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暂告安全

一家人围在一起吃早餐,众人都垂首沉默着,气氛有些压抑。

葛奇凯有些不自在,偷眼瞄着众人,乐淑娴忽然开了口:妈妈,以后我晚上可能会晚点回来。我准备再找一份兼职。乐母愣了下:“哦?为什么?”

乐淑慧道:“大姐已经辞去了工作,如果失去了老成都,那么家里就没有其它的经济来源了,我想多赚些钱,要不然的话,我们全家真的要流落街头了。乐淑娴有些尴尬,不自觉地看了葛奇凯一眼,冲乐淑慧瞪眼:“乐淑惠!”

乐乐淑伟道:“大姐!你帮我报的那几个补习班,还是退了吧!”乐淑娴道:“你想干嘛?明年你就要考大学了,现在正是抓紧学习的时候!”乐乐淑伟道:“那些补习班的学费都贵得吓人,还是不要报名了,为家里省点钱吧!再说了,我就算考上大学又怎么样,要是没有了老成都,家里肯定负担不起我的学费的!”

乐淑娴有些羞恼:“闭嘴!你只管好好读你的书,其它的事情用不着你担心!”葛奇凯脸上带着一丝尴尬的微笑,低头快速地吃着早餐。

葛奇凯进了房间,关上门,躺靠到床上。葛奇凯自言自语道:“愁啊愁,白了少年头,唉!”

葛奇凯呆了一会儿,忽然又一骨碌爬了起来,出了门。

游人等服务员在打扫卫生,葛奇凯进来了。游人鞠躬道:“葛奇凯师傅早。葛奇凯四下看了看:“淑娴小姐呢?”游人指了指:“在经理室!”葛奇凯道:“谢谢啊。葛奇凯朝经理室方向走去。

乐淑娴垂头跪在父亲的大幅照片前,乐淑娴喃喃自语道:“爸爸,请您原谅,淑娴无能,保不住老成都了,淑娴已经尽力了,可是还是没有办法达到李会长的要求,淑娴真的累了,爸爸,请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葛奇凯悄然出现在经理室门口,心情复杂地注视着乐淑娴。乐淑娴垂头跪坐着,眼角有泪花闪动,忽然觉察到了异样,一回头看见了葛奇凯,慌忙起身,迅速地擦拭了一下眼角。乐淑娴勉强微笑着:“葛师傅,您是找我吗?”

葛奇凯点点头:“李会长家在哪儿你知道吧?”乐淑娴愣了下:“我知道,请问葛奇凯师傅你。葛奇凯道:“我去找他谈谈!”

李会长正在练习书法,佣人出现在门口:“老爷。李会长道:“什么事啊?”佣人道:“有位葛奇凯先生找您。李会长愣了下:“在哪儿?”佣人道:“就在门口。李会长快步冲了出去,

葛奇凯站在院子里四下打量着,李会长快步出来了:“葛师傅!”葛奇凯微微点头:“李会长好。李会长有些激动地拉住葛奇凯的手道:“葛奇凯师傅光临寒舍,真是在下的荣幸!里边请、请!”葛奇凯道:“谢谢。李会长热情地将葛奇凯迎进屋子里,

李会长和葛奇凯相对而坐,桌上摆着精致的茶具。葛奇凯打量着书房的陈设。李会长给葛奇凯沏茶道:“葛奇凯师傅请。葛奇凯微笑着:“谢谢!李会长算得上是地道的中国通啊,厨艺茶道都这么精通。李会长道:“哪里,我只是略知皮毛而已,中国的传统文化如此博大精深,一个人就算穷一生之力,恐怕也只能略窥门径。

葛奇凯道:“李会长谦虚了!我很好奇的是,李会长为什么对川菜这么感兴趣?”

李会长叹口气道:“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早些年,我父亲和老成都乐老经理的父亲曾经是政府的同事。葛奇凯道:“哦?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李会长道:“1940年,他们为了躲避日本人,跟随逃难的政府去了中国,后来辗转去了成都,在那里生活了将近十年,我和乐老经理,都是在成都出生的。葛奇凯略微有些惊讶:“原来是这样!”

