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公园成立之初,垦丁路上商家仅止于贩卖名产的夜市规模,关键在1986年哈雷彗星接近地球,经媒体报导垦丁为台湾最佳观赏地点,顿时拥入大量游客。从此观光客与日遽增,带动外围商业繁荣。垦丁大街范围大约在垦丁大湾(夏都沙滩酒店)至垦丁小湾沙滩之间。沿路有许多夜间营业的酒吧、舞场、小吃摊等,从白天到深夜,街上充满许多身着海滩裤、比基尼,一身轻松打扮的泳客与国内外游客,街上的霓虹灯将街景妆点得十分热闹,颇有南洋度假胜地的风情。晚上夜店里除了供应餐点以外,也有钢管舞等火热表演。钢管舞女郎身着泳装在客人身上磨蹭的行为,曾被媒体点名有害风化,不过并未被禁止。垦丁街有近30多家的个性纪念商品店,有许多的饰品及纪念品的店家及小摊位,商品均具有当地特色。垦丁大街也是垦丁当地饭店、旅馆最密集的地方,如夏都沙滩酒店、西泽饭店与救国团的垦丁青年活动中心等,都是著名的景点。”
“要是到时候,你能做我的导游就好了。”哈哈,秦慕童已经觉得,跟着周苏策一定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好的,要是有机会,我带你去玩吧。差不多了,轮到我的片段了,我先去忙了。”周苏策真的是很忙很忙,这才没聊多久,就要挂电话了,秦慕童都觉得,自己有些依依不舍了。
“好吧,你忙吧,有空再联系。”挂了电话的秦慕童看到了不远处大包小包的严子陵,这个家伙果然是个购物狂。
秦慕童不过是和周苏策打了一通电话而已,怎么就跟不上节奏了,严子陵的手里已经拎满了各种战利品。
“这结婚果然是件麻烦的事情,你说说看吧,前前后后,要买这些东西,还都是小件的呢。”这买了一个上午的东西,严子陵已经开始抱怨了起来了,就觉得结婚是件烦人的事情了。
“子陵,这本来就是不简单的,你要想着,你们走到一起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这结婚又能算什么烦心的事情呢,你们的幸福在后头呢,这结婚之前怎么能说些丧气话呢。真是不吉利。”秦慕童觉得,这个严子陵就是太过于口无遮拦了,怎么什么话都用来说,都不经过大脑的思考,就脱口而出了,这要是被未来的婆婆听到了,这是多么的难堪呢。
不过严子陵和莫然都决定在这里建筑自己的家了,这倒是为严子陵和婆婆的相处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秦慕童也觉得这样倒是绝好的,但是也辛苦了严子陵,这以后的事情都要自己做了,没有人会来帮她一起分担,除了莫然。
其实两个人过,有两个人的好处,但也是有弊端的,毕竟所有的事情都是一把双刃剑,都是有两面性的,一刀切绝对是不合理的,秦慕童觉得,严子陵是应该要想好,到底该怎么进行,怎么处理,别到时候,手忙脚乱的,才叫出丑呢。
“好了,好了,我不乱说了。”严子陵也知道,自己说出了一句不该说的话,可是确实,这口无遮拦是自己的一个毛病,严子陵自己都知道自己错了。
这两个人兴高采烈的拎着大包小包出门了,今天简直就是满载而归。
忙碌中的陆恩年在处理这自己的出租屋,毕竟毕业了,就没有宿舍可以住了,必须要搬出去住自己的出租屋,这房子有些偏远,但是便宜,在北城,这个房间是分分钟都高过南泽的,但是依旧有那么多的人想要北漂,想要在这北城扎根,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地方,这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梦想了,可是在一个这样的地方,除了工作压力的巨大之外,真的是生活压力也很大,大城市,机会多竞争也就多了,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也就没有了那么多的纯粹和单纯,更多的是利益冲突和背后算计,这也是许温良想要逃离北城的原因之一,加上陆恩年的缘故,更加坚定了许温良要离开北城的信念,现在许温良终于离开了北城,这是他绝对都不会回去的了,要知道之前的那些话语,不过是为了拖住陆恩年的缓兵之计,但是陆恩年却不知道,还傻傻的等待许温良的回来,回来和自己结婚,给自己一个未来。
收拾着小屋的陆恩年心里都是对未来的想象和憧憬,擦着手中的水壶,陆恩年突然想起来,许温良是喜欢在午后的阳光下泡茶喝的,心里越想越温暖。
突然的,手机响了,是短信提示音,陆恩年点开短信,是一张图片,是许温良和秦慕童走在一起的图片,陆恩年顿时有种崩溃的感觉,这明明就不是事实,可是陆恩年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被窒息了,手中一个颤抖,陶瓷的水壶落在了地上,碎成了咖啡色的碎片,露出了狰狞的面孔,好像是一张嘲笑着人的鬼脸。
陆恩年觉的剧烈的头痛,好像怎么都接受不了,事情会是这样子的,一切怎么就变了,好像全世界都欺骗了自己。
手机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归属地现实南泽,陆恩年接起了电话。
“是陆小姐吗?刚才的照片看到了吗?”原来打来电话的,和发来图片的是同一个人。
“你是谁?”陆恩年有些警觉,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知道自己姓陆。
“其实你不用知道我是谁的,你看到照片就好了,这样的照片我还有很多。”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是什么目的,却只是让陆恩年看这些令人窒息的照片,虽然照片没有什么亮点,却在陆恩年看来是这么的刺眼和令人心痛和心寒。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这时候陆恩年有些撕心裂肺的感觉。
