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香姣看着他做的爱心早餐,听着他那贴心的话,情不自禁地抱住他,感叹地说道:“嫁给你果然是一件很明智的事情。有谁会想到不可一世,不苟言笑,冷峻如冰山的司马大总裁,也会戴着围裙做爱心煎蛋,热牛奶等一系列家务事呢。”

“你的那些词我可不认为是夸我呢?”司马俊一边用刀子在面包上抹着番茄酱,一边不赞同的说道。

惠香姣被这香喷喷的营养早餐给诱惑了,顾不得讲究卫生,随手拿起叉子,吃了一口煎蛋,发出满意的声音,“啊,真是太美味了。”

司马俊抹好面包片,随手抽过一张纸巾,垫在面包片上,递给惠香姣。

“我还没有洗脸刷牙呢……”惠香姣没有伸手接过他的好心面包片,好心地提醒道。

“吃完,再刷牙,再洗脸也是一样的。反正,你怎样邋遢我都不会嫌弃你。”司马俊从头到尾仔细地端详了半天,最后得出结论,“除了顶了一头的鸡窝头,衣服有些褶皱,脸还是白皙水嫩地弹指可破,完全看不出像是没有洗过脸的小脏丫头。”

惠香姣那双大眼睛,因为听到他的话,瞪得圆圆的,腮帮鼓鼓的,没好气地说道:“司马俊,你张嘴便暴露了你的语文功底有多差,我看你还是回炉重新修炼吧。”

惠香姣啧啧嘴,“你还真是不愧是商人,随时算计着。你这样的做不怀好意,你在教我堕落,在慢慢诱惑我朝着一个家庭主妇上的道路上挺近。”

司马俊实属冤枉,顿时觉得自己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委屈地说道:“哪来的那么多事,我不是嫌你洗脸磨磨蹭蹭,等你出来牛奶都凉了,喝变凉的牛奶对身体不好。”

知道冤枉了她家亲亲老公,惠香姣立即狗腿地说道:“你人好好诶。要是评全国好先生,你准会榜上有名。”

惠香姣怎么能辜负她家亲亲老公的一片良苦用心,赶紧坐了下来,吧唧吧唧地吃了起来。更是为了弥补她的过失之言。

“你吃完饭去做什么?”司马俊问道。

惠香姣嘴里含着东西,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去上班啊,要不然能干嘛?”

“你去上班?”司马俊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什么公司会容许自己的员工在没有请假的情况消失一周还会聘请她?难道?司马俊越想越心里发麻,他一定要旁敲侧击地问出些什么有用的消息。

“你干嘛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难道我上班是一件很搞笑的事情?还是你不相信我有那个实力在职场混的风声水起?还是你根本就直接否定我有当女强人的喧嚣因子?”惠香姣放下叉子,一脸严肃的问道。

“不是很搞笑,只是很奇怪?”司马俊一步步设计,等着惠香姣心甘情愿地往圈套里跳。

惠香姣重复道:“奇怪?”对他的话甚是不解,她正常上班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哪里上班,为什么老板会继续用一个不负责任的员工?如果是我,我就不会再聘请你。”司马俊眼里闪着精光,心里喜悦的泡泡不断地膨胀,好像都在等着只要他一成功,便迫不及待地为他爆破庆祝。

“我不负责任,我哪里不负责任了?我虽说没有向其他人那样留下来加班加点,那只是因为我工作效率高,上级交待的事情总是会按时完成。还有,我可是兢兢业业完成领导交给的每一项任务,虽说不是非常完美,但是也是无可挑剔。”因不满他的说法,惠香姣的声音陡然拔高,拼命地在列举她工作中的表现,用来证明司马俊的说那样的话真是大错特错。

司马俊见她那么激动,赶紧澄清道:“你的工作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没有人会质疑你的工作能力。但是,你失踪一周,连声招呼都不打,难道这是负责任?”

兜来兜去,仔细琢磨他的话,惠香姣像是听出些门道,似乎明白他话里有话。惠香姣脑中突然开窍,他在套她的话。

惠香姣试探性地说道:“你的目的恐怕不是想知道我在哪里上班,你是想问我的老板是谁?你甚至在猜,他是不是男的?是不是对我有企图?要不然,我失踪一周,没有被开除,还大摇大摆地去上班。”

司马俊用手摸摸鼻子,不自然地左顾右盼,心虚地说道:“我看你是想多了,我就只是单纯的想问你在哪里上班。”谁会在被猜中心事之后,还傻傻地承认,当然是能否认绝对不会大方的承认。

