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节幕后指使人是谁

第129章:节幕后指使人是谁

雷成在徐雅文那里尝到了性的快乐,让自己体验了从来不知道的的生活。心里不知道对她有多感激。这世上有一种人是相当简单而且讲义气的。他们只要自己认定的东西,就会全心全意忠心不二,哪怕让他出生入死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他整付心思都在徐雅文身上,总想着为徐雅文做些什么。他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不可能与徐雅文再有什么交集,那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吃了什么药,竟然敢要求与徐雅文握手。现在的徐雅文,在他眼里整个就是一女神,她要做的事情就是圣旨。徐雅文要他密切注意看守所的动向,除了每天摄下审讯室里的非法折磨,还要观察都有一些什么人来往。

这天,雷成给他打来电话,说是丁大山来了看守所,蒋万华与他谈了很久,两人的面色都很不好,好象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雅文猜想应该是水幕怜那里有了什么动静,可能引起了丁大山的恐慌。如果这样的话,他们是不是就要请示上级或者向最高指示求援。

她当下就跟雷成讲,要更加注意他们的动向,她想着接下来就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果然不出她所料,当天下午她就接到了雷成的电话,说是蒋万华离开了看守所,往县城方向去了。

蒋万华往县城方向并不奇怪,他的工作地点及家庭住址都在宁海县城嘛,让人奇怪的是他神色慌张行色匆匆,好象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雅文当即拿了主意,他让雷成紧跟蒋万华,看看他到底去往哪里。雷成答应了下来,于是在蒋万华的奥迪车后,有一辆破坦克不紧不慢地跟着他。只见蒋万华往县城路开了一段路后,就往旁边一条叉路口走去。那条叉路通往宁海的洛衫镇。

洛衫镇是宁海县一个较为落后的乡镇,因为山路崎岖山势陡峭不便开发,一直没得摆脱贫困县的名号。这蒋万华去那里干嘛?

徐雅文在接到雷成的通知后,想想还是不妥,还是决定自己的去看看。她在另外一个叉路口上了雷成的破坦克,用一双大眼睛一直瞪着蒋万华那辆红色奥迪。只见他左拐右拐,终于在一所旧房子里停了下来。

足足等了一个小时,蒋万华才匆匆出现从房子里走了出来。他显然没想过会被人跟踪,匆匆上车后,开着车离开了。徐雅文早已经启动汽车,紧随其后,悄悄地跟着。蒋万华出了洛衫镇,车子又往县城方向开去。徐雅文心中一喜,他走的方向,正好与碧水山庄在同一方位。

碧水山庄是徐雅文一个铁哥们建的,当初建会所的时候,没想到有特殊用途。早知今日,应该在每一个房间安上针孔摄像机的。现在不是下班时候,路上的车还没有多到亦步亦趋的程度。徐雅文担心自己跟丢,且蒋万华并不认识雷成的车,她很快就跟到了奥迪的后面。

过了几个红绿灯,蒋万华果然驶上了碧水山庄的专用车道。那一瞬间,徐雅文竟然特别激动,手有点不听使唤地抖动。蒋万华要去地下停车场停车。徐雅文想着基本上没雷成什么事了,便让他先回去。她和门口的保安非常熟,和保安打声招呼,自己便下车进去山庄。

蒋万华进了碧水山庄,不知道他要去哪个包厢,或者是去餐厅、茶座或者KTV,甚至还有可能进入某个房间。这些设施,分别在南塔或者北塔,需要乘坐不同的电梯。徐雅文只有一个人,无法分身守住两面的电梯,就算知道蒋万华要进哪一边的电梯,除了去三十八楼,否则,去碧水山庄的任何一个地点,都可能消失在这幢楼之中。她惟一的办法,就是进入碧水山庄的监控室,从那里可以看蒋万华进出的情况。

徐雅文要进入监控室,只有两个办法,一是直接给碧水山庄的老板严崇安打电话,一是打给三十八楼的经理。经理是碧水山庄派出的,属于中层管理人员,和碧水山庄的保安部长同一级别,彼此应该熟悉。

徐雅文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经理,经理说:“你直接去吧,我给保安部长打电话说一下。”

走进监控室,一眼就看到蒋万华在电梯里面。尽管他戴了一副墨镜,但他那身衣服并没有换,尤其是蒋万华那付身材,让人一眼就能分辨。他进的是北塔的电梯。徐雅文心中一喜,他果然是去三十八楼。

