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蓝天下我们畅想未来

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们已经开始变得成熟。时光催促着我们老去,我们命中注定,不是自己可以的让自己喜欢你,离开了陆北树的告别,顾客下来到了画室。曾经,他们一起在这里画画,现在,却要,离开这里,因为某些因素,顾可夏和安以瑾的人生开始朝不同的轨迹进发。走进画室,往事历历在目,…曾在画画的时候开小差,讨论老师的胡子是怎么长起来的,讨论我们班学校的校花,还有收集漂亮的叶子做标本。

顾可夏走到画室里,只看见安以瑾趴在窗子上,看着窗外的景致。

大片大片的梧桐,清脆的纹理,在风中摇曳。看着安以瑾的背影,顾可夏偷偷的跑过去,一副做小偷的样子。

顾可夏看到旁边的书桌上有一支画笔,她小心翼翼的拿起,垫着脚尖,走到安以瑾的背后。正准备拿着画笔挠挠安以瑾的脖颈。

顾可夏似乎很兴奋,似乎能想象安以瑾的样子。

一阵风吹了过来,“你这样大摇大摆的想吓唬谁呢?”安以瑾转过身,看着顾可夏即将要拿着画笔蹭她的脖颈的动作。

“呃?其实吧我只是想?????试一试这个画笔是不是好的画笔,呃,这个绒毛是不是够柔软,是不是?????”

“你还以为是不是毫毛是吧?你以为是毛笔呢。”安以瑾一把夺过顾可夏手中的画笔。

“嘿嘿阴谋失败,自讨苦吃啊啊!!!!!!我,不是故意的,求小主谅解。”顾可夏弯下身子,一副真心讨好的样子,可是,要是哦看到顾可夏的脸,那便是一片春花,开门现。

“哟哟哟哟,不敢当,既然这样,那我赐你一项罪名,笑邢。”

“您老对我可真是厚道。谢咯。”顾可夏笑嘻嘻的直着腰板,看着顾可夏。

“那是大可不用的,开始了。”安以瑾拿着画笔,就往顾可夏的腰际开始一阵倒弄。可是就是看不见顾可夏有任何反应、“不怕痒的人没良心你不知道吗?”

“哦,这样啊。哎哟,好痒好痒啊。“顾可夏笑着装作一副很痒的样子。

安以瑾突然想起什么,趁顾可夏没注意,一双小手就探到顾可夏的大腿上,这一下,顾可夏便真的狂叫起来,个教室似乎已经没有那么安详了,似乎又回到了曾经。

一针细脑后,顾可夏和安隐趴在窗前,看着碧蓝的天空,刺眼的阳光穿过梧桐,打在顾可夏和安以瑾的脸上,过滤后的阳光,温暖的,按摩着肌肤。

听风吹着梧桐叶,从远处看,那是两个带着伤痛的孩子,在阳光下抚平着被命运,刺伤的伤痕,那是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痛。

过了许久,安以瑾缓缓的开启唇齿。说起了,两个人心中已经藏了许久,逃避了许久的话题。

“顾可夏,你说,他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你不去说,怎么才会知道结果。”

“夏,以前的我是那么的自信,可是,现在的我,连问的勇气都没有。我是不是很二啊。”

“二,不是你的代名词,是我的,所以,你不许抢走,也不能说自己二了。”顾可夏抱住安以瑾,把头搁在她的颈间,只是谁也没有发现,顾可夏,这样,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悲伤,与眼泪,明明这样劝安以瑾,自己却想到自己的事情。“我在,还有我在,你放心的去问,难道,你还在担心什么吗?最近看见你强颜欢笑的样子,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可是,不管我怎么问你,你都不说。”

“我们要毕业了,时间过的真快,昨天似乎还在搬行李进去高中,现在,却要收拾行李,离开了。以后,我们不能一起逛街,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捧着奶茶在街上游走,我们的见面机会会越来越少,我们都会有自己的生活,甚至有时忙碌到忘记了彼此。”顾可夏感觉到背后炽热的眼泪。顾可夏已经好久没见安以瑾哭了,似乎,那是好早以前的事情了,时间,让安以瑾变得愈加的坚强,甚至都不在她面前哭泣了。这一次,是真的扛不住了吗?顾可夏拍拍安以瑾的背。

“别担心,只要我们离得不远,还是可以一起玩,一起吃饭的。知道到时候,你别嫌我烦就好了。”

“那如果,我要去巴黎呢?”安以瑾离开顾可夏的怀抱。低着头,看不到她眼里饱含的泪水,充满的无奈。“通知书下来了,巴黎艺术大学,签证也下来了。”

