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宫里面的一个太监来到了三王府。”三王爷,福晋吉祥。”“小德子,你怎么来了?“哈彦穆容说。
被唤作小德子的太监笑着说:“回三王爷的话,德妃娘娘喜欢三福晋,这几天在宫里面,噎死闷得慌,所以今天想来让奴才来,接三福晋到宫里面去,跟三福晋说说话。”
哈彦穆容看了看宇文西雅,于是,点点头,说:“这是三福晋的荣幸。”
接着对宇文西雅说:“你收拾一下,跟着德公公去吧。”
宇文西雅点点头。
宇文西雅和小德子走后,明月看着哈彦穆容说:“怎么回事,德妃娘娘这是唱的哪一出戏。”
哈彦穆容看着远方,说:“现在德妃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咱们也不清楚,只能静观其变了,不过,本王最担心的还是西雅的安危。”
明月看到了哈彦穆容眼中的真情实意,心里面酸酸的。
宇文西雅来到德妃娘娘住的地方,那位小德子说:“德妃娘娘再里面等着呢,三福晋自己进去吧,奴才不便陪着。”
宇文西雅感觉周围冷飕飕的,于是点点头,说:“麻烦公公了。”
宇文西雅发现周围的环境并不相识德妃娘娘的宫殿,很普通的一处住处。
宇文西雅推门而入,看着德妃娘娘坐在上面,于是跪下说:“德妃娘娘万福金安。”
德妃娘娘笑着说:“快起来吧,地上面凉,过来坐。”
宇文西雅坐过去,德妃娘娘说:“自从上次看见你,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心里面想的紧,所以就让小德子接你进宫了。”
宇文西雅说:“能陪德妃娘娘说说话,这是臣妾的荣幸。”
德妃娘娘笑了笑,继而又叹气,说:“木槿要是像你这么听话就好了可惜了,这个孩子不听话,总是惹本宫生气。”
宇文西雅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的看着德妃娘娘。
德妃娘娘又说:“先皇去世的时候,跟本宫在三交代,要让木槿登基,好好的治理国家,他总是这样任性可是不好。”
宇文西雅急忙说:“太子生性善良,多愁善感,这也是太子的可贵之处。”
德妃娘娘看着宇文西雅说:“本宫知道,这几天你就留在宫里面吧,本宫看你越来越喜欢,你这几天就在这里陪陪本宫吧,进来宫里面的事情众多,你正好在这里帮本宫照看一下。”
宇文西雅心里面,想,原来是想把我留在这里做人质呀。
宇文西雅笑着说:“德妃娘娘这么看得重臣妾,真的是臣妾上一辈子吉福了,但是臣妾出来的时候,王爷特地交代,要让臣妾今天回王府。
德妃娘娘摆摆手,说:“哎,不要紧的,我这就让小德子到王府里面跟三王爷说一说,你就安心留在宫里面吧。”
宇文西雅笑着点点头。
小德子到王府里面,将德妃娘娘的意思跟哈彦穆容说了,哈彦穆容脸色凝重,明月说:“德妃还真是老谋深算呀,竟然留下宇文西雅做人质了,不过也不要紧,王爷,咱们可以继续行事。”
哈彦穆容摆摆手,说:“不,要确保西雅的安全。”
明月苦笑了一下。
哈彦穆瑾选择了一个好日子登基,哈彦穆容那一天早早的来到了大殿之上,宇文西雅被德妃娘娘软禁了起来,没有人知道她在哪了,哈彦穆容这几天都没有看见宇文西雅,心里面十分着急,但是又无从下手,只好等到哈彦穆瑾登基的时候,才能看见宇文西雅。
这一天,皇宫里面的白绫都扯了下来,换上了喜庆的红色,哈彦穆瑾坐在寝宫里面,一点精神也没有,他是真心不想当这个皇帝的,全部是因为赌气。
大殿之上,已经准备就绪,吉时已到,哈彦穆瑾被众人拥护着走到大殿之上,看着下面的王公大臣,说:“朕今日登基,有感于天意,但更多地是各位的爱戴。”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大臣跪在地上。
哈彦穆容抬头看见了宇文西雅和德妃娘娘。
德妃娘娘笑着说:“众位大臣赶快起来吧,皇帝刚刚登基,治理一个国家,也是一件难事,以后还要仰仗各位的帮助呢。”
“太后信任,臣的荣幸。”
哈彦穆容看着宇文西雅,宇文西雅也看见了哈彦穆容,两个人会心的点点头。
宇文西雅说:“太后,我站在这里实在是不合适,还是下去吧。”
太后觉得也是,心想,反正现在木槿已经登基了,量他哈彦穆容也没有什么回天之术,于是点点头。
宇文西雅走到哈彦穆容的身边,哈彦穆容说:“皇上今日登基,臣弟有一份大礼送上。”
“准奏。”
哈彦穆容拍拍手,宇文西雅看见明月押着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
明月说:“你自己老实的招出来,要不然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太监哆哆嗦嗦的点点头,说:“奴才是先皇身边的太监,每一天负责给先皇端送饮食,有一天一个太监让奴才到了一个地方,他跟奴才说,自己得了一种神药,人喝了以后,身体会变的很好,他还说,这种药很贵,是想先给皇上的,那个时候,奴才鬼迷心窍,只想着升官发财了,于是便将在先皇的发财了放了这一种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不知道那是毒药呀。”
小太监的话,引得众人议论纷纷。
德妃看见小太监的那一刻起,脸色变得煞白,不敢说话。
哈彦穆瑾生气的说:“你的确是该死,你跟朕说,那个太监是谁?你还可记得?”
