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有望续约

几人走到葛奇凯跟前,蓝道誉小心翼翼地道:“这位,这位是葛奇凯葛师傅。葛奇凯站起身,朝李会长干笑着点点头。李会长一愣:“葛奇凯?上个月我去中国成都,在一家酒店品尝到一道苗疆龟汁儿,那里的主厨好像也叫林飞。

葛奇凯也愣了下,随即微笑着点头:“没想到会这么巧!那个葛奇凯,恐怕就是我!”李会长神情有些激动,注视着葛奇凯,喃喃地:“想不到葛奇凯先生这么年轻,厨艺竟然已经达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

乐淑娴等人对视一眼,神情顿时轻松下来,葛奇凯微微点头致意:“李会长过奖了。李会长道:“那道开水白菜,我生平只有耳闻,却一直无缘亲口品尝到传说中的神奇滋味,没想到,葛师傅帮我实现了这个心愿,真是非常感谢!”

李会长忽然朝葛奇凯来了个九十度的深鞠躬,葛奇凯连忙鞠躬还礼:“您客气!”众人都面露喜色。李会长抬起头来,转向乐淑娴,露出了一丝微笑:“看样子,老天爷也体谅淑娴的一片苦心,所以给你派来了这么一位绝世无双的川菜大师!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乐淑娴支吾着:“这,因为,因为我们只是一心想着如何能让会长先生满意,所以,所以没有考虑到其它的问题。李会长又转向葛奇凯道:“让葛先生费心了!能够品尝到葛先生的手艺,真是非常荣幸!改天我一定再来拜访,今天就先告辞了!”李会长鞠躬。

葛奇凯连忙鞠躬还礼:“您走好!”李会长冲其他人微微点头示意,转身往外走去。乐淑娴愣了下连忙追上去:“会长先生!请问,老成都的租约。

李会长站住,微微一笑:“怎么,难道你担心我是一个不守约定的人吗?”李会长说着径直往院子外走去。李旭海不舍地看了眼乐淑娴,慌忙跟了过去,和李会长一起出了院门。

众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

乐淑慧忽然兴奋地大喊大叫起来:“成功了!我们成功了!老成都保住了!”众人都欢呼起来,蹦跳着,相互拥抱击掌,乐淑娴等人都情不自禁地流下泪水。葛奇凯很平静,面带微笑着注视着众人。

乐淑娴忽然大步走到葛奇凯跟前,众人也都安静下来,注视着葛奇凯。乐淑娴深深鞠了一躬:“谢谢您,葛师傅!”其他人跟着鞠躬道:“谢谢葛师傅!”

李会长和李旭海坐在行驶的车上,李旭海道:“爸爸,那位厨师,真的有那么神奇?”

李会长依旧难掩激动的神色,点着头:“可以说,他是我这二十年来遇到的最为优秀的川菜厨师!”

李旭海喃喃地:“原来淑娴小姐早有准备,真是太了不起了。李会长脸又沉了下去,瞪着李旭海:“今天是破例,我之前说过的话依然有效,以后不许你再接近乐淑娴,也不许进入老成都,明白吗?”

李旭海不情愿地:“是,爸爸,那么,老成都的租约。李会长道:“你先起草一份,然后交给我,其它的事,你就不用插手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去,乐家亮起了灯,葛奇凯,吴琳玲和乐家众人在聚餐。众人举着酒杯一起欢呼着:“干杯!”乐淑娴兴奋地:“葛师傅真是太棒了!我要再敬葛师傅一杯!”乐母微笑着:“是啊,真是太感谢葛师傅了!”

乐淑娴有些感慨地:“父亲刚去世那几天,我真的感觉天塌了一样,如果不是机缘巧合遇上了葛师傅,老成都或许已经易手他人了!葛师傅,您真的是我们乐家的大恩人哪!淑娴也要敬葛师傅一杯!”

