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时间紧迫

葛奇凯骑着三轮车而来,乐淑娴坐在上面。葛奇凯在老成都门前停车,葛奇凯和乐淑娴抬着一筐食物走向大门。一辆出租车疾驶而来,在老成都面前停下。吴琳玲和道儿下了车。吴琳玲道:“淑娴姐!”葛奇凯和乐淑娴都转过头来。

吴琳玲和道儿快步走了过来,乐淑娴微笑着:“你过来了?”吴琳玲不自觉地看了眼葛奇凯:“你们,你们一块买菜去了啊?”吴琳玲道:“啊,是,大姐忙不过来,我顺带着帮帮忙。

道儿好奇地打量着葛奇凯:“这位就是巧喜的。吴琳玲打断道:“我表哥!”道儿笑着点头:“哦,表哥你好!”

葛奇凯客气地点头道:“你好啊!”道儿道:“我是吴琳玲的室友,我叫道儿!”吴琳玲冲乐淑娴道:“道儿听说我们这儿人手紧,特意过来帮忙。乐淑娴忙鞠躬道:“太谢谢了!”葛奇凯道:“走,赶紧进去吧!”几人一起走进老成都,

墙上的挂钟指向上午八点,乐淑娴正在召集众人开会,蓝道誉、游人、乐淑伟、乐淑慧、吴琳玲、道儿,还有葛奇凯都在,乐淑娴道:“离宴会开始还有整整四个小时,请大家一定要集中精力!主厨,我希望您能发挥所有的本领集中所有精力准备菜肴,有什么需要的话就跟我说,其他的人都要努力地配合主厨!”

乐淑慧道:“姐姐,放心吧,我们会尽全力的!”乐淑娴道:“拜托了!”可以听到从外面传来的乐淑伟的惨叫声,乐淑娴正捏着乐淑伟的耳朵把他带进来。乐淑娴一直捏着乐淑伟的耳朵,看到卫生间里的情况,瞬间就瞪大了眼睛。脏脏的马桶和滚落在地板上的厕纸,实在是不堪入目。

乐淑伟道:“你就让我一个人打扫这里啊?”乐淑娴道:“你最好把这里打扫地干干净净,干净到可以用你的舌头舔的程度!”乐淑伟道:“姐!姐姐你怎么能让你疼爱的弟弟做这种事情呢?”乐淑娴道:“那么,作为家里现在惟一的男性,大家都在为家里出一把力的时候,你却用这种态度工作,还想着自己要出去玩,这是作为男人的你该做的事情吗?乐淑伟?

乐淑伟道:“干吗啊?”乐淑娴道:“死亡可能不知觉地就会来临到你的眼前,就这么一闪,突然四周会变得明亮,当你观望四周时,就会发现那里已不再是你所待过的那个世界了?

乐淑伟看着淑娴恶狠狠的眼神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葛奇凯在擦玻璃,吴琳玲和道儿在擦桌子,乐淑娴拖着拖把走来,开始擦地,一只手突然出现,夺走拖把,是葛奇凯,葛奇凯道:“你去后厨盯着吧,那边更需要人,这些脏活我们干就行。乐淑娴道:“没关系,我能行,唉,后厨我也帮不上忙。葛奇凯道:“那你就去想想接待方面的细节!你是经理,要考虑周全才行!”

乐淑娴迟疑了一下点头:“好的。辛苦你们了!”乐淑娴转身往后厨方向走去,吴琳玲一边擦拭桌面,一边故作漫不经心地移动到了葛奇凯的旁边。吴琳玲斜眼瞄着葛奇凯,低声地道:“挺积极的嘛你。

葛奇凯低声地道:“咳,我在人这儿白吃白住的,这会儿人家有事,我怎么着也得帮把手是不是。吴琳玲道:“哼,谁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葛奇凯莫名其妙地:“怎么了?”吴琳玲掩饰地道:“没什么,你愿意帮就帮吧,不过,尽可能不要进厨房!”葛奇凯道:“放心,让我给那个草包厨师打下手,还不如把我杀了!”

道儿忽然也凑了过来,低声笑着:“哟,小两口跑到这儿说悄悄话了!”吴琳玲瞪了道儿一眼:“又胡说了!”葛奇凯讪笑着没说话,道儿悄声地:“葛师傅,什么时候给我露两手?我是川菜狂人,无辣不欢!”葛奇凯看向吴琳玲,吴琳玲苦笑:“放心吧,整个首尔,除了我,只有她知道你的底细!”