小太监连忙点头,说:“奴才记得,奴才又一次在先皇的家宴上面见过那个太监,他是德妃娘娘身边的贴身太监地公公。”
哈彦穆瑾看着太后,又看了看小德子,小德子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皇上饶命呀,这不是奴才的本意,奴才也是给别人办事的呀。”
太后看着小德子,说:“小德子,你不要再这里胡说八道的,你给哪一个主子办事的。”
哈彦穆容冷笑一声,说:“德妃娘娘,今日的太后,你这样说话,也着实没有良心了。”
太后拔出长剑,刺向小德子,明月利用轻功飞向太后,可是还是晚了一步,太后将小德子给刺死了,众大臣皆是一惊。
太后看着明月说:“你可真是一个祸害,这个太监是你找出来的吧,本宫当年就不应该心软,将你放走了,不然今日也没有这么多的麻烦。”
明月冷笑一声,说:“人在做,天在看,你这样,迟早有一天会付出代价的,只不过你太心急了。”
太后哈哈大笑着,说:“木槿已经登基了,本宫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就算今天死了,也要拉着几个一起走。”
说着将剑刺向明月。
可是,最后躺在地上的不是别人,而是哈彦穆瑾。
太后不敢相信的看着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顿时感觉天都要塌了,疯狂的尖叫着跑了出去。
宇文西雅急忙冲了上去,说:“二哥,二哥……”
哈彦穆瑾笑着说:“真是没有想到,就算是我为你付出生命,也换不回来你的一次柔情,明月,我母妃欠你的,我替她还了,希望你能放过她,还有,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从来都不是为了跟三弟争夺什么,那一天晚上对你的亵渎,其实,我也是被人下药了。”
明月仰着头,不去看哈彦穆瑾。
哈彦穆瑾苦笑一下,一口气没有上来,死在了宇文西雅的怀中。
这一天本来是喜事却变成了丧事。
任谁也没有想到,一向温婉贤淑,高贵大方的德妃娘娘,竟然如此的蛇蝎心肠,可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
哈彦穆容走上前来说:“西雅,二哥已经死了,我会让人好好的安葬他的,你放开他吧。”
宇文西雅将哈彦穆瑾放在地上,走到明月面前。
“啪……”宇文西雅给了明月一个响亮的耳光,明月不敢置信的看着宇文西雅,说:“你疯了?”
宇文西雅没有搭理明月,而是再次给了明月一个耳光,哈彦穆容拉着宇文西雅,说:“西雅,不要胡闹,这里是议政大殿。”
宇文西雅看着明月说:“明月,哈彦穆瑾这么爱你,到最后了,你都没有看他一眼,哪怕是一眼,也是可以的,难道你都没有看到他刚才眼里面的无助和孤独吗?”
明月说:“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
宇文西雅看了看哈彦穆容说:“哈彦穆容,你曾经说是要奖赏我什么,今天我就求一份恩典,如果来日你登基了,万万不可将明月纳入后宫,你可答应?”
明月焦急的看着哈彦穆容,哈彦穆容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宇文西雅哈哈大笑起来,说:“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哈彦穆容,你们也是绝配了,都是冷血动物。”
说着,便走出去了大殿。
哈彦穆轩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恍如再梦中一样,直到宇文西雅走出大殿以后,他才回过神来,说:“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三哥,你还是登基吧。”
明月也点点头,说:“是呀,王爷,你还是登基吧。”
众大臣也是符合。
哈彦穆容点点头。
宇文西雅自己一个人回到了王府,灵儿早已经再门口那里来回张望,看见宇文西雅,高兴的上前,说:“小姐。”
宇文西雅也是特别高兴地抱着灵儿,说:“我回来了,以后咱们再也不分开了。”
灵儿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