葛奇凯赶紧举杯:“哪里哪里,你言重了!恩人我可不敢当,吴琳玲认了你们做干亲,我是她的师哥,都不是外人,都别客气!”葛奇凯和乐淑娴都举杯一饮而尽。吴琳玲低声地道:“你喝慢点!”

乐淑慧笑着:“说的是!不过,要是葛师傅真的和我们成为一家人就好了!是吧姐姐?”乐淑娴不自觉地瞥了眼葛奇凯,略微有些不自在。葛奇凯笑着:“不是一家人,那也胜似一家人,吴琳玲在韩国没亲没故的,你们就是吴琳玲的亲人了!所以我还得感谢你们,来,我敬大家一杯!”

众人都举杯,葛奇凯仰头一饮而尽。

吴琳玲也端起杯子喝着酒,却不自觉地瞄着葛奇凯,神情有些复杂。安东可和吴琳玲在收拾外出拍摄的设备物品,吴琳玲有些心不在焉。安东可有些兴奋地:“今天真是难得啊,能亲眼目睹韩国小姐的风采。

吴琳玲白了安东可一眼:“你很期待是吗?”安东可点头:“是!作为摄影师,能为韩国小姐拍摄专辑宣传照,可以说是一项了不起的荣誉!”吴琳玲没好气地白了安东可几眼,不说话。

安东可道:“对了,哪天你约一下表哥,一起吃个饭吧!”吴琳玲道:“不是才吃过嘛!又吃什么吃!”安东可道:“上次是表哥请客,而且很匆忙就结束了,我应该回请表哥一顿才是。中国有句话叫,来而不往非礼也。吴琳玲打断:“行了!回头再说吧!”

乐淑慧匆匆过来了:“准备好了吗?马上出发了!”吴琳玲道:“好了!”两人匆忙拿起东西和乐淑慧一道往外走去。

大佬王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一名手下匆匆进来了:“老板!”大佬王睁开眼:“怎么样,打听到什么了吗?”手下点头道:“打听到了!上次您见过的那人,是乐家以前的房客吴琳玲小姐的表哥,叫葛奇凯?大佬王一怔,神色有些紧张:“葛奇凯?他叫葛奇凯?”

手下道:“是,听说,是从中国成都来的!”大佬王道:“中国成都?难道,不会那么巧吧?”手下道:“老板,您、您为什么这么说?”大佬王沉默了一会儿,神情很凝重:“我知道中国有位超一流的川菜大厨,他的名字就叫葛奇凯!”手下也震惊了。

葛奇凯在教蓝道誉做菜,蓝道誉感激地:“葛师傅,真是多亏你了,要没你在,李会长那边我真应付不过来。葛奇凯道:“我这只是暂时帮忙,等护照办下来我还是得回国去,趁我还在,我尽量多教你点儿,你也得用点心,以后啊,老成都还是得指着你。”

蓝道誉叹气:“唉,李会长也是,他可别没完没了了,他要是隔三差五地跑过来,咱们饭店也别开了,就伺候他了!”葛奇凯道:“你这叫什么话!开饭店的还怕客人上门吗?”蓝道誉道:“李会长又不是普通客人,他来就是成心找茬的!”

葛奇凯皱眉:“行了,比李会长难缠的客人多得是,连这也应付不了,还开什么饭店?关门算了!”蓝道誉不敢再说了:“是是。”

一个临时搭起来的遮阳棚里,吴琳玲正细心地给一名年轻美貌女子化妆。张瑞娜漫不经心地看着前方,不远处,安东可在调试照相机等设备,乐淑慧等人也在分头忙碌。

吴琳玲端详了一下张瑞娜的妆容,将一面镜子举到张瑞娜眼前,微笑着:“请问还满意吗?”

