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我要与你握手

第122章:我要与你握手

饭局水幕怜安排在宝珍海鲜酒楼,这是雷成第一次走进宝珍海鲜酒楼,实际上他做为一个官场上的小史,平时打交道的都是一些低下层的人们,平常没什么人请他,就算请了,他也不敢去。这次杨树说要带他开开洋荤,这才猛着胆子走进来。当他看到徐雅文,心想今天未必走了桃花运,再等他看到水幕怜,他就意识到问题不简单了。

他虽然是一个小史,也身处官场。听得最多的还是官场上的事情,尤其水幕怜做为一个空降的县委副书记,更是成为宁海百姓的传说。

他立马就站了起来,一脸惶恐。水幕怜并没有摆出什么长官架子,而是一个劲让他落座,劝他喝茶。可是他仍然显得很不自在,看一眼水幕怜,又看一眼徐雅文,显来颇为心虚。

水幕怜让服务员拿了一瓶茅台,刚要开的时候,雷成站了起来,他说:“水书记,我实在不敢陪你吃饭。要不,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大胆,水书记请你吃饭你还推三阻四,先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如今既然知道了,就好好地坐下,好好的吃饭。”杨树这个年青人角色倒是变得快,很快,他就倒向了水幕怜这边,人在官场混,最重要是站好队,看来杨树在派出所呆的时间不会太久。

“是是是。”雷成又赶紧坐下吃饭,可是以后再不管怎么说怎么问,他都不说半句了,毕竟他也知道宁海有哪些人他不敢惹,得罪了水书记挺多官位不保,得罪了别人他的小命就快完完了。

水幕怜眼见着形势不对,就对徐雅文眨了眨眼睛,把她叫到一边。如此如此吩咐一番,然后再找了个理由先行离去。

走了水幕怜之后的酒席气氛变得轻松起来,雷成开始自在地吃东西,偶尔也会与徐雅文开开玩笑。

在他游走的目光里,会时不时地瞟过徐雅文,视线一再落在她的胸部。

徐雅文站起身来,对他举起杯子:“雷所长,能够认识你,真是我三生有幸,来,这一杯我敬你。”

雷成还是有些不敢动,徐雅文对杨树使一个眼色,杨树也举着个杯子站了起来:“要不这样吧,我们这样干喝酒也没有意思,不如大家轮流来讲笑话,觉得好笑了就喝一杯。”

这个提议不错,于是大家坐了下来,开始讲笑话。

杨树先讲了个段子,他说有个人,来到本地一家健身馆想减肥,好使自己苗条些,健身馆里备有各种健身计划,看来挺复杂,于是,这家伙选了一种最便宜的,就是在一小时内减掉一磅。他被带到一间房子里,里面站着一个赤裸的女孩子,手里拿着个牌子,上面写道:“如果你能抓住我,就允许你干我!”这家伙立即接受了挑战,开始追逐女孩,但每次都是快要抓住女孩时,又给她跑掉,一个小时过去了,他仍没有抓住那个女孩,健身教练带他去称了一下体重,刚好少了一磅。“这挺不错嘛。”这家伙心想,“我既能减肥,又能开心耶。”这次,他选了一个稍贵些的减肥方案,可以在一小时内减去两磅。他被带到一间房里,里面站着两位全裸的女孩,手里都拿着牌子,上面也写道:“如果你能抓住我,就允许你干我!”这家伙十分兴奋,拼命地追赶这两个女孩子,最后还是一个也没追到,一小时后,教练又给他称了下体重,刚好掉了两磅肉。这时,这家伙被激怒了,他告诉经理,他要选用最贵的减肥方案,经理向他保证他一定能够在一小时内减去十磅,但是又补充说,这个方案十分危险,这家伙心想,不就是再多几个女孩吗,越多就越有机会,至少能够抓住一个吧。他催经理赶快把他送到那个最贵的房间去,尽管经理不断向他声明危险。于是,这人被带到一个稍远些的一间房子里,他们让他进去后,在外面锁上了门,房间里灯光昏暗,等待他的是一只黑猩猩,只见它手里拿着一个牌子,上面写道:“如果我抓住你,我就干你”?

