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不过也可能会被人认出来哦,毕竟华人是多数。”秦慕童一直觉得,周苏策就是个大明星,确实,和秦慕童分别之后的这段时间里,周苏策的名气真的是越来越大了。
“其实,我很喜欢来伦敦,是因为不会被人认出来,这个的话,时间就是自己的了,走在香港的大街小巷,随着自己的名气越来越大,真的是走在路上被人认出来不是合影就是签名,真的压力很大。”周苏策诉说着自己的星路苦命到也是个真理。
时间差不多了,两人相约一起吃个晚饭,晚饭后,就各自回了酒店和房间。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的秦慕童下楼发现周苏策已经等在了大堂里。
“早晨。”秦慕童说着话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一看手表已经接近十点多了,那是一点都不早了啊!。
“早晨,睡得好不好。”周苏策总是关心秦慕童是不是舒适愉快,他是有经验的,出门在外的质量一定是取决于睡眠质量的,睡得好才玩得好
“很好,我们出发吧。”秦慕童像是发号施令一样的,有种剪彩仪式的感觉。
如今的贝克街是在伦敦的西部南北走势的一条长路、但19世纪末时贝克街只是条相当短的400米左右。南端是大地主·波曼为名的波曼·广场相连、北面是从约克宫殿通向上贝克街到达RegentsPark。
贝克街,在右边的221B号(真正的号码是239号)是福尔摩斯博物馆。这个于1990年开幕、精巧迷人的观光场所,看起来很像个电影拍摄现场;而达斯汀·霍夫曼与他的家人也的确曾是此地的名人访客。福尔摩斯与约翰·H·华生医师的办公室都曾依据故事内容重新装潢过。你可以坐在一楼书房的炉火旁,试戴著名的福尔摩斯帽子,并拿着他的烟斗。
再往贝克街走一点,就会看到真正的221B号,它如今是国家教堂巨大的总堂,你从摄政公园已看过它的尖塔了。此地的房屋协会每周都会收到从世界各地的福尔摩斯迷寄来的一百多封信,而亲自造访教堂的人们,都可以免费拿到福尔摩斯简册与明信片。
看到明信片的秦慕童简直可以用饥渴两个字来形容,兴奋的感觉不言而喻。要知道,一个明信片发烧友,在旅行时的意义多半是用来寄明信片,而这里恰好还有免费的片领,这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情啊。
当即,秦慕童就给自己寄了一张,周苏策对这个不感兴趣,于是在周围转了转,随便看看。
在这个福尔摩斯博物馆,仿佛能够感受到文中的那些场景一样,比如“劳瑞斯顿花园街号,从外表看来就象是一座凶宅。这里一连有四幢房子,离街稍远,两幢有人居住,两幢空着,号就是空着的一处。空房的临街一面有三排窗子,因为无人居住,景况极为凄凉。尘封的玻璃上到处贴着“招租”的帖子,好象眼睛上的白翳一样。每座房前都有一小起草木丛生的花园,把这几所房子和街道隔开。小花园中有一条用黏土和石子铺成的黄色小径;一夜大雨,到处泥泞不堪。花园围有矮墙,高约三英尺,墙头上装有木栅。一个身材高大的警察倚墙站着,周围有几个闲人,引颈翘首地往里张望着,希望能瞧一眼屋中的情景,但是什么也瞧不见。”。又如“天鹅闸巷是一条污浊的小巷,它隐藏于伦敦桥东沿河北岸的高大码头建筑物后边。在一家出售廉价成衣的商店和一家杜松子酒店之间,靠近有一条陡峭的阶梯往下直通一个象洞穴似的黑乎乎豁口,我发现了我要寻访的那家烟馆。我叫马车停下来等着,便顺着那阶梯走下去。这阶梯的石级中部已被川流不息的醉汉们双脚踩磨得凹陷不平。门上悬挂着灯光闪烁不定的油灯。借着灯光,我摸到门闩,便走进一个又深又矮的房间,屋里弥漫着浓重的棕褐色的鸦片烟的烟雾,靠墙放着一排排的木榻,就象移民船前甲板下的水手舱一样。”。