张瑞娜左顾右盼了一下,点点头:“就这样吧,可惜了,我的专用化妆师去了法国,也只好将就一下了。

安东可朝吴琳玲这边看过来,吴琳玲做了个OK的手势。安东可朝周围的工作人员喊着:“大家请注意!准备开拍了!”一名工作人员匆匆走过来,谦卑地:“张小姐,都准备好了。张瑞娜懒洋洋地站起身,工作人员忙伸手搀扶,朝安东可方向走过去。吴琳玲朝张瑞娜翻了翻白眼,低声自语:“不就韩国小姐嘛,摆什么谱。

大佬王和李会长相对而坐,大佬王道:“想必李会长已经知道了,老成都来了一位中国大厨,叫葛奇凯。李会长点头道:“是的,他是我近二十年来见过的最优秀的川菜厨师!所以,恐怕只能对王先生您说抱歉了!”大佬王道:“您的意思是,准备和乐家续约?”

李会长点头道:“是的,有了葛师傅,老成都我就可以放心地交给淑娴经营了!”大佬王道:“可是葛师傅要走了呢?”李会长略微愣了愣:“走?”大佬王道:“淑娴小姐没告诉您吗?那位葛师傅,并不是老成都聘请过来的!”

李会长吃惊的:“王先生的意思是?”大佬王道:“乐家之前有个中国房客,叫吴琳玲,那位葛师傅据说是吴琳玲小姐的表哥,这次来韩国是来旅游的,过几天就会回中国。李会长皱紧了眉头:“你是从哪听说的?消息可靠吗?”

大佬王道:“绝对可靠啊!不瞒您说,没人比我更关注老成都了,他们那来了什么人走了什么人,我都一清二楚!”

李会长皱眉思索着没说话,大佬王道:“葛师傅的手艺当然没话说,不过等他一走,老成都的水平肯定又一落千丈,搞不好会对老成都的声誉造成毁灭性的打击,李会长,您一定要慎重啊!”李会长脸色阴沉着没说话。

葛奇凯进门,一愣,只见乐淑娴正在帮他铺被子。乐淑娴一回头看见了葛奇凯,微笑着:“葛师傅。葛奇凯赶忙上前:“你怎么又,我来我来!”乐淑娴道:“没关系,已经整理好了!我给您换了一套厚一点的床垫,应该会睡得舒服一点。”

葛奇凯道:“咳,没事,我这人不讲究,谢谢啊,你太客气了!”乐淑娴道:“不,是您太客气了!今后葛师傅有什么需要,请一定不要客气!”葛奇凯道:“不客气,不客气,回头还得麻烦您,就那护照的事。乐淑娴道:“啊,淑娴听葛师傅的吩咐,您准备什么时候去办?”葛奇凯道:“那个,要不下午您先陪我走一趟?”乐淑娴点头道:“好的!”

忽然手机响,乐淑娴接起来:“您好!李会长?行,我知道了!好的,我马上过去!”乐淑娴挂了电话,忍不住有些兴奋的神情。葛奇凯微笑:“李会长找你?”乐淑娴点头道:“是啊,说是要和我谈续约的事!”

葛奇凯微笑着道:“是嘛!恭喜了!”乐淑娴道:“我先去趟李会长那儿,等回来后我再陪您去办护照的事。葛奇凯道:“我不着急!快去吧!等你的好消息!”乐淑娴鞠躬:“那,我就先告辞了!”乐淑娴匆忙出去了。

李会长和乐淑娴相对而坐,李会长将几张纸递给乐淑娴:“这是我起草的合同,你看一下。乐淑娴赶紧接过,心情激动,手有些颤抖,仔细翻看着。李会长不动声色地注视着乐淑娴。

乐淑娴看着看着,忽然一愣,呆了一会儿,抬头失声地:“怎么会有这样的条款?”李会长道:“怎么,你觉得有问题吗?”乐淑娴道:“当然!以前的合约中,并没有类似的条款。

李会长道:“以前是以前,现在,你父亲不在了,合约当然也要作适当的修改。

乐淑娴道:“可是,李长先生的要求有些强人所难了。李会长道:“你不用再说了!合约上的其它条款,比如说租金,都可以商量,唯独这一条,不能做任何的修改!否则的话,我只能选择和大佬王合作了!”乐淑娴呆呆地看着李会长,说不出话来。

张瑞娜摆着各种妩媚姿势,安东可不断地变换角度按着快门。吴琳玲则抽空上前给张瑞娜补一下妆。一组照片拍完,有人喊道:“OK!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工作人员们都松了一口气,鼓掌,相互致意:“辛苦了!”