故事确实有趣,雷成听着听着就有些放松了,平时他和杨树两人在一起,也经常讲这样的段子,就杨树那个讲的,还是他告诉杨树的呢。他一直为自己知道很多这样的小故事而自豪,要不是碍于徐雅文在场,他几乎就要站起身来表演一番。

徐雅文细心观察他的表情,知道火候就快要到了,于是她又站起来:“现在轮到我讲了。”

她讲的不是一个笑话,而是一个段子。

美丽的女医生在医院大受男病人的欢迎,浪漫、多金的追求者众多,当然,也遇到不少性骚扰……有一天,陈先生在医院做完不孕症检查后,美丽的女医生要检查陈先生的精虫数目有没有减少。她给他一个密封的小玻璃罐子,要他回家装些样本带来。第二天,陈先生再来,女医生却发现玻璃罐仍是空空如也。陈先生解释说:“昨天,我先用右手试了半天,没有动静,我改用左手试,还是没有用,我叫我太太来帮忙,她也是两支手都试,也是没有用。我叫她用嘴巴弄,仍然没有办法。”女医生听得满脸通红。先生仍不停地说:“刚好我表妹到我家来送礼,她比较年轻体力好,我就拜托她来帮忙。她也是先用手,再用嘴,很努力地……”“停!停!”女医生再也忍不住了:“这种事……你找你表妹帮忙做?”陈先生说:“她很乐意啊!可是还是不行!我才来找你,看你能不能……”女医生一听怒问:“能不能什么?”陈先生答说:“能不能把这个玻璃罐的盖子打开啊!”

“哈哈哈。原来是开琉璃罐的盖子。看看大家都在想些什么呀!”

“我没想什么呀,怎么,你在想什么吗?雷所长。”徐雅文娇媚地对着雷成横了一眼,当时雷成正笑得乐不可支,完全认松在瘫坐在椅子上。他好象觉得有人在看他,抬起眼来,正对上徐雅文的眼睛。

刹那间,他的神经触细胞,充满全身,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半晌没有回过神来。象是觉得自己要犯错误一样,他赶紧站起身来:“我要回去了。”

徐雅文可不让他轻易离开,伸出自己的手,左手抓住他的右臂,右手揽住了他的腰,两人间几乎没有距离,她的半边身子,贴在他的身上。她能感觉到他浑身抖了一下,仍然在挣扎。她则说着一些话,拉着他不放。杨树也上来帮忙,一来二往之间,徐雅文的山峰,在他左边的肩头滚来滚去。

好不容易让他坐下来,杨树却不会说话,直接说明了想见顾峰一面的意思。雷成当即站起来,再次要离开。徐雅文只好第二次拉住了他。这次倒是没有太长时间的纠缠,雷成虽然坐下了,却不肯端酒杯。

徐雅文说:杨所长,你放心。我向你保证,绝不为难你。你的好兄弟与你天天见面,未必他还会害你?

杨树也在一旁说好话,雷成才总算坐下来,却只是坐着,动都不动。徐雅文担心他会再一次告辞,便向杨树使眼色。杨树会意,说是要去上洗手间,离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徐雅文和雷成两个人。

徐雅文重开话头,说:“雷哥,能够认识你,真是好运气。”

“哪里话,是我好运气才对。”

“可是雷哥并不认为是好运气啊,不然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想要离开。”徐雅文边说边站到他的身边,嘴唇靠近雷成的耳边。那呼吸那轻语无时无刻不在考验着雷成。

雷成看了徐雅文一眼,似乎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咽了回去。看得出来,他确实是一个不谙人情世故的人。遇到这种话题,任何人都会说一番奉承的话,比如那怎么相同,舒小姐是人中之凤之类,可是他只是呆立着,象是失去了所有知觉与行为能力。

徐雅文说:“哥,要不我们找个咖啡厅坐坐,好不好?”

雷成生就那种蔫蔫的性格,似乎总在犹豫。徐雅文也不管他是否同意,叫服务员将账单拿来,签在她的房账上,然后一起离开。徐雅文让雷成去门口等,她将车开出来,接上他。雷成平时不参加应酬,对于酒楼咖啡厅一类场所,完全不知情。徐雅文只好开着车,在城市里转。不久,看到一间还算象样的宾馆,她便将车停好,和雷成一起走进去,要了一个单间。

单间里只有一张长沙发,L形。站在里面,雷成显得有些尴尬,手足无措。徐雅文落落大方,走过去坐下来,拍了拍身边的位子,说,哥,坐呀。

雷成走过去,在她刚才拍过的位置坐下来,又将自己往旁边移了移,位置几乎到了L形的角上。徐雅文问他喝什么,他支支吾吾半天回答不出。

她说,那喝咖啡吧,你喜欢哪一种?

他连忙说不能喝,喝了晚上睡不着觉。最后,她只好点了一瓶红酒。徐雅文对这里不熟悉,并不清楚这里有些什么酒,只好点了一瓶最贵的。

服务小姐离去,顺手将门拉上,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雷成立即显得很不自在。徐雅文说:“哥,你是不是很少来这种地方?”

雷成多少有点难为情地说:“第一次。”

徐雅文惊讶了,说:“怎么可能?平常,你都有些什么应酬?”

