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们的那些事

五一结束后,我感觉天气是那么的热,在教室里坐着虽说有风扇但汗依然从体内分泌出来。在这个炎热的天气里我没有了在高二时的抱怨,记的那时的我没少抱怨炎热的天气,同时那时也因此骂过学校,因为学校为了省钱,就装了那么几个风扇,在炎热的天气,那几个风扇是远远不够的。现在想想学校的这种省钱行为是不对的,因为这不利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社会主义的我们,水资源并不是很充足,学校的这种行为看似省钱,但却浪费了水,因为炎热的天气使我们体内的水分都蒸发出来了,为了保证我不被晒成肉干,我不得不补充水。学校如果能装个空调的话,我体内的水就会少蒸发点,我也就会少补点水,这样我就间接的省下了水,间接的支援了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而学校的这种行为却使我们的水资源消耗过快。如果自己有机会当上国家教育局局长,我就给所有学校装上空调,可以让学生在炎热的夏天感受到清凉,也为西部建设做贡献,做到东水西送。

炎热的五月,在五月刚开始的几天,我变成了两年前的李东,开始了自己的邋遢生活。曾一度被申海比作帮主,在自己的带领下,申海慢慢的入了帮。在炎热的五月天里,虽说成绩已经定型,但我们依然每天不停的学啊学啊,为的就是有一个良好的状态,在这段时间里老班不止一次的对我们说:要保持最佳状态。但到底什么时候是最佳状态呢?我不知道,也许一次拉屎回来就是我的最佳状态。在炎热的天气里,我的心开始了又一次的烦乱,对于为什么烦乱,我不知道,可能是炎热造成,也可能是高考所致。但炎热好像不是造成我烦乱的主要原因,因为这时的我已经对炎热没有概念了。为了减轻我的烦乱心情,我不再是每天邋邋遢遢的,而是抽时间打扮打扮自己,这样使自己每天又一个良好的面貌,为此我也把帮主之位传给了申海。除了每天的打扮自己,我还用看小说来减轻自己的烦恼,我开始看自己的红楼梦,这本红楼梦是我刚上高三时买的,我不知道当时我为什么会买着一本书,但我买了,现在想想真好笑,因为自己在初三买了水浒传。现在我每天都要在饭后光着膀子坐在位子上翻着红楼梦。虽说学校有明文规定不让学生在班级穿背心,更不许学生光着膀子,但我依然这样做,因为这样不仅可以使自己减少炎热,也可以使自己减少了烦乱。一天在我翻着红楼梦的时候,申海走到我旁边拿着他的大砖块手机给我拍照,一边拍还一边说:“没想到现在你还有心情看红楼梦,哥得向你学习了。”

我:“你TMD没事不学习在这给我拍照干嘛,有那点时间你能多背一个英语单词了。”

申海:“留个纪念,给高三留下痕迹,也给以后留个念想。以后咱有儿子了就对儿子说,看,这是你老子当年的同桌。”

我笑笑然后翻着红楼梦,白羽转过来说:“如果你是贾宝玉,那么这里面的女的那个事楚楚?”

我合上书想了一会摇着头说:“根据我对红楼梦的了解如果我是贾宝玉,那么袭人就是楚楚。”

申海听后不解的说:“袭人不是贾宝玉的丫鬟吗,你为什么把她比作楚楚。”

我:“不知道,但我感觉袭人喜欢贾宝玉,而贾宝玉也喜欢袭人。袭人每天都照顾着贾宝玉,而楚楚现在也是每天都关心着我。”

白羽:“花花公子,连丫鬟也不放过,我要是楚楚,就一脚把你踢到侏罗纪,把你味恐龙。”

