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周迟铭听到小冬子的禀报,气愤难平,就亲自过来看看,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
“皇,皇上……”刘岸万万没想到周迟铭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伤兵营里,忙跪下行礼。
司徒静也愣住了,等周迟铭走了进来才慌慌张张的拉回被子把自己给裹严实了,看着周迟铭沉得吓人的面色,她迟疑了片刻,道:“刘副将只是一番好意想帮我上药……”
“朕没问你话!”周迟铭目光一寒,冷冷的扫过司徒静的脸,司徒静只好钻回到被窝里去乖乖的闭嘴。
周迟铭转过脸看着刘岸,语气森寒:“刘副将,朕问你,这个时辰你为什么不在自己的岗位上守备?”
“属下……”
“擅离职守的罪名应该不用朕提醒你了吧?”周迟铭不等他解释就淡漠的打断,“朕念在你往日的功绩上就先饶过你一回,下次若是再犯,朕绝不姑息!”
刘岸虽然在察言观色上面有些迟钝,但看到小冬子不断的给他使眼色,还是识趣的闭上嘴,默默的退了出去。小冬子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类似鼻烟壶一样的小瓶子拿到齐鸣的鼻子前晃了晃,齐鸣睡得更沉了,然后轻手轻脚的到外面去放风,把空间留给了周迟铭和司徒静。
司徒静背对着周迟铭躺着,被子被她高高拉起,盖住自己的大半张脸,半响都没说话。周迟铭稍稍平息了一下怒火,走过去在她床沿边坐下,道:“自己能不能站起来走几步?”
司徒静装死不吱声。
周迟铭又道:“跟朕回去,朕帮你上药。”
司徒静还是双眼紧闭,一声不吭。
周迟铭有些恼了,好不容易按压下去的怒火又噌的一下冒了上来:“司徒静,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很委屈?你知不知道当时有多危险?要不是朕及时赶到,朕恐怕现在只有帮你收尸的份了!怎么?朕罚你还罚错了?不给你一点教训你就不长记性,你走之前是怎么答应朕的,恩?”
司徒静被他说得有些心虚,偷偷睁开眼飞快的瞟了周迟铭一眼。周迟铭一看他那种做贼心虚的表情,气顿时消了大半,又心疼又好笑,剥粽子一样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
“知道错了没有?”周迟铭板着脸问。
司徒静目光闪烁,蚊声道:“……知道了。”
“大点声,朕没听清。”
司徒静脸微红:“知道了!”
周迟铭嘴角微微上扬,差不多满意了她的表现,道:“下次再这样,朕就把你剥光了扔到床上绑起来,三天不给你吃饭。”
呃……听起来好像很恐怖的样子。
司徒静没什么诚意的点点头:“我记住了。”
周迟铭把身上的风衣脱下来给她裹上,将她打横抱起来往外走。司徒静吃了一惊,忙道:“你干什么?”
周迟铭挑了挑眉,不悦道:“带你回去,给你上药。”
司徒静更着急了,道:“我现在是伤员,要是突然离开伤兵营,军医们发现了会很麻烦。上药的话,在这里也可以。”
“这里?”周迟铭余光扫过死猪一样躺在隔壁床位的齐鸣,“你是在暗示朕把他扔出去?”
“那个……他不是已经被迷晕了么,你可以当他不存在。”
“不行!”周迟铭想也不想就拒绝考虑,“朕没办法当他不存在。”
司徒静没办法,只能道:“上药归上药,待会天亮之前,你还是要把我送回来。”
周迟铭想了想,现在离天亮还有三个时辰,勉强接受了这个提议。
伤兵营的设备虽然很齐全,但是被子薄不说,床板也是硬邦邦的,跟周迟铭舒适柔软的龙榻根本没法比。司徒静一被放到周迟铭的床上,鼻息间全是某人熟悉的味道,趴在枕头上惬意得眼皮直往下沉。
“小心点,别压着手。”周迟铭帮她盖上被子,把她受伤的那只胳膊轻轻往外挪了挪。
“嘶——疼。”司徒静眉头一皱,痛呼了一声。
周迟铭没好气道:“现在知道疼了?朕听刘岸说,你为了救那个齐鸣,跟黑熊搏斗的时候可是很英勇的,连他都对你赞不绝口。”
司徒静笑了笑:“倒是脑袋发热没想那么多。”
周迟铭冷哼了一声,起身去取药膏。然后把被子从脚部翻卷上去,将灯火移近一些,查看伤势。
说实话,屁股上的伤原本并不是很重,但是因为司徒静一直拒绝接受治疗,所以血凝结以后粘住了裤子,处理起来比较棘手。
周迟铭看在眼里,忍不住有些后悔起来。当时也真是气糊涂了,真要想罚她直接把她扛到床上做到她三天三夜下不来地多好,现在这白白嫩嫩的屁股肉被打成这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透。
“别乱动,忍着点。”周迟铭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手力量轻一些,慢慢的把裤子剪开,轻轻揭下来。
“嘶——疼疼疼!”司徒静的腰不安分的扭来扭去,躲避周迟铭的手。
周迟铭按住她的腿,沉声道:“知道疼就别乱动,不把伤口清理干净怎么能好!”
