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芸惠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叫芸惠的女人,可是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要招惹自己?自己跟芸惠没有半点相像,他为什么要招惹自己?想到这里,舞临歌从袖口里面掏出一直都随身携带的玉貔貅,一把毫不留情的摔在了宫墙上面,头也不回的跑回司衣司,舞临歌啊舞临歌,亏你还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女性,亏你那么多年看了那么多失败的爱情,你竟然还会在心里期盼着一个古人所谓的爱情,你竟然期盼着大宋朝第二位皇帝宋太宗的爱情,你真是全天下最傻的傻瓜!你骄傲的大言不惭的对所有人说,自己绝对不会为情所困,绝对不会因为一个男人失魂落魄,更加不会因为一个男人把自己搞的人不人鬼不鬼,可是现在呢?现在你就相信了一个男人,然后被他狠狠地伤害,像无数个小说的女主角一样在那里悲哀的回味着自己被欺骗的心情,然后怨天尤人为什么你会相信这个男人,为什么你会被这个男人伤害,舞临歌啊舞临歌,你真是白白活了这四十年,白白活了这两辈子,白白带着前世的记忆来到这个世界,你真可悲!

大力的将门摔上,舞临歌独自一个人坐在床上,不管外面知画焦急的呼唤,不停的指责着自己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明明知道男人不能相信,偏偏还是傻乎乎的去相信,最后把自己变成了那种悲哀的为情所困的女人,真是要多可悲有多可悲,要多糟糕有多糟糕,舞临歌,你清醒吧!从今天开始好好的管理你的尚服局还有尚仪局,好好的帮助赵匡胤管理这个后宫,不要再想一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的事情了!舞临歌!“能不能陪我走走?”就在舞临歌下定决定好好管理尚仪局还有尚服局,再也不要跟赵光义有任何牵扯的第二天,舞临歌刚刚出门就看见了坐在自己殿门外的赵匡胤,赵匡胤看到舞临歌就问舞临歌能不能陪自己走走,意图明显的可以“如果你是来当说客的,我劝你趁早走人,在我还没讨厌你之前”普天之下的男人对待女人的问题都是一路货色,所以女人可以跟男人做朋友,做很好很好的朋友,但是最好不要做男女朋友,因为他们会很无情的伤害你,比当朋友还要过分还要离谱!“我是来告诉你芸惠的事情的”赵匡胤知道现在舞临歌一定不想看见自己,可是他却不得不出现,为了那个在睿思殿里面快要发疯的男人。

所以他还是不请自来的来到这里,当然是为了劝说舞临歌原谅赵光义,可是这话却不能现在对舞临歌说,因为舞临歌最不愿意听的就是这样的话“那个女人的事情关我什么事,我不想听”听到赵匡胤说要告诉自己芸惠的事情,舞临歌稍稍的一愣,口是心非的说道,她确实有些好奇芸惠跟赵光义的事情,但是这不能成为她妥协的理由“就当是听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你不是最喜欢听人家的爱情故事吗?”就当是听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以客观的角度看待某一个人的爱情,这不是舞临歌最喜欢的事情吗?舞临歌看着赵匡胤半晌,终于关上了身后的门,坐在了赵匡胤的身边“说吧”她倒是想要听听,赵匡胤会说出什么狗血的爱情来给她听!“芸惠是跟我们青梅竹马长大得一个孤女,在她很小的时候她的父亲就战死沙场,母亲也跟着自刎殉情而去了,因为我们两家是世交,所以她一直都生活在我的家里,跟我们一起长大,跟延宜也是两小无猜互生情谊,等我登基的时候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看见舞临歌妥协,赵匡胤有些高兴,但是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讲的事情,又高兴不起来了。

舞临歌听见赵匡胤讲的,面无表情不置可否,她在等着赵匡胤讲完“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你应该清楚皇后她一直都针对延宜,有一次皇后在延宜所吃的糕点里面下了毒,正巧赶上芸惠去找延宜,芸惠吃了那个糕点,然后毒发身亡代替了延宜去死,自那以后延宜就对皇后恨之入骨,皇后也几次三番没完没了的陷害延宜,延宜顾忌着我的面子却一直都未曾对皇后动手,芸惠走了延宜因为受不了打击颓废了一年,然后才慢慢的好转起来,身边也再也没了女人,母后总为这件事情着急,但是却一直都没有办法,直到两年前延宜被暗算出宫好久才回宫,他告诉我他遇到了一个很不一样的女孩,那个女孩救了他的性命,他爱上了那个女孩,自那之后我才在他的脸上重新的看到了笑容”赵匡胤看着舞临歌认真的说道,那个女孩就是舞临歌“故事很凄美结局很有悬念,我听完了你可以走了”故事确实很吸引人让人很同情,可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她就算是那个赵光义所谓的喜欢的女孩,那又怎么样?赵光义就是用这种方式来喜欢她的吗?就是用这种欺骗她的方式?

“临歌,我知道你还在生气,可是你不能这个样子啊”听到舞临歌冷漠的话语,赵匡胤无奈的叫道,看来这次舞临歌真的是生气了,像舞临歌这种不发脾气的人,一旦真的生气起来就是一个天大的麻烦,完了“我什么样子?你知道我生平最恨的是什么人嘛?我舞临歌生平最恨的就是两种人,第一种就是骗子,第二种就是不信守承诺的人,这两种人在我眼里看来,跟动物没什么区别”她前生被这两种人折磨的颓废了一辈子,今生就算再怎样也不能重复前生的悲剧,绝对不能“临歌,延宜他不是有意要骗你的,他真的是爱你的”赵匡胤头痛的看着倔强的舞临歌,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解决这个大麻烦“谎言不会因为它看起来漂亮就不会伤人,如果他不愿意告诉我细节,那么他可以直接我讲说他不想说,我只需要知道有这个事情,但是他不愿意讲就可以了,也不会逼迫他非要告诉我一些什么,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他骗我,绝对!”她不需要善意的谎言,不需要任何谎言,只需要真相,就算那真相肮脏不堪也没关系,她只需要真相。


“临歌,你是不是还在为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事情耿耿于怀?他真的不是故意的,那是一个圈套,真的”舞临歌曾经跟自己说过,在他们的那个世界里面,一个男人是只能娶一个女人的,只能跟一个女人白头偕老,或许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没办法接受“你错了,我在乎的根本就不是他临幸谁,我在乎的是他心里的人是谁,我清楚这个时代更加清楚他不可能只娶我一个人,若有一天他真的成为皇帝,我也不会要求他只有我一个后宫,因为我还清楚很多东西是不能随心所欲的,所以我只要求一点,那就是无论他做出什么临幸谁,或者不得以娶谁,他的心中只要有我一个人最爱我一个人就可以,其余的我都可以为了他去忍受,可是他的心中还有芸惠,如果他能坦白的跟我说出芸惠的事情,我不会跟他计较因为我不会跟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计较,可是他竟然为了芸惠的事情瞒着我,现在还闹出这样的事情,这一点我没办法忍受”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是看重一夫一妻制,可是她更了解这个皇宫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事情是真正能够随心所欲的,她不会勉强一个真正爱自己的人,当然更加不会彼此相互折磨,尽管痛苦但是她可以忍受那些在别人看来很重要的东西,都只是为了两个相爱的人能够好好的走下去,可是她不能接受赵光义这样隐瞒自己,因为隐瞒就代表着在乎代表着心虚,她不会去争因为一个活人永远都不可能争过死人,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