李会长道:“在中国生活期间,我们全家都迷恋上了那里的饭菜,我父亲甚至成为了川菜厨师,回到韩国后,我父亲便创办了老成都川菜料理餐厅,后来就传到我的手中。我和乐老经理都是我父亲的徒弟,只是我资质驽钝,厨艺方面始终没有建树,只好将精力集中到经商上面,把老成都交给乐老经理打理。可惜的是,乐老经理虽然厨艺精湛,却不擅经营,这么多年来,老成都的生意一直都很惨淡,只能说是勉强维持。

葛奇凯默默地听着,点点头:“现在餐饮行业竞争确实非常激烈,尤其是老成都对面还有个汉唐亭在那儿虎视眈眈。李会长道:“是,如今乐老经理过世,老成都真的是难以为继了,不过我相信,有了葛奇凯师傅,老成都一定会很快重现早期的辉煌!”

葛奇凯苦笑道:“我来找您就是为这事,您这是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啊。我这次来韩国,本来就是探亲顺带旅游一下,本来前几天就该回国了,结果阴错阳差又留下来了。不管怎么样,我是不可能在韩国呆上一年的。

李会长道:“请原谅我出此下策,可是,如果葛奇凯师傅不肯留下来的话,那么,除了汉唐亭的大佬王先生,我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可以挽救老成都的命运了!”

葛奇凯道:“可是您也知道,您要是收回老成都,对乐家人的打击太大了!他们一家人,尤其是淑娴小姐,为了保住老成都,真的是用尽了心思,您应该多给她一点时间。李会长道:“我可以给她时间,但前提是,葛奇凯师傅愿意留下来帮助她!”

葛奇凯盯着李会长,李会长不动声色地端起杯子喝茶,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葛奇凯无奈地:“承蒙李会长这么看得起我,乐家老小也挺可怜的,我要这么甩手不管也有点说不过去。

李会长面色一喜:“葛师傅答应了?”

葛奇凯道:“您听我说完。这么着您看行不行,我呢,估摸着还得在韩国呆一个月,这个月内,我先在老成都干着,帮着打理打理,您呢,先也甭着急做决定,一个月以后再看,您看如何?”

李会长盯着葛奇凯道:“葛师傅的意思是,将老成都的租约再延长一个月?”葛奇凯点头道:“是。您也知道,这么仓促地让我做决定,是不现实的。咱们就当彼此给对方一点思考的时间,您说呢?”

李会长沉吟了片刻,点点头:“好吧!但是,我有言在先,一个月以后,要么葛师傅您留下来,要么有一位合适的可以接替您的厨师长人选,否则的话,我还是会收回老成都的!”葛奇凯点头道:“那就一言为定!”

乐淑娴和葛奇凯相对而坐,乐淑娴惊喜地:“您是说,李会长答应了您的请求?”葛奇凯点头道:“是。乐淑娴深鞠躬:“真是太感谢了!”葛奇凯苦笑道:“你别客气!我这也是权宜之计,先把李会长那头给稳住了,完了咱们再慢慢想办法。我呢,一方面尽可能多教教蓝师傅,另一方面我也帮着物色一下其他的人选。

乐淑娴道:“不管怎么样,多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就多了一份希望!谢谢葛师傅了!”乐淑娴和葛奇凯隔桌而坐,乐淑娴把一份合同递给葛奇凯道:“这是一份临时合约,请您过目。葛奇凯略微愣了下,接过合约看着。

乐淑娴道:“报酬这一栏是空着的,请葛师傅自己填上吧!”葛奇凯微微一笑:“我填多少你给多少?”乐淑娴道:“是的,您对我们的价值,远远不是金钱一项可以体现的!”葛奇凯笑笑,将合同递还给乐淑娴。乐淑娴愣了愣:“葛奇凯师傅。葛奇凯道:“我这是帮忙,合约我看就算了吧,至于报酬嘛,我在您这儿白吃白住了这么多天,就抵消了!”

