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陆恩年来南泽了?

秦慕童一上楼,这个严子陵就扑了上来。

“童童,这可把我想死了啊,你可还好吗?”严子陵一副浮夸的表情,演出那种久别重逢的意味,简直不去演话剧都是浪费了。

“我这不好好的吗?你怎么了,看上去是没有吃药啊。”秦慕童真的是没事了,这懂得开玩笑了,真的就不会太差了。

“她呀,真是早就放弃治疗了。”郑宛如在一旁附和着。

三个女人又抱作了一团。

“来,你的礼物,还有你的。”秦慕童都没有忘记,把礼物分给他们两个。

看着礼物的严子陵果然一张嘴就被这样堵住了,什么都不说不问了,倒是郑宛如说话了。

“童童,我们都看见你和周苏策在一起了,在英国。”

“是吗?你们怎么知道。”秦慕童觉得,这个消息传得也未免太快了。

“这都上新闻了,我们能不知道吗?”严子陵也来凑一脚,这种八卦的时候,是少不了严子陵的。

“我们不过是在飞机上遇见的,还是邻座,你说巧不巧,不过是同游了一天,怎么就上新闻了,这是多么八卦的世界啊。”秦慕童只能感叹,世界太小,人们太无聊,这么小的事情,居然也能拿来登报八卦。

“原来是这样。”严子陵得到了真相,也就无意纠缠下去了。

“对了,童童,你是不是有个朋友叫,陆恩年的?”郑宛如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没有和秦慕童交代呢。

“是啊,怎么了,你怎么会知道陆恩年?”这一回轮到秦慕童惊呆好奇了。

“她来找过你,不过你不在,就走了。”郑宛如一字一句说着,好像也没有什么异样,但是秦慕童还是看出了郑宛如眼里有一丝的恐怖闪过。

“宛如,你好像还有什么没说呢?”秦慕童追问着郑宛如。

“那个女人太可怕了,童童,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的。”郑宛如没有说话,倒是一边的严子陵开口了,一边撕开了零食的包装袋,一边说着。

“子陵。”郑宛如有些着急,好像是要阻止严子陵说出什么。

“郑宛如,到底有什么瞒着我不可以说的。”这样一来,秦慕童更加肯定了,这两个家伙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自己,一定是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被秦慕童用目光直视的郑宛如好像有些心虚了,却也说不出半个字来,好像势必是不说话了。

“陆恩年是我的高中同学,和我感情一直很好的,很多次她让我去北城玩,我都忙到死,都没有去成了,这次一定是想我了,才来找我的,还真不巧,我偏偏去了英国,她一定很失望。”秦慕童一个人自言自语的样子,又似乎是在回答严子陵的问题。

严子陵没有出声,只是听着秦慕童说着。

秦慕童继续说下去:“她什么时候来找我的?不知道有没有回去了,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看,说不定还能见上一面呢?”

秦慕童刚想回过头去,拿起桌子上的包包,从里面掏出手机,就一把被郑宛如拦住了。

“童童,你不可以找她。”郑宛如阻止道,眼里是一种恐惧的感觉却又欲言欲制,看着让秦慕童的心里发毛,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郑宛如,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不然的话,连姐妹都没得做。”秦慕童只能下杀手锏了,这个最后通牒希望能够管用。

“好的,童童,但是你一定要冷静,不要激动。”郑宛如好像在发表言论之前,就有了好多条友情提醒一样,生怕最后秦慕童归罪于自己一样的。反正郑宛如给人的感觉就是那么的小心翼翼,有是很谨慎的作风。

“好的,只要你说出真相,我什么都答应你,一定不会激动,一定会冷静。”秦慕童拉过一张椅子来,决定坐下来听,她只想要知道真相,要知道这样被蒙在鼓里,真是很不好受的感觉。

“那个陆恩年找上门来,气势汹汹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个善茬,但是我明明记得你有个朋友叫陆恩年的,可是这个人的那样子一点都不想啊,简直就是上门来掐架的,说什么你抢了她的男人,叫什么许温良的,说什么为了你抛弃了她之类的芸芸,反正当天幸好你不在,不然的话,这事情一定是没完没了的,据说这个女人还需去了那个男人的单位闹的,不知道最后怎么样了,当时还是子陵聪明,和她说你移民了,不会回来了,不然的话,她估计得在这里蹲点啊!”现在回想起来,郑宛如已经是心惊肉跳的,那天简直就是把所有的人都吸引过来了,整个宿舍楼的女生都在这里看热闹了,明明就是当事人都不在,结果还闹了这么大半天的,又是哭又是闹,还拽人,拽东西,摔东西,真是个疯女人,疯妇才会这么干。

“我知道了。”秦慕童倒是一场的冷静,仿佛这些事情都是与她无关的一样。好像就是在看别人的一出闹剧一样的。

“童童啊,你最近出门最好小心点,上次子陵的胳膊上都被她抓出血印子了,你看看我的胳膊上,都是被她整的。”郑宛如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胳膊,果然这是一条惨不忍睹的胳膊,整个白花花的胳膊上,都是血印子,好像有些淤血没有除掉,还是紫色的,有些开始泛青了,反正是很是恐怖的样子,难怪郑宛如的眼睛里会那么的恐怖,那天绝对是她俩的受难日,遇到这种疯女人,也算是劫难一场。

秦慕童的心里并没有庆幸,并没有因为自己逃过了这一场灾难而感到幸运,她突然的想哭,又是那种情绪奔溃的感觉,可是这一次不再是因为失意失情了,而是心疼这两个挚友,自己在有难的时候,是她们两个挺身而出,为自己遮风挡雨,相信就算是枪零弹雨,她们也会不顾一切的。这才是好朋友,不是吗?

