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没有国主的承继阅典

月影国“尧主”的承继阅典隆重热闹的大肆展开,一大清早就可见到城中的男女老幼皆是携家带眷的走出家门,相继扶持的同时也散发出相同好奇的光彩。

除了对街道的“奐然一新”,也对即将出现的“尧主”本人。

月影国復国的隆重事宜,除了武技道馆的修復,就是属於月影国国主的登基大典了,所以对人民的引领而盼是可以理解的。

一连七天的庆祝阅典,主要就是要庆贺一国的主君再回,另一就是想要藉此让月影復国的消息实际传遍全浩瀚,顺便安抚月影居民不安的内心,让这七天的狂欢带出属於月影人民的骄傲。

七天的狂欢并非只属於月影人民的权利,只要肯付一份心力,在阅典上的庆贺狂节都能随性设计,并在节目表演的同时表明来属的称名。

因此早在承继阅典的第一天,就可以清楚的发现街道不同以往的繽纷色彩,原本朴素的大街小巷竟在一夜之间化為争艷夺目的千彩万化,随处可见出人意表的巧思设计。

观赏的群眾也不仅只月影的人民,服装、饰品、人种的充杂也在这一天飞舞的飘落,各处的群旅皆是不约而同的逐一出现,是谈笑,是驻足,是观赏,都是兴致而来。

原本宽敞的街路也因此成了狭隘,但就挤身在此的所有人而言,似乎无一人对此状况有所抱怨,依然满脸带著兴味的笑容,独一人,亦或招朋引伴的穿梭在街头巷尾,不亦乐乎。

热闹的街景,欢笑的闹市,在在吸引更多的人加入,在这一刻,人似乎都放下了成见共同扬笑。

“呵呵,还真热闹啊。”站在街旁,冷烈双眼随处一瞟,带著斯文的面容笑言。

当然,这热闹的片段当然也少不了林书尧他们等人囉。

“对啊,是很热闹。”理瑞东张西瞧的,到处张望。

“呵呵呵,小烈烈、小瑞瑞说得没错,今天还真的是很热闹,随处可见的都是个人专属的巧思,像是不甘寂寞的随风摇曳,凭添一丝光彩,呵呵,就连玲妹妹都难得放开心怀的和玲玲小妹去到处走逛,果真精采呀。”林书尧一手勾在烈农的脖子,一手则是在魔耶柔软的皮毛轻抚摸弄。

原本一直跟在后头当跟屁虫的两女,今天见到如此皆凡的热闹繽纷也忍不住女孩子心性的下海溜达了。

随兴走逛是他们一行人独有的风格,只是今天似乎每人都很有閒情逸致,皆放慢脚步,随兴而至。

街上飘扬的各式旗帜,南北杂货的稀有物品叫卖,混杂著来自各地的群民交织成一副不分你我的融合圆满。

群逛的心是閒适的,缓慢的步是悠哉的,不论男女老少,不管来自何方,今天的庆典是眾人一致的享乐,只是悠閒的步伐在一声又一声的呼号金鸣转而引领,好奇观望的神情让眾人都有志一同的前挤注目。

“鸣鼓。”突然浑厚的低沉嗓音大喝一声,不知何时,无人的“登继平台”乍然出现一个长相平凡的中年男子,他面情沉肃,声如洪鐘却不会带给他人不顺耳的感觉。

“咚、咚”两声,就在还搞不清楚台上的男子的意思时,鼓声忽现,仅仅两声却像是由心口直接敲击,週遭的群眾驀然被鼓声吸引,霎时,吵杂的热闹成了一片寂静。

此时,从最前端的街口两座大鼓已然隐约而出,大鼓是由两名身穿白衣的男子而持,两座鼓的后头跟著穿著相同色系的两男两女,再后,却是身著淡粉、淡蓝、及淡黄的三排少男少女,脸上皆是一片恭谨。

随著大鼓的前进,围观的群眾竟然温顺的逐渐向两旁靠拢,不需指导,不需规定,每个人就是自然而然的让出一条道路,在沉肃的鼓声下,承继阅典的前戏就在庄重严谨的场合进行。

仅仅以鼓声、以不到百人的庄敬就达到人民配合观望的效果。

製造出围群的敬畏,承继阅典的队伍依然前进,鼓队结束,紧接而来的是一排列整齐的武术团队,以棍、刀、剑、长枪為顺序,威武不屈的雄壮俯仰天地,令人有种想敬仰的冲动。

之后的是一整排身穿深蓝军服的士兵,由领上繫著三条金线的小队长带领,右手高举长枪,威凛的发号司令,至於后头规整的士兵其右侧腰际都是配上相同的弯刀,左侧则是插上较无杀伤力的短棍,整列威风凛凛的带著自信,傲然的通过由人民组成的围观。

终於今天的主角就要出现,由从古至今都是担任最高位者的贴身护卫的兰氏家族带头,三兄妹各骑一匹栗色棕马,一前二后的围住中间的一匹白色骏马,只是出乎大家意料的,白马上却没有坐人?!

