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们可以只是做朋友吗

2008年5月15日天气多云转小雨心情波澜起伏有时候将心事透露出来,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可是当一切变得迷惘和不安,那么一切都变得,不是美好的。即使你在怎么的痛苦,也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实。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快乐总会来临。在最黑暗的地方才会看见烟火的炫丽,在最深的角落里才会体会到尘世的宁静。生活无论给予我们什么,都不要对自己不好,人最应该保持的是一颗不老的心,和一双会笑的眼睛。不要让生活的尘埃掩盖你最美的样子。随心…我们总是以为可以可以淡然的看淡风雨迷离的人间事故,却怎么也没想到,一切其实并不是那么的简单迷人。就比如,对舒萧懒的情感。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慢慢喜欢上他的。

坐在窗户边,看着日落的天空,风烟俱静,天空像是被这西边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晚霞,多美的名字啊,天空上的云,被风肆意的改变着自己的形状,像是飞舞的凤凰,将大地所有的色彩变得黯然失色,点点星红。又像是飘舞的风带,看着这些景致,顾可夏变得平静下来,完全没有那时的不安,今天,她收到陆北树发来的短信了。

“顾可夏,不管你有没有想好,可是,今天的比赛,我很想,你来看。5点半,篮球场上见,我已经,好久都没有看见你了,我很想你。”

看着这个短信,顾可夏久久没有回复,直到现在,都快6点了。今天顾可夏没有陪安以瑾去画室画画,一直纠结着。慢慢的,顾可夏起身,走出教室。慢慢的走向篮球场,人山人海的篮球场上,到处都是欢呼声,可是对于这些欢呼声,在顾可夏的眼里,都是她的坎坷。

“陆北树,加油,陆北树,加油……”

整个场地都被人群包围着,没有骄人的艳阳,只有淡淡的晚霞,篮球场上的热气沸腾的感觉,却让人感觉到中午和下午的感觉,“喂,我们快点过去看篮球赛吧。7班的陆北树是不是很厉害啊,听说这次11班的人都在防他,两个人看着他。”

“这点防守算什么。陆北树的球技可是很厉害的,一般人是防不住他的。”

“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有点不在状态上,总是像周围望,像是在找什么,所以,现在7班落后11班很多呢。”

“不是吧。这次球赛可是很重要呢,听说有一个教练是专门来看陆北树比赛的,不然球场上怎么可能这么多人,还有,如果能打赢这场比赛,陆北树就要代表学校去参加比赛,以他的实力,绝对能在十大高校联盟赛上获取很好的成绩的。”

“快点快点,我们快点去看看吧,上半场似乎结束了。”

两个男生从顾可夏的身边啊经过,说着那些话,让正在旁边走的顾可夏,变得心神不宁了。

“顾可夏,你来了,这里这里,快点啊。”正在出神的顾可夏,忽然听到有人在叫她,一抬头,就看见飞奔过来的叶子离。“你终于来了,你要是再不来,那陆北树就绝对会输掉这场比赛。快点快点,他在那里。”

叶子离跑到顾可夏的身边,立马猪猪顾可夏的二手,带着她跑到陆北树的身边。

顾可夏远远的就看到,陆北树的身影,靠着篮球架,那个蓝色的身影,一脸疲惫的样子,古铜色的肌肤是经历日晒雨淋才变成这样的。他低着头,汗水早就淋湿了他的后背,忽然他将一瓶矿泉水淋到自己的头上,仰着头,闭着眼。这一切,都看在顾可夏的眼里,深深的让顾可夏感到愧疚与自责。

“你快点过去吧,刚才他和教练吵了一架。”叶子离看着顾可夏把手中的白色毛巾递给了顾可夏。“过去安慰一下他吧,他能不能参加比赛,全都靠你了。”叶子离示意顾可夏赶快过去。

“好吧。”顾可夏接过毛巾,走向陆北树。

已经打了半场了。陆北树靠着篮球架,她还是没有来吗?要这样多久呢,已经好累了。为什么打不起精神来。为什么她还没有来?真的就这样了吗?

