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梁汀汀和陆恩年狼狈为奸。

“怎么了?很奇怪吗?我有考过驾照的,你忘记了吗?温良。”陆恩年好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有些生硬了,开始有了转变的态度了。毕竟两人还是要相处下去的,怎好就这样的陌生呢,婉转些,总是好的。

“没有,要不要我陪你去逛逛?”许温良还是觉得自己陪着陆恩年好些,毕竟这里对于陆恩年来说,南泽始终是陌生的城市,来来去去,什么都是新的,许温良是在是放心不下。

“不用了,你忙你的好了,我自己随便逛逛的。不用太担心我的,我的驾车技术也是ok的,不过弄花了你的车的。”

“好吧,车钥匙在summer那边,你等下。”许温良的车子上午刚去洗了一下,让summer开去弄的。

“summer,你把我的车钥匙拿进来。”许温良给summer打了个电话。

Summer很快就走了进来,手里拿着钥匙。

“许总,你要的钥匙。”summer恭恭敬敬的样子,递过钥匙。

“给恩年吧。”许温良指了指陆恩年,示意summer把钥匙交给陆恩年,“一会儿带恩年去拿车子。”许温良交代了summer,也好搞定了陆恩年。

“陆小姐,跟我来吧。”summer还是喜欢叫她陆小姐,不知道是职业的关系还是真的是那么的生分,其实之前大家都是有见过面的,但是summer始终觉得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情敌,这还是不要那么亲昵来得好,一切都是正正规规的好。

陆恩年也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于是整条路上都不出声,拿了车子就走了。

看着陆恩年的背影,summer的表情有些奇怪。summer觉得其实这个女人也是那么的悲哀,这么多年了,始终得不到许温良的心,和自己的处境有多少差别呢,不过是一点点的时间问题,陆恩年不过是早些认识了许温良,就这样占据了时间上的有利,可是最终怎样呢?

任何人的相遇都是很奇怪的东西,有时候讲究缘分,不分先来后到,有些讲究时机,总是觉得相遇太晚,但事实上,老天总有安排的,很多时候不是相遇太晚,而是真的不合适,所有才没有走到一起。缘分这种事情,虽然有人相信,有人不信,可是也只能半信半疑了。

Summer叹了口气,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陆恩年一路开着车子,漫无目的,一路觉得很是无聊,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就一下子没了感觉。

秦慕童和严子陵又是逛着街,领着东西,一路走着,好像什么都好玩,什么都好看的一样。

路上遇见了一个瞎子老头,说是算命的,怎么都要为严子陵算命,本来秦慕童觉得,这种事情从来都是不能相信的,作为新时代的青年,那是要讲究科学的,怎么能被这种封建迷信思想阻挠呢?

“看看吧,看看他能算出些什么来。”严子陵就是这么调皮,想要知道这个黑瞎子是不是真的是个神算子。

递上自己的生辰八字,老瞎子就陷入了沉思。好久都不说话。

秦慕童都想要拉着严子陵走了,觉得这个瞎子就是瞎说的,拿着严子陵的生辰八字都快睡着了,还在这里装神棍。

当严子陵和秦慕童刚要离开的时候,黑瞎子却突然的开口了:“近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

“简直就是瞎说,这不靠谱,子陵我们走。”秦慕童有些愤怒了,这严子陵是好事将近,怎么就会有血光之灾了,和血搭边的,顶多是个大姨妈,哪还能见到血啊。

严子陵也不相信,跟着秦慕童就走了。

黑瞎子看着秦慕童和严子陵的背影,摇了摇头,好像是一脸无奈,谁也说不出,这最近到底要发生什么事情,算命这回事,本来就是信者信,不信则无的事情,未来,谁也说不准的,说不定,黑瞎子说的血光之灾就不过是大姨妈一场呢?谁晓得。