白马之后跟著是步行的文武百官,只是今天承继阅典最重要的“人”呢!?

不小的惊呼在人群中不断传开,原本的沉静在出现“意外”后显得有些浮动。

“静。”最先待在台上的中年男子在确定所有阅典的游行人马都已经就定位后,他再度开口。

一声静,果然有其威严,让台下数百、数千双的眼睛顿时移交注目。

“月影及他国的人民请不要惊慌也不需要意外,首先感谢眾人不辞劳苦的前来参加我国国主的承继大典,因為我国国主体谅月影刚復的困顿,又因自身没有多大的功辉足以担当月影復国的国主,因此这次的承继大典并不是故意恶意缺席,而是為了之后有实体的绩效之后再行举礼,但国主一片仁心忠怀,希望藉此机会让大家知道,月影确实復国,希望在这七天能让全国上下都体会到这一事实,也望不论月影或他国人民都能尽情享乐……”中年男子以平稳的语调逐一述说,自信的语气流於言表。

似乎确定底下的眾人都确实听进他话中的涵义,中年男子也不想多加囉唆,一个鞠躬,换上精采的武术表演,人也下台失去踪影。

欢乐的气氛再度找回,纷彩的表演节目更是吸引住所有人心,热闹,一下就让没有国主出现的承继阅典拋诸脑后,反正,人民求得的仅是一片安乐。

“呵呵呵,真是精采的演说哪,三言两语就把最重要的主角儿的缺席轻描淡写的一撇带过,不论刚刚上头的大叔说的是真是假,他的确厉害,只凭几句话就把底下眾人的心抓得死紧,再辅以接续精采的节目表演,呵呵呵,就不知这是不是大叔自己的凭空想像哪。”林书尧嘴角噙著一抹慵懒,懒洋洋的看著台上卖力的精采演出。

“谁知道呢,反正那又不关我们的事。”理瑞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分心回了一句。

“呵呵,理瑞说的是,反正只要不要扯上我们,那就管他的。”冷烈依然笑得一脸斯文,只是话却扯不上“斯文”二字。

“呵呵呵,小瑞瑞、小烈烈你们俩似乎很不喜欢他们唷,怎麼说话的语气这麼无情呢,虽然『他们』换了装,变了个身分,但『他们』还是我们曾招待过的『客人』啊,怎麼可以转眼就翻脸不认『人』呢。”林书尧整个人趴在烈农的背后,聊胜於无的提醒。

“呵,记得那些不请自来的『客人』做啥?只有你才是我们唯一想关心的重点哪。”烈农转身把阿尧整人纳入怀中,语气亲暱。

“呵呵呵,小农农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可是这有什麼醋好吃的呢,人家我的一颗心可都是寄掛在你们的身上,根本就没有多餘的空间可以容纳其他人啦,何况,会记得其他『无关紧要』的人也不是我愿意的哪,谁叫我的天才脑袋就是这麼厉害,过目不忘呢。”林书尧也是很苦恼的,一副无辜的神情就直勾勾的望进烈农饱含宠溺的双眸。

“呵,是啊,谁叫我们的阿尧这麼聪明呀。”烈农打笑,却是一片温柔。

“呵呵,是啊,『天才』阿尧嘛。”冷烈促狭一笑。

“嘻,『天才』,天生的懒才呀。”理瑞极有默契的接下冷烈的“话”。

五人嘻然笑闹,玩起大吐槽的游戏,只是在笑声当中,某道锐利的视线毫不避讳的设向当中的林书尧。

林书尧似乎毫无所觉,只是却突然在视线隐没的最后一秒补抓,一个笑容可掬的俊美男子,一个和他拥有“相同”样貌的男子,嘴角也掛著似是相同却又不同的微笑,在两人视线第一次真正交会时,转身隐去。

“唉,怎麼又来了?”说得好像很无奈,只是他的肢体动作却不像,反倒是跃跃欲试。

“少假了你。”个子娇小,长得又是一脸秀气年轻的娃娃脸的“小孩”最痛恨的一件事就是别人叫他“小不点”,只是这个痛处在遇上大个儿希米后似乎就荡然无存了。

“小不点你就不能不要挑得这麼明吗?”希米满脸无奈,但也只是随口说说。

“大个儿,那你就不要那麼虚假就行啦。”被暱称“小不点”的是烈古德,在偶然的机会下被希米“所救”,之后两人就一同结伴(其实一开始是希米死皮赖脸的缠在他的身边)。

所谓的“又来了”指的是被人追杀的这一件事,而缘由呢,就是起因於这名看似无害的“小孩”,烈古德。

不要看他像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其实关於他的通缉令却是已经发布了全大陆,也因此才会有这麼多為了高达一亿晶贝的奖赏而前仆后继不知死活的赏金庸兵。