心里越来越烦躁,陆北树将手中的冰水从头上淋下来,想要将自己不安的头脑,变得清醒一些。他明白教练为什么这么生气,可是,有些事情比这件事还要重要。想起刚才教练说的话。”你知不知道,这次,林教练来看你比赛,是要把你拉进省篮球队啊,你看你现在的状态,你难道想这样进入你梦寐以求的体育学校吗??陆北树,不管怎样,这次,你一定要把握好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没有谁能接受这样的机会第二次的。下半场,你给我拿出你的实力出来!!!“陆北树的心里,变得异常的烦躁,想起那天陪顾可夏一起逛花园,她的笑是那么的美丽,深深触动着她的心脏。可是。陆北树的眉间纠结在一起了。心里感到瑟瑟的。想要遗忘,却被深深的记起,这种痛苦,真的。好疼。”擦擦吧!“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膜见回荡,陆北树笑着睁开眼睛,就看见顾可夏微笑着看着陆北树。”你还是来了。“陆北树开心的拥住顾可夏,全场看到这个场景,全都尖叫起来。起哄的起哄。顾可夏挣扎着,在陆北树的怀里挣扎着。”别动啊,抱一下就好。“陆北树笑着说道。”你身上有很大的汗臭味啊!!“顾可夏知道挣扎是没有用的,她完全不是陆北树的对手,小小的伎俩,却是很有用的。”哈哈。“陆北树松开顾可夏。”这是男人味,你粘了我的男人味,你就是我的了,“”你再这样说,我就生气了啊。快点擦擦吧,好好打球。这次,是一个很好的机会。”顾可夏看着陆北树,坚定的说着,伸手将手中的白色毛巾递给陆北树。”你帮我擦啊,都拿过来了,有美人的细心照顾,我怎么可能不会赢球赛呢?你说,是吧?’

陆北树笑着看着顾可夏,眼神里充满着乞求、无奈,好人就做到地,顾可夏只好踮起脚尖帮陆北树擦汗。

“陆北树啊,怪不得上场比赛那么没精神,原来是没有嫂子的拥抱啊。还这么名目仗胆的在这么多人面前秀恩爱啊。教教小弟我啊。”某男笑着走到他们身边。

“我不是……、”顾可夏听到那个男生这样说,立马想要解释一下。怎知,陆北树立马打断了她的话语。

“一边去,别再这妨碍我。小心一会我收拾你。”陆北树笑着,眼神里却透露着凌厉的神情。

“哎呀,发脾气了呀,立刻,马上,闪。“看着某男走了之后,陆北树就看向顾可夏。”如果为难,那就算了。“陆北树悲伤的看着顾可夏,伸手去拿她手中的白色毛巾。”好好比赛,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原因,让你失去了这次机会,这样,我会内疚的。“顾可夏躲开陆北树的手,细心的为他擦拭脸上的汗。“陆北树,如果,你因为我,让你丢掉这次机会,我绝对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顾可夏,你终于肯面对了吗?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是多么的想你,可是,每次你都躲着我,好吧,我就当做你需要时间考虑,这么多天了,你也该考虑清楚了吧?不管怎么样,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陆北树认真的看着顾可夏,顾可夏的手听在那里,微微的低着头什么也不说。

“时间到,下半场比赛开始!”

“我希望,你真的考虑清楚了。”陆北树绕过顾可夏,走向篮球场,头也不回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顾可夏缓缓的把手放下来。转过身,看着篮球场上的身影。心里异常的纠结。

陆北树站在篮球场上,看了一眼站在场外的顾可夏,嘴角微微一笑。

“喂,陆北树,原来,你也没有那么厉害嘛!!真是自不量力,大庭广众之下还和自己的女朋友那么亲热,想必,这次,你可是要在你女朋友面前丢人了。这次进军的机会就给我吧。”某男在陆北树的身边嘲笑的看着他,“谁输谁赢还没有定局呢,呵。小样,收拾你,还是很简单的。”陆北树鄙夷的瞟了一眼某男。

“你……、”某男气的双眼瞪的很大。

“球场上比较高低吧!!!耍嘴皮,是没有用的、”陆北树看着球场聚精会神的盯着球场。

“开始!!!”

