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楚楚的生日

认识楚楚那么长时间了还真没有一块过过生日,所以楚楚的生日我并不知道,在楚楚的17岁生日前几天也没有告诉我,她只是在那天中午发短信让我中午等着她,说要给我一个惊喜,其实不用说我也会等她的,因为每天中午我们总是一块吃饭散步。但那天不知怎么的,快放学时申海对我说:“今天我生日,赏个脸,跟我一块吃饭去。”我当时刚睡醒,看着申海期待的脸我迷迷糊糊的说:“嗯,吃饭可以,但酒不能多喝,就我这点酒量只能闹着玩。”

申海:“不管怎么着你都得去,到时候喝不喝就由不得你了。”我:“好吧,我给我媳妇发个短信,让她中午不必等我了。”不等我发短信他就把我的手机抢走,说:“发什么啊,你发了她又得担心你喝多,说不定到时候还骂我呢。”

我一想也对,就没给楚楚发短信,心想她能有什么事啊,等晚上再给她说吧!放学后我就跟申海一块走了。然后就是饭桌上喝的天昏地暗,妈的,就一点小酒量的我喝的那是一个惨啊。现在想想真是搞不懂那时的我们,那时的我们是不是对自己的身体极不负责,也许还没成年的我们不应喝那么多。吃过饭后我迷迷糊糊的听申海说:“兄弟,今个多亏了你,要不然我就走不了路了。”

我:“别说了,咱回去吧!”他喝的虽然没有走不成路,但也晃荡晃荡的。

申海伸出一根手指头对我说:“这是几?”

我:“这是你的一根手指头。”

申海:“不错,还能分清是我手指头。”

我们两个就搀扶着去学校。不巧的是在上学的路上,我们碰见了老班,老班个鸟人看我们的样子伸出一根手指说:“这是几啊?”

申海:“一根手指头。”

老班点点头:“你俩平常酒量多少啊?”都说酒壮怂人胆,一点不假,面对老班那个鸟人,申海这个家伙说:“没多少酒量,也就四瓶啤酒。今个喝的有点多了,八瓶。”说完后不忘晃荡两下。我则什么都没说,可能是喝的还不够多吧。老班听申海说完:“瞧你俩那熊样,就这点酒量还敢喝这么多,都别回班了,回寝室睡觉去吧。”听他说后申海说:“谢谢啊,大兄弟。”老板听后瞪了一下他然后就走了。我们两个则回寝室了,我没有回自己的寝室,而是去了申海的寝室,在他寝室里我就这样睡了一下午。

“傻瓜,我爱你!”迷迷糊糊中听到这样一个声音,是楚楚给我打电话,这个铃声是她给我专门设的。我拿起电话说:“喂,怎么现在给我打电话?”电话那边沉默了,然后就有落泪的声音,当时我还没有完全清醒,以为她有什么事,就问她,然而她却只是沉默,过了几十秒电话那边就没有声音,她把电话挂了。挂电话后,我脑子明白了一点,可能是中午我失约了吧。我不知该怎么办?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想还是睡觉吧,睡过后再跟她解释吧。就这样一个下午结束了,醒后我看申海还在睡,就没打扰他,我就走了。我依然没有去找楚楚,因为我想她正在生气,这个时候还是避其锋芒吧。我回到班后,还没有做稳,白羽就跟我说:“中午你干吗去了?怎么没等楚楚啊?楚楚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也不接?”刚酒醒的我脑子还有点乱,哪那么多问题啊。

我:“申海过生日,喝多了,下午都在睡觉,没听见她打电话。”我没有告诉她楚楚下午给我打电话的事,因为她是楚楚的朋友。

白羽:“他过生日?那么巧啊!”然后说:“那你也得跟楚楚说一声啊,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今天是楚楚生日。”

白羽说完后我的脑子轰得一下,好像爆炸了似的,刚才剩的那点酒劲也没了。我想:那么巧,这小子跟楚楚一天生日。我该怎么办?我想完了,这次我彻底伤了楚楚的心了。这时白羽说:“她亲自定了一个蛋糕,就等着你呢。”她说完我就出去了,我想还是想办法拟补吧,现在还不是很晚,因为今天还没有过完。出去后我悄悄的到楚楚班后面的窗户边看看楚楚,发现她坐在那里两眼有点红,而亮亮在一边逗着楚楚。看过后我就走了,晚自习我也没去,因为老班没有规定我们睡觉的时间。在放学前我给亮亮发短信让他放学后跟楚楚一块到操场走走。然后再回去,亮亮也知道了今天的事,于是很爽快的答应了。亮亮以为我要在操场上跟她道歉,但到操场后亮亮发现他错了,于是跟楚楚遛了一会确定我不会出现在操场上后,亮亮就跟楚楚一块回来了。回来后亮亮看我坐在窗前,说:“你小子今天可够种的啊,中午你不知道还可以原谅,可下午你居然还没有行动。”我则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外面,亮亮看我的样子然后闻了闻说:“你小子今天喝那么多,现在还有酒味呢。”在亮亮停止说我后,只听见门口传来一声:“王杰,你个混蛋。”