葛奇凯道:“行,临走之前,我到你们住处,给你们露两手!”接受淑娴检验的乐淑伟,一脸紧张的表情。淑娴好像感到很满意,原先冷冷的表情上泛着微笑,点点头道:“这才像点样子。

乐淑伟大叫起来:“姐姐!您太不公平了!我都快累死了,才像点样子啊?”乐淑娴微笑着道:“好了,乐淑伟很能干,辛苦了,行了吧?”乐淑伟点点头,嘀咕着:“这还差不多。乐淑娴道:“那就赶紧去餐厅帮忙吧!”乐淑伟叫了起来:“什么?还要去帮忙?姐姐你想累死我是吧!”乐淑娴板下脸:“少罗嗦!快去。

大佬王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一名手下匆匆走了进来:“老板!”大佬王睁开眼:“老成都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手下道:“好像,好像正在准备!”大佬王道:“混蛋!我就是问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手下战战兢兢地:“嗯,好像、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大佬王皱紧了眉头:“胸有成竹?他们聘请到新的主厨了吗?”手下道:“据我所知还没有。

大佬王露出了一丝阴笑,微微点头:“如果还是原先那位主厨的话,今天老成都是丢脸丢定了!”手下赔笑点头附和着:“是!老板的计策实在是太聪明了!”这里是通向厨房的后门,食材和清理出的垃圾也都从这里经过。

蓝道誉蹲在门口,默默抽着烟,显得心事重重。吴琳玲和道儿出现在后门门口,吴琳玲走到蓝道誉身边道:“蓝师傅。蓝道誉一惊,一屁股坐到地上。道儿卟哧笑出了声,吴琳玲强忍着笑,上前要扶蓝道誉起来。蓝道誉气恼地甩开手,走进后门。

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九点半了,乐淑娴和葛奇凯等人正在把不需要的桌椅收起来,重新摆放十人台的大圆桌和相应的椅子。葛奇凯和乐淑伟承担了主要的力气活,葛奇凯脸上有汗,身上也沾满了家具的灰尘。他用手背擦汗,却把手上的灰擦到脸上。

乐淑慧笑了,乐淑慧上前,用手绢擦拭葛奇凯的脸。蓝道誉正在用刀切着材料,准备晚上要用的材料。在旁边,吴琳玲正在切葱,瞬间,带着忧虑的表情望着突然停止动刀的蓝道誉。吴琳玲道:“怎么了?”蓝道誉喃喃地:“你尽快切好那些葱,如果看到水开了就把竹笋,算了,还是由我来做吧,天啊,我都快要疯了!”

吴琳玲担心地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已经都到十点了。吴琳玲想了想,急忙地走出,同时招手示意道儿跟出。吴琳玲和道儿走出后门,吴琳玲回头看看里面。道儿道:“鬼鬼崇崇的,干吗呀?”吴琳玲道:“我觉得姓蓝的要出问题。道儿道:“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吴琳玲道:“你才见过几个厨师?”道儿道:“不过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他挺慌乱的,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连个准主意都没有。吴琳玲道:“你看他脸上的虚汗,拿刀的手也在发抖。道儿道:“他是不是病了?”吴琳玲摇摇头道:“不是病,是吓的,他自己有多大斤两,他自己最清楚!六十个人的宴会,十几道凉菜热菜,一点毛病也不能出,还要人人都说好吃。

道儿道:“他要真是个棒槌,那他胆子可够大的。吴琳玲叹口气道:“我不是替他担心,我是替乐家全家人担心!老成都是他们的命根子。道儿眼睛一亮:“明白了,现在能救他们的,只有葛奇凯乐啊!”吴琳玲叹口气:“是啊,可我又不想让大姐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道儿道:“别着急,让我想想。

乐淑伟和葛奇凯正用抹布擦各个角落中沉落的灰尘,另一边,乐淑娴和乐淑慧正在摆弄着桌上的装饰。吴琳玲和道儿匆忙地从后厨走了过来。吴琳玲道:“善姬姐!”乐淑娴道:“怎么了?”吴琳玲道:“时间所剩不多了,可主厨他到现在还没有开始做菜呢。乐淑娴吃惊的:“什么?”