“在某一个不知名的小企业,说了你也不会知道。而且我的老板是一个白手起家,年轻有为,英俊潇洒,杠杠的土豪。最重要的是,他现在还没有女朋友,他说他也不介意办公室恋。”惠香姣故意掉他的胃口,等着他乖乖自动地上钩。

“不管那是什么公司,立即辞职。”司马俊霸道地说道,他可没有大方让别人的男人觊觎她,他还无动于衷。像是发觉了他语气地强硬,司马俊放低姿态,一副以商量的口吻说道:“如果你非常想要上班,我会在晟源给你安排一个位置。”

看着他那气急败坏的表情,一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肖想的气愤,她果然猜的没有错,他在试探她。想玩,那就奉陪到底,看谁先低头。

惠香姣一脸为难的说道:“可是,我很喜欢小公司的惬意,没有那么多竞争,没有那么多暗算。我可不想当空降兵,成为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我的脸皮比纸还要薄。”

看着她一脸似笑非笑地样子,司马俊知道他的心思被她猜到了。她在耍他。

司马俊别扭地说道:“好啦,我认输。我承认你说得都对。你都猜对了,玩心理游戏我玩不过你。”

惠香姣自豪地说道:“必须的,要不然我的心理学就白修了。”说到这个,真的纯属是闲的无聊去选修的,可是,等上了课,越上越觉得有意思,原来人的心里这么复杂,原来人的劣根性这个可怕。

“那你到底告不告诉我?”司马俊气急败坏地说道。

“我在罗氏上班呢。”惠香姣一说完,司马俊口中的牛奶噗嗤一声全都吐了出来。

看着桌子上那一滩白渍,从纸抽里抽出纸巾擦着桌子,嘲讽道:“你是小孩么?这么大的人怎么还吐奶?”

听到她的话,司马俊的嘴角直抽搐,“你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看你也得回炉重修思想品德课。”

“切,是你的行为赋予了我丰富的联想力。”惠香姣白了他一眼,他再说,她还有话等着他,让他哑口无言,乖乖闭上嘴。

司马俊转念一想,不是和她争论这事的时候,关键是问她怎么进入罗氏的。是诺把她弄进去的?这个认知让司马俊莫名地恐慌起来。罗氏是一个复杂的大染缸,他不想她被牵扯其中,受到伤害。

可真当的问的时候,司马俊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那个……”司马俊害怕她说他过于疑心重,不相信她之类的话。

惠香姣像是猜透了他的心事,承诺道:“既然,咱们都结婚了,我觉得夫妻之间必坦诚相待,互相信任,我会把这件事情跟你说清楚。”

听到她这贴心的话,司马俊突然之间觉得他是不是小人了,他是不是给了她错误的信息,让她误以为他不信任她,他才要这个解释的。

“香姣,突然之间我不想知道了。只要你自己在那里工作开心就好,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司马俊说道。

惠香姣摇摇头,坚定地说道:“不管你多强大,对于我,你都是没有把握的。不管怎样,我有责任给你安全感,让你知道我的心意是怎样。我们是夫妻,以后会经历许许多多的意想不到的事情,没有足够的信任,怎有把握白头到老。”

听到她的话,司马俊抿嘴不说话,等着她的解释。

惠香姣把所有的事情一一娓娓道来。因为杨松儿,她被罗思蓓威胁,她很不情愿地进了公司。还有被分到市场部,和罗尔悦的种种冲突她都一一详细叙述开来。

末了,惠香姣犹豫要不要把小蕾的事情向她说明,既然决定向他坦诚一切,她都不该留着这个小秘密。

“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和罗尔悦起冲突么?”惠香姣反问道。

司马俊摇摇头,司马俊正在思考,诺到底为什么大费周折把香姣弄进公司。他感觉不是想近水楼台追求香姣那么简单。

“因为陈靖宇是小蕾的前男友,陈靖宇为了钱途抛弃青梅竹马的小蕾娶了罗尔悦这个千金小姐。”惠香姣讽刺的说道,至今一提到这件事情,她依旧是愤愤不平,不耻他们两个那下贱的做法,抛弃女友,抢人家男友。

听完她的解释,司马俊突然之间明白诺为什么会这么做了?难道他……

司马俊再次看穿了她的心事,劝慰道:“你不要傻了,你那个朋友根本就不喜欢你留在罗氏,因为你的存在对于她是一种威胁。你的良苦用心,默默付出,换不来她的感激。因为,你在一天,诺就不可能多看她一眼。你把她当朋友,她可能早就把你当成了假想敌。因为感情,决裂的友情数不胜数。”

司马俊的话就像是当头一棒,一下子把她敲醒了。的确,有时候嫉妒会把一个人的善良吞噬地一干二净,留下一具满是妒忌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