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天,终于可以回家休息了。

我笑着问许若楠:“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我看他跟雨凌倒是挺合适的。

许若楠却在笑我:“我还小呢,不急不急。倒是你,都芳龄二十六了,还不结婚。”

我听了就直敲他头,“找死!年龄是女人的秘密!再说我要是一辈子不嫁,你就不结婚是不是?”

他马上举起双手说:“你不嫁,我就不结了!看你还敢不敢催我!”说着就一脸奸笑的看着我。

我追的他满屋子跑,好不容易才揪到他,他连忙求饶:“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您想割地还是赔偿我全照办!”

我笑得很是温柔,但这通常是危险的标志。

松开揪着许若楠耳朵的手,一本正经的说:“不用你割地也不用你赔偿,我反而还要各地给你呢。”

许若楠大惊,啊了一声,连忙离我离得远远的,一脸不安的说道:“Whatareyouwanttodo”

我走过去,又把他拉过来。他战战兢兢的坐在沙发上看我。

我严肃的说道:“许若楠先生!请你严肃点!”

他被我一吓,连忙严肃起来。

“我现在要跟你说正事,你看你研究生也毕业了”

许若楠扔下一句:“我不结婚。你结了我才结!”,然后就想跑。

幸好我反应快,扯住他衣服,“不是结婚这事!”

他这才坐回原位,一脸诧异的看我。

我继续说:“你研究生也毕业了,我呢,做这个董事长也做厌了。所以呢,打算”

许若楠连忙举手投降,打断我的话说道:“姐!我去结婚!马上!”然后嘀咕到:“当个董事长还不累死我。”

这小子,只有他知道累吗?这种苦力活当然是让他来干,要不他辛辛苦苦读个研究生干什么!

我一脸温柔的看着他笑,说:“现在想结婚?没门!”

他只好摆出一副你放了我吧的表情来应付我。

到最后,我终于以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他。但条件是我要留在公司当副董事长。他的理由是:不能看着我逍遥自在。

我也只得无奈的答应,毕竟,当个副董事长也比董事长清闲。

我倒在床上,睡大觉,想着:背了这么多年的包袱,终于可以放下了。

我的世界因你而光明

你是闪亮的

瞬间就照亮我的世界

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

那么人海茫茫你我相遇相爱

前世究竟回了多少次眸

这并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了

我的眼里映着你的脸

你的眼里只有我这就够了

不论之前的无数风雨

不论之前的千山万水

总之我们到达了彼此向往的终点

那是终点也是我们幸福的起点

夏满满新婚后,满世界的度蜜月,最近才回来找我。

“你舍得回来啦?”我在一边调侃她。

“就是!”连许若楠也不屑道。

“哎哎哎,你们两个在一边说什么风凉话啊。”夏满满现在不满了。

“哪里哪里,请问梁夫人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

“哈哈哈,梁夫人?听着怪别扭的。”夏满满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许若楠也跟着笑,说:“她那样怎么像个夫人啊?摆明是个疯婆子!”

夏满满听了,过去捶他一拳,“找死!小心我向雨凌告状!”她都结婚了,还是这老样子。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许若楠也不怕死的冲她做了个鬼脸,夏满满又挥着拳头要去揍他,被我一把拦住,“行了行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们俩闹什么闹啊。”

“就是!”他么俩瞪着对方异口同声的说。

“你干嘛学我!”又是异口同声。

“哼!”他们俩依然异口同声的说,然后又如出一辙的把头甩到一边。

我被夹在中间,帮这个也不是帮那个也不是,真是左右为难。

好一会,夏满满才开口,“对了,差点忘了正事。你快去收拾收拾,我带你去个地方。”说着说着眼睛都发亮了。

她推着我进房间换衣服,无奈之下,我只好照办。

一切准备妥当了,走出门的时候,许若楠又在说风凉话:“走好,早走早超生!”还挑眉看着夏满满。

夏满满气的又想冲过去揍他,被我拦住。她的气不能在许若楠身上发泄,就直接揣了我家防盗门一脚。

我眯着眼看她,“梁夫人,损坏公物是要遭谴责的,更何况你损坏的是私人物品。”

夏满满不以为然的说:“没事,等会我赔个私人物品给你。”