亮亮听见后一下跑了出去,这小子可能怕楚楚受刺激。而我也出去了,我出去后,看见楚楚站在我们寝室门口,脸上挂着刚落下的泪珠。现在她是一点也不管她是一个女生,出现在男生寝室门口。就在我准备说什么时,楚楚一下子抱着我,然后就咬我的肩膀,由于在寝室门口,为了体现我的男子汉气概,我咬着牙忍着痛,没有喊出来。这时亮亮有点小迷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说:“楚楚同学,别咬他了,很疼的。”

楚楚:“要你管。”楚楚一说话我的疼痛没有减少,因为在她松口的时候,她又用手掐着我的胳膊。现在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老减肥不成功,因为她是食肉动物啊。亮亮看这样子一呲牙,我估计他心里也感觉到疼了。过了十几秒,楚楚终于松开了我,说:“去楼下说吧。”

我也感觉到了在楼上说不方便,因为在楚楚搂着我的时候二楼的光棍们都在看,而且都在猥琐的笑着。

下了楼楚楚问我:“刚才疼不?”

我听后心里暖暖的,还是楚楚疼我,我就笑笑,什么都没说。她就说:“傻瓜。”

我看看她说:“你不傻啊,当着那么多人咬我,还哭了。”她就笑笑:“两个傻瓜。”然后我们在楼下站会望天空看会天上的星星,然后就上楼了。在那个夜晚,一个傻瓜咬另一个傻瓜,还有很多人看着。在他们的心中都爱着一个傻瓜,而那看的人则见证了两个傻瓜的爱情。回到寝室,楚楚把她买的蛋糕给我一半,这半蛋糕上有几个字,“楚”“我”和爱的一半。我想那一半上面应该是“杰”“你”和爱的另一半。到寝室时我把那几个字都挖掉先吃了,以防亮亮他们几个抢我的。回到寝室我把蛋糕分了,让他们也感受一下爱情的甜蜜,顺便解决一下肚子问题。

回去后亮亮吃着蛋糕,用那不相信的眼看着我,为了不让他迷惑下去,也为了能让他今晚睡的香,我就跟他做了解释。

楚楚为什么没等我说一句就原谅我了呢,呵呵,很奇怪吧。我弄了个迷彩小灯泡做的小木板,上面面写着生日快乐,楚楚,十七几个字,让她室友帮忙放在她床上,还有一封貌似道歉信的情书,外加一个倒霉熊。她回到寝室后看她床上如此打扮,就一下激动的原谅了我。之后的事你也知道了。亮亮听我说完后,用他那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你小子什么时候学的这招啊,对付女孩这么管用。”我笑而不答,这对付高中女孩可能绰绰有余,但要是再过个几年,这招可能就不好使了。其实我自己是没有那么大本事弄出那个鸟东西的,这些还要归功于申海。今晚我没去上晚自习,而是去找申海了,让他帮我想想办法,这孩子从睡梦中醒来,意识到自己犯错了,于是没洗脸没刷牙就让我跟他一块出去了。原来这家伙去买迷彩灯泡,买过后又回到寝室,特地找了一块比较干净的小木板,把迷彩灯泡排成:生日快乐,楚楚,十七,这几个字样固定在上面。做好后又让我写了一封貌似情书的道歉信。然后就让我想办法在放学前放在楚楚寝室,给她一个惊喜,也只有惊喜可以让她迅速原谅我。这孩子弄好后,我说:“你TMD挺有经验的啊,你以前肯定有女朋友。”申海听后只是笑笑,而我说了声谢谢就走了,回去的路上,我想起上次给她搬东西时她的那个倒霉熊,于是我又顺便去买了个小的倒霉熊一块送给她。

