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岁月老去,我们还在原地吗?

原来神秘人士不是一个人,居然还能是一个团伙。陆恩年有些惊讶。难道是自己碰上了私家侦探了?

“没你的事情了。”说话的人竟然是梁汀汀,她对着那个男人,数出两张百元大钞,丢给他之后,就打发他离开了,原来那人不过是个临时演员而已,梁汀汀才是真正的女主角。

也不知道这个梁汀汀是怎么勾搭上陆恩年的,不过多亏要感谢陆恩年那次的大哭大闹,要不是那场哭闹,梁汀汀又怎么会知道原来许温良是有个未婚妻的,叫陆恩年,和秦慕童还是好朋友。所有的一切都是恰到好处的让梁汀汀了解到了情况,那时候梁汀汀觉得,连老天都在帮她的忙。

自从想起了陆恩年的存在之后,梁汀汀就有了一个全盘的计划,要知道报复人这种事情,她从来都不想要自己动手的,从小到大,梁汀汀就明白女子是弱势的个体,要成功,一定要借助别人,而不是靠着自己。

自从找到了陆恩年,梁汀汀的心就看是欢欣鼓舞了,好像一切都有出路了,好像看见了大条的出路在自己的面前,一片光明。

“梁汀汀。”梁汀汀自我介绍到,伸出个手,想要和陆恩年握手。

“不用了,有话直接说吧。”陆恩年始终是警觉的,她不想要多费口舌和这个陌生的女人。

“看看这些吧。”梁汀汀甩下一沓照片在桌子上,好像上面的都是许温良和秦慕童有交集的照片,虽然不是什么亲密的照片,只是梁汀汀知道陆恩年见到一定会难过的,这个未婚夫和自己的好朋友搞在一起,有哪个女人会不在乎的。

“这些?”陆恩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照片,果然心里开始是汹涌的波浪了,这袭上心头的感觉是一种赤裸裸的被插了一刀的感觉,可是还是要抹干净自己的血迹,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若无其事的样子真的是让人很痛很痛。

“是的,这些还不够吗?”梁汀汀看了陆恩年一眼,觉得好像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一样,真是出乎梁汀汀的意外。

“其实你应该明白,我们敌人都是秦慕童,她都不当你朋友了,你又何必考虑这些友情呢?不是吗?”梁汀汀开始游说陆恩年,她觉得是个人一定是有弱点的,这个陆恩年也一定是有什么不能够挺过去的地反的,所以梁汀汀开始试探性的说着,陆恩年并没有回答,于是梁汀汀继续说道。

“我的男朋友也是被秦慕童抢走的,她就是个脚踏两只船的女人,你又何必对她这样的忍耐呢?你知道吗?许温良一直是喜欢秦慕童的,秦慕童根本就是不用费吹灰之力,就能够把许温良抢到手的,你这样值得吗?你根本就不够她那点力量的,恩年,我都替你不值得。”梁汀汀开始套近乎了,好像自己是陆恩年的闺蜜好友,而秦慕童就是他们的仇人,共同的仇人。

陆恩年始终没有多说话,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你说够了没有?没有什么在要说了吧,那我走了。”听着这些梁汀汀的唠叨话,陆恩年起身就想要离开了,要知道,这些话,其实说出来都是在刺激陆恩年,可是她觉得这不过是自己的事情,又有谁能够了解自己的疼痛呢?梁汀汀不过是想要扒开自己的伤口看一看,最后呢?更疼不是吗?在陆恩年的眼里,这个梁汀汀也不是什么好人,她谁都不相信了,陆恩年只相信自己,包括许温良的话语,她也不想再信一句了,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样的啊,自己难道还没有看清楚吗?

回到酒店的陆恩年辗转反侧,好像怎么都睡不着,虽然自己好像看清楚了这样的结局,但是始终是觉得一点都不值得,一点都不甘心,为什么人会这样,明明付出了,却是连个水漂都看不见的结果,为什么自己的真心永远都得不到回报,那时候的薛一蓝,后来的许温良,哪一个不是自己真心爱过的,为什么爱情总是要半途而废呢?人总是有着不公平的命运,受伤的总是自己陆恩年。

同样难以入睡的,却不是陆恩年一个人,梁汀汀也睡不着,她不知道这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怎么陆恩年一点表情都没有呢,难道是自己说错了话,要不就是见错了对象,还是怎么了,反正一切都好像突然的不顺利了,怎么都没有见事情按着原来计划好的继续前进,好像一切都有了阻滞,之前的老天眷顾也不在了。

其实这个南泽,睡不着的又岂止这两位呢?许温良也失眠了,陆恩年来到南泽了,这是值得伤脑筋的问题,这个问题不解决的话,真是有一阵子要烦了,来来回回,床头灯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好像整个夜晚,总是那么的不定心,即使是暖色调的灯光,可是许温良始终觉得,这是个寒冷的感觉,心里长满了冰冷的倒刺,搁在心里十分的不舒服,这个大千世界,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的不顺心呢?好像人生的意义一下子,都被这些不如意的事情搁置了前进的步伐。人总是学不会放过自己,或许这个世界作贱的人还是很多的,人生已经很艰难了,为什么总是不能放过自己,放过别人呢?

