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情意渐浓

葛奇凯和乐家人在一起吃饭,葛奇凯依旧一副狼吞虎咽的样子。乐淑慧悄悄打量着葛奇凯和乐淑娴的神色。乐淑娴给葛奇凯夹菜,关切着:“葛奇凯师傅您多吃点,最近真是太辛苦了。葛奇凯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你也该多吃点,我看你每顿就吃那么一小口,这可不行,干餐厅可是个体力活!”

乐淑慧笑着:“姐姐是想保持美妙的身材,所以要节食!”乐淑娴略微有些羞涩,瞪了乐淑慧一眼:“哪有啊!”乐淑慧笑着:“对了姐姐,昨天的电影好看吗?”乐淑娴道:“嗯,还可以。

乐淑慧道:“葛师傅觉得呢?”葛奇凯道:“啊,我没看,不知道。乐淑慧吃惊的:“什么?您没去看?”葛奇凯道:“我又听不懂韩文,看了也白看,所以让乐淑伟去了,呵呵。乐淑慧道:“这样啊,真是可惜。

葛奇凯道:“可惜?可惜什么?”乐淑慧道:“没什么,我是说,昨天我加班,没看成,太可惜了,唉!”忽然游人急慌慌进来了:“表姐!”乐淑娴道:“游人啊。游人道:“李、李会长又来了!”

乐淑慧道:“什么?李会长又来了?”乐淑娴也皱起了眉头:“李会长?他又来干什么?”乐母道:“淑娴啊,你快去看看吧。乐淑娴起身:“好的妈妈!葛师傅您请慢用,我去看看!”

乐淑娴匆匆出门去了,乐淑慧嘟起嘴:“这个李会长!他来了肯定没好事!”乐母瞪了乐淑慧一眼:“乐淑惠!”乐淑慧不说话了。

乐淑娴吃惊地:“什么?要和汉唐亭进行厨艺比试?”李会长点点头:“是,而且,胜者将会获得老成都的续租权!”乐淑娴道:“为什么要这样?您刚刚答应过我们延长一个月租期的!”

李会长面无表情地:“这样难道不好吗?如果你们赢了的话,马上就可以续约!”乐淑娴道:“可是。李会长道:“比试时间就定在后天上午,地点,我看就在老成都吧!汉唐亭和老成都方面各自派出一名主厨和两名助手参赛,至于比试的内容,会在现场公布。

乐淑娴道:“这是王老板的主意吗?”李会长严厉地:“你不用管是谁的主意!总之,比试的决定不会改变了!”乐淑娴咬着嘴唇不说话,有些忿忿不平的样子。

李会长看了乐淑娴几眼,缓和了语气:“难道,你对葛奇凯师傅的厨艺没有信心吗?”乐淑娴道:“我对葛师傅非常有信心!只是,我很不理解,为什么会长先生要千方百计把老成都从乐家手中收回去!”

李会长有些气恼,瞪了乐淑娴片刻,重重地哼了一声:“请好好准备吧!”李会长说着转身大踏步出去了,乐淑娴站在原地依旧忿忿不平的样子。

葛奇凯和乐淑娴,等人围坐在一起。乐淑慧吃惊地说:“和汉唐亭对决?李会长搞什么鬼嘛!”乐淑娴咬着嘴唇:“王老板一定是许诺了更高的租金,所以李会长想把老成都收回去!”

葛奇凯微微皱眉沉吟着:“依我看,李会长可能也有苦衷。

葛奇凯眉头一展,笑着道:“没事,不就是比赛嘛!我倒也想见识一下汉唐亭的实力!”乐淑慧道:“可万一要是输了的话。乐淑娴瞪了乐淑慧一眼:“乐淑惠!”乐淑慧赔笑:“啊,不是,葛奇凯师傅肯定不会输的,我们、我们不用担心的。

葛奇凯微微一笑:“我还没到天下无敌的份上,只能说尽力而为吧!”乐淑娴和乐淑慧都看向葛奇凯,又互相看看,神情还是有些担忧。

大佬王神情轻松地靠坐在椅子上,手下站在身侧,厨师长毕胜恭敬地站在对面。大佬王道:“毕师傅,后天你就代表汉唐亭参赛吧!毕正道:“是,老板。大佬王打量着毕正:“怎么,没信心?”

