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舞典衣的推荐,她在宫中就不会轻易的受委屈的!“舞临歌,舞典衣”沈玉珠看着舞临歌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握紧手中的簪子转身走向宫廷。舞临歌没有想到自己的举手之劳会给以后的自己带来多大的帮助,沈玉珠也没想到,自己原本平凡的命运因为舞临歌的举手之劳完全改变,很多年以后大宋朝多了一个权倾后宫的女官大人,而这位权倾后宫的女官大人永远记得,多年前自己遇见那个年轻女官时候对她的誓言——“小姐,你很喜欢她?”知画看着自从帮了沈玉珠就笑得合不拢嘴的舞临歌,嘟着嘴有些不高兴,她从来没有见到小姐因为帮一个人这样开心过,小姐从小心地善良帮过很多很多人,而今天这个女孩子知画不喜欢,因为她觉得这个女孩很张狂,很直白也很大胆,竟然在皇宫里面这样对女官大人说话,要不是碰见的是小姐,其余的人恐怕早就把她拖出去杀了,这样说话的语气,就连身为女史的自己都做不到,更何况一个小小的民女。
“是,很喜欢”舞临歌并没有发现知画的不悦情绪,认真的回答道。
她很喜欢沈玉珠,就像喜欢自己一样,此时的舞临歌已经把沈玉珠当做了前世的自己“为什么?她那样的张狂那样——”小姐处事一向都很严谨,为什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人呢?“知画,她不是张狂而是勇气,是为了自己所在乎的梦想拼尽一切的勇气”听到知画在这里批判沈玉珠,舞临歌停下脚步直视着知画的双眼,几乎一字一顿的认真的说道,她不允许别人这样说沈玉珠,就像是不允许别人这样说自己一样,沈玉珠拥有着前世的她所拥有的一切,而这一切是舞临歌注定今生的遗憾“小姐——”知画呆愣的看着这样咄咄逼人的舞临歌,从不曾觉得有一天舞临歌会拥有这样的表情,那种表情那种眼神那种认真,那种感觉就好像舞临歌根本就跟自己不是一个地方的人,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开到了远在天涯,舞临歌所懂得东西知画不懂,现在的舞临歌就是知画看不懂的一个舞临歌,知画第一次觉得也许自己并不了解真正的舞临歌。一直以来自己所看到的舞临歌,都只是舞临歌性格中的一部分,而最真实的舞临歌却早就被她自己掩埋在了层层的防备之下。
并不是虚情假意,而是不自觉的一种做法,知画觉得沈玉珠所做的事情她不懂,但是舞临歌懂,那就证明舞临歌其实跟沈玉珠是一样的人,而自己不是,小姐,你不要知画了吗?知画委屈的想要掉眼泪“乖乖乖,吓到了吧?没事没事”看到知画那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舞临歌终于意识到自己过于认真了,赶快安慰知画幼小脆弱的心灵,古代女孩心灵就是脆弱,没办法呀没办法,舞临歌无奈的想“小姐,我不懂”看到舞临歌紧张的安慰自己,知画终于松了一口气,知道舞临歌还是在乎自己的,所以有些委屈的说道“不懂就不懂,没什么大不了的,别放在心上”梦想这个东西,就算在现代都没多少人懂,更不要指望在这个封建社会的古代能有人明白,所以舞临歌一点都不介意知画懂不懂,不管懂还是不懂,只要好好的做自己就好了,不需要跟别人学。