“全是胡说,这种人就是骗钱的。”秦慕童依旧有些愤愤不平,这么好好的心情好像一下子就被破坏了,怎么就遇到这种人了。

“童童,我最近要来大姨妈了,估计血光之灾就是这个意思吧。”严子陵这个当事人也不以为然。

两个人继续走着,好像这件事情不过是个插曲而已,谁也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不过都是大姨妈可以解决的,说得过去就可以啦,何必放在心里,郁郁寡欢呢。

“我的绳子呢?”秦慕童突然发现自己一直缠在左手腕上的那条咖啡色的绳子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了,这条绳子秦慕童从来都不离身的,一直是缠着手臂的,从来都不拿下来的,要知道是打了死结的,所有秦慕童都没有想过绳子是会被掉下来的,突然的刚刚抬起手臂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绳子不见了。

“怎么办,子陵,我的绳子不见了。”秦慕童的神情十分的紧张。好像是掉了什么祖传的宝贝一样,那样子真是出了大件事情一样的。

“童童,别急,再找找。”严子陵拎着东西,四周看着,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看遍了。可是好像就是没有这条绳子的踪影。

“据说这是爸爸留下的,我不能丢掉的。”原来这是秦慕童的爸爸留下的,从小到大,秦慕童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爸爸长什么样子,只是留下了这条绳子给秦慕童,所以,自秦慕童懂事以来,这条绳子就一直不离身的,可是怎么就在这一天,绳子就掉了。

“什么你有血光之灾,明明就是我大难临头啊。”秦慕童有些抱怨,这绳子掉了,心情自然是不好的。

“童童,别急嘛。”严子陵到是很是淡定,可能是不知道绳子对秦慕童的重要性吧。

“我回去找找。”秦慕童执意要沿着来时的路好好的找找,严子陵自然也就顺着她的性子了,要知道秦慕童的脾气,真是严子陵都了解的。

陆恩年还是一路开着汽车,开启了音乐听着好像心情要好很多了。打开了车顶,许温良的这样车子是敞篷式的,就这样,陆恩年一个人有着车河,好像是在释放自己的心情一样的。发丝轻轻的飘着,有种轻舞飞扬的感觉。

一个红灯,陆恩年来了个急刹车,然后就在等着红灯的过去,一张光盘掉了出来,陆恩年弯腰去捡,看见了夹缝里有个什么小东西,觉得十分的眼熟。

陆恩年取出来一个,是一条咖啡色的绳子,难怪觉得眼熟了,陆恩年想起来,秦慕童也有一条这样的绳子,看这上面残缺的痕迹,这一条不正是秦慕童的那根绳子吗?这时候的陆恩年已经不是刚才神清气定的自己了,好像有一种愤怒的感觉涌上了心头,秦慕童曾经和陆恩年说过,这条绳子怎么都不会除下来的,这是发生了什么情况,绳子居然会掉在许温良的车子里?好奇心加上嫉妒感,合适一种怎么样的感情呢。

陆恩年拨通了梁汀汀的电话号码:“我想见你。”

“现在。”梁汀汀有些意外,本来就打算放弃陆恩年这条路了,要知道,梁汀汀觉得借用陆恩年好像不是以个明智的选择,看起来,陆恩年比自己好老道些,根本就是老奸巨猾的感觉。

“是的。我去接你,你在哪里?”陆恩年十分的着急,好像就要见到梁汀汀一样,在南泽,没有一个人能和自己说说话了,似乎只有梁汀汀这一个人了,就像她说的,陆恩年和她是同病相怜,这同是天涯沦落人了。

挂了电话,陆恩年打开导航就奔去梁汀汀的位置了,梁汀汀在市区逛着,然后等着陆恩年来接自己,梁汀汀有些疑惑,不知道这个陆恩年到底是怎么了,之前见面的时候都像是没有表情,没有感情的人,好像是许温良的这些事情都不能伤到她一样,而现在好像又变了一个人一样,仿佛整个人都不是很好了。反正梁汀汀是搞不清楚陆恩年到底发什么神经了,不过梁汀汀也不想理会了,这陆恩年要是回头了,说明对自己还是十分有利的,所以梁汀汀的心情那是十分好的。