毕正有些心绪不宁地:“嗯,那位葛师傅,确实是个绝顶的高手,他的厨艺已经到了化腐朽为神奇的境界,我。大佬王板下脸:“亏你还叫毕正!大战之前,自己就怯了,像什么话!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毕正有些紧张不安:“不是,有老板您的英明领导,我还能怕谁呢,有您在,胜利属于汉唐亭!您放心,我一定全力投入,不会让您丢脸!”大佬王盯着毕正,高深莫测地笑笑,点点头道:“那就拜托毕师傅了!你先下去吧,这两天好好准备一下,养好精神!”毕正道:“是,老板!”

毕正匆匆退下了,手下有些担忧地:“老板,毕师傅,能行吗?”大佬王冷笑了一声:“他是一名优秀的厨师,只不过呢,他只是把厨艺当成一门挣钱糊口的手艺,所以永远成不了大师!”

手下道:“那您还让他去和葛师傅对决?”大佬王沉默片刻,脸上露出了一丝自得的笑容:“我从来不会打没把握的仗!等着瞧吧!”

李旭海烦恼地来回踱着步:“父亲那样做就是想为难淑娴小姐!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手下1道:“不是说那个葛师傅很厉害吗?大哥您不用担心!”手下2道:“可是,听说汉唐亭的厨师也非常厉害,万一。”

李旭海道:“什么万一不万一的!不能有万一!一定要让葛奇凯师傅赢,否则淑娴小姐会难过死的!”手下慌忙鞠躬:“是,大哥!”李旭海道:“是什么是!你们还不赶紧想办法!”手下们相互看看,都垂下头不吭声。

李旭海恼火地:“怎么?都想不出办法吗?真是饭桶!一群饭桶!”手下1慌忙地:“大哥!我有办法!”李旭海道:“什么办法?快说!”手下1道:“您可以想办法从会长先生那里打听到比试的内容,然后告诉淑娴小姐,请葛师傅提前准备,这样,赢的把握肯定会大一些!”李旭海皱眉想了一会儿,露出了一丝笑容,点着头:“这倒是个办法。

李会长正在向下属交代:“明天一早务必把材料准备好,十点钟之前送到老成都去。下属道:“知道了会长先生,请放心吧。李会长道:“韩主席,江社长他们都邀请到了吗?”下属道:“是,他们对这次比赛都非常感兴趣,很爽快地就答应了我们的邀请。李会长“唔?了一声,点点头:“就这样吧。

下属道:“那我告辞了!”下属转身出了书房,下属匆匆走过楼梯口或拐角处,李旭海忽然冒了出来。下属吓一跳,忙鞠躬:“李经理。李旭海干笑着:“郑先生是要去忙吗?”下属道:“啊,是,会长先生交待了一些事情,我必须马上去办。

李旭海道:“是明天比赛的事情吧?都准备好了吗?”下属道:“除了明天比赛用的主料,其它都准备好了!”李旭海道:“哦?主料非常重要,郑先生可不能马虎!一定要选用最新鲜的!”

下属道:“是,李会长也是这样交待的,必须要采购到当天宰杀的本地土鸡。

李旭海一喜,连忙又收敛住:“那就拜托郑先生了!”下属道:“应该的!”李旭海道:“好啦,你去忙吧!”下属道:“再见李经理!”下属匆匆离开了。李旭海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兴奋地搓了搓手,转身快步离开了。

乐淑娴跪倒在父亲的遗像前,双手合什:“父亲,明天就是决定老成都命运的日子,请您一定要保佑葛师傅,希望他能有最出色的发挥,战胜汉唐亭,保住老成都。

葛奇凯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乐淑娴,又不自觉地抬头看着乐老的大幅照片。乐淑娴祈祷完毕,起身,转身看着葛奇凯,有些心神不定:“葛奇凯师傅,明天的比赛,您如果有什么需要,请马上告诉淑娴啊。

葛奇凯微笑着:“你就只管把赛场布置好,别的嘛,就交给我了!”乐淑娴鞠躬:“拜托您了!”葛奇凯道:“别客气。忽然传来游人着急的声音:“对不起!你们不能进去!”葛奇凯和乐淑娴一回头,李旭海带着四个手下闯了进来,游人想拦没拦住。

乐淑娴愣了下:“李经理!”李旭海摘下帽子和墨镜,满面笑容地:“淑娴小姐!哦,葛师傅也在,太好了!”葛奇凯奇凯怪地打量着李旭海:“李经理,您这是?”手下道:“我们大哥是来给乐经理送礼物的!”