同时秦慕童也觉得对不起陆恩年,陆恩年之所以变成这样,也都是自己的原因,许温良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其实秦慕童不是不明白,只是她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自私,很多事情,都是无奈的,有些相遇注定了没有结果的,很多时候,秦慕童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老天要安排两个明明就不可能在一起的人相遇呢?这是多么残忍,多么的悲剧。人生已经如此艰难了,何必要拆穿呢?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秦慕童就觉得自己和许温良是多么的合拍,若不是陆恩年回头,或许自己就会和许温良在一起了,也不会遇见什么周旭海,也不会遇见顾倾,顺利考去北城,和许温良双宿双栖,或许要幸福过现在。不过平行空间里的事情,谁又能给予保证呢,谁能知道,当初走另一条路,会不会就比现在要幸福呢?那些走的路是对是错,没有人知道会是怎么样子的。路,都要走了才知道对错,人,总要在一起之后才知道,适合不适合。

“子陵,宛如,我知道我秦慕童欠你们一个人情,这个人情,我一定赴汤蹈火还给你们。”秦慕童发誓到,好像这些年来的时光就这样过去了。

“童童,我们都是好朋友,我知道,换做是我们中任何一个人出了事情,其他的人都会全力以赴的帮助的,不是吗?”严子陵终于说话了,其实有些话,她不想说了,很多事情是做出来的,而不是说出来的。

誓言多个口却没有心,是在不必事事都放在嘴上,一旦是认真的事情,严子陵绝对是最最认真的那个人,从来不会含糊的。

陆恩年大闹宿舍的事情自然也传到梁汀汀的耳朵里,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消息的。又在顾倾的耳边说着这件事情。

“顾倾,你看看你喜欢的人,果然就是这样勾三搭四的人,现在人家女朋友都找上门来了,听说还是好闺蜜,真是兔子就吃窝边草。你这是被人带了绿帽子都不知道。”梁汀汀阴阳怪气的声音,听得顾倾一阵反胃,简直就是作呕的感觉,他恶心的不是这个秦慕童的事情,而是梁汀汀的作风,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恐怖的,居然可以这么的让人烦躁。

本来顾倾已经忍着答应了梁汀汀的要求,做了她的男朋友,并且答应她,只要生了孩子,就结婚,这些梁汀汀都十分满意,自己过好自己的生活不行吗?非要接着人家的短处来过日子,真是梁汀汀不嫌累。

“我不想听了,你就不能安安分分养胎吗?这种事情说来说去,有意思吗?我都不去找秦慕童了,你还妒忌什么?”顾倾厉声说道,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出去透透气,可是梁汀汀却死活不肯让他出门。

梁汀汀拉着顾倾的胳膊,不肯让他离开:“阿倾,你别走,我不说了,你别走好吗?”

梁汀汀开始求饶了,这一刻她是多么的害怕,害怕顾倾走了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她知道自己错了,知道自己的喋喋不休是多么的令人烦躁,可是她真的害怕失去,这种靠着手段得来的爱情,实在是不牢靠她,她每一晚都睡得不好,她怕自己稍不留神,顾倾就走了,就不要自己了。

好几次,顾倾去找秦慕童的时候,梁汀汀就像个疯子一样坐在顾倾家的门口,赤着脚,这这么坐在门口,等着他回来,顾倾一整夜没有回来,她就在门口等了顾倾一整夜,幸好他回来了,那一刻,梁汀汀竟然神经质地哭了出来,要知道,一整个晚上,就的脑海里都是顾倾离开的背影,她发誓再也不让顾倾离开,她一定要击败秦慕童,一定要让顾倾对自己死心塌地,心里不再有秦慕童。其实梁汀汀的这种爱早已经是一种病态的爱情了,她自己不知道,执着了那么多年,究竟是不是爱,她好像都已经不能够辨别了,只是想要对得起自己最初的想法,觉得顾倾是自己的,就一定是自己的,没有人能够和自己分享顾倾,就算是简安都不行,要是今天和顾倾在一起的不是秦慕童,而是简安,梁汀汀也会耍着手段,将顾倾占为己有的,梁汀汀不过是觉得,没有人能够夺走自己看上的东西。

顾倾不过是想要出门透透气,这个地方是多么的压抑,对着梁汀汀他一点都不觉得她是个美女,反而觉得她就是个巫婆。

可是

“你给我放手。马上放开。”顾倾命令道,可是他不知道这个梁汀汀都觉得是疯掉了。

梁汀汀哪里肯放手,反而拽的死死的,怎么都不肯放手:“我不放手,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你不放我也是会走的。”本来顾倾是不一定要走的,可是这样的梁汀汀让他恼怒成羞了,完全不顾梁汀汀的拉拽,愣是开着门就走了出去,梁汀汀就这样死死的抓住不放。

在楼道上,顾倾一个用力,就这样,梁汀汀的脚下没站稳,一个踩空,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脑袋撞在墙上,瞬间就昏迷了。

顾倾傻眼了,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他赶紧加快了脚步,直接跑下了楼梯,看着昏迷不醒的梁汀汀,心里满是愧疚感,要知道,其实答应梁汀汀在一起,也正是因为那天被梁汀汀感动了,他回去的时候,看到梁汀汀就一个人赤着脚坐在了他家的门口,这个等了一个晚上,整整一个晚上,他看着睡着了的梁汀汀,觉得自己是不是辜负了梁汀汀的一番心意,或许和秦慕童无缘,和简安无缘,自己注定是要梁汀汀在一起的。那一刻,顾倾觉得有一个可以为自己奋不顾身的女朋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就算对梁汀汀没有多少的感觉,但是,他觉得,感觉这回事,或许能在相处中能够培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