我和楚楚就这样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在她的心里我想我是阳光,她是彩虹,只有有了我的光芒,她才更美丽。而在我的心里正好相反,我发现我现在是那么的离不开她,就像彩虹失去阳光后就不能存在一样。阳光正温暖,照亮我的心,如果没有你,也不会有我现在甜蜜的日子,你给我的温暖感觉,永远不会消失,我最想的就是你在我怀里,永远的抱着你。我的心乘着你,在你的梦里穿行,我默默的祈祷啊,永远在你的身边,感受着温暖的光芒,在我伤心难过时可以融化我心中烦恼的冰。如果我只有两天,一天我会用来想亲人,一天我会用来想你…

一次小努力

在我和楚楚沉浸在甜蜜的生活中时,考试又一次如期而至。我发现考试就好像女人的大姨妈似的,虽说不是每月一次,但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准时出现。不知道考试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我想也不可能带来什么,因为我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理想了,没有那么多奋斗的动力了。我对考试看的很淡定,不再像高一时那么紧张慌乱了,考多少就是多少吧,无所谓。晚上回到寝室,只有我和亮亮依然看着小说,对大战来临表现的无所谓。杨斌看看我们说:“半年的时间你俩变了那么多,从充满梦想到现在的浪荡不堪。”

亮亮看着书说:“人在变,反正上高中的时候我就没有想到考大学。”

杨斌:“那你高一时努力个屁。”

亮亮:“那时只不过比现在强一点,也没有多努力。”

杨斌听后就看着我说:“你呢?”

我合上书说:“理想淡了,高一时心里有大大的梦想,现在理想淡了。”

杨斌:“理想怎么会淡了呢?”

我:“不知道,一上高二我就发现自己的好多理想都淡了。”过了一会杨斌说:“李东他们放假了,说考过试来玩。”

我:“好啊,一年不见了,挺想他们的。”亮亮也表现的很高兴。杨斌:“你俩就这个样子,还怎么聚。”

亮亮:“什么样子啊?不挺好的吗。”杨斌听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很无奈的笑笑,然后继续看自己的书。我看杨斌那无奈的笑,明白一点,可能是我俩现在的样子有些混蛋。

第二天,我把李东他们要来的消息告诉楚楚,楚楚没说什么,表现的也很高兴。过了一会楚楚说:“你赶紧回班吧,快考试了,赶紧复习去。”

我听后很纳闷,为什么这次她会表现的这样,上次期中考试时她连问都没问,为什么这次会这样。在她的催促下我只有回班学习,她把我送到班门口,走时还不忘说:“一定要好好复习。”说着还做个加油的姿势,我冲她傻傻的笑笑就进去了。一下午我都很听楚楚的话,努力的看书复习,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是楚楚的原因?也许是吧,反正我又一次开始学习了。一下午过的很快,在学习中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快放学时申海说:“今天怎么了?这么用功。妓女从良啊?”

我:“听媳妇的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段时间就算从良了吧。”

申海笑笑:“真没看出来楚楚还有这功效,啥时候我也找一个这样的。”

我:“抓紧吧,都18的人了,还独自一个。”

申海:“抓紧,抓紧。”然后就玩手机,我则继续看书。放学后我去找亮亮和楚楚一块吃饭,亮亮一见我就痛苦的对我说:“你得管管你媳妇,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看看楚楚,发现她在笑,我想可能是俩人闹着玩吧。就问亮亮怎么了,亮亮说:“她今天非得跟我同桌换位,换就换了,还逼我学一下午习。我稍微有一点小休息她就掐我。”说着捋起袖子让我看。楚楚听后说:“我又没使劲,就捏你几下,看把你给委屈的。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掐几下算什么啊。”亮亮看看楚楚又看看我欲哭无泪,我:“别委屈了,不就学一下午习吗,咱今天也努力了一下午。”

亮亮听后好像平衡点了,说:“她掐了我几下,你得请我吃饭。”

楚楚:“别委屈了,我请你俩吃,顺便再叫上哥哥。”由于我叫杨斌哥哥,所以楚楚也叫他哥哥。

亮亮:“好,这么久没在一起吃饭了。”说去就去,我们一块去吃饭,在路上我看亮亮兴奋的跟楚楚喷着,跟刚放学时一点不一样,心想这孩子变的可真快。我们就一块吃饭,在席间,亮亮和楚楚一直在斗嘴,看着他俩的样子,我感到很无语,同时心里也很幸福,一个是我的女朋友,一个是我哥们。我也不理他俩,就和杨斌谈心。

杨斌:“昨天想了没有,这次考试你打算咋办?”