顾可夏看着远处的天空,眼睛已经充血,泪却模糊了视线,最后,还是从眼角溢出来。她什么也不说,一直就这样沉默,任眼泪流淌在脖颈。这却让安以瑾的心有点乱了,一抬头,就看见可顾可夏倔强的深情,其实她何尝不懂,顾可夏知道她要离开,而且那么远,顾可夏一定受不了,高中这三年,一直是安以瑾陪顾可夏度过的,有的人在她的生活走走停停,只剩下安以瑾这样知心的朋友陪在她身边,这样的习惯,忽然被拿掉,任谁也无法适应。

而且以顾可夏的性格,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怕是很难交出自己的心了,而大学四年,安以瑾怕,顾可夏会很孤单,怕她会不习惯,没有人这样陪她一起逛街,吃饭,担心她上大学之后,没有人能让敞开心扉,无话不谈,担心她没有自信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担心,自己不在她身边,让她无时无刻不得不去改掉以前的习惯,所以当通知书下来的时候,安以瑾的心又兴奋又担心。

离开这么熟悉的地方,去异国他乡。看不熟悉的风景,遇见不同种族的人,甚至身边的朋友那么快的换了一批人。忽然间,那么多的担心席卷而来,还有,季如风,还未开始,就要结束。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原本洒脱的心,如今变得那么抉择。

现实来的太过猛烈,让我们还来不及招架,只有疲倦席卷身心,如今,真的说出口了,确实那么的轻松,可是,顾可夏,怎么办?安以瑾看着顾可夏的侧脸,倔强的脸上,咬着下嘴唇,努力的让自己的眼泪不去流淌。安以瑾的心理就觉得酸酸的。

“哎,别这么伤感,我会不习惯的,是不是?我又不是不会不会来,这里这么美,家乡这么可爱,祖国的大好河山我还没看呢?怎么可能就这样永远不会来呢?再说,你不是还在这里吗?我有怎么舍得不回来呢?”安以瑾努力笑着,想让悲伤地气氛缓和过来,尽量不要那么的伤感。

“不是,我在想,我们要怎么联系的?难道用qq?国外有这个东西吗?就算有,难道我还要牺牲我宝贵的睡觉时间和你聊天?啊啊啊啊,受伤了,天理不容啊。”顾可夏严肃的看着安以瑾似乎这真实的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一样。“你以后再巴黎可别忘记了我,知道你会交朋友,说不定哪天就吧我忘记了,不过你要记住,我永远是你最好的朋友,你想摆脱也摆脱不了,我已经认定你了,你就是我这一生的朋友,不许赖掉。”残留的泪,加上严肃的表情,让安以瑾哭笑不得,她们都懂的彼此,都是倔强的孩子。

“是啊,以后我可以经常在你最喜欢的埃菲尔塔下面以卖画为生,我替你先看你为看的风景,等到以后,你来巴黎就方便了啊!”

“还有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田,用白色的石头砌成的小屋和每一个古老的城堡中,一定有一个古老的故事,在薰衣草田里画画,在房屋前喝着浓香的咖啡,看着人们收割者薰衣草,窗前的一抹新绿沿着米色的墙壁攀爬,开出灿烂的花朵。走幽静的小巷中穿行,看不同的风格建筑,看那些十分有韵味的小店。”

“看异国人如何吹奏萨克斯,闻风中海的味道还有薰衣草的清香。在花丛中奔跑,搜集每一个动人的故事,拍下湛蓝的天空,看日出日落。”

“像是拍mv一样。哈哈!!!!”两个人在哪里一个人接一句,像是熟练的对白,其实是他们固有的默契。

“还有还有……遇上一个男孩。”

“还必须是个中国的男孩。”

“与他邂逅一段浪漫的爱情,他一定是背着吉他,在一个咖啡店里相遇,我们无意间不小心的碰撞,之后,我每天都会在哪里等待着他的出现。”

“一颗心小心翼翼的靠近,你总是坐在窗口,偷偷的为他画像。时不时被他发现,就羞涩的把头藏进画板里。”

“直到有天下着小雨,你们在咖啡馆的门口无意的撞到了一起,结果你怀中的的画纸遗落了一地。你们两个一起蹲下去去捡画,却让他看见了,你偷画他的那张画。之后,你们开始相知相爱。”

“你们总是喜欢穿梭在花丛和城堡之间,你在阳光下画画,他坐在草坪上谈着吉他。”

“如此安逸,如此自由,你们会在大礼堂里结婚。穿上幸福的婚纱。”