“嘿嘿,小不点,这样就不好玩了啊。”希米不愧是恶魔好友的一员,被洗脑久了,一切都以“玩”為主要。

“又是為了『好玩』,真不知你的脑袋在想什麼?”烈古德低声嘀咕,想也知道一定又是因為他口中的“阿尧”所影响。

“小不点你说什麼?”希米他们两人丝毫都不像正面对危险的人,反而还是大方的谈天说地,只是脚步却有意识的移往较偏僻的角落,玩归玩,他可不想把无辜的人也牵扯进他的“玩兴”。

烈古德和他相处也有一段时日,自然清楚他的“游戏规则”,脚步也自动跟著他移动。

“呵,小不点你说这次的『运动』够不够啊?不会又像上次一样的差吧。”希米边走还不忘边问。

“谁知道。”烈古得到是挺酷的回他一句。

讨了个没趣,希米也不是多在意,反正他问问题也只是為了打发时间罢了。

“哪裡走。”突然一片刀影从他们移动的步伐前头落下,似乎是為了阻挡他们两人的“偷跑”。

希米双眼突地一亮,因為这次的人可是足足上次的二倍多啊,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很好,没人。

动了动脖子,扭了扭腰,两手互压彼此的指骨,希米可已经在热身準备了。

亮出一口白牙,希米笑得眼都弯了,嘻,真好,这次的活动量看来足够了。

“笑什麼笑,牙齿白呀。”十几个穿著一身黑的黑衣男把他们两人团团围住,手上各持一把刀,想来对付两个赤手空拳的人已经足够,所以也不由得自傲起来。

“呵,你怎麼知道,我就是牙齿白呀。”希米一脸惊讶,“看,我的牙齿够白吧。”一晃眼,希米人已经晃到刚刚说话的黑衣男面前。

一时的变化让十几个黑衣人竟然不知该做何反应,等到想到要有动作时,希米已经又一个眨眼的晃回烈古德的身旁。

“嘖,小不点啊,你不觉得他们几个人的动作反应太慢了吗?要是我刚好没有兴趣玩游戏,杀兴一来,他们不就只能乖乖的任我砍吗?唉,这样玩起来会好玩吗?”希米看来似乎有些苦恼。

瞥了他一眼,烈古德对他的话不予置评,这大个子有哪一次有失去玩兴过啊!?

只是烈古德是只有冷笑的反应,至於刚刚被他近身的几个黑衣人则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小子,你太嚣张了。”压下心中突来的寒意,黑衣人强自叫嚣。

“我嚣张?有吗?”希米装得一脸无辜,烈古德则是只想大翻白眼。

“臭小子,我看你能不能活过今天?”黑衣人突然有种被戏弄的感觉,怒火一扬,挥刀砍出,他一行动,其餘黑衣也霎时跟进。

“呵,来得好。”嘴角噙著一抹杀机,希米手指飞针已然疾射,吃痛掉刀的却是想从烈古德背后偷袭的黑衣者,至於他正面的亮晃刀身却是不以為意,还有閒情对著他傻笑。

“多管閒事。”烈古德啐了一句,却在注意他从刀身脱困时偷偷鬆了一口气。

两人看似各打各的,只是有时默契却好得吓人,至少吓到群起围攻的黑衣人。

“退。”发觉十几人竟然打不赢仅有两人的希米他们后,黑衣当中一人冷静的发出撤退的命命,顿时,不论轻重伤的黑衣除了投下一抹愤恨外也就只能无奈的离去。

“啥?走了,一点都不好玩。”希米如是说,颇有感嘆命运捉弄人之感。

“还玩。”烈古德这下真止不住的送他一顿白眼大餐。

“呵呵呵,这个娃娃脸小弟弟说得没错,还玩,是不是要等到玩出一条命之后才来后悔当初的爱玩哪,你说是吧,小希希,亲爱的,你好像已经忘记亲爱的我说过什麼了。”林书尧突然神出鬼没的出现,一脸笑容的他一眨眼就巴到希米的身边,一隻手突然用力的环抱住他的右手臂,笑得让人胆战心惊哪。

“阿,阿尧……”希米看见突然出现的阿尧不仅没有高兴的样子,反而是一副大祸临头的感觉。

完了,為什麼偏偏是这时候?

冒出一颗颗冷汗的希米是苦不堪言,在一旁对突然出现的林书尧的烈古德则是一脸戒慎,要不是希米即时喊出“阿尧”二字,他差一点就要拔刀上前杀人了,只是止住脚步的同时,疑惑也逐渐上升。

為什麼大个儿对“阿尧”的出现感觉这麼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