我:“不知道,考试就考试吧,随它去。”

杨斌:“李东他们在咱们考过试就来了,我估计他们看见你和亮亮这样一定会很诧异。”

我:“诧异就诧异吧,别提这了,说点高兴的吧。”

杨斌:“真不想你和亮亮变成这样。”说完杨斌就沉默了一会。

我:“别想我和亮亮了,你好好考,期末考试一定要考好。”杨斌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我想他可能是对我和亮亮的突然变化而感到诧异,同时有一点伤感,高一时的豪言壮志都不知道去哪了。吃过饭后,我们一块回去,在路上,我和亮亮走在前面聊着天,而杨斌则和楚楚说着什么,由于离的有点远,我不知道他俩说的什么,也没有兴趣知道。快回班时楚楚对我说:“下午好好学习,要努力啊,期末考个好成绩。”

我对她的话又一次感到诧异,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变了,但我想这样也挺好的。就答应她下午会好好学习的。

第一节下课,楚楚和亮亮各发来一条短信,楚楚的没什么特别内容,是让我好好学习,这是楚楚第一次给我发学习一类的短信。而亮亮则是向我告状说楚楚又把他同桌赶走,跟他做一块,逼他学习,偶尔还“用刑”。我没有给楚楚回,而给亮亮回了一个:兄弟,我也没办法,谁让你跟她一个班了,再说了你好好学习不就得了。发过后我就在哪纳闷,为什么这两天楚楚会变的这样。想了一会,亮亮又给我回了一个短信:我会好好学习的,你也努力。看后我更纳闷了,一会一个样子,这孩子怎么了,不会是学了四川的变脸吧。但随后也就不想了,因为上课了,我就继续好好学习。

晚上放学后,我收到楚楚发的短信,让我放学后拿本书,晚上回寝室看。看后我就拿了一本,然后回寝室。到寝室后我还没放下书亮亮就对我说:“你媳妇今天下午把我手机收了,现在还没有给我呢,说你回来后让你去领。”

我:“你杂不跟她要啊?为什么是让我要。”

亮亮:“谁知道她杂想的啊,我跟她要她不给。”看着他着急样,我就跟楚楚打了个电话,让她下来送手机,楚楚不一会就送来了,来后我不忘说她几句。她说:“谁让他不好好看书了,还给你发短信,让我给逮着了。”

真拿她没办法,我说了几句后就让她回去了,而我也赶紧回去了,当我把手机送到亮亮手里时,亮亮看着手机说:“真想死你了。”

我:“就一手机,看把你想的,又不是你媳妇。”

亮亮:“手机是现在跟我有最亲密接触的,现在还是光棍的我,手机就是我的媳妇。”

我:“你内裤跟你接触才亲密呢,也没见你把内裤当媳妇。”

亮亮:“我不跟你斗嘴,我还是查查百度:对付女孩法则。”我听后无奈的笑笑:“你要能制住她我就请你吃饭。”

然后我就看晚上拿回来的书,我发现看了一会我就困了,而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也许是长久晚上不学习,猛的一学有点不适应。以前听别人说睡不着时看书,书可以催眠。以前感觉这句话是废话,现在才真正体会到这句话的真义,由此我也感到:某些话未必是废话,只是我们还没有感受到真义而已。当我感到困时我就放下书准备睡觉。当我真正躺下的时候我发现我又不那么困了,真不知道怎么搞的。唉,可能是书催眠只起一时的作用,要想睡着还得靠我发明的王氏睁眼治失眠发。我就睁着眼,望着天花板,让眼睛逐渐疲劳……

“臭亮亮,起床了,起床了…”当听到这句话时我猛地睁开眼,这不是楚楚的声音吗?怎么她叫我起床,但一想不对,这声音在屋里,不是在外面,于是我坐起来看了看,发现声音是从亮亮那里传来的,而这时他们几个也醒了,而且动作几乎一样,目光也射向我俩这。这时亮亮揉揉眼,看着手机然后看看我痛苦的说:“你媳妇昨天还手机时悄悄的给我设了个闹铃,啊…你今天一定要请我吃饭,弥补我精神损失。”看着他的样子我说:“好,我请。”说着我又躺下了,准备再睡会。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我一看是楚楚的,不用看肯定是叫我起床的。我还是比较听话的,就起来了,洗漱完毕后我不忘叫亮亮一声。走到楼下我看见楚楚已在那里等我,这是她第一次早上上学时等我,我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个你起那么早。”

楚楚:“都快考试了,还那么晚起,等考过试再睡吧。”