离开监控室的时候,徐雅文再次打电话给经理,要求他将所有的监控摄影机全部打开。这些监控摄像机是为了自我保护安置的。监控的范围非常有限。仅仅是各房间前面的走道以及其他一些公共场所。

当初,为了安装这些摄像机,她还表示过反对意见,一来,这套设备需要一大笔钱,二来,这样做,有窥视他人隐私之嫌。倒是她朋友严崇安的态度非常坚决,他说,你想过没有?进入我们这里的,非富则贵,我们是开门做生意,偶尔也可能有一两个小混混进来。稍不注意,某个小混混跑进某个房间做点什么坏事,我们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此外,我们招的服务员,谁能保证她们每个人都冰清玉洁?如果哪一个手脚不干净,溜进客人的房间里偷点东西什么的,我们怎么办?认赔?

他的预见,似乎总在后来被证实。

徐雅文已经不慌不忙,既然他到了北塔,无疑就是去三十八楼。不过,后来徐雅文想到还有一种可能,蒋万华要会的那个人,有可能就住在北塔。想到这一点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这一天实在太顺了,顺得脑子都产生了麻痹,连这样的事都疏忽了。好在蒋万华并不是去三十八楼以外的任何地方,才使她的这一疏漏没有造成重大错误。

徐雅文到达三十八楼,和经理聊了几句,便知道蒋万华到达后的一些情况。他点了甲零二包厢。水井坊是甲零五。整个甲区,都在三十七楼,蒋万华进去后,坐在那里打电话。他的电话非常多,一个接一个不断。服务员曾问过她用什么饮料,他说等一下,有朋友没来。等朋友到了之后再决定。徐雅文不敢在服务台前逗留,她是名女人,大宁市认识她的人太多,说不定那个即将见蒋万华的人就认识她,如果看到她在这里,那人定会起疑心吧。

她问了一下服务员,知道正对楼梯口的杏花村没有人,便要了这个房间。进门之前,徐雅文已经从包里掏出口香糖,往嘴里塞了五片,大嚼着,同时,又拖过面前的潮式功夫茶茶具。

这种茶具是椭圆形的。一个大的茶盘。盘具的上层,类似于下水道的横隔装置,废水可以直接倒在茶托上,并且迅速滤到下层。下层是空的,专门用来装废水,并且有一个小孔,接着一条橡皮管。用的时候,摆上煮水壶以及茶杯茶碗等,通电便可以煮水,然后将煮沸的水倒进茶碗里,将茶泡开。

潮州人喝功夫茶,是将很多铁观音一类的半发酵茶装进茶碗,再倒入沸水。第一遍茶通常不喝,仅仅用来洗茶杯。第二遍再倒进那些酒杯一般大小的茶杯里,为了让茶味均匀,尽可能转着往每一只茶杯里酌。为了清洗方便,茶具的上下层是可以分拆的。徐雅文很喜欢喝功夫茶,因此也就很熟悉这些茶具的用法。

她将茶具的茶托打开,又从包里掏出一支录音笔,摆在茶盘的内壁上,用口香糖粘住,再按下录音键,重新将茶托装好,然后按铃,叫来一名服务员,对她说,你去水井坊,对他说,那套茶具坏了,要换一套,将里面的那套拿到我这里。再将这套换进去。

服务员知道她是这里的常客,不知该不该听她的命令。徐雅文也意识到自己忽视了这一点,立即给领班打了个电话。领班对服务员说:“徐姐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换茶具是一件很普通的行为,并不会引起疑心。干完这件事。徐雅文的一颗心放了下来。她想,就算今天不会有大的收获,也一定小有斩获。每天能收获一点,离成功也就近了一步。现在,她可以稍稍放松一下了,按铃要了一支哈瓦那雪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这个时候,她只想抽着雪茄看着门口走过的人。

她在心里早已经猜测,即将到来的,应该是一个大人物,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大人物?她还真想不透。那个大人物是由领班亲自带来的。领班知道她对此人特别关注,经过门口的时候,还有意抢先一步向她递了眼色。她于是侧着身子,将自己藏好,仅仅只露出眼晴,将那人看了个清楚明白。那人是边打电话边下楼的,舒彦认出他之后,还是有些吃惊,他竟然是省委副书记的秘书肖斯言。