“然后一转身,就看见了你。因为,我们说过,要一起牵手旅行。这是我们的约定。”一阵幻想和嬉闹之后,安以瑾严肃认真的看着顾可夏。

“恩,不管多远,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

“我可是不怕你会离我而去,因为你只剩下我了。呵呵。”安以瑾半开玩笑的说道。

两个人看着对方,就那样傻傻的笑着,所有的离别,似乎都不是离别了。一阵嬉闹过后。顾可夏镇定的看着安以瑾。

“那,季如风怎么办?”听到季如风这个词,安以瑾的心忽然就紧缩了一下,无数次的去抵制这个词,无数次的想要忘记这样的一个人,想爱,又不能爱。明明相爱,明明都快要走到最后的一步,却不得不离别。转瞬即逝的哀伤,化作脸上的淡然,嘴角微微的扬起,似乎一切都是浮云,安以瑾把手放在栏杆上,眺望着校园熟悉的景色,松开一口气,踮着脚,像是在为了能够离天空更近一点,离幸福更近一点。可是,不管我们如何的眺望,站的再高,幸福似乎永远是那么的遥远。

“让他,成我永恒的记忆吧!!!”安以瑾缓缓的吐出这句话,像是一种诀别的情绪,又像是,考虑了很久,而做出无奈的选择。

“瑾,你明明知道,季如风是那么的喜欢你,你明明也是那么的喜欢他,为什么要这样轻易的放弃,那拿到只是因为要去巴黎,你明明就知道,不管你去哪里,季如风都会等你回来的,他会等你回来的,你们明明就快能在一起了,难道在这个紧要的关头,你要放弃吗?”顾可夏着急的抓住安以瑾的胳膊。疑惑的问道,如此的般配,两个人相互照应,追主要的是两个人有喜欢着彼此,或者彼此迷恋着对方,难道就要因为距离而放弃相爱的机会,成为不爱的借口吗?

“可是,你还你不是一样吗?喜欢舒萧懒都快1年了,难道你只是想和他只是做朋友?可是,你还是不敢去说,即使快要毕业了。我何尝不是如此,时间,空间不允许我们相爱,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想要温暖他给不了,想要找个人说说话,他也给补了,还不如就这样,不去想念,就不会爱了。这样两个人都不会感觉到累了。这样不是很好了吗?”安以瑾看着蓝天,流云飘过,终究是一场过客罢了。

“我们之间的问题是不一样的,瑾,你和季如风是互相喜欢的,而我跟舒萧懒,我跟班就感觉不到他对我和对别人不同,我一直觉得是我单方面的爱念,我只是感觉到他只是把我当做是朋友,可是你不同啊,相信,感觉的到,他的爱,不然,他不会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在你身边帮你解围,不然,他不会每天都会在你的画室看你画画,那种眼神,是谁也骗不了的,他就是那么的喜欢你,安以瑾,你为什么不敢承认,你明明也喜欢着他,你的包里的创可贴,每天都有一个,就是为了给他,你的本子里夹着,季如风给你的四叶草,那是他找了一下才在花园里找到的,你一直都留着,还有,你生日他送给你的歌,你一直把录着的歌,一遍又一遍的放着听。还有,你的说话语气动作,越来越像他了,你没有发现吗?难道你都没有察觉到吗?”顾可夏怒吼着质问安以瑾,“察觉了又有什么用,他从来就没有当面清楚的告诉我们的关系,我们一直活在暧昧中,有时候我甚至在怀疑,这样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我迷茫,纠结的时候,他什么都给不了我,何况,我们要走了,再也不可能有机会了,我们之间。我们的生活中不只是有爱情。还有亲情。”安以瑾含着泪说着,“可是你想你们的关系,就这样断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很幸福了,至少你可以知道,季如风是喜欢你的,可是我什么也感受不到。瑾,如果现在,你放弃了,我怕你以后会后悔。”顾可夏试探性的让安以瑾的心放松,让她不要这样,“我不知道,你不要说了,我已经够够乱了,你不要再说了,我本来就坚定好的决定,如今被你你打乱,我有何曾没这样想过,可是,我和他真的不可能了,别说了,好吗?”安以瑾,同科的看着顾可夏,眼泪终于落下,沿着脸颊缓缓落下,夹杂着悲伤。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只是。我先走了。”说完,顾可夏就跑开了。擦拭着眼泪,不管路人如何的看她,一怎样的眼神,顾可夏,就在路上飞奔,擦着眼泪。

“安以瑾,你要走了,可是,你却那么的傻,为何不去问问,让自己一直活在纠结中。”顾可夏为安以瑾感到不值,明明喜欢安以瑾的季如风,为什么却只是和她暧昧,近期,甚至有点冷淡,和不明的女生。这让安以瑾才会痛下这样的决定,看着痛苦的安以瑾,顾可夏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