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时分,车队接近了宇文勇原来所在的基地。车队停在距离村子大概一公里的地方,车上纷纷跳下来的都是美国人。宇文勇趴在原地并没有动,一来是自己现在没有什么能力,二来老美的训练有素,不像当地人可以吓唬。如果再被榴弹炸一下,估计也得被抓回去研究。而且看架势很明显这就是冲着宇文勇来的,肯定是准备充足,否则不会如此信誓旦旦。还是先让当地人当炮灰,收集一些能力再说。
这些美国人下了车,立刻分成若干小队分散开进了村子。宇文勇知道如果一旦有人死亡,就会有灵魂飞到他这里,就会暴露目标。于是他需要立刻行动,最好是能够挑起双方火拼,让老美无暇追杀他。
于是宇文勇慢慢的向汽车方向移动,就在距离几十米的时候,他看到有人影晃动。宇文勇并不是乐观主义者,车队一定有人看守的,这个他早就有心里准备。宇文勇继续爬行,直到距离最近的车只有十几米的时候,突然站起来冲过去。
看守车的人听见脚步声,刚转过身,被宇文勇扑在身下,紧紧的捂住嘴收了灵魂。其他看守听见动静纷纷向这里赶过来,宇文勇直接跳上一辆车的货箱。这些人赶过来互相使了个眼色,包围了车厢,其中一个慢慢的挑起帆布。可是宇文勇直接一扬手,收走了所有人的灵魂。然后随手拿起一个手榴弹,拉开保险,丢向村子。
手榴弹在空中爆炸,村里几秒钟后枪声就响成了一片。宇文勇又拿出几个手榴弹,把车队炸了,然后跑到村口等着收获灵魂。果然,村子里的战斗十分激烈,不时的就有灵魂不断的飞进宇文勇的体内。宇文勇就在角落里盘点,那个能力能让他安然的回家。
就在这时,宇文勇看到三个亮光正在急速的接近中,很快宇文勇听到引擎的声音,是战斗机。就在宇文勇看清楚的同时,三家战斗机同时向他开火。这突入起来的攻击,宇文勇来不及熟悉这些新能力,吓得连滚带爬的躲开。
就在宇文勇仓皇逃命的时候,一架战斗机的副驾驶舱弹开。一个人从战斗机上直接跳了下来,落在一间房子的屋顶上,然后直接冲向宇文勇所在的位置。
宇文勇并没有发现有人跳下来,可是他知道再被飞机扫射一次的话,自己就危险了。因为战斗机机炮不是手枪子弹,打中以后足可以把他打成两节。于是宇文勇用新能力在原地刮起一阵大风,顿时风沙四起,覆盖了方圆百米的范围。他就在这风沙里,扶着墙向北跑。可是不断飞来的灵魂却暴露了他的位置,战斗机分成三个方向交叉火力向这团风沙内射击。
就在这时,那个从飞机上跳下来的美国兵也一头扎进风沙里。很快风沙变得寒冷起来,寒气被风刮得刺骨。宇文勇感觉浑身开始打颤,呼吸开始吐出白气。他意识到不对劲,回头看时,风沙里似乎有人在向他接近。宇文勇下意识的提高了警觉,但是他觉得现在如果取消大风,自己不仅要面对这个人,还要注意战斗机的空中打击,那对自己更加不利。
而且他不敢随便的大范围吸收灵魂。因为他现在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飞行员不说吸收灵魂,就是稍微失去意识都可能整架飞机砸下来。于是宇文勇一咬牙,继续加大风速,看看我们俩谁坚持到最后。于此同时宇文勇又把每一粒接触在他身上的沙子都吸附在自己身上,可以一定程度的保温。
宇文勇就站在原地,看着那个身影不断的接近,而且气温随着那人的接近,更加的低。宇文勇蹲下来,把身体周围的地面都变成沙子,希望用流沙陷住那人。可那人却开始在空气中散发水分,周围开始结霜。宇文勇急忙收起了风沙,因为如果自己再刮风,那么马上就会被冻成冰棍。宇文勇没有办法,把身后的墙壁的一块变成面包,直接撞了进去,逃进村子里躲避飞机的扫射。
可是风沙没有了,宇文勇和那美国兵最后的一层隔阂消失了,那美国兵就直接向自己冲过来。宇文勇急忙在村子里穿梭逃走,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始终无法逃过那大兵的追踪。宇文勇急中生智,把双手变成翅膀,腾空飞起来。没想到这一下却恰恰使自己暴露在三架飞机的视野内。顿时机炮同时开火,向宇文勇扫射。而下面的大兵也掏出电击枪等着宇文勇掉下来,随时活捉他。
宇文勇一闭眼,此刻他真的想念家里的朋友。宇文勇感到子弹射穿身体,把他在空中撕成碎片。宇文勇掉了下去,可是他并不打算认输,他还想见到家里的朋友。宇文勇的身体变成了石头,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那大兵冲过来,端着电击枪不知道该射哪里。这时,摔碎的石头都变成了水珠,很快从隔壁石缝里渗了下去,消失了。
那大兵一跺脚,收起电击枪,向对讲机里汇报情况。可就在这时,他脚下的地面开始渗出水来。水随即变成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踝,那大兵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收了灵魂。
宇文勇听见大兵的对讲里乱成一团,他也不打算仔细思考,直接一伸手,把整个战场的灵魂都收走,幸好失去目标的战斗机并不在附近,所以没有掉下来。宇文勇收光了所有的灵魂,又化成一滩水消失在戈壁滩里。
他不知道在地下‘流淌’了多久,再次回到地面的时候,宇文勇后悔不跌,这个能力不带衣服。不过好在自己现在能飞了,于是他变成一只巨大的鸟,向北飞去,希望找个村子搞到衣服。
果然不远处似乎有村子,宇文勇找了一间房子,悄悄的落下来。然后变成水渗进房间里,看到似乎又几个人躺在床上睡觉。宇文勇借着月光看到衣服放在桌子上,他抱起来看了看,是一套男人的衣服,于是悄悄的打开门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