很快的,陆恩年就接到了梁汀汀,梁汀汀上了车,两人就坐在车里。

“你怎么了?”虽然这个梁汀汀和陆恩年并不是十分的熟悉,可是也算是统一战线的战友吧。

“你看这个?”陆恩年递过秦慕童的手绳。

“有点眼熟。”梁汀汀见过这条绳子,可是愣是想不出来在哪里见过了。

“秦慕童的。”陆恩年并没有耐心要周旋下去,毕竟只是想要梁汀汀出出主意而已。

“难怪呢?”梁汀汀恍然大悟,才想起来,这条绳子在秦慕童的手上看见过。

“秦慕童说过,怎么都不会摘下来的,可是现在……”说起这个,陆恩年的整张脸都不对劲了,整个人都是垂头丧气了,好像是得了大病一场,说着的时候都没有精神气了。

“这是许温良的车子。”梁汀汀认出了这辆车子是许温良的,秦慕童不离身的手绳掉在了许温良的车子里,这其中的道理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就算是死人也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我明白了。”梁汀汀恍然大悟,原来又是老天无形之中帮了自己。

梁汀汀见陆恩年不说话,于是打算添油加醋地胡说一番,好说动陆恩年和自己统一战线。

“早就和你说过了,你偏偏还不相信。我都调查过了,你别真的还把秦慕童当做是好姐妹好朋友吧,她连你的男人都碰了,你还要为她辩解什么了?你这是自欺欺人而已,我真的替你抱怨不平啊,我是说恩年,你就真的这样忍下去吗?”梁汀汀在一边旁敲侧击的说着,好像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节奏,要知道梁汀汀就是想要煽起陆恩年心头的那股火焰,好让他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事情来。

陆恩年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血液涌到了脑门上,感觉梁汀汀在旁边说着的都是些咒语一样,撞击在自己的脑门上一阵一阵的感觉,很是刺痛,好像是发病的感觉。

陆恩年脚下油门一踩,车子就飙出去了,其实陆恩年需要这样的速度来缓解自己的压力,好像是只有刺激才可以让一个人在哪里得到一种释放。

副驾座上的梁汀汀急的要死了,这陆恩年简直就是找死的节奏啊,自己可不能陪着她一起死啊,她一手拉着安全带,以后扭着陆恩年的手臂:“快停车,快停车,我要下车。”

“你不是要和我统一战线吗?现在不想了吗?哈哈哈哈。”陆恩年像是一个疯婆子一样哈哈大笑,眼神里似乎已经是不受控制的了。

梁汀汀在一边吓坏了,她特不敢用手碰陆恩年了,要知道两个人纠缠起来,迟早是要车毁人亡的。

秦慕童一路走着一路弯着腰看着路面,走着走着冲出了马路也没看见,一辆车子飞奔而来,眼看着就要撞上了,秦慕童感觉身体被猛烈的撞了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地上蔓延开了血液,像是一朵一朵绽放开来的红色莲花,刺眼的颜色使得这画面有些不堪,血腥的场面真是令人心寒,车子没有停下来,撞在了路边的栏杆上,嘭的一声,安全气囊启动的声音。

“子陵,你怎么样,你怎么样!”倒在血泊之中的,竟然是严子陵,秦慕童爬起来,跑了过去,半扶起严子陵。

“果然是血光之灾。”这个时候,严子陵居然还能想起这瞎子算命的事情。

“你别说话了,我打120。”秦慕童慌乱的拨起了手机,接通了电话,可是发现自己抚过严子陵的手上,全是血,一手掌的血液,令掌纹是那么的清晰。

“童童,我好累,我想睡觉。”严子陵说话的气息是越来越弱了。

“子陵,你不能睡,你不能睡,快醒醒,子陵。严子陵你给我张开眼睛。”秦慕童看着严子陵慢慢的闭上眼睛了,急的快哭出来了。