乐淑娴道:“这可不行!您肯帮忙我已经是万分感激了,您再不要报酬的话,我怎么过意得去!”葛奇凯道:“那好吧!报酬就是,一盒上等高丽参!我正好拿回去孝敬我师母,你看怎么样?”

乐淑娴愣愣地看着葛奇凯,一时说不出话来。乐淑娴再次向葛奇凯鞠躬,有些哽咽:“谢谢您。葛奇凯道:“咱不再这样好吗?你一鞠躬我就得还礼,老腰都快断了!”乐淑娴卟哧笑了,葛奇凯也笑了:“那就这么说了!咱们这是君子协定,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乐淑娴和葛奇凯从经理办公室走出,葛奇凯换上了厨师服装。蓝道誉和服务员们站成一排,欢迎葛奇凯。乐淑娴微笑着:“从今天开始,将由葛奇凯师傅代理担任老成都的厨师长职位!大家欢迎!”众人热情鼓掌,蓝道誉也在鼓掌,神情有些不自然。

乐淑慧和吴琳玲坐在影楼休息区,乐淑慧叹气:“哎,现在经济真是不景气,不光是老成都这样的餐厅,连影楼的生意也越来越差了!看样子,我真的要去找一份兼职了!”吴琳玲道:“嗬,我们的乐淑惠小姐居然也知道生活的不容易?”

乐淑慧嘟着嘴:“还不都是因为葛师傅!他要是肯留下来的话,我就不用这么担心了!”吴琳玲嘟囔着:“那也不能怪他啊,他又不是韩国人,连韩语都不会说,怎么可能留下来嘛。

正说着安东可背着包匆匆经过。

吴琳玲道:“东可!”安东可站住:“啊,吴琳玲,乐淑惠小姐!”吴琳玲道:“你去哪儿?这么早就下班啊?”安东可道:“哦,我去给张瑞娜小姐送照片,上次我答应过的。吴琳玲没好气地瞄了安东可几眼:“哦,那你去吧!”

安东可道:“那就先告辞了!”安东可匆忙地走了,吴琳玲轻轻地哼了一声。乐淑慧转了转眼珠子:“安东可好像对那位张瑞娜小姐很有好感哦。吴琳玲瞪了乐淑慧一眼道:“你什么意思啊?”

乐淑慧道:“没什么,我忽然觉得吧,其实和安东可比起来,葛师傅更加成熟稳重,也更加有男人的魅力。吴琳玲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乐淑慧凑近吴琳玲低声地道:“如果你能接受葛师傅的话,他会不会。

吴琳玲嗤笑道:“你呀,还是断了这个念头吧!我要是接受他的话,我们俩就一起回中国去了,他更不可能留下来!”乐淑慧绝望地:“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吴琳玲道:“反正我是想不出来。”

忽然手机响,乐淑惠没精打采地接起来:“喂,大姐,什么?!葛师傅答应留下来了?”吴琳玲吃惊地看着乐淑慧。

葛奇凯从外面走进院子,吴琳玲紧紧跟在后面:“你真的答应留下来了?”葛奇凯道:“不是,是暂时的,我这不一时半会还走不了吗,先在这儿帮下忙。吴琳玲道:“你真是!你这不诚心往自己身上揽事嘛!”

葛奇凯道:“怎么了,我帮他们你不乐意?”吴琳玲有些语塞:“我,我不是不乐意,我是替你着想,怕你越陷越深到时候脱不了身。葛奇凯看了吴琳玲几眼:“我明白了,说来说去,最不希望我留下来的人还是你。

吴琳玲道:“得,算我没说,哎,你急慌慌的要干嘛去?”葛奇凯道:“哦,我跟淑娴一块去中国街买些辣椒花椒豆瓣酱。吴琳玲道:“嗬,一个是经理,一个是大厨,买这点东西还要你们俩亲自出马啊?”

