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冷墨阳再次的来到舒婉儿居住的别墅的时候,被邻居告知,两个人去了西藏旅游去了,冷墨阳便悻悻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也可以说是自己和舒婉儿的家,开始收集关于她们俩人共同的记忆。
而舒婉儿,已经和褚浩东来到了西藏旅游区,这里的天如书中介绍般,却是是那么的蓝,偶尔可以看到一头头牦牛经过,舒婉儿和其他的虔诚者一般,一步步的走在天路之上,感觉自己的心灵得到了进化,得到了洗涤,心情变得干净了,褚浩东跟在舒婉儿的后面,背着大大的行囊,亦步亦趋,不离舒婉儿左右。
舒婉儿的秀发被山风吹乱了,给人一种凌乱美感,远远的已经望见了布达拉宫,舒婉儿的心也微微的激动了起来。
这次出行,游玩不是主要目的,散心才是最重要的,或者说,也可以算是一种逃避,在这样一个离天最近的地方,舒婉儿想听听自己内心最真实的声音,想找到到底什么是爱,人们说爱是最纯洁的东西,沾染不得一点儿污秽的东西,那么,在这样一个纯洁的地方,自己是否能够唤醒自己内心深处最深沉,最真挚的爱。
舒婉儿和褚浩东就在离布达拉宫最近的旅馆居住了下来,感受着这个神奇的世界。几天的旅游下来,舒婉儿想明白了,抓住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
这天,舒婉儿对褚浩东道:“浩东,我们回去吧,我已经将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了,我,我已经做好了当你新娘子的准备了。”
褚浩东的眼角变得微红,喃喃的道:“婉儿,我终于等到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啊。”说罢,张开双臂,给了蓝天一个拥抱,接着,便紧紧的将眼前的这个心爱的女人抱在怀里,深情的拥吻着。
在回来的路上,褚浩东很是兴奋,不停的给舒婉儿看他们一路上拍摄下来的美景照片,而且,还憧憬着,计划着等到举行完典礼仪式后,他们还要去哪里旅游。
舒婉儿只是微微的笑着,偶尔给褚浩东提出一个小问题,褚浩东就会滔滔不绝的讲上半天。
飞机很快便到达了临海机场,在下了飞机以后,褚浩东和舒婉儿便打车向别墅驶去。
而飞机的这个点,大部分的乘客都是乘坐出租车,所以,道路上的车流量比平常多了很多,舒婉儿和褚浩东乘坐的出租车钻着车流的空子,不断的前行着。
“师傅,你开慢点,我们不着急,现在的车太多了,小心蹭了车。”舒婉儿提醒这位年约三十左右的年轻司机。
小司机一只手把这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车窗外面,悠然自得的道:“没关系,我的技术好着呢,想当年――”怎么怎么的,小司机便滔滔不绝的讲起了自己的英雄史来了,舒婉儿不禁噗嗤一笑,这个司机年纪不大,倒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而且,那种神韵,颇像北京的的哥。
“您的技术好,也架不住别的车撞你啊。”褚浩东开玩笑道。
只是这么一句玩笑话,一场意外却真的发生了。一辆急速横驶过来的黑色凯美瑞,狠狠的撞在了因为加塞终于赶在了车辆前头的出租车,两辆车的气囊全部喷起,车子严重变形……
“据报道,昨日临海市雨辰路口发生一场交通事故,一辆黑色凯美瑞越线抢红灯,装上了一辆乘有两名乘客的出租车,出租车司机当场死亡,车上的一名女乘客受伤严重,男乘客手臂骨折,具体情况请看临海新闻追踪报道……”
临海医院,褚浩东的眼泪已经是在止不住的往下掉了,他的右手臂打着厚厚的石膏,脸上也有好几处擦痕,可是,褚浩东丝毫的没有在意,只是盯着在病危房病床上面的舒婉儿,现在的舒婉儿生死不明。
当时发生车祸的时候,舒婉儿和司机一样,都是坐在左侧的,由南向北行驶,而那辆闯红灯的凯美瑞是从西向东驶来,所以,首先装上的便是司机和舒婉儿坐的方向,而褚浩东却是因为右手车门的挤压,导致右手粉碎性骨折,但是,已经被接好并且固定了,只要好好休息,没有什么大碍了,但是舒婉儿的情况却是十分的严重,她的左脑处直接撞上了车窗玻璃,流了好多血,当场昏死过去,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褚浩东的心很是沉重,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一现实,再过三天就是他们结婚典礼的日子啊,那个时间是褚浩东找了好久,才选定的良辰吉日啊。
可是,婉儿,你不要有事啊。褚浩东现在没有丝毫的办法,因为医生说过,醒的过来醒不过来,就要看舒婉儿的造化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听天由命了,舒婉儿的情况已经不是医疗条件所能够做到的了。
这这么办啊,看着心电图那滴滴的响声,证明着舒婉儿那微弱的生命,可是,自己能够做些什么呢?
褚浩东恳求医生再想想办法,说钱绝对不是问题,多少钱都可以。医生也是无奈,只得道:“那你们试着呼唤她记忆里面最深刻的东西,看看能不能激起她自己求生的欲望,如果她的潜意识里面,还有着很强烈的求生欲望,没准便可以醒过来,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而且,这个治愈的几率也是微乎其微的,毕竟病人已经完全的失去了意识。要不然,即便是病人康复了,也是植物人了。你们就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吧,我们医院也会不遗余力的全力施救,哎,多好的个女孩儿啊。”
医生摇摇头,有些惋惜的走了。病房里面静的几乎可以听到自己大脑里面的嗡嗡声。呼唤记忆最深处的东西,褚浩东思付着,什么样的记忆最深刻,是小时候的吧?小时候,小时候,猛地,褚浩东做出了这样的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