司徒静翻了翻白眼,趴回到枕头上。其实跟她以往受过的伤比起来,这根本不算什么,行刑的时候她都能一声不吭的忍下来,怎么可能连这点小痛都吃不住。她就是想小小的恶作剧一下,看看周迟铭到底又多心疼。
花了好大一番功夫,终于把连着皮肉的裤子给弄了下来,司徒静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又冷又不自在,脸微微发烫,小声抱怨了一句:“好冷。”
周迟铭看着两条显瘦流畅的细腿和若隐若现的隐秘处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去,喉咙情不自禁的滚动了两下,闻言,面色微窘,取了另外一条貂皮毯子盖住她的腿,只露出伤口的部分方便清理。
周迟铭让小冬子打了一盘温水进来,把绢帕浸湿拧干后把凝结在伤口附近的血迹清洗干净。伤口比他想象中的要小一些,其实就是破了一些皮,周围有些红肿罢了。
挖了一点乳白色的药膏在掌心轻轻揉开,这才一点一点的敷在伤口上,用指腹慢慢的摸匀。
司徒静原先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周迟铭的手法很轻,被窝里又恨温暖舒适,她架不住,渐渐睡了过去。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身边突然往下陷了陷,有一双手从旁边横过来搂住。她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周迟铭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你,你怎么在这里?”
周迟铭笑道:“这是朕的床,朕不在这里还能去哪?”
“可是好挤。”司徒静不满的皱了皱眉,“下面有什么东西抵到我了。”
“别动,别乱动。”周迟铭声音不自然的低沉,扶住她的腰,阻止她左右乱动。
“怎么了?”司徒静清醒了打扮,喉咙有些干涉,下意识的舔了舔唇畔。
“你说呢!”周迟铭咬牙瞪着她,“朕可不可以当做你是在挑战朕的自制力,恩?静儿。”
司徒静原本还挺无辜的,但是感觉到抵在自己腰间的某物以后,脸刷一下热了,下意识的往外面退了退。周迟铭眼梢含笑,搂住她不让她后退,低头吻住她温软的唇畔,轻轻吮咬。
司徒静感觉到了危险,神经绷直,推开他道:“我都伤成这样了,你不会还想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吧?”
周迟铭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畔,魅惑一笑道:“静儿,朕是个正常的男人!”
“我,我又没说你不正常……”
“你不会是忘了刚才是怎么挑逗朕的吧?”周迟铭突然灵机一动,诓骗她道,“分明是你主动把朕拉上来的,现在就想不认账?”
“我?拉你?”司徒静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我拉你干什么?”
周迟铭捧住她的脸,不让她躲避自己的目光,故意对着她敏感的耳蜗吹气:“你刚才死死的抱着朕,让朕不要离开你,还对朕上下其手,朕原本顾念着你有伤在身,不想让你太累,没想到你……你竟然……”
司徒静警觉的看着他,声音有些颤抖:“我,我怎么了?”
周迟铭强忍着笑意,故作沉痛道:“你竟然主动摸了朕那里。”
司徒静有些凌乱了:“哪,哪,哪里?”
周迟铭没想到司徒静逗弄起来这么有趣,拉起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带着她探索到自己的胯下,眸中笑意很深:“就像……这样。”
司徒静的手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周迟铭胯下的东西炙热胀大,嗖的一声把手拔了回去,脸热得发烫:“那,那个,天,天快亮了,我,我,我还是回伤兵营去好了,要是被发现就麻烦了……”刚从床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开溜,就被周迟铭拽了回去。
周迟铭龙颜大悦,笑着把司徒静圈在怀里,道:“怎么,静儿?惹了祸事就想开溜?”
司徒静看到他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恼羞成怒:“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周迟铭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颊,引着她的手按到自己欲望的源头,魅惑一般柔声道:“不帮朕解决了这个问题,朕可不能放你走。”
“周迟铭,你……”
周迟铭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要说出口的话吞到了肚子里:“快点,静儿,朕快忍不住了。”
司徒静的脸都红透了,咬咬牙破罐子破摔,缓缓的握住,感觉到欲望在她的手心又壮大了一圈,司徒静吃了一惊,下意识的想退缩,但周迟铭根本不给她这样的机会,握住她的手腕,把自己的欲望递过去,引导她缓解蓬勃的胀痛感。
“唔……”周迟铭喉咙滚动,呼吸变得粗沉,发出畅快的低吼,另一只手捏住司徒静的下巴,凑过去热烈的索吻。司徒静脑袋一片混沌,微微张开嘴,任由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席卷着她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