葛奇凯道:“我怕底下人不懂买不好,顺带着也教教淑娴,行了我先去了啊,回来再说!”葛奇凯说着匆忙地走远了,吴琳玲站在原地咬着嘴唇有些懊恼的神情。乐淑慧和吴琳玲盘腿坐着。

乐淑慧若有所思地:“一个月,一个月。乐淑慧忽然抓住吴琳玲的手:“吴琳玲!”吴琳玲吓一跳:“干嘛?”乐淑慧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吴琳玲道:“什么机会?”

乐淑慧道:“一定要在这一个月内,让葛师傅和大姐相爱!”吴琳玲道:“相,相爱?”乐淑慧道:“是!只有这样,葛师傅才会死心塌地地留下来!”吴琳玲道:“你说的轻巧,两个人相爱,哪有那么容易。

乐淑慧道:“所以需要我们一起努力!巧喜,你要帮帮我,帮帮大姐!”吴琳玲道:“我?我怎么帮啊。乐淑慧道:“给大姐和葛师傅创造机会啊。吴琳玲道:“他们不是天天见面嘛,还要创造什么机会。

乐淑慧道:“只是天天见面还不够,还必须想办法让他们擦出爱情的火花来!”吴琳玲瞪大了眼道:“怎么擦?”乐淑慧道:“嗯,我还没想好呢,等想到了再说!”吴琳玲不说话。

乐淑慧看了吴琳玲几眼:“喂,你不会不愿意吧?你已经有了安东可君,而且已经明确拒绝了葛师。吴琳玲道:“行了,我干嘛不愿意!我巴不得他们俩能好上呢,那样的话我妈也就没话说了!”

乐淑慧道:“这可是你说的啊!你答应我,和我一起,全力促成葛师傅和大姐的美好姻缘!”乐淑慧盯着吴琳玲,吴琳玲略微有些无奈地:“好吧,我答应!”乐淑慧高兴地搂住了吴琳玲:“这才是我的好姐妹!”吴琳玲勉强笑笑,没说话。

葛奇凯和乐淑娴走进店里,杨大山迎上来笑着:“唷!葛师傅!您还没走呢?”葛奇凯道:“没呢,还得再呆些日子,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老成都餐厅的乐淑娴乐经理,这位是我的中国老乡,杨大山杨老板!”

乐淑娴和杨大山都鞠躬行礼:“幸会幸会!请多关照!”葛奇凯冲乐淑娴道:“以后要买那些调味品就上杨老板这儿来,他这儿的东西比较地道。杨大山笑着道:“葛师傅是行家,一般人其实也分不出个好坏来。

葛奇凯道:“回头我给开张单子,让杨老板定期给老成都供货,咱们也不用三天两头往这跑了。杨老板您看行吗?”杨大山连连点头道:“行,行!葛师傅您就放心吧,从我手里出去的货,肯定是全首尔最正宗质量最好的!”乐淑娴连忙鞠躬:“谢谢杨老板了!”

大佬王在打电话:“好,好,我知道了,不不,我完全理解您的决定!我已经等了几年了,不在乎再多等一个月!行,那先这样,再见李会长!”大佬王挂了电话,面色阴沉。手下小心翼翼地:“李会长怎么说?”

大佬王缓缓地:“那个葛奇凯答应留下来了。手下惊讶道:“他不回去了?”大佬王没说话,盯着窗外。街道上,葛奇凯骑着三轮车,乐淑娴跟在车旁快步走着,停在了老成都门口。

两人搬下三轮车上的东西进了老成都。大佬王脸色阴沉,久久地注视着老成都的方向。

乐淑慧和吴琳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乐淑娴走进客厅。乐淑慧道:“姐姐回来了?”乐淑娴面带笑容地点头:“嗯。乐淑慧笑着道:“姐姐心情很好嘛,很长时间没看过姐姐的笑容了!”乐淑娴微笑着:“是啊,葛奇凯师傅答应暂时担任厨师长的职务,最起码在这一个月内,我不用天天担心了!”

吴琳玲好笑:“大姐还真是想得开,一个月以后怎么办?”乐淑娴信心百倍地:“天无绝人之路!一定会有办法的!”乐淑慧道:“对了姐姐,我们应该做一下宣传,让这条街上的人都知道,老成都来了一位超级大厨!这样对吸引顾客肯定会有帮助的!”