这条步道在贝克街地铁站结束,车站本身有点像个福尔摩斯神龛——他的黑色剪影就贴在地砖上。
走出贝克街的时候,突然的周苏策就被一个十几岁的靓妹拦住了去路。
“你是香港歌手周苏策吗?”靓妹的脸上有激动的神色,好像是遇到了自己一直想要见的人。
“恩。”本来周苏策想要否认的,毕竟带着秦慕童,这被人认出来了,反倒是件麻烦事情,可是又觉得不好意思。
“太好了,我很喜欢你的歌,可以和你合影签名吗?”靓妹倒是很有礼貌,递过马克笔和本子,想要周苏策的签名。
这种事情周苏策也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他基本上都是能够满足粉丝的要求的。
“太好了,谢谢你啊。”靓妹的脸上红得像是一朵火烧云一样,红扑扑的惹人喜爱。
“对了,这你的女朋友吧,很漂亮,你们很配。”说完靓妹就走了。
倒是留下了周苏策和秦慕童愣愣地站在了原地。这是什么和什么嘛,说实在的两个人从来就没往这方面想,一切都不过是朋友之间的情谊,两个人觉得聊什么都很投机,相处方式自然和谐,感觉很好,可是根本就没有想过那一层面的东西,倒是被这个死丫头一戳,两个人觉得尴尬了。
“你。”“你。”两个人异口同声都想说些什么,却连这样的情况都是那么的不约而同,两个人实属无奈。
“你先说。”“你先说。”又是一次不约而同,两个人就在这个伦敦的街头笑得前仰后合,要是讲究默契,都无需到这个程度的吧,反正旁人是不懂这样的乐趣的,只当是两个人之间的秘密而已。
随后两个人又游览议会制度的发源地——英国国会大厦,然后去女王加冕登基的地方、埋葬历代帝王将相西敏寺大教堂看看,当然不能错过二战劫后余生的大本钟了。然后去参观白金汉宫,当女王住在宫中时,这里王室旗帜会在宫殿中央高高飘扬,运气好的秦慕童和周苏策看到御林军交班仪式。接着去聚集无数和平鸽的特拉法加广场散步,放慢节奏感受伦敦的优雅气质。
吃过午饭后游览伦敦城的标志素有“伦敦正门”之称的伦敦塔桥,进入到收藏民俗珍品最为丰富的大英博物馆内参观,馆内的收藏一定会让你目不暇接。尤其东方世界的藏品,包括古埃及、古希腊及古罗马,令人叹为观止,还有文艺复兴时期的历史珍藏,令人留恋往返。
游历完一天,已经是很晚了,回到了酒店,秦慕童就接到了许温良的电话。
“慕童,好些了吗?”为了不打扰秦慕童,许温良已经憋了好多天没给她打电话了。
“温良,我想回去了。”突然的,秦慕童想要回去了,在这里逃避,何时才能够是个尽头啊,要知道,人总是要面对的,有些事情是不能够逃避的,就如同生老病死,都要去面对,毕竟我们都是生活在现实生活里,这一场旅行已经像是捡来的大便宜一样的了。
“可以啊,到时候把航班号告诉我,我去接你。”许温良永远是那么的不急不缓温文尔雅,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好。”挂了电话,秦慕童就梳洗准备睡觉了。
可是秦慕童这边睡得惬意,可是在香港和内地,一条新闻已经炸开了锅。
“郑宛如,你快过来,你看看这个是不是童童。”严子陵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这几天秦慕童离开南泽之后,就一直杳无音讯了,也不和严子陵联系,谁都不联系,这要不是发现了什么,严子陵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郑宛如听到严子陵的召唤,赶紧过来了,围在严子陵的电脑旁边,看看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屏幕上女子长发飘飘,一副英伦风格打扮,眉眼间简直就是八分似秦慕童。