省市官员,徐雅文认识不少,有些关系很深,有些只是泛泛之交。徐雅文和肖斯言的关系,两者都算不上,介于两者之间。她和省市政府很多官员一起出过差,每到晚上,她常常会接到官员们的电话。官员们往往借着酒气,对她表达些什么。她也清楚,他们的表达方式尽管千差万别,中心意思,只有一个,想和她上床。

她和肖斯言也出过几次差,彼此的晚上,永远止步于酒店房间的门前,道一声晚安,然后各自回房,直到第二天早晨,才再次相见。她一直觉得这个官员和其他官员完全不同,对他的记忆,也就格外深刻一些。所以肖斯言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徐雅文是真的大大地意外。

后来,她听到了那段完整的录音,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完全被颠覆了。一开始的过场也很平淡,要了一壶普洱,大概因为服务员在房间的缘故,开始只是聊了几句闲话。然后再听到一声门响,应该是服务员离开了。此时,前面的话题断了,两人都没有去接,有一瞬间是冷场的。接下来谈话的内容。是他们这次见面真正的目的所在。肖斯言先开口了,他说:“你在电话中没有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蒋万华说:“最近水幕怜活动得很厉害。”

肖斯言说:“最近,她在上窜下跳,像跳梁小丑一样,你完全不必理她。”

“可是,省里已经有了动作,要求我尽快上交案情报告。”

“那就交罢。”

“顾峰死不认罪,拿什么东西交?”

“那个程琳不是指供他了吗?”

“可是程琳随时也可以翻供,说是被严刑逼供的。”

“如果是死人了?死人也会翻供吗?”

听到这里,徐雅文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如果说在这之前,肖斯言给她的印象是个君子,那么此刻他活生生就是一个恶魔。他怎么可以为了将一桩冤案认假成真,不惜去杀害那无辜的女子。

彼此沉默了几秒钟,蒋万华没有说话,显然他也意识到这是一件多么疯狂的事情。肖斯言也没有说话。徐雅文很难判断那几秒钟里,他们在做什么。后来,是肖斯言打破了沉默,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蒋万华说:“头几天徐雅文来找过我,她好象知道一些什么,态度相当强硬。”

“那又怎么样?”肖斯言挑眉问道,不知道一个小小的节目主持人对蒋万华怎么会造成困扰。

蒋万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害怕,实际上徐雅文除了态度强硬一点,并没有拿出什么证据来说明自己有什么问题。只是她好象有持无恐,而且胜券在握的样子。这让蒋万华觉得相当奇怪,莫名在开始害怕。

肖斯言问完话后,开始思考蒋万华的状态。

徐雅文这个人,他是知道的。而且因为工作的关系,与她一起出过几次差。她被宁海人们传得很神,她自己也的确办了一本杂志,叫什么谷雨。那是一本很有质量的杂志,不管是从封面设计到杂志内容或者是定位,都是顶尖的,难得她如此用心。他也不得不承认,那是一个内外兼修的女人。

外面把她传得很神,还不仅仅是她的杂志,更重要是她的美貌。

徐雅文确实长得很漂亮,不到三十的年纪,面色白晳,身段修长鉀细,却又不乏女性美所必需的丰满体态;面孔是那种淡淡的、娇柔的白,衬得一双活泼的、梦幻似的大眼睛越发地黑中透蓝,总是透着一种真假参半的虔诚恭敬,她的脸庞与眼几乎符合古希腊的规范要求,又总带着甜甜的安详,十分协调和谐;纤细而不瘦削的身躯妩媚动人,透着灵气,显出庄重,颇有几分古典美女的神韵;她周身上下都显得稳重沉静,只有眼睛异样地活泼,甜甜地一笑,便仿佛有一阵香风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如果说每个男人都会迷醉于明星们的妩媚风情,那么在她面前就会不由自主地变得安静。但是那种安静过后,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一种想要不顾一切只求拥她入怀的冲动。

肖斯言相信她的成功是有原因的,但是没想到她会为了顾峰而不顾一切,甚至有点疯狂。要知道能去威胁一个在位的公安局长,本身就是一种冒险,一种挑战。

蒋万华显然也知道问题不简单,所以才会感觉恐慌,所以才会马上打电话给肖斯言求救。或者说是求得一种心理上的安慰与安全感。肖斯言是他们这支势力的最高指挥人,或者说是台前的最高指挥人。这么久来,他虽然没有有过什么实际性的帮助,可是在最关键的时候,他还是主骨力量。