陆北树一个转身,甩掉了身边的某男,迅速转到拿着篮球的人的身后,一个迅速的打手,转身就抢了过来,迅速朝另一个场地跑去,三步迅速上篮,脚尖点地,跳的很高,手将球送入篮球框中,咚——咚——咚。篮球绕着篮筐缓缓的落入篮筐中,全场尖叫。

“陆北树、陆北树。陆北树、陆北树……、”声浪潮一声接着一声。所有人都看呆了这样的一幕,迅速的让人惊讶,甚至球场上的人,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拿到球的。

“67比80”

“你们还有13分,时间不多了,10分钟,你以为,你们还有胜算吗?”某男嚣张的看着陆北树,“呵。有没有胜算,看最后的结果,我会让你的嘴巴,张的比现在还大!!!”陆北树轻笑着看着某男。

他不能输,不仅为了自己,还有顾可夏,他想要的爱,不是内疚,而是真的喜欢,就算现在顾可夏不喜欢自己,可是以后,只要他努力,总会感动她的,总有一天,顾可夏会喜欢上自己的。所以,现在说什么也不能输。

比赛进入紧张的氛围,69比83、78比85、84比85.最后2分钟。

“陆北树,陆北树,加油,加油,陆北树,陆北树……、”

全场陷入最激动的时刻,顾可夏激动地站在那里看着陆北树,就剩最后的一击了,进入休息的阶段,顾可夏递给陆北树毛巾和水。

“擦擦汗。”陆北树笑着看着顾可夏,顾可夏很不好意思的看着陆北树说着。”还有一分,你还可以撑下去吧?““你要是亲我一下,我就能把这2分轻松的追回来。”陆北树笑着看着顾可夏,这次,陆北树真的是尽了好大的力气,现在已经有点精疲力尽了,可是面对顾可夏,他不得不尽力撑下去,最后的分数,他是一定会得到的。

“你正经点行不行啊。”看着陆北树麦色的肌肤上都是一点点的汗,眼睛已经是被汗水湿的睁不开了。顾可夏细心的为他拭去,陆北树看着顾可夏笑着。

“比赛开始!!!”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陆北树站了起来,放松放松腿部,走上场。

刚开始,就有2个人紧盯着陆北树,让队友都不敢传球给他,防守太过严密,眼看着时间越来越近,陆北树一个转身,骗过两个人,来了一场假动作,队友乘机将球传给他,眼看就身下5秒,陆北树站在三分线先,跳起,手推出手中的篮球,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这个球缓慢的进行着。咚——球。

进了。全场欢呼,

“陆北树,陆北树,陆北树……”

队友们围着陆北树,将他拖起来,丢向在空中。

“欧耶!!欧耶!!”

顾可夏看着陆北树的样子,眼泪含在眼里。陆北树一直朝顾可夏的方向看。人群开始渐渐的散去,顾可夏笑着随着人群离开了。陆北树一转头,发现原本在那里站着的顾可夏不见了。陆北树紧张的从人群中跳了下来。”等等等等……放我下来。“陆北树跌跌撞撞的冲出人群,朝顾可夏离去的方向跑去,怎知教练此时出现了,拦住了陆北树。”陆北树,林教练要跟你谈谈,我们先去找个地方聊聊吧。“教练拦住陆北树,让陆北树不能追上顾可夏。”教练,能不能先等等…我………“陆北树着急的看着人群散去的方向。”陆北树,你能不能为你的将来考虑一下,先不说今天你的状态,现在林教练是找你,他是看上你才会找你,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够了啊。走。小徐,小李,把他带去我的办公室。快点!!”教练生气的看着陆北树,示意身边的两个球员把陆北树驾驭到休息室,陆北树看着早就寻不到踪迹的顾可夏,眼神变得黯然。

“小北,有什么事,等谈完了再办吧。”队友安慰着说道。

“好吧。”陆北树看了一眼教学楼,跟着教练走了。

顾可夏跟随者人群,缓缓的行走着,忽然一个身影,击打着她的肩膀。

“喂,刚才还很风光嘛,那么多人,那么热烈的拥抱。哈哈哈。”叶子离拥住顾可夏淫笑着看着顾可夏的眼睛。

“还好吧。”顾可夏涩涩的回答道,抬起头,就瞟见在3楼走廊里,看向自己的舒萧懒。忽然间顾可夏神色变得慌张,微微低着头,不敢去看向那个方向。

“你怎么啦,怎么脸色这么的不好。”叶子离看着脸色苍白的顾可夏,担心的询问着。

“没什么。”顾可夏收拾好情绪,一抬头,发现原本在那里的身影却已经不见了,顾可夏苦涩的笑了笑。“我们上去吧。”

“恩恩。”叶子离感到很奇怪,却也没有再问下去了。两个人的身影就这样消失在人海之中。

某处,安静的教学楼里,画室里,安以瑾一个人默默的拥水彩描绘着,一笔一划间,都是如此的细心,安以瑾用可爱的格子的小花卡将耳畔的零碎的发丝绑定住。厚重的斜刘海衬托着在她秀丽的眉目间。雪白的棉布衬衣,将她原本就很白皙的皮肤衬托的更加明亮,蓝色的牛仔裤,平底的粉红平底鞋,在木质的架子旁随意的摆放着。