乐淑娴有些疑惑:“礼物?”李旭海有些得意地冲手下挥挥手:“摆上!”几个手下把手里拎着的几个食盒打开,摆开了许多种以鸡为原料的菜肴。

葛奇凯和乐淑娴都皱起了眉头,又不自觉互相看了一眼。李旭海笑着:“请葛师傅好好品尝一下这些菜肴!”葛奇凯看看食盒里的菜,又看看李旭海,忽然明白了:“这些菜是汉唐亭的?”

李旭海拍了下巴掌:“聪明!”

葛奇凯脸色却沉了下去:“您这是什么意思?”李旭海兴奋地:“我打听到了,明天比赛的主料就是鸡!这些,就是汉唐亭所有以鸡为主料的菜肴!”乐淑娴眼睛一亮:“哦?李经理是从会长先生那里打听到的吗?”

李旭海得意地:“怎么打听到的,淑娴小姐就不用问了!总之呢,中国有句古话叫做,知己知彼百战、百战。手下道:“百战不殆。李旭海道:“对对,百战不殆啊。葛奇凯忽然沉着脸大声地:“这是在作弊!这样的话,就算赢了也不光彩!”

乐淑娴一愣,赶忙收敛了笑容,李旭海道:“最重要的不是光彩不光彩,而是必须要赢!如果输了的话,淑娴小姐的努力就全白费了!你懂吗?”葛奇凯恼火:“要这样的话我宁愿不比!我丢不起这人!淑娴小姐,你另请高明吧!”

葛奇凯说着扭头要走,乐淑娴慌忙拦住:“葛奇凯师傅!请别生气!”乐淑娴又冲李旭海道:“李经理,快点把菜收起来,我们希望用公平正当的方式打败汉唐亭!”

李旭海脸色有些羞恼,呆了片刻,转头冲手下嚷:“还不赶紧收起来!蠢货!”手下慌忙收拾起餐盒来。乐淑娴有些歉意地:“谢谢李经理的好意,请放心,葛师傅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李旭海悻悻地瞪了葛奇凯一眼:“希望如此!我们走!”葛奇凯道:“等一下!”李旭海等人站住。葛奇凯拿出手机:“我得给李会长打个电话,叫他更换一下明天的主料!”李旭海慌忙阻拦:“不行!如果被父亲发现我泄密的话,我会死得很惨的!”

葛奇凯道:“必须得打!”李旭海道:“求您了葛师傅!不能告诉父亲!”乐淑娴道:“是啊葛师傅,请别让李经理为难,他也是好意。葛奇凯迟疑了一下:“那这样,你们给对面的王老板打个电话,把明天的比赛主料告诉他!”众人面面相觑。

手下俯身向大佬王汇报:“放心吧老板,明天的事都安排好了。大佬王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点点头道:“明天这一仗,我们是赢定了!”手下谄媚地:“老板就是高明!”大佬王呵呵笑了起来。手机响了,大佬王接起来:“你好!”

李旭海的手下拿着手机压低声音:“请问是王老板吗?”大佬王道:“是,请问哪位?”手下道:“你不用问我是谁,我告诉你,明天和老成都的比赛,主料选用的是鸡肉。大佬王愣了愣:“鸡肉?”

手下道:“对!请记住了!”大佬王道:“这位兄弟,多谢了!请问您到底是。手下已经挂了电话。大佬王道:“喂!”大佬王握着电话半天反应不过来。手下收起电话,李旭海等人都冲葛奇凯赔笑着。

葛奇凯哼了一声,瞪了李旭海等人一眼,转身大步出去了。李旭海悻悻地瞪了葛奇凯的背影嘀咕着:“简直是不知好歹。乐淑娴鞠躬:“抱歉了李经理。李旭海勉强冲乐淑娴笑着:“不客气,那,我先告辞了,明天我再来为淑娴小姐加油!”

乐淑慧和吴琳玲坐在角落里聊天,乐淑慧有些不安地:“我真的好担心,如果输了的话,老成都就变成王家的了!”吴琳玲非常自信地:“放心吧!我师哥在中国拿过全国川菜厨艺大赛的冠军,汉唐亭的厨师跟他完全不在一个档次,明天我们赢定了!”

乐淑慧将信将疑:“你这么有信心吗?”吴琳玲道:“当然了!不信等着瞧!”乐淑慧双手合十做祈祷状:“菩萨保佑吧。乐淑慧忽然起身往外走。吴琳玲道:“哎你去哪儿?”乐淑慧道:“我得赶紧回去!还要帮姐姐布置明天的会场!”