肖斯言闻听蒋万华是在受了徐雅文的威胁后才打电话给自己,而且几乎没有迟疑,他突然感到一种愤怒,他带点质问的语气对蒋万华说:“徐雅文前脚走,你就后脚打电话我?”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肖斯言没有回答,徐雅文看不到屋里的情况,只听到一串脚步声和开门声。她分析,估计此时肖斯言有了某种不妙的预感,因此起身作了一番检查,甚至还打开门看了看外面的走道,直到确信没有人偷听,才又返回房间。返回之后,他对蒋万华说:“你好糊涂,如果她是用计激你,迫使你来见我,我们不是着了她的道?拜托你用点脑子好不好?”

这话让蒋万华有了惧意,他声音都有些不正常了,说:“不会吧。”

肖斯言失去了一贯的平和,语气显得不客气而且恼怒,他说:“会不会你都得长个心眼。在官场充满了阴谋算计,你做为一个老公安局长,怎么这点觉悟都没有。在官场,玩的是政治智慧,否则就算你坐到那个位置。也一样会被别人打得鼻青脸肿。你知道你这么多年,为什么一直上不来,估计人家也是把你当枪子儿在使,真不知道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他的话说得够难听了够直白了,蒋万华竟然不怒,反而显得很委屈,说:“我没有想那么多。当时,我只是觉得,她一定是在问顾峰的事,或者是想求我帮忙……”

肖斯言也意识到事情有麻烦了,又是一段时间的沉默。沉默显然不是蒋万华的性格,但两人间的谈话,常常冷场,这既说明肖斯言是一个惯于思考却不惯于表达的人,也说明他是一个比较沉闷的人,就连蒋万华这个公安局长,在他的面前,也有点诚惶诚恐。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仅仅是肖斯言开口,他才接话。从彼此间谈话的语气判断,两人应该非常熟,或者说两人在这件事情上,比较有统一战线。

沉默的时间太长了,蒋万华终于有些忍不住,说,我有些怕了。

肖斯言说,你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

蒋万华说:“水幕怜不是省油的灯,她一直盯着这件事不放,听说已经动用了省里的力量。公安厅长徐德文已经不止一次让我上交案情,后来干脆让我移交案子。而徐雅文,她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人,那两个厉害的女人联合在一起,什么事情搞不定?顾峰的案子,本来就没有那么回事,我们现有唯一能抓住不放的理由,就是那个程琳的口供,但如果在法庭公开宣判,谁知道她会不会鄱供。”

肖斯言说:“你认为程琳有机会上法庭吗?我们为什么一直不让程琳露面,目的就是在拖时间。至于顾峰的案子,等到时间一长,他自己也就失去了信心,自然不会再追究现在的一中学生自杀案,更重要的是,改选会马上就会召开,改选会一开,所有的事情就过去了。到时再随便找个理由,把他放出来,事情也就了解了。”

听到这里,徐雅文心里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们不会对顾峰下毒手。可是谁又知道了,这里面充满了变数。

改选会召开的时间已经快到了,他们的目的好象是针对顾峰,不让顾峰进入候选人,又好象是想通过顾峰的事情,来制约某个人。毕竟顾峰做为一个官场新人,对他们是不会造成任何威胁的,那么就只有第二个可能,他们是想通过顾峰的事情来制约另外的人。

那么那个人是谁呢?整件事情,只有两个人受益,一个是丁大山,因为顾峰的入狱,一中学生自杀案的纷争暂时时停了下来,自然就不会有有追究他儿子犯下的罪行。另外一个则是陆友同。一个市委领导的委任是由省里甚至是中央来决定,到时大家可以看到他和唐明州之间的战斗是以他的胜利告结,自然就会对他又有信心一点。其实任何事情,都象一场拔河,谁的力量大一些,中心点就会偏向哪边一点。

蒋万华还是不放心,说,如果水幕怜还不肯放弃呢?这话是有道理的,顾峰是水幕怜的情人,不管怎么样,水幕怜都不会让顾峰去受这么大的委屈,所以她肯定会尽自己一切力量去活动,直到找回她想要的结果。