乐淑娴略微犹豫了一下:“怎么宣传啊?”乐淑惠转了转眼珠子,一拍巴掌:“我有办法。葛奇凯换了一身厨师服走进厨房。乐淑慧欢笑着迎上来:“葛奇凯师傅!不,厨师长先生!”葛奇凯笑着:“乐淑惠啊,你在这儿干嘛?”

乐淑慧道:“找你啊!请跟我来!”乐淑慧拉着葛奇凯就往外走。葛奇凯身不由己地:“干什么你。葛奇凯被乐淑慧拉进经理室。吴琳玲也上前招呼:“来来!站这边!”葛奇凯道:“干嘛呢这是。

吴琳玲举了举手里的相机:“给你拍照!”葛奇凯道:“拍照?拍什么照?”吴琳玲道:“你站好就是了!对,就站在锦旗下面!别动!笑一下!”葛奇凯挤出一丝笑容,吴琳玲按动快门,“咔嚓?一声。

乐淑伟背着书包和吉他沿着街边轻快地走着,走过一个巷口,忽然传来王慕的声音:“干什么你们!放开我!”乐淑伟不自觉地站住,朝巷子里看过去,还是上次那几个调皮同学,正嬉笑着围着王慕。

同学1道:“王慕小姐要么请我们去唱歌吧!”同学2道:“不对!王慕小姐家里是开饭店的,不如请我们吃饭好了!”王慕低着头不说话,忽然瞅个空子推开其中一人撒腿就跑,但没跑几步又被拦住了。

同学1道:“喂!你这样不给面子,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同学3道:“就是!看样子必须给王慕小姐一点颜色看看才行!”王慕有些害怕:“你们想干什么!我会告诉老师的!”同学1道:“什么?告诉老师?你竟然敢威胁我们!”几人拉扯着王慕。

乐淑伟忍不住了,大喊一声:“放开她!”几个男孩吓一跳,回头朝乐淑伟看过去。王慕也看见了乐淑伟,赶紧大喊:“乐淑伟哥哥!”几个男孩坏笑着:“哦!王慕小姐的男朋友来了!”乐淑伟硬着头皮走上前去:“你们怎么又在欺负我女朋友?太不像话了!”

同学1道:“臭小子!你女朋友刚才在威胁我们,你没听见吗?”乐乐淑伟道:“是你们先欺负她的!”同学2拍了乐淑伟的脑袋一下:“我们欺负她又怎么了?你不服气?想挑战吗?要不我们打一架?谁赢了谁就是王慕小姐的男朋友,怎么样?”

其他人嘻嘻哈哈地附和:“这个主意好!让乐淑伟一个一个和我们决斗吧!只要你把我们都打败,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打扰王慕小姐了!”乐淑伟不自觉地退了一步:“都什么年代了,打架是种很老土的行为,你们懂不懂?我们可以用另外的方式来比试!”

同学1道:“哦?那你说要怎么比试?”乐淑伟道:“比试唱歌吧!”乐淑伟拍拍背着的吉他。几个同学互相看看:“唱歌?亏这臭小子想得出来!哈哈!”乐淑伟道:“怎么,不敢吗?是不是你们都五音不全,唱得比公鸡叫还难听?”

同学2道:“比就比!谁怕你!你先唱!”乐淑伟来了精神:“好啊!那就让王慕小姐当评判吧!”同学1道:“行啊,我们相信王慕小姐会很公正的!是吧王慕小姐?”王慕忙点头道:“是!”

同学3道:“别磨蹭了!你快唱吧!”乐淑伟取出吉他,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轻轻拨动琴弦,开始自弹自唱起来。众人都听得很入神,王慕更是仰慕地紧紧盯着乐淑伟。乐淑伟一曲唱罢,王慕用力鼓掌:“真好听!”

乐淑伟站起身来,将吉他递给几人:“好了!你们谁第二个来?”几个人相互看看,同学1接过吉他,打量着。同学1忽然将吉他摔在了地上。乐淑伟大急:“喂!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