工作人员忙着收拾东西,安东可微笑着朝张瑞娜迎过去:“辛苦了!瑞娜小姐!”张瑞娜礼貌地微笑点头:“您才是最辛苦的,非常感谢!”安东可道:“瑞娜小姐在镜头前的风采真是太迷人了,照片出来效果一定非常棒!”

张瑞娜道:“我也很期待哦,照片出来后,请一定给我送一套作为纪念!”安东可点头:“请放心!希望下次还能有机会和瑞娜小姐合作!”张瑞娜道:“那就再见了!”安东可目视着张瑞娜走远,忽然肩头被人猛拍了一下。

安东可吓一跳,转头一看是吴琳玲,吴琳玲没好气地:“还没看够是吧?那你在这儿慢慢看,我先回去了!”吴琳玲说着扭头就走,安东可愣了下忙追上去:“等等!吴琳玲小姐!”不远处的乐淑慧看见了,有些好笑。

吴琳玲和安东可,乐淑慧同乘一辆车,乐淑慧大着嗓门:“东可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既然喜欢吴琳玲小姐,就应该对她一心一意,怎么可以再喜欢别的女人呢?”安东可张口结舌地:“我,我没有。

乐淑慧道:“还说没有?你竟然当着吴琳玲小姐的面,夸赞别的女人漂亮,这简直不能容忍!”安东可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请相信我!吴琳玲小姐!”乐淑慧道:“你必须诚心诚意地向吴琳玲小姐道歉!”

安东可道:“是是,对不起,吴琳玲小姐!请原谅!”乐淑慧道:“说对不起就行了吗?难道没有什么行动表示吗?”吴琳玲忍不住笑了,瞪了乐淑慧一眼:“好啦!用不着你多管闲事!”乐淑慧也笑了:“喂!吴琳玲!你太不够意思了啊,我这么帮你,你竟然还说我多管闲事!”

安东可有些尴尬地嘿嘿干笑着,手机响起来,乐淑慧接起来:“喂!姐姐啊!吴琳玲和我在一块呢!哦知道了!我们一会儿就回去!”

乐淑娴和葛奇凯等人围坐在一起,乐淑娴垂着头心事重重的样子,乐淑慧和吴琳玲脑袋凑在一起看着手里的几张纸,纸上都是韩文。葛奇凯在一旁好奇地:“这是老成都的合同吧?怎么签的?”乐淑慧忽然惊叫:“什么啊!怎么会有这样的条款!”葛奇凯吓一跳,疑惑地看看几个人。

三个人都不由自主地看着葛奇凯,葛奇凯道:“怎么了?”乐淑慧支吾着:“这合同,跟葛奇凯师傅您有关!”葛奇凯更迷惑:“跟我有关?怎么回事吴琳玲?”

吴琳玲拿过合同,翻到其中一页,读起来道:“第九条,老成都的经营方必须与葛奇凯先生签订合同,聘请葛奇凯先生担任厨师长,且有效期不得少于一年,如葛奇凯先生中途离开,本合同自动失效,出租方有权收回老成都的经营权!”