黄昏与黑夜只是隔了那么一瞬间,夜晚就来临了,学校里昏黄的路灯开始亮起,原本嬉闹的校园变得安静,似乎只是听见虫鸣鸟叫,还有那些脚步声。

白炽灯在画室的中间开着,忽然间,点灯忽然忽灭,安以瑾被这样的氛围,还有安静的坏境,以及窗外风吹树叶摩擦的声音,让安以瑾变得神色慌张。忽然间灯突然的熄灭了,安以瑾不安的拿出手机,向门外的灯光寻去,怎知一不小心装上了旁边的石雕。

“啊……、”按一级揉着自己的膝盖,剧烈的疼痛,还有安静的走廊,都让安以瑾变的不安,想要立马离开这间画室,安以瑾急急忙忙的跑向门口,忽然一个身影出现,安以瑾吓得忽然间就摔倒,“啊……、”

“小心。”安以瑾掉进了一个温柔的怀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扶着。”跟我来“那个身影渐渐的在灯光下,轮廓变得清晰。那么熟悉的声音,那么熟悉的脸庞。安以瑾微微一笑,被季如风扶着进到隔壁的吉他社。

安以瑾坐在凳子上,一条腿的裤子早就将膝盖间的伤口露出来。”你坐着别动,我拿点药出来。“季如风温柔的说着,在凌乱的柜子里,找出一个盒子,拿出里面的药水。”谢谢你啊,“安以瑾微微的笑着,看着季如风那认真的神情。”不用客气,上药的时候可能会有点小疼。“”没关系,我忍的住的。“”对了。“”对了、”两人尴尬的一笑,

‘你先说。“”你先说。“”都晚自习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啊。“”恩,明天就要交画了,所以就请假来画画。你呢?”

“我也是来练习啊,曲谱忘记在这里了,后天在小礼堂会有一个活动,上台表演,所以就过来拿曲谱咯。”季如风示意着手中的纸张。

“可以给我欣赏一下吗?”

“当然可以,对于美女的要求可是坚决不抵制的。”季如风笑着把曲谱递给安以瑾。转过身拿起身边的吉他,弹唱了起来。安以瑾仔细的看着手中的琴谱,交相辉映间,时光像是长满青苔的石墙,经历过岁月的沧桑,在风中,在雨中,诉说着一个个故事。季如风的声音在这个夜晚带给安以瑾的,是安详的琴语,诉说着一份思念,深刻入骨,镶嵌入人心。如果时光不曾背叛。我们不再学会爱自己胜过爱别人,如果,我们能坚持到最后,成为彼此的依靠,那么,今后的道路,也就不会这么的艰辛了。

回忆的绵长,忽远忽近,游走在时光的边境。我们还不曾离去,刻在时光的脚本里,这样,我们还可以,一直,继续我们的爱情。只是,爱已成为曾经。

晚上回家,顾可夏和安以瑾安静的走在小路上。

“听说今天的篮球赛,很热闹呢?”安以瑾微微的挑逗着顾可夏。

眼神迷离的悲伤的看着前方叹了一口气。安以瑾用胳膊顶了一下顾可夏。“干嘛,眼神这么迷离?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

“怎么说呢。我不想伤害陆北树,有些东西,真的不能装,也装不了。可是每次看到他的样子,我就狠不下心来,你说,我怎么就不能像小说里那些毒妇一样,什么后果都不去顾及,就这样,狠狠地跟他决裂呢?我就是如此的懦弱吗?突然间好恨我自己。恨这样的自己。”忽然间,眼泪就流了下来,可是厚重的刘海,遮住了视线,声音却是怎么也隐藏不住的。

“诺……给你。”安以瑾递过来一张卫生纸,笑嘻嘻的看着自己。“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管怎么样,你自己都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这样也不是办法。你好好想想吧。”

“恩。知道。’顾可夏擦干眼泪,

夜风在这个城市里行走,孤独侵占了整个夜空,如果寂寞是这片月光倾城,那么,谁能逃脱这场孤独的旅行?在我们心底,不舍的心情,是怎么都不会被脸上的微笑淡化。如果。你的爱,带给我无限的伤害,要一直,活在假装的世界里,那么,我宁愿就此走开,从你的世界淡去,这样,时间会让你我懂得,不爱就是不爱,没人认能去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