吴琳玲道:“他肯定是忙不过来了!淑娴姐,把我表哥调入厨房吧!”乐淑娴道:“表哥?”

吴琳玲道:“是个成都男人就会做一两道菜的,他应该比我更可以帮到主厨。乐淑娴道:“好吧,表哥,您能去厨房帮帮忙吗?”葛奇凯没说话,只是看着吴琳玲,吴琳玲干咳一声:“表哥,你就去厨房帮一下忙吧!”

葛奇凯忙点头:“哎!”葛奇凯转身就往后厨走去。吴琳玲迟疑了一下连忙跟了过去。道儿在一旁偷笑。吴琳玲快步追上葛奇凯,低声地道:“等一下!”葛奇凯开玩笑地:“什么事啊表妹?”吴琳玲嗔怪地:“没心思跟你开玩笑!”

葛奇凯道:“没开玩笑啊,哎,你不是说我不能暴露身份吗?怎么,改主意了?”吴琳玲道:“人家现在有难处,我总不能不管,你听我说啊。吴琳玲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道:“关键时刻你露几手,我和道儿会想办法,不让别人进厨房!”

葛奇凯道:“明白了,让我当无名英雄。吴琳玲道:“好啦,先帮淑娴姐过了这一关再说!快走吧!”吴琳玲拉着葛奇凯快步往后厨走去。

蓝道誉的脸苍白地就好像快要死似的,蓝道誉看看表,掏出香烟,他的手抖的更厉害了,怎么也无法点燃香烟。葛奇凯出现在他旁边,拿过打火机,帮他点燃。蓝道誉道:“你怎么进来了?”

吴琳玲上前道:“蓝师傅,我表哥在饭馆帮过忙,比我能干多了!乐经理让他来支援我们!”蓝道誉道:“那好,赶快根据菜谱,准备材料!”葛奇凯道:“是!”

李旭海对着大堂前台小姐咆哮着:“混蛋!我叫的出租车怎么还没到?”前台小姐微笑着道:“请再稍等片刻,马上就到!”李旭海道:“要是误了飞机,我一定饶不了你们!”

乐淑娴从餐厅走向厨房,在门口停步,看向厨房里面。葛奇凯和吴琳玲、道儿正在准备食材。吴琳玲和道儿负责清洗,葛奇凯负责切菜。葛奇凯运刀如飞,各种食材在他手下迅速变化着。乐淑娴看呆了,

蓝道誉过来检查着葛奇凯的工作成果,同样被震惊。道儿也呆呆地看着葛奇凯的手,喃喃地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厨神吧?”吴琳玲觉察,来到葛奇凯身边,轻声地道:“差不多就行了,别太炫技了!”葛奇凯赶紧放慢动作道:“对不起,我忘了!蓝师傅,您看这样切行吗?”蓝道誉一叠声地:“行,行,太行了!”

乐淑娴站在厨房外,吴琳玲从厨房走出。吴琳玲道:“大姐,有事吗?”乐淑娴道:“你表哥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把菜切得那么好!”吴琳玲笑笑道:“他是泡菜厂的,当然会切菜啦!”乐淑娴叹口气道:“我最不放心的就是厨房。

吴琳玲道:“您放心吧!我们会尽力的,您总到厨房来看,蓝师傅都不高兴了!”乐淑娴道:“我是经理,我有权检查工作!”吴琳玲道:“他现在压力很大,动不动就发火!还是不要把他逼急了!”乐淑娴道:“我明白,那厨房的事,你和表哥就费心了!”吴琳玲道:“放心吧!”

乐淑娴点点头,看看表,转身匆匆离去。道儿出现在吴琳玲身边忙着。道儿道:“当个阴谋家挺辛苦吧?”吴琳玲叹口气道:“当阴谋家不辛苦,当个心软的阴谋家才真辛苦!”

街道上车流拥挤,行驶极为缓慢,李旭海坐在一辆出租车里,看着前方拥堵的车流,满脸绝望:“天哪!半个小时,竟然才走了不到两百米!干脆杀了我吧!”李旭海抱头揪着头发。

蓝道誉拿着菜谱在各种食材间游走着,继而气恼地把菜谱扔开。葛奇凯看看表道:“蓝师傅,该准备凉菜了吧?”蓝道誉道:“对,对,该准备了!”但他明显心神大乱,搓着手不知该干什么。葛奇凯道:“蓝师傅,要不这样,您先忙着准备热菜,凉菜我们负责。蓝道誉道:“你们?你们行吗?”