申海在一边说:“是啊,你就是一个花花公子,不像我那么纯洁单一。”然后两眼色迷迷的看着白羽。申海就是这样,不管看那个女的,都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听到深海说纯洁单一我很纳闷,这家伙怎么就成了纯洁单一之人了呢,平时这家伙可不是这样的啊,这家伙可是对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兴趣,曾经有一次上课他色迷迷的看着语文老师一节课,要知道语文老师长的身材那是可以用一个成语表示,那就是虎背熊腰。下课后我问他为什么色迷迷的看着语文老师,他说:“昨天晚上看了一本书,里面有篇文章可以让我们迅速分辨女人的三围,刚才我就在验证这篇文章的真假。”知后我问他验证的如何,他说:“我不知道语文老师真正的三围是多少,所以真假啊我也无从所知。”看着他的样子我说:“你真TMD傻逼,你找个认识的女的目测目测她,然后问她一下,不就可以验证这篇文章是不是有水分了。”我说后没想到这家伙真的去问了,我都感觉他是在高三猛的一学习学傻了,我也问过他初三时是不是也很傻逼,他总是摇摇头然后点点头,不知道是真傻逼还是假傻逼。他两眼目测起了白羽,而且目测后真的去问白羽的三围,白羽听后眼瞪着他,我看情况不对就离开了座位往后面做,在我刚离座位不久我就听见一声杀猪般的嚎叫。此嚎叫真是惊天地,传遍整个教学楼。另外我看一下自己的桌子,那是一个泣鬼神,由于自己的书离得近,白羽就拿我的书当砖块砸申海,一本接一本的砸,下次我在离开不能老想着自己了,也要为自己的书考虑一下,要是有可能我就带着书避难,怎么的这书也传授了我很多知识。

申海说过自己‘纯洁单一’后白羽就拿着自己的尺子,把尖对准申海黑黝黝的胳膊,往下一扎,咬着牙说:“你确实够纯洁单一,以后可千万不要再色迷迷的看着我。”自从那次三围事件后,白羽就把申海彻彻底底的当成了色狼,所以只要申海一有异样的眼神看她,她就会多多少少的给申海一点‘教训’。

白羽扎过申海后我说:“你要是林黛玉,你会不会嫁给贾宝玉。”

白羽:“不会,因为他是花花公子,再说了我要是林黛玉我会离开贾家,那么有才的一个人当个明星多好啊,为什么非要喜欢贾宝玉。”然后看看我俩:“天下何处无靓草,何必非要身边找,本来数量就不多,何况质量又不好。是不是啊,海公子。”

申海:“我又不姓海,叫我海公子干嘛,以后叫我申公子就行了,叫申大少也行。”然后看着我说“我的质量难道真的不好吗?”

我:“嗯,跟我比可能质量会差那么一点。”

申海:“切,如果我先认识楚楚,你就那凉快那呆着吧。”

白羽听了我俩的对话,说:“两根烂草,也谈质量,我看你俩也就配喂牛,当粪便给拉出来。”

申海对我说:“你被楚楚给吃了,但还没有被拉出来。”然后叹口气:“为什么没有牛来吃我啊?”

就这样滚一天摇一天的过着,临近高考,好多学生又犯了睡觉的毛病,但是临近高考大家也都忍着,但我不想忍,因为繁杂的学习已经使自己很累,为了不使每天学习的东西变为浆糊我打算每天中午都趴在桌子上休息半个小时,这样不仅可以使自己对得起自己的眼睛,也使自己有一个清醒的脑子,使自己每天不犯混。一天我刚睡醒,只听白羽和申海两人在讨论着什么,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他俩聊天。

白羽:“我认为还是找自己喜欢的,有钱没钱都是其次,你看那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没有多有钱。”

申海:“对,找还得找漂亮的,一个丑的再有钱再有才华我也不喜欢,我认为身为一个男人还是找漂亮的,找年轻的。”

我有气无力的说:“你俩说啥呢?咋都带上我啊。”

白羽:“没说啥,大人讨论东西小孩子别插嘴。”

申海:“孩子,听着就行了,问你个问题你点头摇头就行了。

问:一个漂亮的女的,没才华,说话没调;另一个女的,有才华,但长的惨不忍睹。你选哪一个?”

我摇摇头,白羽看看申海说:“摇头什么意思?”申海也要摇头。我说:“他不是不让说话,说点头摇头就行了,我摇头意思就是我该怎么说呢?”

白羽:“我批准了,你可以说话了,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我:“据我分析,我选漂亮的。原因如下:1、如果我们以后生活在一起,每天一起来我就看见一张我不喜欢的脸,你说我的心情会怎么样,难道我今天还会有什么好运吗?不会,全被早上的这张脸给冲散了,即使再有才但不能给自己带来好运又有什么用呢?当然,有钱就令说。2、选择漂亮的女的,一起来就是自己喜欢的脸,多开心,即使她没有才但是我可以改造她,让她变得有才华,但是丑的就不一样了,你再有才也不能使自己的面貌的一变化。完了”

申海:“听见没,大师讲的就是不一样,一语道破天机,大家鼓掌。”说着申海鼓起掌来,而我也笑着说:“不敢当不敢当。”

白羽:“为什么有钱另说?”