吴琳玲道:“等下我,我跟你一起去吧!”乐淑慧道:“不用了!你去了会打扰葛师傅的!明天上午你再过去吧,拜拜!”乐淑慧匆匆走了。吴琳玲悻悻地哼了一声。

夜幕降临了,老成都门上挂着“打烊?的牌子。乐淑娴指挥着众人正在布置会场。里面的桌椅已经腾开,布置了一个评委台,竖着大幅的背景墙,上面写着“汉唐亭VS老成都?的字样。大厅正中相对摆放着两套厨房操作台。

后方摆放了几排椅子作为观众席。乐淑娴环视着会场,忽然想起什么,问蓝道誉:“葛奇凯师傅呢?”蓝道誉低声地:“在厨房呢。乐淑娴微微皱眉思索着。葛奇凯缓缓地在厨房里巡视着,停到一个操作台前,沉思了片刻。

葛奇凯拿出几样食材,又拿起一把刀,在手里掂了掂,略微运一下气,挥起刀,动作快如闪电地处理起食材来。乐淑娴悄然出现在厨房门口,注视着葛奇凯。葛奇凯全神贯注地切着菜,没有注意到乐淑娴。

葛奇凯很快切完了菜,检查一下,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乐淑娴不小心弄出了响动,葛奇凯回头一看,笑着道:“淑娴小姐啊。乐淑娴忙鞠躬:“对不起,打搅您了!”葛奇凯笑着:“没有,我这顺手练着玩玩,哎,你来了正好!”乐淑娴走上前道:“请问您有什么吩咐?”葛奇凯道:“你不是想学做菜吗?我教教你。

乐淑娴道:“啊?现在?”葛奇凯道:“怎么了,你还有事?”乐淑娴道:“没事,只是,明天就要比赛了,我怕耽误您休息。葛奇凯笑着道:“不怕,还早呢,现在让我睡也睡不着,行了,来试试!”

葛奇凯拿起一样食材放到案板上,又拿起刀递给乐淑娴:“来,你站这边来!”乐淑娴站到案板前,有些跃跃欲试又有些不安,犹豫了半天,拿着刀切起菜来。葛奇凯道:“你这力道用得不对,刀得平,下刀得直,前后力量得一致,我先给你示范一下吧!”葛奇凯说着拿过乐淑娴手里的刀,做示范:“这只手按住,按紧了,刀得这么握,看见没有,往下切,刚开始慢点没关系,但用力得均匀。

葛奇凯运刀如飞刷刷切了一会儿,停下:“来,你再试试!”乐淑娴道:“我,我不行吧。葛奇凯道:“不行就得练!来,拿着刀,手指头往里缩一点,别伸那么直,对,就这样,刀口稍微往外侧一点,一定得平,好,就这样!”

乐淑娴逐渐消除了紧张,动作也流畅自如多了。葛奇凯满意地点头:“很好!动作可以稍微加快一点!”乐淑娴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开心的笑容。乐淑慧悄然出现在厨房门口,窥视着。

葛奇凯不时手把手指导乐淑娴,两人显得很亲密,乐淑娴略带羞涩的笑容。乐淑慧有些夸张地微闭双眼,低声地自语:“天哪,真是太温馨,太浪漫了。

天空中一轮皎洁的明月,老成都门口摆放着花篮,门上挂着“今日暂停营业?的牌子。李会长和两名中年男女端坐在评委席上。乐淑娴和大佬王端坐在观众席的正中位置,李旭海坐在乐淑娴旁边。

李旭海的手下,吴琳玲、乐淑慧等人,老成都和汉唐亭的员工们分坐在两边。韩主席和李会长低声私语:“请开始吧。李会长站起身,面容严肃地环视着众人:“我先介绍一下,这位是美食界的泰斗、首尔美食家协会的韩主席,这位是首尔顶级中华料理餐厅大上海的老板江女士。他们两位和我,将担任今天比赛的评委。

台下的人鼓掌表示欢迎,两人分别起身冲台下微微鞠躬致意。李会长道:“今天的对决也是一次竞标,胜负的结果直接关系我们李氏集团与两家中的哪一家合作。希望双方都能发挥出自己最高超的水平!下面,请双方的厨师上场吧!”

通往后厨的通道,一道布帘拉开,葛奇凯和毕正并排走了出来,蓝道誉等助手跟在身后。毕正昂首挺胸的样子,神情却显得有些紧张,葛奇凯则神色平静。汉唐亭的厨师们叫:“主厨毕正,毕正主厨,加油!加油!”老成都的厨师和员工们:“老成都必胜,加油,加油,葛师傅加油!葛师傅天下无敌!”