葛奇凯道:“要是不行,您随时指导啊!”蓝道誉迟疑着,继而叹口气:“死马当活马医,也只有这样了!”但是整个餐厅经过众人的努力,已经与昨天完全不同。六个宴会桌,都蒙了新桌布,上面摆放着漂亮的餐具和酒杯。每个桌子上面,都亮着灿烂的灯光。

葛奇凯正在同时制作几道凉菜,他忽而切菜,忽而搅拌,忽而品尝,整个动作连续准确,令人眼光缭乱,吴琳玲和蓝道誉、道儿在旁边呆呆地看着。蓝道誉突然上前,抓住葛奇凯的胳膊:“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葛奇凯不动声色的道:?我是来帮忙的。蓝道誉道:“不对,你是厨师,你是来看我笑话,要趁机夺权的!”

道儿上前道:“人家真要夺权,就真刀真枪跟你比了,还用绕这么大弯子?”蓝道誉道:“那你到底想干什么?”葛奇凯没有说话,看向吴琳玲,吴琳玲略一沉吟,来到蓝道誉的面前。吴琳玲道:“蓝师傅,事情是这样的,我表哥确实会做饭,但我不希望他留在这里,所以没告诉大姐。

葛奇凯道:“放心吧,我是来韩国旅游的,帮你度过这一关,我就回去了!”道儿道:“从现在起,我会守在厨房门外,只要乐经理过来,我就发暗号,除了我们几个人,没人会知道真相!”

蓝道誉神情复杂,逐一盯着众人,众人也都盯着他,室内一阵寂静。蓝道誉深深叹口气:“好,就依你们吧。乐淑娴审视四周,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走向厨房。道儿坐在厨房门口,正在择菜,看见乐淑娴走来,故意冲厨房里面咳嗽几声。

葛奇凯的几道凉菜已经制作完成,正在指导蓝道誉和吴琳玲装盘。听到道儿的暗号,葛奇凯与蓝道誉迅速换了个位置。乐淑娴走进厨房,吴琳玲迎上道:“大姐,尝尝头盘。乐淑娴品尝着,脸上露出惊讶之色,转向蓝道誉。蓝道誉道:“蓝师傅,真的很好吃!”蓝道誉难堪地避开目光:“是吗。

乐淑娴还想再说什么,吴琳玲拉她走到一边,吴琳玲道:“您不用担心了,主厨的状态恢复了,但他现在的情绪非常敏感,您尽量不要打扰他!”乐淑娴道:“明白了。

葛奇凯指挥众人把凉菜摆放到餐桌上,盘子里,用各种蔬菜雕刻的造型,引起众人的称赞。

乐淑娴正在接电话:“好的王先生,明白了,二十分钟以后见!”乐淑娴转向众人:“王先生来电话了,客人二十分钟后到!”乐淑慧道:“凉菜都摆好了,请经理检查!”乐淑娴迅速看了一下,点点头,转向吴琳玲道:“通知厨师长,开始准备热菜吧!”吴琳玲道:“是!”

葛奇凯和蓝道誉在做最后的检查,吴琳玲和道儿跟在旁边。蓝道誉道:“我已经核对过了,所有热菜的原料都齐了。葛奇凯点点头道:“配料呢?尤其是调味料。蓝道誉指着一排瓶瓶罐罐:“都在这里。

葛奇凯上前,逐一品尝,刚尝了几样,他的脸就沉下来。蓝道誉觉察道:“怎么了?”葛奇凯道:“这些调料根本不能用!”蓝道誉顿时慌了:“为,为什么啊?”葛奇凯道:“这些辣椒,花椒都不是四川原产地出的。

蓝道誉松了口气道:“吓了一跳,我还以为怎么了呢!放心,韩国人吃不出来的!”葛奇凯低声喝道:“可是我吃得出来!全部扔掉!”吴琳玲道:“不行啊,都这个时候了,上哪买四川辣椒?”葛奇凯道:“我知道有个地方卖,我现在马上去!”