我看着申海:“你是不是想让一个富婆包了你,从而迅速成为富豪。”

申海点了点头,我说:“有钱我就不需要那么多好运了,因为有钱了,我完全可以出去找妹子,你还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我咋的。”

白羽看我俩这样很鄙视的看看我俩,然后问我:“你是嫁爱自己的但没钱还是嫁不爱自己但是很有钱的。”

我:“听大师为你解说,我嫁爱自己的,原因也很简单:1、我不能跟我爱的人在一起我还能跟谁在一起呢?2、人家不爱你娶你干什么,难道就是当花瓶一样的摆设吗?3、他不爱你,你却要嫁给他,如果你喜欢他那没办法,如果不喜欢他而是喜欢他的钱,那就是你有毛病了,钱是个什么东西,没了还能赚;4、当然了,有的可能是这个想法:宁可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坐在自行车里笑,那些都是脑子有问题的,忽略不计。完了,大家鼓掌。”

白羽:“就这啊?”

我:“难道还要说点别的吗?”

白羽:“说的也对,不过一点都不好听。”然后就不理我们了。

申海小声对我说:“好像不是真理啊?”

我伸出大拇指:“这都被你听出来了,第四条就不是什么真理,我们坐在宝马车里哭过后,等那口子完事后我就是老大,到时候笑的就是我了,这叫笑到最后。”

申海:“刚才你怎么不说?”

我:“我不想活了,他跟我媳妇关系那么好,万一说点什么我还活不活啊。”

申海伸出大拇指:“大师,高瞻远瞩,小生佩服。”

我:“淡定淡定,知道就行了。”

在我们的上学生涯中,高考前班里的一切都是美的。只是那时的我们不懂,那时的我们痛恨高考,因为高考给我们带来的痛苦太多了,多少人为了高考把自己变成了书呆子,以至于没有异性的青睐,看到别人花前月下的浪漫,而自己只能和牛顿谈心,更有一些人也因此染上心理疾病。所以在高考前我也痛恨过高考,看到外国的教育制度,有过羡慕,也有过少许的批判。但羡慕之情是大于对学校的批判之情的,也因此想过有朝一日当个教育界的领导,这样可以改革教育界,使学生们得到一定的解放。

拍照留念

五月,如画的季节,夏天刚开始,春天才结束。我们的三年青春也快随着春天的结束而结束。身边的你,记忆中的他,过往的人,多少的多少,都将要成为我们的记忆。

五月中旬,学校里掀起了一股照相热,将要毕业的高三学生们拿着照相机和自己的好友在校园里拍照留念,那一张张的笑脸永远定在了那一点。现在对于我们来说高考已不算什么了,该来的总会来的,现在我们是把自己的笑容定在某一点的时候。为了证明自己在这个地方生活了三年,证明自己在这里奋斗过,哭过,笑过。为了跟上学校的潮流,在一个星期天,我们寝室的六个哥们加上楚楚一块去拍照,我们拿着照相机,在学校里胡乱的走着,走着拍着,看到某一点自己比较熟悉的地方,就会停下留念,每一次的拍照,自己都会露出自己那两颗这段时间不太白的门牙,把高考前的笑容留住,因为高考过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像现在笑的那么开心。这次拍照,我和楚楚的合影居多,基本上学校的每个角落都有了我们的身影,我问她为什么要在校园的每个地方都要和我合影,她说我们的爱情应散遍整个角落,让别人羡慕羡慕。当我们几个拍的手指麻木的时候,我们考虑到再拍下去手指可能有断的危险,就决定停止拍照,在我们停之前我们正好走到了餐厅门口,于是我们去里面买了六碗面条,然后端着碗悄悄的从餐厅出来,去操场蹲在操场的一角,让楚楚给我们拍下这一珍贵的画面。这个主意是周明明出的,他说:“兄弟有饭同吃,以后那位发达了可千万别忘了咱们在操场上一块蹲着吃着面条。”

陈涛说:“明日君若踏青云,定记旧友留念。”