肖斯言说,你整天和官员打交道,却对权力的妙处一点都不了解。权力的强大,是你无法想象的。任何人,即使他的能量再大,和权力对抗,结果只有死路一条。历史上,和坤强大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结果,嘉庆只要轻轻动一下小指头,他就死了。前不久,俄罗斯首富被判刑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他富得连国家都要向他借钱,真正的富可敌国。他以为有钱就是老大,就想和权力叫板,结果呢,普京只是一句话,他就到牢里去了。

他又接着着说:眼前有什么问题?党代会一开,权力重建完成之后,你认为她还会那样傻吗?水幕怜是个什么人?是宁海县委副书记,在官场上,她没有很大的一支势力。况且人在官场中,谁不想着往上爬,她会那么傻,愿意为顾峰去犯浑,得罪一大片,弄得众叛亲离?以她一个人的能力和权力对抗?我看她是不想混了。

各位客官看到这里,就会发现问题了,水幕怜背后力量雄大,雄大到足以憾动游杰的位置,但肖斯言却说以水幕怜一己力量不能够去抗衡。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谁败谁胜,因为他们连最基本的知己知彼都做不到。

社会上流行一个段子,说是某女的正在洗澡的时候,隔壁一男的来还债,当他看到这女子穿着衣服的时候说:“如果你把衣服脱,我就给你八百块。”然后女的脱了衣服,男了给了八百块回家。后来女子老公回来问:“隔壁有没有来还八百块,他欠我的钱。”女子呆立。这说明沟通的重要。

不管是在官场还是在职场,做到良好沟通与知己知彼都是最重要的,肖斯言等人一开始就低估了水幕怜的力量,低估了顾峰的强悍,低估了徐雅文的聪明智慧,更低估了这帮人的团结。所以他们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这在后来蒋万华回忆起这件事情,心里有说不出的懊恼,自己一直想要抱大腿,结果放在眼前的大神不抱,偏偏要去抱那些小鬼,这本身就是一种决策性的失败,那么到后来不得善终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现在蒋万华并不知道,他还追得急,想让肖斯言将水幕怜孤立。

肖斯言说:“你呀,还是什么都不懂。水幕怜是什么人?长得漂亮,而且还有点小聪明,不然她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空降到县委副书记的位置。这女人一旦拥有漂亮与聪明才智,就不能小瞧了。”

蒋万华还是不解:“那为什么以后可以?”

肖斯言还真好耐性,解释说,为什么可以?原因很简单,权力是一把伞。当权力这把伞,可以保护特定人的时候,我们就不用担心她会乱咬出一些人。像这种人,一旦乱咬起来,后果是非常严重的。我们只有在保证她即使乱咬,也不会伤害某些人的情况下。才能雷霆出击。

“那徐雅文呢,她现在天天盯着我不放,我担心她会弄出什么妖蛾子。”

“对付徐雅文,就相对简单多了。她是一个节目主持人,也是一个女老板。她为什么能够成为节目主持人,又为什么能够让那些原本不可以现面的新闻跳出来为她拉票,挣得不少银子,原因就在她背后有人。那些人为什么会帮她,原因可能有很多种,但其中最大的一种可能就是她行贿了。或者是钱财,或者是她自己本身,不管是哪一种,都能让她吃不了兜着走。对付这种女人,我们根本不需要大动干戈。之所以现在不动她,是因为现在还不到动的时候。”

这些话,今徐雅文心惊肉跳。她也知道,自己决定站出来帮顾峰的时候,便已经意识到,这件事很可能令自己陷入巨大的麻烦。

顾峰出事后,人们之所以对他避而远之,也正是看到了这种麻烦。但有预感是一回事,真切地知道人家要怎样对付自己,又是另一回事。肖斯言的这番话,说明一个事实,如今的她,并不是在和蒋万华战斗,而是在和江南省的一个权力场战斗。

尽管她目前还不完全清楚这个权力场集中了一些什么样的人物,却也能想象,这股力量极其强大,大到了以省政府副秘书长也只是其中一个马仔的程度,大到了以她一己之力,绝对属于鸡蛋碰石头的程度。是不是要考虑一下自保?如果自保。能有什么办法和途径?她想到了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电影,共产党和国民党两方的军队赶往一个山头,最终,共产党的军队只是提前了几十秒钟,他们冲上山尖时,国民党的军队离山尖仅仅只有一二十米远。

可仅仅只是这一二十米的距离,战斗的结果已经注定。徐雅文知道,面前就只剩下一条路了,那就是赛跑,看谁最先跑到终点。真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撞进来的竟然是一场生死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