整个城市,都是安静的,只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梦境,不同的人有各自不安的理由,没有什么是可以被平铺直叙的。生活里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不如意,有人安静沉睡,有人辗转反侧,各自的心情,各自的情绪,了解的,只有自己,别人无法知道你是怎么舔舐过自己的伤口,一遍一遍的,也看不见你可以隐藏的伤口。所以黑暗的一面永远都是自己才能够明了的,就算别人看见的,也不过是光鲜亮丽的一面。所以冷暖只有自知。

白日里,所有的人都忙忙碌碌,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掩藏在自己的画面之下,这张面具,不过是带上去了,好像一个人都是精神的了,就像是被洗白了黑暗,每一个人都忘记了昨天的那些不堪。

灵魂会莫名地心情不好,嘴巴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会突然觉得心情烦躁,看什么都觉得不舒服,心里闷得发慌,拼命想寻找一个出口,明明心里有很多话想要说,却不知道怎样表达,心中有一股无名的火,却发不出来,梦想越来越少了……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无能为力。

许温良常常在想,世上会不会有一段爱情是这样的,一方不停地失约,另一方却不停地等待,常常在约定的时刻失约,而另一方却心甘情愿地等待……享受当时,当下每一刻迷惘的时刻也可以诗意。我们活在同一个世界上,没有人能独善其身,面具下的脸孔,其实都差不多。

“假面具”的诞生无疑是人类的一种灾难,它只会教人去学习如何虚伪,所以人们又称它为“人情杀手”。现如今的社会几乎每人都戴“假面具”,可殊不知这样不仅仅是自己活得太累,而且也伤害了别人的感情。一旦戴上这张面具,人人都会变得冷酷无情。

真实的面具改变的只是人的面貌,而虚伪的面具往往改变的是人的心灵。在这张面具里包裹的是被丑化了的灵魂,一颗被污染的心。虚伪的人永远只会以“假面具”的形式出现在人群中。

现在的面具已变成了虚伪的代名词。体味世态凉,倾听秋风落雨,这个世界本来就存在尔虞我诈、互相争夺,这是我们旁观者再怎么捶胸顿足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面具,只是有些人整天的把它罩在自己的脸上,而有些人不肯把它轻易出示给别人罢了。

睡醒了的陆恩年其实都没有怎么睡着,好像整个夜晚都沉浸在一种梦魇中,整个人的精神都是不好的,陆恩年用清水洗脸,她想要干净清醒过来,可是自己的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好像在吩咐自己要去做着什么事情,陆恩年晃着头想要把这个声音赶出自己的身体,可是怎么都做不到。其实这个声音已经追随着自己很久很久了,陆恩年并不以为然,好像是觉得多了个朋友而已,可是最近,这个声音出现的越来越频繁了,好像是快要占据自己的身体了,怎么都连休息的时间都不放过了,这个声音反客为主,好像是要直接唱起了主调来了。

陆恩年总是觉得最近自己好像变得不像是自己了。总是妄自尊大,而又极易产生羞愧感和耻辱感。多疑并始终提防别人欺骗或作弄自己,结果会让旁人觉得很难与其相处,且他们通常不讲道理。好猜疑和嫉妒,自己怀疑别人的忠实而不能信任他人,性嫉妒在自己身上很常见自己不轻易结交朋友,而且会避免卷人集体活动中。在陆恩年眼中他们不爽快、狡猾而且过于自信以致成为缺点。陆恩年时常处于防卫状态,别人的无心快语也被其认为是对他们的拒斥。

秦慕童最近一直是和严子陵在一起,因为严子陵是实在是太忙了,甚至是请了假期来忙结婚的事情,这些事情总是要亲力亲为,才显得得心应手的。所以基本上小事情,严子陵就不想让莫然插手了,大事情自然是交给一家之主来打理的。其实莫然更辛苦啦,上着班,然后还要处理这些大事情。

秦慕童倒是还好,反正有了新的打算,决定参加完严子陵的婚礼之后,就要搞定自己的事情,这阵子就一直是陪着严子陵到处瞎逛,随便走走,成了她的小小参谋长。好像这样陪着严子陵到处晃着,秦慕童的心情好了不少,偶尔也有周苏策的消息传来,好像秦慕童觉得自己一下子就复原了,整个人充满了力量,不用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情,就像是所有的人和事物都不值得一提的样子,只有过好眼前这才是真正要去做的事情,走的道路,其他的一切不过是旁支,无所顾忌。

陆恩年再次出现在了许温良的办公室里,不过好像所有的人也不再期待有什么大场面出现了,他们觉得许温良和陆恩年之间或许已经恢复了平静了,几乎是没有什么波澜了。

就连summer也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有机会了,许温良或许已经妥协了,打算和陆恩年过下去了,可是summer始终是无法放弃喜欢许温良的心,这个男人从自己第一眼看见,就觉得很喜欢,有幸能够在他的身边工作,summer有时候觉得,好像一切都是足够的了,只要能够这样静静地陪在他的身边,照料着他的生活起居,小事点滴,真的就是足够了,summer其实要求的不多,或许这样不贪心的爱情比较容易久远吧。只是summer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有多少勇气继续下去,一个女子,总不能就这样一直活在等待之下,要知道,世界终究是世俗的,多少的目光注视着人们,总有流言蜚语需要我们去面对,不是说不顾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真的,很大程度上,我们都活在别人的眼睛里。

许温良见到陆恩年压抑了一下情绪,不知道怎么的,看见陆恩年之后,许温良整个人的心情都是不好的,好像在一早就见到这个女人,真是不知道是不是撞邪了。不过很快的许温良就掩盖了自己的情绪。

“车子借我用用。”陆恩年朝着许温良平淡无奇的说着,好像是一个命令一样,让许温良不得有任何的抗拒一样。

“你要用车?”许温良有些奇怪,今天的陆恩年是怎么了,居然也没有说要让自己陪着她到处逛逛,好像一下子换了一个人一样,对着这样的陆恩年,许温良觉得有些陌生,好像有些无所适从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