“是童童啊,旁边那个不是周苏策吗?”郑宛如好像比起发现秦慕童来,更加觉得周苏策才是个大亮点。
“对啊,这都上新闻了,什么歌手周苏策携神秘女友密游伦敦,你看看这个香港狗仔队吧,说的头头是道的。”严子陵显然不是不满意秦慕童和周苏策一起,倒是觉得这个狗仔队的用词和言语有些不是那么的恰当,尤其是这个时候,这么敏感的事情,对谁都不是一件好事。
“是啊,怎么这样啊,你说他们两个怎么会在一起的。我想想童童可不会出轨的啊!”老实巴交的郑宛如总是转不过脑袋来。
“什么出轨啊,童童现在是单身,和谁在一起都没人管了。”严子陵直接一个毛栗子上去,敲在了郑宛如的头上。严子陵觉得再怎么不对,都是顾倾的不对,虽然那天听到了说顾倾等了足足一个晚上,胡渣都等出来了,可是严子陵觉得这样一点都不为过,谁让顾倾劈腿在先的,为了别人就算了,还是为了梁汀汀,要知道这个女人在这么多年来,做了多少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了。已经不是为难不为难的程度了,简直就是你死我活的状态了。
这几天,顾倾还是被梁汀汀烦得要死,梁汀汀是逼得越来越急了,无奈之下,顾倾又找不到秦慕童,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于是,只能答应了梁汀汀的要求,毕竟这个女人怀了自己的孩子,虎毒尚不食子,这顾倾总不能这么狠心吧。
其实也不过是心烦气躁的缘故,顾倾没有多想才中了梁汀汀的招数的。
“你看看你喜欢的女人,这不转头又勾搭上了大明星,你以为你是个宝,人家当你是垃圾。”这不报纸上的新闻又被梁汀汀看见了,这不正好添油加醋地朝着顾倾煽风点火了。
“滚,别出现在我面前。”顾倾有些不耐烦了,梁汀汀每天说来说去就是这么几句话,有意思没意思吗?
“你叫我滚,你让我带着你的儿子滚!!!顾倾,你太没良心了吧,我是你女朋友,我才是你女朋友,你不知道,我整整喜欢你七年了,七年了,一个女孩子能有多少个七年啊!”梁汀汀像是得了狂躁症一样,说起话来,简直就是一头发怒的母狮子一样。
“你能不能有点心意啊,说来说去就那么几句,你烦不烦啊,你不中意的,你不要喜欢我啊,你怎么不走啊!”顾倾也失去了理智,随手抄起一个啤酒瓶子就砸了出去,要知道,这个人也是会被逼疯了,顾倾现在几乎就是这样的状态了,每天就是周旋在这个死女人的身边,他觉得自己就快要崩溃了。
南泽普东机场,秦慕童回来了,终于脚踏实地地站在了中国大地上,是多么地接地气啊,还是归家来得好。
出闸口的地方,秦慕童老远就看见了许温良,他还是那样子,站立成一座雕像的样子。只是眼角好像憔悴了许多,整个人都感觉老了那么一些。
其实秦慕童最关心的还是许温良和陆恩年的关系有没有缓和了,却不知道自己在英国的时候,在南泽发生了很多事情。
“我好累啊,想要回去好好睡一觉。”秦慕童对着许温良说道,毕竟时差没有下一子倒回来,确实是件累人的事情。
“好的。”许温良知道秦慕童累了,也没有多问她什么:“累了就先睡一会儿吧,到了叫你。”
“说话算数,别像上次,都不叫我。”秦慕童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好像没有之前那么悲伤了,仿佛是脱胎换骨一样。
“好,一定。”许温良像是在哄着小孩子一样。
到了南青大学女生宿舍门口,许温良就叫醒了秦慕童,帮她搬下了行李,恨不得要帮她搬上楼呢,不过被秦慕童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