然后就拉着我跑了。我一路上在问她要去哪,她都说去了就知道。

废话,我也知道去了就知道。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还要问她去哪干嘛。

到了门口,我才发现,那里写着:“大型相亲会”。这个夏满满又出这些馊主意。上次说给我介绍男朋友,结果那人直接成她丈夫了。这次带我来这种相亲会,她是给自己寻情人么。

“你干嘛啊,快进去啊。”夏满满催促道。

我站在那死活不肯进,夏满满就小声嘀咕道:“你再不进,明天你就上娱乐报头版了。到时报纸上会说:许副董事长徘徊在相亲会门口,然后你就”

我一想起狗仔队,就心有余悸,没等她说完,就立马走了进去。

夏满满则得意的笑。

进来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

服务生端酒过来,我拿完酒一转身就发现夏满满不见了。这个该死的夏满满,把我骗过来,自己却溜了,肯定是来这找未婚男士!

我喝着酒,无奈的在这相亲会上瞎逛。可是没几个对的上眼的,不是矮冬瓜,就是竹竿。对的上眼的,学识又十分肤浅。

一位长相端正的男士过来跟我搭话,我也客气的跟他讲话。

我问他:“你知道《易经》吗?”

那男士迷茫的摇摇头,然后说:“我知道月经。”

当场我脸就黑了,提起步伐就走,只差没把酒泼他脸上。

只是走着走着,被人撞了一下。

那位男士连忙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优雅一笑,说:“没关系,不碍事。”

然后我们就聊了起来。

只是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十分头晕。

他说的是地球人说的么?简直是火星语!

他说:“我曾经有过一段感情。就是因为那段感情挫败了,所以我才来这个相亲会。你知道我的那段感情是怎么样的吗?是这样的,当时我爱上了我的同事阿琳,可是我没有告诉她,我告诉了我另一个同事阿丽,阿丽答应我不告诉别人,可是

我的同事阿德告诉我阿丽偷偷地告诉了另一个同事阿林,阿林又和阿琳以前的男朋友阿伟很熟,我怕阿林会告诉阿伟,然后

阿伟回去告诉阿琳,这样我就会很尴尬。幸好现在阿林在和阿德谈恋爱,所以我就去找阿德帮我解决这个问题,阿德跟我

说阿林和他已经分手了,他现在跟阿丽好上了让我去找阿丽,可是阿丽跟我说阿豪其实根本没有跟她说什么,现在我晕了我到底应该相信谁呀?”

我听他说了这么一大段话,脑袋早就晕了,连忙走人为妙。

这都什么相亲会啊!乱七八糟,不是疯子的到这都会变成疯子!

正头晕的走在人群中,看到一个人的身影,脑子顿时清醒过来。放下酒杯追过去的时候,那人却不知所踪。

那个人的身影好熟悉,可是怎么一下子就消失了?难道是我晕的出现幻觉了?

正想往前走找个位置坐下的时候,有只手搭上了我的肩。

我正想回头,已经有块黑布系在我眼睛上,我什么也看不到。

“小姐,我们在玩一个游戏,冒犯您了。”一位男士的声音。然后他牵着我慢慢走,走了好一段距离才停下来。他把我留在里面,关上门出去了。

我马上解开脸上的黑布,却发现这个房间一片漆黑。

这什么游戏!把我拐到这,还不开灯给我!我只好自己在四处摸索,企图找到开灯的开关。谁知道,被地板上的地毯绊倒,身体往下倾的时候,有只手搂住了我的腰。

我很吃惊,原来这房间还有人。这样也好,要死一起死,起码有个垫背,这样一想我心里才平衡点。

“先生,谢谢您,您可以放开我了。”我小心翼翼的说着,虽然看不到人是男是女,但我被抱在怀里还是可以感觉那是位男士。而且,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先生?您听到了吗?”见他半晌没有反应,我只好自此问到。毕竟,被人这样抱着很是不习惯。

我听到他的叹气声,很是熟悉,很熟悉很熟悉。难道他是林漠?可是怎么可能,新闻都说他死了。

可是我不甘心,我说道:“林漠?”

他没有讲话。

我忍不住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哑巴,不会讲话?

我在黑暗中,想抓住他的手臂来确定他还在不在。慌乱之中,却抓到了他的手。我的手从他手上的戒指拂过,他有所感觉的马上躲开。

可是我已经躲不开了。

他手上的戒指,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