说完楚楚就拉着我的手朝学校走去,一路上我感觉我拉着一个陌生的楚楚,怎么这妮子变成这个样子。考试前的这段时间里,我和亮亮每天都在楚楚的鼓励和监视下努力学习。这几天虽说有点累,但感觉过的很充实。

一天下课白羽对我说:“没想到这几天你那么的用功。”

我:“听媳妇的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白羽:“没想到你那么听楚楚的话,要是所有男生都像你这样就好了。”

申海趴在桌子上说:“其实我也很听媳妇的话,只不过咱没有媳妇。”

我:“那赶紧找一个,也老大不小了,搁古代都该在家喂奶洗尿布了。”

申海听后笑笑继续睡觉,而白羽也不说什么了,我则继续努力。

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很快考试到了,和原来一样,我们一块出去,一块奔赴考场。在这次考试过后我感觉自己考的是如此之好。而亮亮也是一样,考过试后亮亮说:“学校真体贴我们,知道快过年了,给我们出那么简单的题。”我:“可能是学校开恩了吧。”说完我开始收拾东西。

杨斌说:“你俩要好好谢谢楚楚,不是她的监督,题怎么会变‘简单’呢。”我一想也对,要不是楚楚的监督,我也不会感到题会变‘简单’。

亮亮听后则煞有其事的说:“不错,这妮子这次监督的我够狠。”说完看看我说:“哥们,那次你答应请我吃饭,你还没请呢。”

我:“嗯,你请我才对,不然你指望什么考那么好。”

亮亮听后笑笑说:“得嘞,还不如不说。”说完我们都笑了。

小聚会

李东他们在我们考过试的第二天来找我们。我们去吃饭的地方还是他们毕业时去的那个地方。同一个地方,坐同一张桌子。坐下后我们一块拉着,李东:“半年了,又坐到这个地方。但没有了半年前的感觉。”然后问我们这半年过的情况。

亮亮:“东哥有点发骚啊。”

杨斌:“我还是老样子,不过这俩有点变化。”说着指指我和亮亮。

我:“也没多少变化,只是生活有所改变。”说完笑了笑。陈鹏:“我的生活是完全变了,我感觉现在每天都过的很慢,而且每天都感觉少了点什么。”陈鹏还是以前那个样子,在高三时,陈鹏每天都会很早的起来,然后回班学习,用疯狂学习法,他高三一年每天都很忙,但却过的很充实很快乐。高考时也考了一个好成绩,但由于报考失误,他只上了一个跟他成绩相差很大的大学。在大学里他依然奋发向上,虽说没有了高三时的状态,但他却有高一时的状态,在大学里保持高一时的状态也是很牛逼的。在大学里,他放弃了大学前的一些计划,比如找女朋友。在大学里每天依然起的很早,起来后就去操场跑步,背英语,每天上课也从不逃课,而且做到认真听讲。一时间他在学校里被学生称为另类,但得到了老师的表扬,据他说老师想把他发展为党员,做先进分子,在学校里当楷模,引领那些不好好学习的走上奋发学习的道路。

李东:“唉,我感觉自己上大学了过的很混沌,每天都感觉是在浪费时间。”

王亚楠:“这是大学综合症,很多人都是这样,慢慢的就好了。”李东高考后凭着自己的报考经验,没浪费一分,顺利的进入了一所北京的一所知名大学,在大学里就开始玩,把高中没玩的一下子在大学里补过来,由此,半年来李东由于吃好睡好玩好,一下子胖了很多,刚见面时我们都说他发福了。

亮亮:“你们在大学里玩玩也挺好的,真羡慕你们啊。”

楚楚:“我也是,感觉你们现在真的很兴福。”说着看看我。陈鹏:“听杨斌说你俩变了,我感觉你们还是应该好好学习,现在玩确实还有点早了。”

杨斌:“是啊,这俩不知怎么的,现在每天就知道玩,一点没了以前的样子。”

我和亮亮听后只是笑笑,因为我们这半年是真的这样,没有一点上进心。随后李东和王亚楠也劝我们两个要好好学习,我们两个就在那里迷迷糊糊的听着,当时我也不知道我听进了多少,只是在机械的听着。事后我们一块喝着酒,这次我们六个又都醉了,只有楚楚没醉,因为她不喝酒。我们醉后,就趴在桌子上,楚楚坐着只是看着我们。再后来,老板来叫我们几个,我们醒后又举起杯,算是结束这次小聚。结束这次聚会后,我们三个各自收拾东西回家,以迎接又一个寒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