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约翰教皇遣散了警察,然后吩咐那些教皇卫队的士兵去把还在城内的枢机主教等一干教内领导人都请过来。
当所有人都到齐之后,约翰教皇从床上艰难地坐起了身子,指着站在房间内的一个七十多岁的枢机主教对风飞扬道:“这个人就是上次我跟你说过的约瑟夫·拉青格,我计划让他继任我的位置。”
风飞扬点了点头。
约翰教皇继续道:“我的寿命不长了,但我还是要厚着脸皮再请你帮我一个忙,就是在我死后到新任教皇选举结束之前的这段时间内,你能够留在梵蒂冈城内暗中保护一下他。虽然我们都修炼了圣力,或许他的修为比你还高,但黑暗教廷的上帝克星配合岛国忍者的暗杀,对我们来说还是很难抵挡的,而你却对岛国忍者或阴阳师都有一定的克制力。我不想在我死后,天主教被黑暗教廷或是岛国人安排的内鬼所控制,为了教派的延续,我想请求你帮我们渡过这段困难的时期。”
风飞扬皱了皱眉。
看着风飞扬的表情,约翰教皇以为他不同意,许诺道:“我不会让你白白帮忙的,只要约瑟夫·拉青格当选,我以天主的名义发誓,他会将圣母灵水送一瓶给你。圣母灵水是从圣泉之中提炼出来的,疗伤效果比法国的圣泉水更好,虽然它不能解我现在身上中的剧毒,却也是普通人花无数金钱想求都求不到的。”
风飞扬摇头道:“我不是那种帮忙做了事还需要报酬的人,我只是担心我跟他的语言不通,不好交流,因为我不会意大利语,连英语都不太会。”
约翰闻言一怔,随即咧嘴一笑,道:“这个简单。”他转头对约瑟夫·拉青格道:“你会世界各国的语言不下十种,就给他来几句华夏话吧。”
拉青格点了点头,用一口非常地道的普通话对风飞扬打招呼道:“你好,欢迎来到我们梵蒂冈做客。”
看着那个七十多岁的老头拉青格,又看了看约翰教皇,风飞扬不由苦笑道:“想不到你们说的普通话比我们很多国人说得都好。”
约翰教皇道:“这么说你同意了。”
风飞扬叹了口气,缓缓道:“我既然答应了送你回来,就已经想到了后续还有这么多事,短时间内我也是不会回国的,就在你们这里暂时住一段时间吧。”
约翰教皇微笑道:“谢谢你,虽然你不是天主教的信徒,但你却是我们天主教永远的朋友。”
风飞扬起身向门外走去,边走边道:“既然你们的人都已经到齐了,我一个外人在呆在这里也不方便,就先出去走走,吃点午饭,顺便到你们的圣彼得大教堂去参观参观,你们有事就慢慢聊吧。”
约翰教皇微微一笑,也不挽留。他的确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交待,虽然风飞扬听不懂意大利语,但教内在商量大事之时,留一个外人在这里也确实不太好。
圣彼得大教堂是全世界第一大的教堂,总面积两万多平方米,其内足以容纳接近六万人同时祈祷。圣彼得大教堂呈长方形,整栋建筑的结构就像一个拉丁十字架,造型非常古典传统,它的顶部是罗马式的圆顶。
教堂内部金碧辉煌,光线稍显幽暗,里面的所有画像都是用不同颜色的大理石拼结砌成,工程量非常浩大。
每天到梵蒂冈来朝圣或是旅游的人都特别多,风飞扬跟着一队由华夏导游带领的旅游团向里面走去,也听着那位导游小姐对这座教堂的介绍,对梵蒂冈又加深了一层认识。
虽然导游小姐对这座教堂做了详细的介绍,也夸张地赞美了一下这座圣彼得大教堂的艺术设计,但在风飞扬的心里,建筑就是建筑,无非就是这座教堂在天主教人心目中的份量比较重而已。相比于长城或金字塔,这座教堂只能算是一个小工程。
随着队伍进入电梯,又登了几百级台阶之后,风飞扬与一众游客们尽皆站在了教堂的圆顶之上。
站在圣彼得大教堂的圆顶穹窿之上,整个罗马城都被收入眼底,风飞扬的心情也不由一阵畅快。
他没有与周围的人群打招呼,虽然同为华夏人,但他们的目的完全不一样。风飞扬到这里来纯粹是为了还约翰教皇的一个人情,而他们却都是旅游观光而来,甚至有一些可能还是天主教的华夏信徒。他们的目的不一样,要走的路也不同,风飞扬不想多花精力去应付这些人。就连有人见他是华夏人,很友好地跟他说话,他也只是一笑应付了之。
在圣彼得大教堂参观了之后,他们又去了几个地方,不过这些在风飞扬的眼里,也就只是一些建筑而已,他看得兴致寥寥,离开了旅游团,一个人走回广场,找了张长椅坐了下去。
在风飞扬的看来,梵蒂冈虽然只相当于一个城市公园,但在约翰教皇出事之后,这里已经变得危机重重。
岛国的阴阳师田中太郎虽然已死,但那个会土遁术的忍者却活着逃了回去,如果他把约翰教皇受伤的事情告诉了九菊派的头领,不难猜出现在这看似平静的梵蒂冈,其内隐藏着的巨大危机。
刚才他跟着旅游团把梵蒂冈都走了一遍,大致熟悉了一下这个城中之国的路径,也看了一下这里的保安措施,心里默默地盘算着,自己在这段时间之内,要如何来暗中保护那个约翰教皇指定的下一任继承人。
当风飞扬与约翰教皇还在飞机上时,那个土行忍者就已经回到了岛国的九菊派。当得知这一次暗杀计划失败之后,九菊派与神道教的首脑马上举行了一次秘密会晤,商量着下一步应该如何来应对。
九菊派的首脑名叫山本松原,他看着神道教的首脑佐藤木,表情非常沉重,轻声问道:“佐藤君,这次行动失败,你看我们后续应该如何处理?”
佐藤木没有说话,他看了看站在身后的一个身材中等,全身都裹着黑衣,连头都一起盖住的人,目中露出了一丝询问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