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将舞临歌堵在柱子上面,狂风暴雨般的吻如雨点般洒了下来,吻得舞临歌晕头转向找不到北,莫名其妙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而跟在两人身后的红袖看到这种状况,二话没说转身就小跑着出去了,他们的皇上还真是一点都不顾形象,她都还在这里都不避嫌,呜呜呜,看见不该看的东西会不会长针眼?“怎么了?”这男人是不是存心想要憋死她?他要是再不松口她就因为缺氧而死了!舞临歌没好气的瞪着赵光义,奇怪的问道,这家伙怎么这么失控?“你该死的以后不许穿这件衣服!”这是一件什么乱七八糟的衣服?怎么制作的这样透明?还敢不敢在薄一些啊?赵光义看着气息不稳的舞临歌懊恼的叫道,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舞临歌身上的那件淡紫色的轻纱舞衣,那眼神恨不得马上就撕碎掉这件衣服。舞临歌愣愣的上下打量一下自己这件衣服,颜色?紫色,有没有曝光?没有,有没有破损?没有,大小?合适,质量?上等,没问题啊,完全没有问题啊,那赵光义为什么一副想要拆了这件衣服扒皮抽筋的样子?“你该死的给我露太多了!”看到舞临歌一副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无辜样子,赵光义更加懊恼的冲着舞临歌吼道,这女人就不能安分守己一点吗?非要他这样不爽吗?“噗嗤,哈哈哈”听到赵光义的话舞临歌愣了一秒,再看看赵光义懊恼的表情,扑哧一声大笑出来,她还以为怎么回事,原来是这个男人的霸道毛病还有占有欲强的毛病又犯了,哈哈哈。
看到舞临歌嚣张的在自己的包围圈下笑的高兴,赵光义立刻恼羞成怒了,二话不说再次吻了上去,死丫头,看他怎么收拾她!“娘娘,景王求见”红袖发誓,她真的不是非要在这个时候进来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可以打死她她都不会进来的!看看刚刚赵光义对待舞临歌的那情形,就是傻子都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已经慢了一步后知后觉的出去了,现在竟然在这个时候又不怕死的进来,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辽国神马王爷非要让他通传,要不是辽国跟大宋关系尴尬,打死她她都不会进来的!看看看看,现在的娘娘衣衫不整不说,最重要的是他们皇上陛下那双通红的带着滔天怒火,明显欲求不满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呜呜呜,她要死了啦~知画,你快来救我吧!“不见”还没等到舞临歌开口,赵光义就霸道的咬牙切齿的丢下两个字,不见!这辽景宗到底是搞什么鬼?这都已经深夜了,堂堂一个别国的王爷竟然来求见另一个国家的国母,这人疯了吗?他是安得什么心?“奴婢马上告知”丢下这句话,红袖如获大赦转头撒腿就跑,那情形就像后面有鬼在追一样,皇后娘娘不开口,皇上开口也是一样的,上天保佑皇上不会因为自己打扰他的好事而对自己记仇,不然自己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呜呜呜,知画啊,你要是再不来救我,这个世界上就只会剩下你一个知画了,就没有知画第二了,呜呜呜,她是悲催的小丫鬟啊~“你是不是认识他?”就算辽景宗胆子再大,也不会至于到这个程度,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跟舞临歌很可能认识,赵光义问舞临歌“很多年前做生意的时候见过一面,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宴会上她想了半天才想出来这个人是谁,要不是那次交易的数字比较大,又处在非常时期,怕是她也记不住这个男人吧,毕竟已经这么多年了,应该早都忘记了,现在看来他那次之所以那样吃亏的买卖那些珠宝,八成就是为了什么军队个人储备之类的,辽穆宗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他当上辽国的大王应该也不是轻松地事情“他喜欢你”原本还想着也许是自己想得太多了,所以才会觉得两个人认识,可是现在竟然得到证实,一时间赵光义醋意横飞,不高兴的紧抿嘴唇对舞临歌说道,耶律贤喜欢舞临歌,赵光义几乎想都不用想都能猜出来,凭着宴会上面耶律贤看着舞临歌那不怀好意的眼神,赵光义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种眼神是猎人盯着自己猎物的眼神,那种势在必得的自负让赵光义不舒服到了极点,所以才会进门就这样热烈的对待舞临歌“是吗?这样说来做一个辽国王妃其实也不错,反正我很喜欢上京,做了王妃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住在那里了”舞临歌愣了一下,再看看赵光义别扭的表情,马上笑开了心情极好的打趣赵光义,这男人是吃醋了,真有趣。
原本只是一句无心的玩笑话,可是谁知道赵光义听到之后却脸色大变,双手毫不留情的松开了舞临歌,转身一屁股坐在床上板着一张脸,明显写着生人勿近他很生气的样子。没想到赵光义竟然因为一句玩笑话反应这么大,舞临歌怔愣了几秒回想了一下自己说的话,马上明白了赵光义为什么生气了,心中同时感叹,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赵光义这样在乎这件事情,她真的是无心想要这样说的,原来这个男人这样害怕失去自己,心口顿时暖暖的“喂”心情极好的屁颠屁颠跑到赵光义身边一屁股坐下,舞临歌用身体撞了赵光义一下,叫着赵光义“——”赵光义板着一张脸看都不看舞临歌“生气了?”真生气了?“——”直接无视“真的生气了?”不会真的生气了吧?她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她对辽国王妃那个位置不感兴趣,更何况辽国王妃现在另有其人,这个人还是历史上著名的专门跟杨门女将对着干的萧太后,她可没有改变历史的兴趣,更加没有想跟那个女强人抢位置的意思,赵光义还是不搭理舞临歌“你在不搭理我我就去跟佐儿睡了”她还就不相信她就哄不好这个别扭的男人,有本事他就别搭理她,她去抱儿子睡觉去“不许去”果然,舞临歌这话一出赵光义一蹦三尺高,一个利落的转身抱住舞临歌,霸道的说道,看到赵光义说话了,舞临歌偷笑,哄好了。
舞临歌偷笑的表情自然没有逃过赵光义的眼睛,赵光义看着怀中这个熟悉的面容,十年了,转眼间他们在一起都已经十年的时间了,若是换做别的人或许早就会厌烦这十年如一日的对着一个女人,而赵光义却从来都没有厌烦过,不但没有厌烦反而每一天相见都如第一次见面那样的心动,这个女人放弃了那样一个美好的世界,放弃了自己的喜好,甘心刘在这个皇宫里面陪着自己浮沉一辈子,为自己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成为自己的贤内助,帮自己打理好所有后宫的琐事,让自己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就算自己违背了自己的诺言,一辈子只娶她一个人,她也从来没有抱怨过分毫,反而事事都以大局为重以天下百姓为重,那样的理解自己,反而过来开导歉疚的自己,让自己可以心安,这个女人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已经决定此生非她不娶,认定了是自己一辈子的人。直到现在都是如此,他知道无论发生任何事情,这个女人都是他的,都只能属于他,他不允许任何人分开他们,任何人带走她,就算是上天都不可以,可是一生太长了,会发生的事情也太多了,他忽然有一点点的疲惫,有一点点的无奈,因为他始终都明白,无论自己多么努力都没办法抹去存在于舞临歌脑海中前世的记忆,也没办法创造那样一个世界给她,他做不到“歌儿,如果你真的想去上京居住,我可以帮你达成你的愿望,可是,你只能是我的也必须是我的,我不允许你离开我,你明白吗?”轻叹一口气,赵光义用无比认真的眼神凝望着舞临歌,双手抓住舞临歌的双肩,严肃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