拍完照,可能我们的脑子被相机‘拍晕了’,我们居然端着碗去厕所,把没吃完的面条倒向粪池,亮亮一边倒一边说:让他们见屎去吧。其实他们不需要我们这样费力把它倒向粪池,因为他们终将见屎,不仅要见屎,而且会成为屎。在我们倒完面条后我们端着碗出来,一个哥们正好去厕所,他看我们的端着碗从里面出来,而周明明还摸摸肚子,一副刚吃过的样子,那学生的眼神我都想把他眼珠子挖出来。陈涛说:“看什么看,没见过拿碗去厕所啊。”可能是陈涛的盲流打扮吓着了这孩子,这学生头一低就进了厕所,我们则继续走,这时在远方的楚楚拍下了我们端着碗从厕所出来画面。我们互相看看相视一笑,如果这图片传到网上,那我们就彻底出名了。之后为了报复餐厅的师傅们这三年来对我们肚子造成的伤害,我们就把碗朝餐厅的一角扔去,发出瓷器破碎的声音。

在我们照完相的第三天我们的照片就被洗出来了,看着那一张张的笑脸的时候感觉青春是那么的美好。我看着楚楚和我的照片,从学校门口到学校的操场,渐渐感到照片中充满了爱情的甜蜜。当我看到我们最后一张照片的时候我笑了,可能这是我一生惟一一次拍这样的照片。我把我的一些照片送给申海和白羽,后面写下一句话,以此留念。

申海的是:祝君早日脱离单身,但当脱离单身日,一定让我见见面。

白羽的是:天涯到处有靓草,一定要在身边找,因为外面草很坏。

申海看着后面的话说:“你小子还惦记我未来媳妇长啥样,以后我会给你看的。”

白羽:“靓丽帅气的小草啊,投入我的怀抱吧。”

这是白羽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我听后感觉是那么的陌生,白羽说后申海调怼的加一句:“我这帅气的小草能否投入你的怀抱。”白羽听后表现的有点反常,不再像以前那样给深海一点小‘教训’了,而是张开双臂抱住了申海,而申海也是惊讶的长大那双大眼。高考前的疯狂,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事后我问申海喜欢白羽不,申海说:“我对她就是异性铁哥们。”这是两年来申海第一次‘追’到白羽吧,也是最后一次吧。

白羽看着我的照片指着一张问我:“你们去厕所吃饭吗?”

我一愣然后看一下,没想到楚楚把这张也洗了,刚才只顾拿照片,倒没仔细看,我说:“谁去厕所吃饭啊。”

白羽:“不去厕所吃饭你那着碗去厕所干嘛。”

我:“给你说不清,你要是当成去厕所吃饭就当成去厕所吃饭吧。”

白羽看了一会照片说:“咱们几个也去照几张吧,留个纪念。”

申海:“主意不错,你的爱情洒遍了全校,我想我们的友谊也应该流遍全校。”于是我又拿起相机跟白羽和申海一块照相。这次我们照相和上次一样,每一张照片我们的眉毛都是弯弯的,脸上都是甜蜜的。在照相时申海还是老样子,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其中有一张照的特别,就是申海单膝跪在地上,白羽站在他面前。申海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看着白羽,而白羽则害羞的笑着,看他俩的样子我嗅到了奸情味道,而申海的色迷迷样子也永远跟白羽定在了一张照片上。之后我们三个让一学生帮我们找了张合影,白羽站在我俩中间,两胳膊插在我俩的胳膊上,三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在高考前的这段时间里,我们都是那么的疯狂,都是那么的脑残。在我们照过相不久,我们班就开始了照毕业照,一个班站在一起,一块把挂笑的脸定格在一张纸上。在照相前,所有人在烈日下等待,没有人因烈日而抱怨为什么今天照相。在照相时,大家在烈日下,由于太阳的照耀,所以每个人的脑门都有点皱着眉头。这种样子就像是我们上战场前的敢死照一样。带着笑和有点悲壮之势掩盖当时复杂的心情。拍完后一群人作鸟兽而散,都有恢复了往日的样子,匆忙的回班做着没有做完的习题。在回去的路上很多人在笑,也有很多人在掉眼泪,也有很多人在沉默。因为都知道,照完相我们就快走了,带着三年时光的痕迹,在不久后散落在全国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