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长命起灵丹1

古来将相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已经传闻,这世间有延长生命的丹,人传人,只是没人见过。首先,长生是众所企望的,那么这个丹便是人们所愿望得到的。先不说这丹是否存在,即便存在,谁又能找到呢。找到了也是为一个人谋长生之利益,神仙与凡人其实是两大阶级,神仙到底没能普度众生。

听闻起灵丹而不在心的可儿在心于世间山水风光,可儿见到了猴子松鼠兔子鹿等等,皇宫里哪里有这些,即便有,哪里能有一大群。天苍苍地茫茫,两匹马儿走四方,路问仙山何处有,牧童遥指白云间。可儿一马当先,林儿随后,林儿确确实实感到了这外国进贡的马实在跑得快。用有些人的话说是快得不得了。白云引人深思,苍松令人起敬,可叹竟有这般如此的境地,可儿下马,望那深山,不知何往,问这林儿,可否有仙人在此。林儿也惊呆这眼前景观,说我哪里知道。山路沧桑,台阶多有破损,落叶烂枝,散在路上,提脚往上走,不很累,但一直走,就很累。所以,他们走走,就歇歇。后来,他们把些山果子来吃,吃饱了。他们的马没有跟上来,因为根本就上不来。是在一个农夫家寄养着呢,于是呀,他们想念他们的马,虽然只有不长时间的分离,却如隔了一万年。迎风上山,山大挡风,但山路上有偷跑过来的风,还是有些凉的。这座山上,有李山隐的行踪,找到行踪,还是很难找到李山隐。而李山隐找到其他人算是容易的,神仙总是看不到,想当神仙的人就要学神仙那样不容易让大家找到。金子稀有,不容易在路上找到,人就拼了命去找,神仙不容易找到,想当神仙的人不容易找到,所以,大家极力去找。看不到的,多么神秘,未知即神秘,为了神秘,多少生命死亡。林儿是可以讲故事的,但不洁净的故事她总不愿讲。人的生命有时候表现出不自信,洁净的有力量的故事带着生命前进,去好的地方。山中一条路是粉红色的,原因是路两旁生了开粉红色小花的植物。水气是淡蓝的,可能是由于什么不为人知的什么,所以这个地方带给人的感觉是神秘。有意思的是,好多树的叶子上都有一个小孔,小孔是被什么扎烂的,这迷惑了两人,两人觉得这里有妖怪。淡绿色的光从树发出来,淡绿色连成一片,两人在绿光里前行,一枝利箭穿过枝叶,扎在树上,箭的速度惊讶专业人士,林儿也一惊。前行中需要拨开枝叶,叶子干净亮丽,两人默默走,水滴从千米树上落下来,水滴滑过千米高空下落,所以林儿说小心水滴。在淡蓝色光里,绿树底下,林儿和可儿见一个人坐在一块白岩石上,身边几支箭,一把弓。那人见两人来了,并没有站起。