“也没什么,想要请你来南泽走一趟而已。”对方的要求好像一点都不高的样子。只是让陆恩年走一趟,去南泽逛一下。
“为什么?”陆恩年并不想要被人支配,虽然说陆恩年对照片里的事情虽然很是感兴趣,甚至说是很着急的想要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是陆恩年对于陌生人也始终是有警觉性的,这年头骗子太多了,或许这个骗子就在自己的身边,在这个社会,什么都是有可能的,少了金钱是小事情,伤了身体才是要紧的事情。
“难道你不要钱?”陆恩年觉得,自己也不过是个无名小卒,这怎么就会被人盯上了,自己在北城又不是什么出名的有钱人,更加不是什么权贵之类,陆恩年真的很是担心,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于是只能问问是不是要钱,这样的话,钱能够解决的问题始终是算不上问题的。
“我不过是和你同病相怜的人,怎么会谈到钱的问题呢?你来南泽就可以见到我了。”电话那头的话语很是诚恳,好像是有着一种说不清楚的悲伤情绪,这种情绪,陆恩年用自己的心都是可以感受到的,那种浮动在心脏底下的细细颤动,在这种悲天悯人的时刻,好像真的会有那种心灵相通的感觉。
就在那一刻,陆恩年好像是动摇了,突然的想去南泽,就算是去寻找一个真实的情况也好,总比自己待在这里等待来得好,一切都需要自己的发现的,能出现之前的事情或许真的不是一个误会,虽然许温良答应了自己会和自己结婚的,但是未来的事情,总是要去敲定下来的,况且现在许温良不在陆恩年的身边,总是让陆恩年有一种不安全的感觉。
其实陆恩年对许温良一直都是很没有信心的,在陆恩年的心里,许温良就是她的偶像,陆恩年觉得,如果一个女人能够嫁给自己的偶像,这种小粉丝和大偶像能够永远在一起的故事,真的是一个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好故事。所以陆恩年一辈子的愿望就是想要嫁给许温良,做梦都想嫁给他,开始的时候陆恩年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是很有可能的,自己的愿望只要自己努力了,就一定就可以达成的,可是原来有些事情其实不是努力了就会有结果的。很多人的力气都是白费的,况且是爱情,从来都不是一方努力就可以的,感情是两方的,是来自两个方面的回应,甚至说,这个在不在一起,也不是说两个人的事情,甚至是两个家庭的问题,虽然陆恩年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很多事情会发生的可能性,她一直觉得只要自己付出,就可以了,但是渐渐的,陆恩年终于发现,其实不是那么回事,可是她依旧沉溺在这种不能够自拔的境地了,可以说是一种病态的感觉了。但是最近的不安全的感觉是越来越严重了,陆恩年总觉得许温良是要飞走的样子了,离自己越来越远,其实这种不安的感觉总是会令陆恩年做出一些自己都不能控制到的事情,其实很多时候,回想起来,陆恩年总是会后悔,会不会自己管的许温良太多的事情了,可是始终是做不到完全放手。
陆恩年知道,翻许温良的手机是不对的,可是她总是想要知道,每一天除了自己,还有谁和许温良联系过,在这些联系人之中有多少个女人。陆恩年也明白,自己进驻了许温良的公司,真是对他是一种压力,可是自己就是想要时时刻刻的看着许温良,不想要其他人靠近他,陆恩年也明白,时时刻刻打电话给许温良会影响到他的工作,可是自己就是控制不了那种情绪,其实陆恩年不知道,陷入爱情的人,其实是一种病态,而陆恩年就是病入膏肓了而已,就像是癌症晚期了,根本没有办法去整治了。
陆恩年简单的收拾一下自己的行李,然后就上网开始订机票了,她不想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一路荡去南泽了,她想要马上就飞去南泽,尽快的到许温良的身边,拿着这些相片,好好的质问一下许温良这些都是怎么回事。
当飞机飞上高空的时候,陆恩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去南泽的事情真的不知道是不是错了,到底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其实谁也说不清楚。
果然还是花钱的东西值得,这飞机上的服务就是好,空姐门长得很漂亮,看着这些漂亮的空姐,陆恩年觉得自己就是个灰姑娘,这些飞机上的美女们一个一个气质非凡,陆恩年有一种自卑的感觉,总觉得,其实自己长得一点都不漂亮,为什么还要缠住许温良这样美好的男子呢?
飞机慢慢升高,在厚厚的云层中穿越,窗外什么也看不见,都是雾.象是森林中的大雾似乎触手可得。一会飞机穿过了雾层,太阳很近的照在云层上,陆恩年从没这么近的见过这么漂亮的云朵,一团团一簇簇一堆堆。好多人纷纷拿出手机、相机开始拍下久违了的太阳和漂亮的云朵。
第一层云在很高远的顶上,那是一层薄薄的、延伸到远处的平层云。在很高的地方,云层有一个很清晰而锐利的边缘,像一条分界线,把天和云分割开来。
在蓝天的映衬下,云层宛如一幅轻柔的纱幔,将目光与更高的天际隔绝了,却又隐隐透出高天那沉静而深邃的蓝;
紧贴着机身下面的,是第二层云。这是一片断断续续的细小的云团。东一块、西一块,就这么懒洋洋地飘散着、悬浮着,宛如细细的珠帘。透过这层轻盈的珠帘,可以影影绰绰看到下面。
在那云的珠帘之下,绵延无尽、覆盖了目力所及一切天际而又略显黯淡的,是第三层云海。看着看着,我忽然无由地感慨:是啊,天地之间,也宛如人生,不会总是灿烂而多彩的,更多的,是这种平淡、也许略显单调的生活吧?最近总容易如此联想,呵呵,也许心真的是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