吴琳玲难以置信地:“你?你刚来几天,你怎么知道?”葛奇凯道:“没时间多说了,你们一定要等我回来!听见了没有?”蓝道誉欲言又止,极勉强地点点头。葛奇凯转向吴琳玲道:“不要惊动别人,我很快就回来!”道儿道:“哎!我陪你一块去!”道儿跟着葛奇凯跑出了门。吴琳玲傻愣在原地。

葛奇凯和道儿急切地等待着,杨大山正在逐一寻找他们要买的东西。杨大山终于找到一袋干辣椒,递给葛奇凯:“你看看,这个行吗?”葛奇凯仔细看看,又尝了尝:“勉强可以吧。杨大山道:“可是你要的花椒估计够呛?葛奇凯道:“请一定想想办法。杨大山道:“那就得回我们家一趟了,我媳妇离不开麻辣。道儿道:“你们家离这远吗?”杨大山道:“不远不远,来回十分钟!”

道儿担忧地看向葛奇凯:“行吗?”葛奇凯看看表:“你确定你们家有?”杨大山道:“让你这么一问,我到含糊了?道儿道:“这条街上还有别的家卖这个吗?”杨大山道:“那是肯定没有了,别说这条街,方圆十条街内,也只有我这一家!”葛奇凯道:“那你赶紧去吧,我们给你看店!”

杨大山匆匆离去,刘道儿担忧地看向葛奇凯,葛奇凯神态恢复平静,打量着店铺。大佬王和朴乐淑娴站在门口,陆陆续续来到的客人,大佬王和乐淑娴朝客人鞠躬致意:“感谢光临!”

有客人和大佬王寒暄:“感谢王经理的邀请!”

有客人相互议论:“早就听说老成都的声名了,这次终于有机会来尝一尝了!”另外一名客人道:“可不是!老成都已经蝉联了两届金勺奖了,绝对不是浪得虚名的!”大佬王微微冷笑,乐淑娴神情有些不自然,笑容有些勉强。

蓝道誉和吴琳玲在做最后的准备工作,吴琳玲这时候不安地看看表。乐淑娴匆匆走进道:“客人已经到了,请开始准备热菜吧!”蓝道誉道:“知道了。乐淑娴道:“表哥呢?”吴琳玲道:“他太累了,出去透透气。乐淑娴道:“你们这里没问题吧?”

蓝道誉道:“当然没问题,快出去招待客人吧!”乐淑娴道:“好的,有事一定要告诉我!”吴琳玲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放心,我会的。乐淑娴转身又匆忙出去了。葛奇凯和道儿还在等待着。道儿正在接吴琳玲的电话,继而转向葛奇凯:“客人已经到了。

葛奇凯点点头,默默看着窗外,想着心事。道儿道:“我们已经等了十分钟了。葛奇凯道:“别急,我心里有数,我们最多还可以再等七分钟。道儿道:“这么精确?要是万一没有呢?”葛奇凯从货架上拿下几包调料:“那就只好用这几样东西代替了。道儿道:“你好象对什么事都很有把握?”

葛奇凯淡然一笑:“当然不是,我只对厨师的工作范围有把握。道儿道:“在厨房里,你很自信呢。葛奇凯道:“是啊,我是厨师,这是我谋生的工作,也是我的事业,说说你吧,怎么会到韩国来留学?”

刘道儿道:“我喜欢韩剧,喜欢韩国的好几个歌手,也喜欢韩国的化妆品和衣服。葛奇凯不禁一笑:“和吴琳玲当初说的话一样,你家里是干什么的?”道儿道:“我家里,咳,就是做买卖的,他们顾不上管我,我也不想让他们管,只要按月给我钱就行了。

葛奇凯道:“毕业以后有什么打算?”道儿道:“不知道,到毕业的时候再说吧!你还有心思替我操心?最后的七分钟只剩下一半了。杨大山匆匆走进,将一瓶子花椒递给葛奇凯:“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葛奇凯迅速起身,接过瓶子冲出房门,道儿紧紧跟上。

宴会已经正式开始,众人频频举杯,相互寒暄着,吴琳玲正在接电话:“是,宴会已经开始了,乐经理命令我们开始炒热菜。蓝道誉道:“葛奇凯他们在哪?”吴琳玲道:“在路上,大概还要十分钟。蓝道誉略一迟疑,拧燃煤气灶:“不等了!”

远处的天边,一架越升越高的飞机,李旭海站在机场外,目光呆滞地喃喃自语:“我要回首尔,我想马上见到心爱的淑娴小姐,天啊!为什么啊。李旭海振臂高喊。周围的人吓一跳,纷纷侧目道:“这人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