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小试牛刀

又是秋天,天高云淡,仙鹤排云而上。雁门的空气透着点点凉意,在凉凉的空气中,芳梵和水颜寻找通往雁门的那条路,芳梵带水颜沿着凉凉的流水走到一个石桥头,石桥是天然形成的,其下是万丈深渊。

他们过桥,水颜没忘回头看走过的路,只见雾气茫茫,水颜朝桥下喊了一嗓子,下面产生了回声,他踢动一颗石子儿,小石子儿落下去,怎么也落不到底,这深渊不愧被称为深,确实深不可测,这落下去的石子儿给人无限想象,它是落在一棵树上呢还是落入水中。

放弃了这一思考,水颜随着芳梵走过一块巨大的石头,转过石头一个青草坡呈现在两人眼前,水颜刚刚走到青草坡上,那土地立刻旋转起来,旋转的土地将水颜甩了出去,水颜差点儿掉入万丈深渊。

这土地会旋转。芳梵很惊讶,但他随即想到,也难怪,这雁门是什么地方,哪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可以去的。芳梵说,不如我们跃过去,不踏这青草坡。

首先芳梵飞起来,向着青草坡那边跳跃,但随即他感觉到一股如风的力量阻挡了他,这像是磁力,使得芳梵不得跨越青草坡。

水颜对芳梵说,我们怎么办呢,这上面和下面都不得过,根本就是不让我们过去,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

只听一个声音,芳梵在雾气中抱住水颜将他拖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他们仰头一看,是只叫嚣的鸟,并没有危险,芳梵说,我可怕你掉进万丈深渊呢。

水颜说,不如我们不从这里过,我们乘云上去吧。

腾云驾雾,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芳梵与水颜共乘一座云,随着云的上升,他们得以往雁迷山去。

水颜说,你看前面横着一根石头,那岩石非常漂亮。芳梵说,是了,那就是雁门,真不可思议,我们竟和雁门齐平了。

又往前游移,他们落在了雁门上方。

雁迷山的人看到雁门上有人,都很惊讶,以往这里鸟也难以落上去,怎么就有两个人呢。

这时,雁迷山的人在雁门下面越聚越多,都不知道这上面的人是谁。

芳梵与水颜又驾云下去,大家才看到原来是两个少年。

除了赞叹两人的本领,雁迷山的弟子还询问两人是做什么来呢。芳梵说,首先介绍一下,我叫芳梵,他叫水颜,我们是想加入雁门与诸位共同学习相互切磋一起精进的。弟子们向上禀报了两人,接着有一个黄衣人来了,他请两人上去。

雁迷山主要是大而深,芳梵与水颜欣赏了一路壮美景色,然后到了一个圣洁的场地。

黄衣导引员带两人见过雁门掌门人宇文松,宇文松赤着脚坐在白色的毯子上,他身上只有一件雪白色的宽大衣服,雁迷山的弟子对宇文松的感觉总是他好像刚洗完澡一样,他的头发永远那么湿润温暖,似乎他的身体也同头发那样有一种特殊的温度,他身上的白色睡衣和身下洁白的毯子也有温温的感觉。

宇文松欢迎两人的到来,说,很高兴你们到雁迷山来,加入雁门需要有一个仪式,这是一个洁净仪式,只要你们愿意,我就可以收你们为徒。

芳梵和水颜想看,然后异口同声地说,我们愿意。

宇文松说,好吧,你们很诚恳,很高兴你们能来,为他们举行洁净的仪式吧。

首先,芳梵和水颜被带到一个温度很高的地方,门徒告诉他们这里是浴室,门徒说,你们需要沐浴然后更衣。

芳梵和水颜下到热水池里泡澡,又到石头蒸房里排汗,然后有专门的人来为他们搓澡,这一流程下来,他们身上更干净了。当和煦的风吹干他们的身体,他们拿到了雁迷山为众弟子准备的衣服,这衣服与掌门人宇文松的衣服同样宽大,穿在身上像是披了块布,但不同的是他们的衣服统一是黑色的。

宇文松对此的解释是,你们还在黑暗中,你们需要洁净自身,当有一天,你们寻到光明,你们就不再为人生感到悲哀,你们的衣服将换成黄色的,有一天你们有了好的品格,你们的衣服会变成洁白的,同我的一样。

芳梵一瞧这个说法倒挺有趣,他想,在雁迷山的日子一定很有意思。芳梵没有告诉他们自己以前在崇真山呆过,也没有告诉他们水颜使太子,芳梵和水颜只是按照门徒们的仪式流程做他们该做的。

当他们穿上黑色宽大的衣服,他们坐在一块同样洁白的毯子上,宇文松说,你们的毯子都很洁白,你们的天地都很洁白,请洁净自己。

门徒在草地上,宇文松在众多弟子中,其实不仔细看,是辨认不出宇文松的。宇文松相貌平平,面容和善,他讲起话来也慢条斯理,很文雅的样子。

听完宇文松的讲座,芳梵与水颜同着几个门徒四处走走,这时,芳梵提到雁迷山的那个青草坡,说,为什么我们走到那里,地就开始旋转,从上面也难以跃过来。

几位弟子跟着芳梵到了一个青草坡,弟子说,这个是考验人的虔诚度的,一个不虔诚的人走上去,地就开始旋转,不虔诚的人是不能够在那块土地上的,目前,只有我们的师傅宇文松可以安然地坐在那块绿草地上。

听到此,芳梵明白了。一个弟子说,你来时是驾云的,想必有什么本领,能不能领教领教。

芳梵说可以。然后双方切磋武艺,芳梵站立不动,等对方发出一排飞镖时,芳梵翻身躲着,那弟子说这是我门派的夺命镖,“看好了。”那弟子又发过来一排夺命镖,芳梵又很好的躲开,对方看芳梵总能躲开,就用夺命镖来袭击芳梵,如雨的夺命镖都没能把芳梵怎样,芳梵很好地躲开了。

然后芳梵旋转着身体,一个“雨恨烟愁”,缠绵的雨雾搞得对方晕头转向。对方说,你这是什么玄术,这么厉害,我几乎丧失了打斗的能力。

这“雨恨烟愁”是芳梵被崇真教弟子打倒在地时,自身体内的火与冰融合而成的一种优美精彩的灵术,芳梵没有给他们具体讲,只说是自创的。

对方一听是自创的,立刻觉得有点儿意思,说,你的脑子这么好使,难怪会创出这么有能耐的灵术。

“他的头能撞碎砖,一撞一个准。”水颜说。

听了此话,众人都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