“你是谁啊,头发这样长,好凶啊,你会不会说话,是行猩猩还是人呢,看着好奇怪。”可儿说。

那人不说话,眼睛一看可儿,林儿说:“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请问你是李山隐医师吗。”树下的人缓缓站起身,淡蓝色的光里,没有人分辨得清更远更细微的存在。他与两人三言两语,讲起已逝的那些事。我是一个在童年拥有母爱父爱不正常的人,幼年的我深深孤独,因为我实在在大多时候没有人跟我玩儿,父亲是打铁的,在山下开着铁匠铺,幼年的我想看飞溅的火星,父亲说火星溅到脸上能留下除不去的疤痕,呵斥我不要靠近,幼年的我曾见过骑马的英雄,带刀剑的侠客,也曾见过江湖豪杰因已一句言语拔刀斗争,深记得落叶无数的秋天,幼年的双眼凝眸激烈的打斗,兵器相撞的声音刻在年幼的头脑中,那时愿望做一名可以纵横江湖的武士,剑在我的手中能游走如龙,思想在兵器的光芒中升华。以有限的光芒为无限的力量,这是我想的。在众多的兵器中,我擅长弓箭,一天天空中出现两个太阳,我受命将其中一个射了下来,从此天不悬双日,也没有永昼,后来,我躲在森林里练箭,每天射大量的箭,箭是我爱的,我要射一辈子箭,一辈子不出森林,只和箭在一起。可儿说:“这么说那些叶子都是你的箭射穿的,好多叶子上都是,你真能射。”武状元说:“没错。”可儿说:“原来你就是举世闻名的武状元,你就是爱箭吗,有没有其它的什么爱好。”武状元说:“除了箭我别无所爱。”可儿说:“那么好,你知不知道李山隐的下落。”武状元说:“李山隐是谁,我没听说过。”可儿说:“怎么可能呢,你连李山隐都不知道,也太落伍了吧。”武状元说:“我不了解新闻,我其实很少出森林,可以说我几乎不出森林,所以有时候外面的事情我一概不知道不了解不清楚不明白。”可儿说:“我们是从外面来的,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你没事还是多到外面跑跑吧。”武状元说:有心情吧,有心情时我会出去的。”三个人在寂静的森林里,说说讲讲道道,笑声又是笑声,思想交流,产生了令人喜悦的存在。

林儿见到山水风光,森林气象,不禁忆起在田园时与韩尊在一起的时光,洗花瓣浴,玩木剑,欣赏风景,坐在彩虹上吃山果。思念之情令她心为生命祈祷,愿韩尊在田园一切都好。武状元说:“林姑娘,看你可吸收灵气,也是一个灵窍极通的人,万象之灵可通过灵窍进行灵与灵的交流,你的思想中已经有了森林,相信森林有思想,那么其中也有了你。”可儿说:“林姑娘看这森林里树多高,一眼像望不到头,那顶简直穿云霄,你要是唱一首歌该有多好。林儿没多想,就在路上唱起歌,一边唱一边回想过往的岁月,那么,这岁月,像梭。过后,可儿说;“武状元,我们一起找李山隐吧。”武状元说:“找李山隐干什么。”可儿说:“我找他有事情,真的,听说他有可以延长生命的东西,叫什么长命起灵丹。”武状元说:“吸收灵气可以提高生活质量,延长生命也便是一种长乐,但是你笨想,他要是有什么灵丹妙药不就自己吃了吗,如果只要一颗,他肯定就自己吃了,如果他有很多颗,完全可以到集市上去卖啊,发了财想吃什么想喝什么你说,我觉得很多东西你们搞得不说很清楚最起码差不多再去追求好不好,不要盲目瞎跑行不行。”可儿说:“这么说没有长命起灵丹了?”武状元说:“可能就是谣传,你想,谁见过呢,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就不私藏呢,还告诉大家消息,是不是有病啊,再说了,这长命起灵丹说有的人,他是凭什么说的,依据是什么啊。但是我细想想,如果长命起灵丹真的存在,而大家知道他存在,那么拿到的人即刻吞下它的可能性在百分之百。如果真是这样,人家一个人长命了,剩下的人还去寻找什么呢。”可儿说:“会不会是这长命起灵丹只有一颗,而李山隐得到了,然后吞了他,就不露面,又在江湖有名誉,并且得意地悄悄在江湖传开这长命起灵丹。”他们猜测长命起灵丹的真伪、下落、与李山隐的关系。淡淡的光散着,落在他们身上梦幻宁静。可儿说:“看。”都向前面看去,一树的叶子绿色映人,一只松鼠在高树枝上望着人,生动有趣。可儿说让武状元把它射下来,林儿不让射,意思是不要随便杀害生命,又说世间有道,修道的人心不离道,大路脚下走,真道心中留,生命有它的生命。

这里武状元讲起又一层事,不是要吸引听者,事实的存在需要真话的存在,真话的积累怎能无有、那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