知画看着一脸满不在乎的舞临歌,心里虽然还是有些郁闷,但是知道舞临歌不是想要抛弃自己,所以就放心了很多。在知画还有知琴的心里,他们早就是舞临歌的人了,如果舞临歌不要他们了,他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年一度的女官考试快要开始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算起来知画当这个女史也有一年的时间了,最近就快要女官考试了,也不知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都准备好了,应该没问题”说到女官考试知画来了精神,小姐进宫一年就已经是七品女官,她虽然不能一下子当上七品女官,但是至少也要混个八品女官当当才好,如果不是女官考试一年只有一次,她恐怕早就成了八品女官了,在宫外跟着小姐历练那么久,如果连那点事情都搞不定,那就一定会丢大人了!知画胸有成竹的说道“准备好就好,茶儿还有夕颜那两个丫头现在也是一等宫女了,你要是在考上女官,当初我们这几个好朋友就都不错了”茶儿原本在衣服上面是有很大的优势的,又刚巧被分到了司制司。
司制司是给布料裁剪染布做衣服的,而他们司衣司则是设计衣服的,也算是相通的,茶儿的才华也在那里得到了很好的发展,才不过一年时间就已经是一等宫女了,当初他们几个在掖庭局里面的好姐妹发展的都不错,舞临歌还是很高兴的“可不是,我听说她和夕颜现在可威风着呢,前几天有一个宫女犯了大错,她当场就给她一个下马威,所有人都对茶儿服服帖帖的”说到茶儿现在的发展,知画也高兴了起来,当初在掖庭局就他们三个关系最好,夕颜也不错的,现在他们都各自发展的很好,当然会很高兴了。
“想不到那个小丫头还有点管人的天赋,我过两天去看看她,如果她也想要考女官的话,我好帮他走走关系”走走关系总比什么都不走强,虽然不是让别人作弊偏心,但是至少不会被潜规则下去,只要保持公平凭自己的能力就好了“嗯,你可要快点办,马上就要考试了”要是这件事情的话就要快点办,不然晚了赶上考试也就来不及了,知画认真的说。“嗯,会的”舞临歌点点头表示赞同,夜晚,静怡轩“扑通”重物落地的声音在舞临歌的耳边响了起来,舞临歌头没抬眼没睁的绣着手帕,懒洋洋的开口“馋嘴的侍卫长,你今天当值又开小差了?”“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样叫我?听起来很丢脸耶!”利落的从外面翻墙而入,赵匡胤不拿自己当外人的,一屁股坐在舞临歌旁边的石凳上面,对着舞临歌很不雅的翻了一个大白眼,无奈的说道,自从上次舞临歌叫知画把美食送到万岁殿之后,赵匡胤就隔三差五翻墙到静怡轩舞临歌这里来改善伙食,只要是吃的不顺心就跑到舞临歌这里来,缠着舞临歌给自己做饭。
那种垂涎美食的样子,让舞临歌当下都就给他改变了外号,以前叫赵匡胤偷懒的侍卫长,现在改叫馋嘴的侍卫长,但是舞临歌最喜欢叫赵匡胤的还是两个字,吃货,不管是哪一个都叫的赵匡胤郁闷的很,不过他却拿舞临歌没办法,谁叫这普天之下他只有舞临歌这一个红颜知己呢?跟舞临歌相处这一年的时间,赵匡胤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在舞临歌的面前他可以高谈阔论自己所有想说的话想做的事,更加可以谈论自己的治国理想还有抱负,舞临歌不同于一般女子,遇到朝政上面的事情全部都是茫然,舞临歌了解治国之道也能够给赵匡胤提供很多很好的建议,身为皇帝是一个真真实实的孤家寡人,就连自己的枕边人都不能相信,可是在舞临歌这里,赵匡胤享受到了信任与被信任的轻松和愉快,赵匡胤欣赏舞临歌的才华,同时珍惜舞临歌这个唯一的红颜知己,把舞临歌当做自己很重要的人,但是赵匡胤又一直没有机会告诉舞临歌自己的身份,赵匡胤心里也有些担心,舞临歌如果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会不会就不会那样轻松地对待自己,自己就会失去这样一个朋友了,可是赵匡胤更加明白,他一定要告诉舞临歌自己的身份,并且一定要亲口告诉,不然依照舞临歌的性格,如果她从别人的口中得知自己的身份,那么自己就真的要失去这个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