雷成摆了摆头,说:“我从来都不参加应酬。”

接着,他说了整个晚上最长的一番话。他说他不喜欢应酬,关键在于所谓应酬,不是你求人,就是人家求你。之所以需要求,肯定与违反原则有关。他一辈子都过了,不想在最后时刻因小失大,所以,一切应酬,他能推就推,能躲就躲。

看得出来,他说的是实话,从他的表现来看,他也是一个还算有良知的老实人。这次蒋万华把顾峰放在他那里,估计也是看到了他的老实可靠。

徐雅文将身子往他那边移了移。雷成似乎想往右边挪,可身子动了动,仍然打消了念头。徐雅文将右手抬起来,在他的腿上拍了拍,然后将手放在了他的腿上,并没有收回来。她说:“哥,我向你保证,无论这个忙你帮不帮,你这个哥,我认定了。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找我。”见杨诚刚沉默,她又说:“既然跟哥把话说明了,我也不绕弯子。我有什么说什么,说完之后,哥看着办。”

首先,她介绍了顾峰这个人,接着,又介绍了现在的情况。听完徐雅文的介绍,雷成完全不相信。他说,他们不可能这样吧,要知道他们可是执法者,这样是知法犯法。

“因为知法所以犯法,因为执法所以犯法。”徐雅文一口气说了八个法,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沉默了一会儿,雷成开腔了,他说:“徐小姐这样帮他,你和他……”

雷成的话留了半截,徐雅文直接挑明了,说:“你的意思是,我和他是不是情人关系,是吧?”

雷成连忙掩饰,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很好奇。徐小姐为什么不顾一切替他出头。”

徐雅文说:“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并不是我说假话,事实上正是如此。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帮他吗?你是我哥,我对你不隐瞒,我确实爱他。这一辈子,他是我惟一爱过的男人。”

说到这里,舒彦端起酒杯,和雷成碰了一下,喝了一口酒,说:“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你可以不断地和不爱你的人上床,可是那个你深爱的人,却连握一次手的机会都没有。我这样说,你信不信?”

握手……雷成想到了与有关的握手的传说,便显得结结巴巴,说,我听说,握手……握手……

徐雅文笑了起来,说:原来,有关握手的那件事,你也听说了?

雷成说,是的,但不知是不是真的。

徐雅文说,这真叫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

雷成于是又说了一番很长的话,说得颠三倒四,诚惶诚恐,反反复复。他的大意是说,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恶事,相反,他之所以肯和徐雅文坐在这里谈这些,就是因为听了那个传说,觉得徐小姐是性情中人,敢爱敢恨,率性而为。他喜欢这样的人,也很想成为这样的人,可惜,他就是做不来。

徐雅文说:“我已经看出来了,生活中,你是个很压抑的人。”

他说,大概是吧。好像是这样。

她说,为什么要压抑?因为把有些东西看得太重了。其实呢?人生一世,草生一春,最重的是生命。生命是什么?是一种体验。如果没有体验,生命就失去了全部意义。

雷成极其突然地说:“我……我想……和你握手。”

徐雅文突然愣住了。太多男人对她说这句话了,真诚者有之,试探者有之,玩笑者有之。每次,她都能泰然处之。可这次,面对这个男人,她感到一种震撼。

雷成见她没说话,连忙说自己只是开玩笑,可能是喝多了酒的缘故,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他的声音在颤抖。

徐雅文的右手一直是搁在他的左腿上的,她能感觉到抖动。她将手向上移了移,握住了他的手,说,没关系,我喜欢直率。不过,我希望你告诉我,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雷成低头看了看被她握着的手,又转过头看了看她,随即迅速将目光移开。他说,你会笑我的。

她说,不会,我干嘛要笑你?你是我哥。

他说,正如你所说,我这一辈子过得很压抑,什么事都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半步。可骨子里,其实是很反叛的,总在想,这么循规蹈矩地活着,实在太累了,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反叛一次。同时,脑子里又有另一个声音不断地说,你没有这个胆。你根本就是一个胆小鬼。今天见了你,我也说不清为什么,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反叛一次。

说过之后,雷成极其突然地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说,雷成,你是个伪君子,王八蛋。

徐雅文一把抓住了他的另一只手,说:“哥,你别这样。只要是人,都会有这种想法,这很正常。”说着,从背后抱住了他,紧紧地贴着他的背。她已经拿定了主意,答应他,同他握手。并非完全为了和他交易,而是觉得,这个男人好可爱,傻得可爱。

她的两团肉贴着他的时候,他全身猛震了一下,身体僵在那里,半天没有动静。她紧紧地抱着他,用脸在他的背上轻轻磨擦,说,哥,真没想到,现在还有你这样的男人。哥,我太喜欢你了。认识你,我觉得我捡到宝了。

他开始兴奋起来,慢慢转过身,抱住了她,开始吻她,双手最开始是捧住她的脸,慢慢向下移,从她的领子伸下去。她以为他会和其他男人一样猴急,很快脱光她的衣服。他没有。他的手碰到她后,然后猛地将她推开了。

她惊诧地问,哥,你怎么了?