葛奇凯愣住了,看看吴琳玲,又转向乐淑娴:“为什么要有这一条?”乐淑娴低声地:“李会长知道您是来旅游的,很快就要离开。乐淑慧道:“李会长这是什么意思嘛!明明知道葛奇凯师傅要离开,还特意加上这一条,明摆着就是不想跟我们续约嘛!真是太狡猾了!”葛奇凯有些不知所措:“这。

乐淑娴忽然朝葛奇凯跪拜下去:“葛师傅,请您帮助一下淑娴吧!”葛奇凯慌忙搀扶:“起来起来!你这是干啥!怎么动不动就行这么大礼!乐淑惠,吴琳玲!赶紧扶大姐起来啊!”乐淑慧和吴琳玲赶紧上前搀扶乐淑娴。

李旭海也拿着一份合同看着,也很惊讶的样子:“爸爸,您为什么要加上这样的条款?”李会长道:“葛师傅那样的厨艺奇才,真的是可遇不可求的,只要有他在,老成都一定能够重现当初的辉煌!

李旭海道:“可是,万一葛师傅不肯答应留下来呢?”李会长缓缓地:“如果那样的话,我也只好忍痛放弃乐家,转而和大佬王合作了!”李旭海道:“爸爸,您这样简直就是在故意为难淑娴小姐啊!”

李会长瞪了李旭海一眼:“她现在是老成都的经理!如果我是她的话,面对葛师傅那样百年难遇的人才,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把葛师傅留下来!如果连这一点她都做不到的话,那么她也没资格再继续经营老成都了!”

葛奇凯和吴琳玲从房门走出,走到院子一角,吴琳玲悄声地:“怎么办?”葛奇凯苦恼地:“能怎么办啊,我不可能答应的啊,师母那边还等着我回去照顾呢!”吴琳玲道:“是啊,我来韩国我妈就很不乐意了,这要是你也不回去了,我妈非疯了不可!”

葛奇凯叹气道:“唉,本来嘛,我就是顺手帮一下她们,现在倒好,把自个给陷进去了!”吴琳玲道:“你坚决不答应,也没人能强迫你,就是看淑娴姐挺可怜的。葛奇凯奥:“可不是!她一大姑娘也挺不容易的,一家人都指着她,她爸临死前肯定也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这担子可是不轻!得亏她还挺坚强,要搁一般人身上,估摸着早就崩溃了!”

吴琳玲道:“你心里怪舍不得的是吧?”葛奇凯道:“是啊,不是,你这话我怎么听着有点别扭?”吴琳玲有些嘲讽地笑着:“看不出来嘛,你还挺会心疼人的!”葛奇凯道:“行了啊,别拿我开心了,你帮我想想,到底该怎么办?”吴琳玲道:“我可想不出来,你呀,自己看着办吧!”

吴琳玲说着转头就走,葛奇凯道:“哎!你去哪儿?”吴琳玲道:“回去啊!”葛奇凯道:“回去?这事你就甩手不管了?”吴琳玲道:“是走是留,只有你才能决定,我怎么管?拜拜!”吴琳玲说着一摇三晃地走远了,葛奇凯呆站着无可奈何的样子。

乐家众人围坐在一起,神情都很凝重,乐母道:“葛师傅怎么说?”乐淑娴道:“葛师傅说,他要考虑一下才能给我们答复。乐淑慧道:“姐姐都跪下来求他了,他还说要考虑,我看哪,葛师傅肯定不会答应的!哎!”

乐乐淑伟道:“难道葛师傅会见死不救吗?那可怎么办哪!”乐淑娴叹口气:“葛师傅已经三次出手相助老成都了,但这次,要让他为了我们留在韩国一年时间,真的是太强人所难了。乐淑惠道:“那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会长收回老成都吗?”

乐淑娴道:“应,应该会有办法的。乐母叹口气:“实在不行的话,我再去恳求一下老东家,希望他能改变主意。乐淑慧道:“李会长就是个老顽固!指望他能改变主意,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来!”

乐母道:“乐淑惠!不许这样说长辈!”乐淑慧嘟着嘴:“本来就是嘛!”乐母道:“李会长这些年对我们乐家已经非常关照了,他这么做,也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不应该抱怨甚至怨恨,懂吗?”乐淑娴和乐淑慧不约而同地:“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