李旭海及手下也叫:“加油,加油!老成都加油!乐社长加油!”李会长朝李旭海看过去,李旭海和手下赶紧闭嘴低下头。葛奇凯和毕正两组人分别走到正中相对的两排操作台前站定。葛奇凯朝观众席看过去,乐淑娴一脸关切,乐淑慧和吴琳玲则冲葛奇凯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葛奇凯微微一笑,冲几人微微点点头,转头朝评委席看过去。李会长道:“请安静!老成都和汉唐亭的对决现在开始!今天比赛的主料是。忽然一行黑衣人鱼贯而入,众人都愣住了,朝黑衣人看过去。

大佬王似乎松了一口气,脸上浮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阴笑。领头的黑衣胖子环顾众人:“请问哪位是葛奇凯先生?”众人都不自觉地朝葛奇凯看过去,葛奇凯愣愣地不明所以。黑衣人顺着众人的视线看到了葛奇凯,迅速地冲上前去,将葛奇凯围住,个个神情警惕。

黑衣胖子盯着葛奇凯:“请问您就是葛奇凯先生吗?”葛奇凯道:“我是,怎么了?”黑衣胖子道:“请把你的证件拿出来!”葛奇凯道:“证件?我。葛奇凯在身上摸索。李旭海忍不住起身,指着黑衣人喊着:“喂!你们是干什么的!没看见这里在举行比赛吗?赶紧给我滚出去!”

手下也附和道:“滚出去!捣什么乱!”

乐淑娴回过神来,急忙迎上去:“对不起!我是这里的经理,请问你们有什么事?”一名黑衣瘦子亮出证件:“我们是移民局的!”众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觑。葛奇凯摸了半天从里面的口袋里掏出身份证:“这是我的身份证。黑衣胖子道:“这是中国的证件,在这里不适用,你的护照?”

葛奇凯道:“我的护照前几天弄丢了,正在申请补办。瘦子道:“没有护照是吗?那么,请跟我们走一趟吧!”葛奇凯道:“不是,我有护照!前些天刚丢了。胖子道:“有什么话,到了局里再说吧!”

两名黑衣人二话不说上前架起葛奇凯就往外走。李旭海等人和乐淑娴急忙上前拦住:“你们干什么啊!”黑衣胖子道:“他涉嫌偷渡入境,必须跟我们走一趟!”乐淑娴急切地:“肯定是误会!这位葛先生是我的客人,是从中国合法入境的!”

李旭海道:“就是!你们没搞清楚就跑来抓人,简直不像话!”黑衣瘦子瞪眼嚷:“我们在执行公务!请配合一下!否则的话,我们就行使拘捕权了!”众人都呆住了。乐淑慧更是瞪大了眼张大了嘴,呆如木鸡。

葛奇凯被移民局的人带出,乐淑娴,蓝道誉等人紧跟着出来了。葛奇凯转头安慰众人:“没事,不用担心,我去说明一下情况就回来!”乐淑娴道:“可是,比赛怎么办?”葛奇凯道:“让蓝师傅代替我上吧!”

移民局的人将葛奇凯推上车,葛奇凯被带上了车,移民局的车载着葛奇凯远去了。吴琳玲焦急地:“怎么会这样!”乐淑娴呆了片刻,恨恨地道:“肯定是大佬王搞的鬼!”乐淑慧从餐厅里匆匆出来了:“姐姐!里面在催促比赛快点开始了!”众人都看向蓝道誉。蓝道誉一副茫然的样子。

李会长坐在评委席上面色铁青,大佬王面带笑容稳坐钓鱼台的架势。乐淑娴等人匆匆进来了。大佬王站起身:“请问乐经理,比赛还继续吗?如果再不开始的话,就应该判你们弃权了!”乐淑娴道:“李会长,可不可以改日。

大佬王道:“那怎么成,定好的事情怎么能随意改变呢?李会长是有身份的人,一言九鼎,是吧李会长?”李会长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决心:“继续比,谁放弃谁输!”游人忽然握住了蓝道誉的手:“蓝师傅,加油,一定要赢啊,老成都的命运就在你的手里了!”

蓝道誉看了看游人,用力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朝操作台走去。众人都朝蓝道誉喊:“蓝师傅加油!”蓝道誉闭住眼,深呼吸,毕正有些嘲弄地看着蓝道誉。李会长道:“好了!都就坐吧!”

众人都坐了下来。

李会长站起来,用威严的口吻说:“好了,我来宣布菜式的主题,端上来,题目就是各自用这只鸡做三道菜。时间为一个小时!现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