他说,不,我不能。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对不起,我想我该走了。真的对不起。他边说边站起身,准备逃走。

那一瞬间,徐雅文的大脑极为复杂,她只有一个念头,一定不能让他走。她随即站起来,再一次抱住他,说,不,我不能让你走。哥,我舍不得你走。

他像是触电一般,定在了那里。她开始主动动作,双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慢慢地移动,不久便越过了他的防线,紧紧抓住了他。她说,哥,你好男人。

这句话对他的刺激不小,她感觉到他在跳动。她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引到自己的胸前。

这一次,他彻底放弃了抵抗,转过身来,面对她。她顺势往后倒,躺在沙发上。他捋起她的裙子,将她的内裤褪到膝部,然后向她进入。她感到了他的跳动,也听到他嘴里发出一种沉闷而且带着绝望的叫声。她想到了一个流行的段子,说是几个女人在一起谈论自己的老公,一个说,老公就像抄电表的,一个月来一次。另一个说,那还算好的,我的老公是送牛奶的。其他人不解,问是怎么会回事,她说,每次送到门口就走了。雷成的身体在快速软下来,他似乎不甘心,仍然在她的里面蠕动。可毕竟,意志已经控制不了他的感情,他只好沮丧地离开了她。

他极度沮丧地说,老了,我不中用了。

对待男人,她有丰富的经验。她轻轻搂着他说,不用担心,你可能是太紧张了。要不,我们去酒店,你洗个热水澡,恢复一下。我们再来一次,你肯定行的。

他痛苦地摆头,说年龄不饶人,如果十年前,应该是可以的,现在是真的不行了。

她说,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算真的不能做,两人躺在床上说说话也好。她特别强调,很喜欢躺在床上说话的感觉。

徐雅文接触的男人,都是政商两界的要人,每个人都强悍无比,即使是在床上,也都以为自己是征服欧亚大陆的成吉思汗。正因为见多了强悍,反而对雷成这种柔弱的男人,有一种特别的好感。

回到酒店后,她鼓动雷成洗澡。雷成个固执的孩子,说什么都不肯。她用尽办法,又是亲又是哄,好不容易将他的衣服脱光了,他却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裆部,不肯进浴室。徐雅文只好将自己也脱光了,又是劝又是推,将他推了进去,并且陪着他在浴缸里躺下来。他确实太害羞了,躺在那里,不敢有任何动作。她只好主动,用手也用唇,在他全身上下游移。她的手触到他的裆部时,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原来他一点精神都没有。

洗完澡回到房间,他仍然没有回阳迹象,所以匆匆忙忙想穿上衣服。她从背后抱住他,对他说,她不希望他穿衣服,希望两人就这样躺在床上说话。她喜欢这样,觉得这样才能够坦诚。她不喜欢衣冠楚楚。人一旦穿上衣服,也就穿上了虚伪,令人生厌。只有赤诚相对,才是最真实的,也是最令她感动的。他犹豫了一下,放弃了穿衣服。她于是扶着他,走到床边,相拥着躺下来。她亲吻着他的胸脯,也抚弄着他的软弱。她说,太好玩了,像团面一样,我好喜欢。

他不为她的话所动,说,你不用安慰我了。

她说,不是安慰,是真的。

他说,可是,我老婆总是骂我软得像滩泥。

她说,那是她不懂欣赏。

按说,她和他老婆,两人所说都不错。她因为见过的强悍太多,所以喜欢软弱。他的老婆呢?经常面对的是他的软弱,自然就喜欢强悍了。

他们就这么躺着,她抚弄他的下面,他抚弄她的上面,天一句地一句地聊着。话题聊到了他和女人的关系。他说,他这一辈子,只见过三个女人的身子,一个是他老婆,一个是她的女儿,当然,是女儿小的时候,一个就是她。她抓住他,吻着他的唇,说,我的小宝贝,你太可怜了。同时又问他,为什么没有别的女人?因为你的老婆太好?

他摆头苦笑。大概十年前,我已经不想和老婆做了,主要是我的原因,工作压力太大,这方面可能受了影响,每次都阳萎。

小宝贝,你真是太可怜了,你这一生,得到的乐趣太少了。

也就这时候,她感觉到了他的苏醒。她更加努力地亲抚,他的能量,一点一点地膨胀。

接下来的一场疯狂,地动山摇。让徐雅文绝对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持续那么久。

结束时,他趴在她的身上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