”亚瑟仰头躺在草地上,深深的吐了口气。“终于能歇着了。”
阿里克斯看着这个比自己小1岁而又倔强的学长,也是这个城市的唯一一个朋友,他多少有些感慨,曾经的天才竟然变成这样了,如果换成自己会怎么样?阿里克斯不敢想象,如果没有斗气,如果不能修炼武道,我还能干什么?有时候阿里克斯觉得自己很失败,除了武道自己似乎什么都不会了。
“阿里克斯,你想什么呢?发什么呆啊?”
“噢,没什么,我想你早上说的话。对了,你说我的武技节奏感太强,可这不是许多的人都追求的目标么?”阿里克斯转开自己同情的眼光,找了个自己感兴趣,亚瑟也熟悉的话题。
“的确,在修炼武道的最初阶段要找到自己的节奏,慢慢的熟悉节奏,最后掌握这种节奏,形成有效的进攻防御。所以说在很大程度上,初期的武道只是熟练度的问题,不断的反复,不断的摸索,才能完成,一般人要完成这样的事情估计要到20岁左右,那时他们已经形成自己的风格了,即使另有机遇也很难再改变了。但你不一样,你有家传的斗气,而且又有家传的武技,这两者相结合会形成独特的节奏,而这种节奏已经被千锤百炼过了,那种节奏已经成为你们家族世代相传的节奏,每一个动作用怎样的斗气能发挥出怎样的力量,你们都已经总结出来了,可以说你们家族的起点很高,许多人青年要完成得事情,你们却刚入门就完成了,你有现在的成就也多少和这点有关系。”亚瑟平静得说。
“看来,这个世界还真不公平,贵族的确占了不少的便宜。那为什么我还需要打破这种节奏呢?”
“凡事都有两面性。你得到这种现成的节奏同时也失去了体会寻找的机会,但并不意味着你们不需要寻找。你发现没有,你们这些家族很难产生斗神,大多是到了大剑师或大骑士就停止前进了,这是为什么?你可以看看现在的几个斗神,有几个是原先的贵族?你想过其中的原因么?为什么贵族的第一代和第二代成就很高,而后来虽然成就很稳定,但没有突破呢?”亚瑟问。
“为什么?”阿里克斯好奇的看着亚瑟,本能的问道。
“嗬嗬!你怎么不思考呢?这可不好。其实你们都被约束住了,被这种固定的节奏约束住了。比如这是圆,这是你们的初代和次代,而你们只是在这个圆里转,而且很多人不敢踏出这个圆,以为那样是不对的,是危险的,其实不然。很多旧的规则要打破了才能寻找到新的规则,这就是破而后立。”
“破而后立,破而后立。”阿里克斯喃喃自语道。
“而且就你现在的武技来看,的确很厉害,可以轻易的攻破许多人的防守,让对方破绽百出,但你可曾想过,如果你打不乱别人的防守呢?”亚瑟继续问。
“我会和对方僵持,然后消耗他的斗气,等他露出破绽。”阿里克斯肯定的说。
“这就是成了一种消耗战!任何武道追求的都是力量和速度的完美结合,用最短的时间打倒对手,这才是武道的外在表现。纯粹的比消耗只能落于下成。”亚瑟说。
“嗯,的确不是什么高明的办法。你有什么好的方法么?”
“该上课了,送你两个字——牵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