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械斗

黄堂吓了一跳急忙赶过去,扶住宇文勇。此时宇文勇已经七窍流血昏死过去,黄堂赶忙把他扶到驾驶座上啪嗒脸,掐人中呼喊宇文勇的名字,可是丝毫没有效果。荒唐没有办法,一只手掐着宇文勇的鼻子,另一只手掐着两腮,打算给他人工呼吸。宇文勇突然睁开眼睛,盯着黄堂,“你要干什么?”黄堂看到宇文勇醒了,高兴的说,“我打算给你做人工呼吸呢……”

宇文勇实在受不黄堂犯二,瞪了他一眼,“我没事,……以后不管我死不是要死了,你也不许给我做人工呼吸。”黄堂轻蔑的点了点头。俩人正要开车宇文勇盯着黄堂看了看,“七十四万多是什么意思?”黄堂想了一下,恍然大悟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我问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存款……差不多是这个数。”黄堂回答。宇文勇听了冷笑一下,把刚刚的光球吐了进了石头里,“难怪被派来杀我,又是个没用的家伙。”说完宇文勇开车带着黄堂向酒吧赶。距离酒吧还有两条街,宇文勇便带着黄堂一起下了车,偷偷的来到背街街口。宇文勇探头看了看,整条背街有几十个僵尸在徘徊。宇文勇和黄天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宇文勇拉着黄堂俩人都隐身一点点向酒吧方向移动,酒吧本来就在街口几十米的地方,不一会俩人来到酒吧的卷帘门前面。宇文勇轻轻敲了敲卷帘门,“长毛,开门……”

卷帘门打开一条缝,宇文勇和黄堂闪身钻了进来。长毛见宇文勇来了,高兴的叫“铁哥,……”宇文勇点了点头,带着黄堂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自己倒了一杯酒。黄堂也不客气,拿过酒瓶自己也倒了一杯。宇文勇看了看酒吧里大概有三十几个人,站起来来到长毛面前,“一会打开门,你们都别动,我试试。”

“可是铁哥……”宇文勇一摆手,长毛的话咽了回去。宇文勇顺手接过长毛手里的砍刀,两个人一起来到卷帘门前。宇文勇朝长毛点点头,长毛心领神会,一较力把卷帘门抬起快一人高。宇文勇一个箭步冲了出去,看准一个僵尸斜肩一刀。僵尸回身,朝宇文勇扑过来,宇文勇赶忙反手一刀横扫咽喉。这一刀力量极大,僵尸脖子被砍了一大半,整颗头向后仰,摔倒在地不动了。这时又一只僵尸从旁边靠过来,宇文勇一把按住他的面门,那僵尸手刨脚蹬一会脸就变成一个大坑,也摔倒在地。宇文勇见没有蓝光飞进来,知道这些只是空壳,放心的回身跑回酒吧。

长毛在后边扛着卷帘门看得一清二楚,他第一次看到宇文勇不光不怕砍,砍人也十分干净利索,十分佩服。宇文勇刚刚返回酒吧,长毛关闭卷帘门。原本小混混看到僵尸都有些害怕,看到宇文勇轻描淡写的解决了两个也都十分鼓舞。宇文勇看看大伙,“抄家伙……”所有人都抽搐砍刀,长毛又拿出两把端在手里。宇文勇见到大家都准备好了,“受伤了就回来,我保证你们没事,但是不许拼命……听见没有?”在场所有人都举起砍刀大喝一声。宇文勇一挥手,两个小混混抬起卷帘门,所有人一贯而出,砍杀僵尸。

宇文勇站在门口,注视着整个战场。他觉得这些僵尸不会自己来这里,一定有人带来。果不其然,宇文勇看到对面的小巷里闪出一个高大的身影,直直的向战场冲过来,宇文勇也提着刀向那个身影冲过去。那个身影来到战场,转身的功夫砍到了两三个小混混。宇文勇这时才看到,来人是红皮。

刚刚的万青就不是本人,所以宇文勇也直接冲了过去,抬手一刀仍然直砍红皮左肩。哪知道红皮一闪身躲开,宇文勇一刀砍空。红皮正打算跟步近身,宇文勇却身子向后一倾,反手刀从下至上撩起。红皮赶忙向后一闪身,俩人拉开了距离。

这个红皮啐了一口,又冲向宇文勇。宇文勇也不后退,直接迎了上去,双手捧着刀直刺红皮前胸。红皮向右一闪,抬手一刀砍宇文勇的手腕。宇文勇把刀在空中画了个半圆,砍红皮的肚子。红皮直接一转身,闪到宇文勇身后,抬手一刀砍向宇文勇。宇文勇躲闪不及,这一刀从右肩一直砍到左腰。红皮是个砍人高手,刀刃斜着入肉,伤口直接被片开一寸多宽,肉翻了出来。

宇文勇疼的眼前一黑,差点站立不稳。可是就在这时,感觉腰眼一凉,刀尖从小肚子露出来。就在此时,长毛听见宇文勇叫声,疾步奔过来,左手刀直捅红皮右腹。红皮向后撤身躲开,长毛右手刀又一挥,砍红皮的肚子。红皮向左边一闪,躲开刀锋,随后跟身进步靠近长毛,一脚踹在长毛的肚子上,长毛直接飞了出去。

宇文勇这时转回身,见到长毛被踢翻,根本没有力气去帮忙。红字见到宇文勇还没死,又扑了过来。急忙向后退,可是红皮已经到了近前,左手掐住宇文勇的脖子,右手两拳打在宇文勇的肚子上。宇文勇的右边身体已经麻木了,毫无反抗的力气。长毛这时爬起来,一刀砍向红皮,红皮闪身躲开刀锋,可是长毛右手刀直接砍红皮掐着宇文勇的手腕。这一刀力量极大,红皮的手腕应声断开,鲜血流出来。

长毛也不客气,左手刀插进红皮肚子,用力向外一拧,红皮惨叫一声跪在地上。长毛趁机架起宇文勇就往酒吧里走,可是宇文勇却挣脱了长毛,回身扑在红皮身上,红皮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倒在地上。长毛又拉起宇文勇,拖回酒吧。这时所有的小混混也都返回酒吧,关上卷帘门。长毛架着宇文勇来到沙发旁,让语文趴在沙发上。这时几个小混混也都围过来,大家看着宇文勇都不做声,只有黄堂依然在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