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刚刚降临,丞相府内丫鬟、奴才来来回回忙个不停,到处都悬挂着红色的彩绸,看上去很是喜气。前堂里朝堂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聚在了一起,大家饮酒作乐,煞是欢快。婚房的贴着大大的喜字,房内身材姣好的人儿端正的坐在那里,大红盖头遮住了她的脸。
坐着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有人过来的声音,她从袖口里掏出了一个褐色的小瓶,将里面的东西一口灌了下去。突然间,嘴角溢出了红色的鲜血,她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胸口好似被人狠狠地揪起,没过片刻便倒了下去。
许久,倒在地上的人慢慢的坐起身子,睁大了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陌生的环境,四周静悄悄地,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瘫软在那里很长时间没有缓过神来。
“夫人,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为何会坐在地上啊?”门外进来的人急急忙忙的到了她的身边,伸手准备把她扶起来。张柔坐在地上看着一身古装扮相的丫头不敢动弹,眼里全是惊慌之色,“我这是在哪儿啊?”她望着丫头,疑惑的问道,极力的压制着内心的恐慌感。
白画上下仔细地打量着她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夫人,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奴婢去把太医请来。”白画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将她拉了起来。“太医?”张柔长大了嘴巴,半天也合不上去。
不是应该叫医生么,怎么变成太医了。还有这个小姑娘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是在演戏?那也不对啊,我只是个公司的小职员,怎么会出现在片场啊?该不会是过来跑龙套的,可是我怎么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之前的事情啊?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张柔睁大了眼睛仔细地查看着她周围的一切。木制的门框,古老的镂空花纹,还有到处摆放着的古董花瓶。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是古人结婚时的大红喜袍。顿时,她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灰暗了,“那个……我们是不是在演戏啊?”她眼巴巴的望着身边站着的丫头,希望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夫人,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啊,今天是您大喜的日子啊。”小丫头笑着捡起了床上的盖头,准备帮她重新披上。张柔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告诉她,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撤去了头上的盖头,她撒腿就准备往门口的方向跑,可是却被守在门外的丫头拦了回来,两个小丫头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衣袖,让她没有办法动弹。她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小丫头却是怎么都不肯放手。
“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夫人,你们赶紧让我离开这里,不要再拉着我了。”张柔不停地甩着休息,希望能挣脱丫鬟们的束缚。“夫人,您到底是怎么了,不要这样吓奴婢啊,秀儿你快去找主子过来。”白画紧皱着眉头抓着她不放手,一边吩咐着另外一个小丫头。
“都说了我不是什么夫人,你最好快点放开我,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她说着,举起了拳头便准备挥过去,可是看到小丫头闭着眼睛任由她打的样子又不忍心,半空中的手还是垂了下去,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夫人就不要为难奴婢了,要是把夫人放走了主子过来可怎么交代啊。”小丫头眼眶里含着泪水,看上去很是可怜。张柔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任由小丫头抓着自己,站在那一动不动。
“新婚之夜,你想到哪里去啊?”突然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走进来的人穿着一身大红色的长袍,格外的耀眼。俊美的五官带着一丝冷酷,修长的身形矫健的身姿更是出众。硬朗的轮廓犹如刀刻的一般,星目剑眉十分的帅气。
“奴婢给主子请安。”看到来人,小丫头们齐刷刷的跪倒在地上,一个个低着头不敢看向他。张柔的目光放在男人的身上,久久地没有办法收回来。她不明所以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努力地回想着之前的景象。
她在公司加班到很晚,开车回去的时候下了很大的雨,然后车子撞在了路旁的路灯上,接着她就不省人事了。现在她已经死了吗,应该不是,要不然怎么会站在这里?难道说是灵魂穿越了,这么荒唐的事情也会发生。张柔不敢相信。
“你们都先退下吧,在外面守着就好。”男人进了屋瞥了一眼奴才们吩咐道。随即抓着了站在那里的张柔,将她带到了床边。
“是。”丫头们快速的退了出去,屋里突然变得静悄悄地,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张柔看了一眼抓着自己的男人,只见他怔怔的望着自己,嘴角带着一抹讥笑。
皇城第一美人还真不是假的,如此标致的模样怕是天下都难找到。可是他才不会被美貌所惑,空有一副好皮囊,内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突然间,男人的手从她的胳膊处移到了腰间,大掌猛的一使劲将张柔带进了自己的怀里,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张柔一动不动的僵直了自己的身体,想要抬头看着男人却又不敢,只好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怎么了,洞房之内像个木鱼一样怎么能行。”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逼着她看着自己。段译潇轻蔑的话语满是挑衅,嘴角微微上扬,让人看着很是不舒服。果然妖孽男就是妖孽男,怎么样都帅。
不对,这个时候怎么可以犯花痴啊,他是在嘲笑自己哎,怎么招她也是个职场白领啊,怎么能被这样的人鄙视了。“我像个木鱼关你什么事啊,你看上去也没有比我好多少啊,整个就是花心大萝卜。”张柔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可是挣扎了半天一点用都没有。
“竟然顶嘴,胆子倒是不小啊。”男人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张柔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要碎掉了。
莫名其妙的给他安排了一个女人,竟然还是个这么泼辣的女人,再漂亮又有什么用,一点都不像个女人。段译潇对她的形象大打折扣,一点儿好感都没有。
“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不能跟你顶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没有这样的道理。还有最好把你的手拿开,你捏的我下巴都快掉了。”张柔迎着男人的目光,丝毫没有畏惧之色,漂亮的五官因为疼痛揪在了一起,可是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真是厉害,一张嘴不饶人啊!”段译潇猛地一把将张柔推倒在床上,翻身把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为了压压你这个坏脾气,看来要让你尝到些苦头。”
段译潇的目光突然变得凶狠起来,疯狂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不到片刻鲜红的嫁衣被扯得粉碎,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白嫩的脸上因羞赧泛起了片片潮红,衬得她娇羞非常。娇媚的模样映入眼帘,段译潇的身体好似着火了一般,恨不得立刻将她占为己有。
“拿开你的脏手,给我滚远点。”她瞪着和自己赤裸相对的男人,泪水打湿了眼眶。她害怕了,整个神经都崩在了一起。面对她的抗议,段译潇丝毫不在乎,脸上依旧是凶狠的模样,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她挣扎着,哀求着,可是段译潇对这一切毫不在乎。他仅仅用一只手就让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在她如丝绸般的肌肤上肆意游走。他的眼里冒着火,目光所到之处好似都在她的身上燃烧了起来。
“不要,我求你不要。”泪水肆意的在脸上流淌,如墨的发丝被打湿了一片。她褪去了骄傲,哀求着男人。
不要,到这一步再说不要是不是太迟了一些。段译潇没有理会她的恳求占有了她。下体撕裂一般的疼痛让她尝到了心碎的感觉,她自嘲的笑了笑,一动不动地躺在了床上。
“哼……”段译潇冷哼着,望着趴在床上呆若木鸡的女人,眼里满是嘲讽。他不会让这个女人快乐的,“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不好受吧,若是没有满足的话可以求我啊,求我我或许会考虑满足你的。”段译潇抬起了她的下巴,微眯着双眸,不屑地望着她。
“滚,要是你发泄够了马上给我滚。”被折磨得有气无力的张柔冷冷地说着。她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看上去像个没了灵魂的人偶。
“你是不是还没有尝到苦头啊,竟然让我滚,胆子不小啊。”段译潇甩开了她的下巴,她一个支撑不住倒在了床上。“你要是想安心的在这个相府里带着,最好不要暗地里使小动作,听懂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